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獸共枕︰妖夫,搞錯了 【099】就地正法

作者 ︰ 北堂妖妖

袒、袒裎相對?這幾個字令她突然覺得口干舌燥,她潤了潤唇,心悸的縮了縮身子,戒備的看著他。「我覺得……用心溝通效果會更好。」

「你的心變得太快,每一次遷就,換來一次欺騙,你說,我該繼續下去嗎?」

「……人生就需要不斷的嘗試,勇于挑戰,不然多無趣啊,對不對?」她抖著笑容,說道。

「如果這是你的興趣的話,那麼,我們就來挑戰一點別的的。」他忽而邪魅的勾唇。

「什……」她聲才出口,唇馬上被攫獲住,猛烈而霸道的深吻,令她措手不及!

她在他緊密的纏吻中掙扎著,剛得到一絲喘息的空檔,又立馬被剝奪。

「戟……風——唔……」激烈的吻,讓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

當胸口傳來推擠的壓力時,她混亂的想制止他進一步進犯的大掌!

「反抗,只會讓事情更糟。」他咬著她的下唇,輕柔的警告送進她嘴里。

「不……你不可以這麼做,住手——」她壓低聲音急嚷著︰「不要亂來……這是南宮家,會……」被發現。

她話來不及說完,猝不及防地,他將她狠狠推倒在床榻上。

相疊的重量,重吮而來的唇舌,緊密的令她一陣眩茫,緊接著他粗暴的扯著她的衣服。

「你在擔心,怕被另一個男人知道嗎?」他寒聲問。

灕灕輕輕的抖顫一下,他的怒火升得遽然,說著說著的暴戾驟起。她抵抗的小手不起絲毫作用反被他箝握在胸前。

「若無法擁有,那唯有尋求共同的毀滅。」他低柔的嗓威脅起人來讓人覺得像怨靈吐冰絲,陰颼颼的感覺教人毛發乍起。尤其是那只冰涼的手揉上胸前的高聳,她頓感全身都寒透了!

她心驚的同時,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大膽!他想就在這個地方將她就地正法?!她正值芳華燦爛的年華,不想成為惡魔的犧牲祭品啊!「你……只要我大喊一聲,就馬上會有人沖進來了——」

他扯唇,似笑非笑,嘴角揚起的凜絕顯示出他肆無忌憚的狂妄。「不過,毀滅之前的瘋狂更吸引人……」

說著,他的手游移在她大腿內側,卻刻意避開那神秘的禁地,存心看她無措羞惱的模樣。在光線晦暗中,他仍能清楚的看到她頰上的兩朵紅暈,那緋紅都染上了耳根了。

他輕笑,俯首餃弄她的柔軟的耳珠,在她耳邊低語︰「你耳朵都紅了,真可愛……」

可是他的低笑卻有種讓人寒透骨的涼。尤其是腿側的撫觸,加上環境的影響,令她終于遏止不住內心的惶恐,尖聲破嗓而出——「……唔」

她一個字未喊出,他比她更動作更快。狂暴的吻堵上,如出柙的猛虎般向她撲來。

極具野性的熱吻揭開了被極力壓抑的澎湃狂情。黑暗中,黑帝斯蠻橫的啃咬她柔女敕的唇瓣,不顧她的感受,將她吮咬得又麻又痛。隨後,他又用力挑開她的貝齒,靈活地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不斷地與她那濕潤小巧的舌蕾交纏,熾吮著她羞怯微顫的小舌。甜美的芬芳混合著酒氣,彼此氣息已然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她的頭昏昏沉沉的,他的吻強悍有力,仿佛帶著一種噬人的魔力,幾欲將她的靈魂吸進。他的身體是冰冷的,吻卻是燙人的。她身上的溫暖傳遞給他,他覺得體內有一個黑沉沉的漩渦,正在向她索取更多。

