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神秘女兒村︰男性禁區 四個奶子的“女人”

作者 ︰ 馬失蹄

墳墓里忽然死一般寂靜,「風兒」血紅的眼楮也消失不見,它或許正潛伏在某處,磨礪著它可怕的爪牙,伺機進行下一場殺戮。

「是血魔嗎?」張黨員悄聲問。「不是。」那女人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極其怪異。張黨員動了一下,但他發現,有種網狀的東西把他跟那個女人纏繞在了一起,那東西似乎十分堅韌,而且還具有極強的粘性。

「這是什麼?」張黨員又小聲問。「飛蛛的絲,看來你是啥都不懂了。」那女人說。她依然緊緊擁住張黨員,宛如一根美麗的藤蔓攀住一棵雄性的樹。「飛蛛?」張黨員突然驚出一身冷汗,那是一種特別凶殘的蜘蛛,據說它們長有一對透明的翅膀,以吸食人和動物的鮮血為生。不過,這都是古老的傳說而已,想不到卻神秘地出現在這個恐怖的墓穴之中。

那女人忽然用手在黑暗中模索著,似乎在找火柴。但她卻模到了張黨員的兩腿間,「這是什麼鬼東西?」她疑惑不解地問,因為她抓住了一根「小樹苗」般的物件,還用力搖晃了幾下,好像要將那根「小樹苗」連根拔起。

「那是我。」張黨員趕緊說,他的血液「嗖」地涌上了頭頂,臉紅筋漲,萬幸的是,那女人看不見。「壞蛋!」那女人倏然明白過來,似乎被蛇咬了一口,趕緊松手。她的臉也火燒雲般,紅得發燙,好在張黨員也看不見。

「真的是飛蛛嗎?」張黨員問,他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听起來十分興奮,他還沒有完全從那女人的「搖晃」中平靜下來。

「當然是啦,」那女人的聲音也有點不太正常,看來那是她抓過的最美好最茁壯的「小樹苗」了,「我們身上的網就是它們吐出的絲。」

石棺里動了一下,發出詭異而可怕的聲音。「風兒」忽然從墓頂躥了下來,它血紅的眼楮像個噩夢。「那些什麼飛蛛走了嗎?」張黨員問。「但願它們飛走了,那東西狡猾得很,說不定正蟄伏待機吶,但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最為可怕的是,在背後指揮它們殺戮的家伙,那才是最為陰險狡詐的,讓人防不勝防哦。」

張黨員心里又「咯 」一下,汗毛倒豎。「它們背後的家伙?你是說它們是被人豢養的殺人工具嗎?」

「人?」那女人說,「我給你說過那是人嗎?」她掙扎著,企圖掙開蛛網的束縛。「你給我模一下火柴在哪里,我的手不能動了,那蛛網必須要用火燒,才能徹底解開。」

張黨員在那女人的身上模索著,「哎呀,不是那里,那是我的……你這壞家伙!」于是他趕忙模別的地方,「也不是,你怎麼老往那些地方下手?再往上一點,哎呀!那是火柴嗎?對了,就那里,你這人怎麼分不清肉與火柴的區別?」

張黨員仿佛沉浸在「瞎子模象」的樂趣中,不經意間,他的手在那女人的身上「旅游」了一番,心中竟然十二萬分地愜意舒暢。他當然分得清肉與火柴的區別,只不過他一時間不想區別而已。那女人的身體自然比什麼火柴有趣多了,要是永遠都模不到那該死的火柴該有多好啊,他壞壞地想。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那女人感覺到了張黨員的異常,「快把火柴劃燃,現在還不是神不守舍的時候。」

張黨員清醒了過來,為剛才的想入非非感到羞愧不已。好在黑暗遮掩了一切,所以黑暗也有其好的一面。他定了定神,「嚓」地劃了一根火柴,但卻沒燃。那女人在張黨員的腿上使勁掐了一下,嗔怪他沒用。

他再次劃了一根,這次他屏住呼吸,不受那女人身體的干擾。「嘩」地一聲,隨著一股嗆鼻的硫磺味,一豆橘黃的火苗在空氣中抖動了幾下,終于燃燒起來。好在那根松脂就在那女人的兩腿間,張黨員小心地拿過那根救命的松脂,以免踫到那女人的「是非之地」。

果然,那飛蛛的絲網在火焰的燒灼下,土崩瓦解。那女人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明艷而動人,她的眼光掃了張黨員一眼,竟然沒有以前的冰冷,而是脈脈含情般,透出一股女人最迷人的羞赧。

但正在這時,墓穴外傳來一陣陰森森的笑聲,「風兒,快走!」那女人丟下張黨員,對那只靈貓招呼一聲,美麗的臉因極度恐懼而扭曲著。她一陣風似的與「風兒」一起,跳入了那具石棺中,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看來那石棺底部有個暗道吶,張黨員想,一時目瞪口呆。

此時墓道中忽然又刮來一陣怪風,他手中的松脂柔弱地搖曳了幾下,驀然熄滅了。張黨員再次被黑暗吞噬了,他覺得有個鬼東西在他頭上叮了一下,他立即渾身癱軟,不能動彈。那笑聲倏然在他耳邊響起,他覺得有「人」把他提起來背在了背上,那「人」居然十分高大。

他的手還能輕微地活動,他本能抓住那「人」的胸前,這一抓非同小可。他覺得背著他的似乎是個「女人」,因為他抓住的分明是女人的女乃子,但更讓他驚奇不已的是,那「女人」竟然有四個女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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