男人忙又道︰「鳳總，關于這次的合作，我能不能先預支一下該拿到的資金，我們公司現在……」
鳳皇揚起手，打斷他的話︰「陳老板，雖然K.M跟你們合作多年，但我想你也該知道程序如何。」說到這，他的眸光往站在旁邊的賈平凡一射。
「給陳老板把茶斟上。」
「啊，哦，是。」賈平凡忙不迭給中年男人把茶斟滿。
「鳳總，程序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你就不能幫我們一把嗎？」中年男人被他那樣一說，頓時急得滿頭都是汗。
「陳老板你別也急，我沒說不幫你，只是需要你出點東西來交換一下而已。」
「什麼東西？」
「你們公司最近不是新研發了一款趣味十足的網絡小游戲？我希望你把它交給我們K.M。」
「這……」
「這是平等交易，陳老板你應該明白這個圈子的規則的。」
中年男人低著頭沉吟一下，咬了咬牙答應了。
鳳皇微微笑了起來，伸出手︰「那祝我們繼續合作愉快。」
中年男人握上他的手，臉上卻是苦澀的笑。
「鳳總，那我先告辭了。」
「那下次再見。」
程英和中年男人離開後，會客廳只剩下賈平凡和鳳皇，鳳皇指了指地上剛才程英打翻的咖啡污跡，又指了指洗手間，示意她拿抹布來把污跡給清理干淨。
「我，我擦？」賈平凡指著自己，瞠大眼問道。
「不是你還有誰？」鳳皇一副「你廢話」的表情。
「那清潔阿姨……」
「請假了。」
「那你的秘書……」
「我的秘書是請來做大事的，這些小事讓她來做等于浪費資源。」
OK！
她知道了，這等小事就是她這等小人物干的，她不是那個干大事的人。
鳳豆豆果然不愧是精打細算的資本家，請個人都物盡所用。
好，看在早上他給的一萬塊，她決定忍他。
賈平凡從洗手間扭來一條抹布，在鳳皇監督的目光下蹲下地面一絲不苟地把污跡清理干淨，還不帶留一點點的痕跡，直到把地板擦得光亮如新，鳳皇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看樣子你做清潔工比做美工要來得有前途。」
去你媽的！
賈平凡在心里狠狠地詛咒一句，卻是面帶笑容站起來皮笑肉不笑地問︰「那請問總裁我現在可以下去做我的美工了嗎？」
鳳皇挑了挑眉︰「還不行。」
「啊？」
「我的女秘書今天請假，你來幫我把文件分類一下。」本來還在煩惱著女秘書請假男助理出差去哪里找一個人來幫他整理一下文件，現眼一看賈平凡，倒覺得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可以拒絕嗎？」賈平凡拿著抹布，實在不願意做什麼整理文件的事。不過，想著上來的目的就是問了刺探八卦，她轉瞬又點頭︰「好啊，哪里開始？」
「跟我進來。」
賈平凡跟他走進辦公室，這是她第二次踏進這里，因為是白天那堵大玻璃牆拉上了窗紗。鳳皇領她到文件櫃前站定，拿出一堆的文件放到辦公室的小茶幾上，「這是這個星期的文件，你先按日期擺好，然後再按不同項目擺好，最後報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