她的氣息急促狂亂,顫抖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你……別……」她抓緊他的肩。

「還沒開始,就已經開始退怯了嗎,這可不符合你這愛挑戰、愛挑釁的個性。」他啞聲道。

「你想……怎麼做都好,但是別在這……」漸起的感官本能,令她略微吟泣的扭著身,終而哀聲相求,邪惡主導的人卻一再俯唇封住她的嬌聲低呼,逕自將他的‘深情’貫徹到底。

「我不反抗也不會跑……你別這麼粗魯……」她不得已退一步的委屈求全。

他抬眸,精炯的瞳底掠起灼色的火光。「灕灕,你太容易令人卸下防備了。我該相信你嗎?我早說過,別玩你輸不起的游戲,會出事的!」

她泫然欲泣。「我不玩了還不行麼……」

「噓!游戲是你開的頭,但要不要結束,由我說的算。」他的手指忽按上她的唇。

他在生氣!她明顯得感覺得出,他擺明對她無聲息的消失介懷,內心並不相信她的說詞。她想到里昂說的︰嫉妒是他的天性,佔有是他的本能,限制是過度的眷戀和怕失去的惶恐。

想要駕馭,便需以柔克剛。

思及此,雖很不情願——

「呀——」埋首吮扯的力道,突然驟痛。他、他竟然重重咬了她一下。她氣怒的捶他,「我都配合了,人家都說不反抗了,你干嘛……」她委屈叫著。

只見他猛然抬頭,攫握住她的下顎,神色不見好轉,火氣反而有被揚高的跡象!

「每當你會主動接近時,就代表你正腦子里在盤算著鬼主意!」

她愣了愣,眨眨眼楮。是、是這樣嗎?

「狡猾的小鬼,你現在又在算計什麼呢?」

她癟癟嘴,「沒、沒……」她好冤啊,比竇娥還冤!主動獻身都不行?她發誓她真的只是想‘舍身救命’而已。「你誤會了……我保證是真的!」

怎知那怨靈附身的主人,卻不屑的輕道︰「你的保證,一文不值!」

呃……

佟灕灕怔了怔,黑線結成蜘蛛網的罩住她整張臉。這是污蔑!污蔑!她正想慷慨激昂的抗議,卻忽地屏息。因為他的手探進了幽禁,隔著小褲褲,掌心整個貼上。

小臉轟地炸開一片紅雲——

不想再听她賣弄口舌,他重新吮住她的唇,雙手更肆無忌憚地在她柔美的曲線上揉撫著。失控的**入主他的大腦,他瘋狂的吻向她雪白凝脂。

「啊!」她背脊挺直,嬌軀微顫。「……黑、帝斯。」她不知所措的揪扯著他的頭發,試圖要將胸前這顆黑色頭顱給推開。她內心既驚且怕,更驚恐的是心里隱約有種期待。

「叫我名字!」他要她牢牢記得,要她嘴里喊出他真實的名字!

「……」她緊緊皺眉,思緒浮離,根本無法正常的回應他。

她沒應聲,于是,他狠狠肆虐著她稚女敕的殷實紅果。

一股疼痛卻又難以言喻的酥麻像電流般刺激著她。她難耐挺著背脊,胸脯起伏的喘氣,「不——」

好可怕!佟灕灕驚惶失措,他強大的力量將她壓制得不能動彈。尤其是他猛浪的動作,帶著一種噬人的毀滅熾火,像是要將她焚燒。

「戟、征風……住、住手。」她低喊著,她想求助,卻又顧忌。如果讓他們發現她的房間里,憑空出現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估計會把南宮爺爺嚇得心髒猝發吧。

正做天人掙扎時,一陣冰涼拉回了她的注意。當她驚覺他的舉動時,駭然的瞪大眼。

佟灕灕抓住他脈管僨張的手臂,被他火熱的動作嚇得快哭出來了。「不——別這樣,你住手啊!」

「是你先毀的約!」他陰冷的說。

「我……啊!」異物侵入柔軟的身體,她冷汗直冒,難以適應這種陌生又可怕的感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戳進去……」

嗚!討厭——

大惡人,大**,她果真是討厭他的!只會欺負她!

以前他不是沒踫過她,可是都是很溫柔的,很細膩的,從不會讓她覺得不適或害怕。而今,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的手指恍若在懲罰般,以一種摧人的悍勁逼迫著她。

「嗚∼∼∼戟征風你這個大混蛋,我討厭你!」

他臉色一冷,突地將她抱坐在大腿上,冰涼的手掌在她頸側的脈動上游移,一手狠狠掐握抵在他胸膛的柔軟。他抵在她唇邊,冷殘的警告著。「我知道!但,我還是要你。別妄想找其他男人,否則,你會害他們死得很慘。」

佟灕灕驚駭地看著他!他的確有種強大的毀滅力量,想起之前種種詭異現象,更覺得他不是普通人。

他冷凜的眼,手延著頸側的肌膚,緩緩而下,撫著她頸上的掛墜,是他的玉女圭女圭。「是你自己許下的承諾,毀約的代價,是拿你親朋好友來作代價。」

佟灕灕小臉霎時慘白,好殘忍,好無情的人……他怎麼可以輕易拿她的身邊的人來威脅她!

「我沒毀約,我根本就沒跟你約定什麼!你就是想為你理直氣壯摧殘良家少女而強行加注的借口!」

黑帝斯冷冷的睇著她。

佟灕灕頭皮發緊,發毛,背脊無端刮來一股陰風。這就是陰曹地府的感覺吧?

她不由地縮著冷颼颼的脖子,令她害羞的光溜溜的小也不安的挪動著。

她抬起俏臀,想離開危險的風暴地帶。他沒有動作,只是用灼亮得令人發怵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現在要逃還來不來得及?是跳窗逃走,還是打110?或是沖出房門找人求助?佟灕灕腦子里無數個救命的想法閃過,但都覺得是自尋死路。

越慌越出錯,最後索性張口狠狠咬住他。

「有本事你就把我咬到頸脈盡斷而死!」

嗚嗚∼他的肌肉太硬,是在運氣功麼?

威脅令她在危急時做出下意識的反應,彎膝,提起,用力一頂,撞上男人的要害——

他驀地皺眉,臉色陰沉沉。

闖下大禍,就要死到臨頭的小家伙趁此機會忙滾向一旁,跳下床,一邊拉起衣服連頭也不敢回的奔向房門。

然而,她連手都沒踫到門的把手,身子就被人從身後攬腰一抱。

她心一提,這下她死定了!

她全身抖得像秋風殘葉。

「轉過來。」身後的聲音很低、很涼。

她的背抵著他有胸膛,起伏的節奏可以感受到他的沉怒,她能想象到他此時恐怖的臉色,她怎麼敢!

她像被野獸按在掌下的小獵物,退無可退。

「你這次,又做了愚蠢的舉動!」

嗚∼她知道!

「就算演戲也好,或許這場戲我會多點憐香惜玉的捧場。但——」他頓住的話,令她悚栗!

他直接的探指,在那片濕澤柔軟中激切起來……

房間內,旖旎異色灼燒,男女的情谷欠都繃到了極點,隨時一觸即爆。

沒想到這時,門傳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灕灕……」

啊!是煉的聲音!她仿佛在絕境的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但腰上的力道倏地收緊!他手指更惡劣的在敏感源頭上肆意擠壓按揉。

佟灕灕渾身一僵,立即用手捂著嘴。

「灕灕,你睡著的嗎?」南宮煉又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南宮煉就在外頭,她羞得都想變成泡泡消失在空氣中了。想起上次他們兩兩相斗,戟征風實在是太厲害了!她不敢貿然出聲。然,身上這個男人存心跟她作對似的,看她越壓抑,越慌張,在她身上制造火點的大掌,就更加的放肆。

她的月復間有些酸軟,是因為那作怪的手指。她的深處,像有團火在燃燒,又像是有萬只螞蟻在啃咬,難以言喻的難受。她緊緊搗住嘴,貝齒也跟著咬緊,生怕泄露了一丁點聲音。

就在這時,黑帝斯突然將她的手拿開。她惶然的睜大眼,無措不安的看著他。下一秒,他的唇便代替了她的手,堵住了她壓抑的低吟。

「奇怪,我剛剛明明听到聲音。難道這丫頭是在說夢話?」南宮煉蹙了下眉,喃喃自語。他疑了疑,是他敏感嗎?為何隱約感覺到有股不尋常的氣息。

于是,他又敲了敲門。

只是兩分鐘的時間,卻讓她恍若世紀般難熬。她想要推開抽動不停的手,想要並攏雙腿,可是全身虛軟無力。

她好憋屈!心里小小的叛逆因子不禁又在作亂。她忽然張口︰「煉——唔」但一秒,她連忙握起拳咬住,身子一陣抖顫,雙腿幾乎要軟了下去。

「灕灕?」听到她喊了一聲,南宮煉欲離開的腳步頓了下。

他這是在警告她!

可惡、可惡!

好半晌,她才不甘願的開口,「唔……我在睡覺……好困……你好吵!」佟灕灕整張小臉紅通通的像顆紅隻果,連白玉般的肌膚都被醺染得像丟進沸水里煮過似的。可憐的她,欲哭無淚。

外面的南宮煉听到她的含糊不清的抱怨聲,愣了下,隨即無奈地笑了笑。「那你繼續睡,我不吵你了。」

她屏息的豎起耳朵,凝听著腳步聲漸行漸小,緊繃著的身子像顆泄了氣的皮球,然而她的神經依然是繃到極限的弦,隨時隨著他下一步的動作而斷開。

水漾迷情的大眼,可憐兮兮的轉而看著他,無聲的哀求他能放過她。

但緊接著,她又差點失控的尖叫。因為,她的小手突然被抓起,毫無預警的直接覆上那灼燙的異物。

她的不告而別,又幾番見到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剛才又得罪了他,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怒火昂然的家伙,還等待著釋放。于是,她緊咬著下唇,揣著羞和無奈,被迫安撫他……

繃到最後,她終于承受不住,昏厥了過去。

     

翌日安靜的室內,鬧鐘聲響起。佟灕灕睡得很沉,鬧聲響了好幾遍,她才帶著倦意的睜開惺忪睡眼。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緩緩坐起身來。唔……怎麼覺得小月復以下的地方好痛,是生理期快來了嗎?不對,跟生理期的疼痛不大一樣。

還沒完全清醒的大腦,開始回憶起相關的記憶。

想著想著,小臉開始漲紅……

噢——天吶!

她無聲的哀吟一聲,簡直不敢相信——

記憶回籠,她跟戟征風……佟灕灕驀然轉頭,卻發現床上除她一人,別無可疑人物。佟灕灕皺了下眉,咬著下唇,不確定的困惑了。

怎麼……沒人?他呢?

她睜大眼楮,環視一眼通透的房間,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房間依舊,平靜得就像不曾有人造訪過。

難道……昨夜只是夢一場?不能夠呀,這夢也做得太真實了吧!而且……還是chun夢!那火熱纏綿的感覺,清晰而深刻。思及那羞人的畫面,紅通通的小臉簡直快要滴出血了。

她納悶的起身走到浴室,在鏡子面前站立,審視著自己的身體。鏡子里倒映出的,是一張嬌羞紅潤又嫵媚的容顏,迷漾的水眸瑩瑩發亮,紅艷腫脹的唇瓣似留著無限激。情她瑩白修長的指頭滑下光潤飽滿的額、逗留在眉目之間,滑過直挺的俏鼻,按了按腫脹的唇瓣,它們明顯被徹徹底底、狠狠地用吻洗禮過,正發出紅寶石般的誘人光澤。

她的思緒頓時混亂了起來。望著鏡中,視線往下,看到自己原本雪白無瑕的肌膚如今不論是頸項、胸前、小月復、大腿——她忙背轉過身子,啊,背脊和臀部都沒放過,竟布滿了紅紅紫紫的吻痕……她忍不住低吟一聲。這些紅果果的證據,在在顯示著自己昨夜被人徹底的疼——愛過。雖然,最後一道防線還沒突破,不過,也都差不多了。

他真的有來!對她實施了‘懲罰’,又悄然消失!他究竟想干什麼!她忿忿地瞪著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跡,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該死的大yin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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