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神秘女兒村︰男性禁區 女人冰涼的吻

作者 ︰ 馬失蹄

張黨員得自己好象可以動彈了,但他卻不敢輕舉妄動。他身體里那種欲仙欲死的酥軟感在奇妙地消失,他認為他正處在現實與虛幻的交界處,而現實與虛幻仿佛就只隔了一層薄紗的距離。這種感覺妙不可言,死亡的威脅近在咫尺,而他卻可以自由地躲在虛幻里,冷眼看著那威脅對他無可奈何。但這種美好的感覺在奇怪地消逝,現實世界伸出了一只強壯的手,一把就把他狠狠地拉了過來。

黑暗無情地包圍著他,山洞里仍有許多鬼魅般的翅膀在「呼呼」地扇動著。這時張黨員看見了一豆螢光,這是一只勇敢的螢火蟲,具有非凡的探險精神。它在山洞里或高或低,或左或右地飛舞著,就在它將要飛到張黨員頭頂的時候,它幽幽的光倏然消失了。張黨員覺得現在最明智的,就是躺在原地不動,他想到了一個可以安慰自己行為的詞——以不變應萬變。而事實上,他也只能不變。

他依然用手護衛著自己的頭,他認為這一招已經初見成效。因為有好幾次,他都感到有什麼東西在他手上輕輕「點」了一下,起初他並沒有覺得痛,但過了不久,他的手就火辣辣地痛起來。他十分清楚自己遭到了神秘的攻擊,他想起了那四個女人詭秘的笑,想起了她們笑著倒下去的情景,當然,他也同時想到了一個古老的傳說。「難道那些東西是‘血魔’?」他心里不禁打了個寒顫。

山洞里依然漆黑一團,偶爾有一陣陰風吹過他的面額,那是那神秘的翅膀帶起的死亡之風。洞里出奇地靜,又一只螢火蟲一閃一閃地飄了進來,也許是來尋找第一螢火蟲的。它鬼使神差地飛到了「畫眉」倒下的地方,張黨員在那微弱的光亮中,似乎看見了「畫眉」圓睜的雙眼,以及她依然迷人的笑容。看來死亡有時還是十分寬容的,它並沒有打算帶走「畫眉」的笑。

張黨員想坐起來,但他又害怕弄出大的動靜。就在他猶豫不決的之時,他听到了異樣的聲音,那聲音很熟悉,好象是「長耳朵」扇動翅膀的聲音。果然,他在黑暗中看到了兩只血紅的大眼楮,那兩只血紅的眼楮仿佛兩個燈籠,在山洞里不可思議地快速地移動著。而且,他還听到了幾聲淒唳的慘叫,看來一定是「長耳朵」在無情地殺戮。

這時,張黨員感到有個影子在逼近他,而且他又聞到了一絲野菊花的淡淡的幽香。那影子逼近了他的面額,向他緊壓而來。「是你嗎?」他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別說話,」那影子說,「我還以為你已經被‘血魔’吸了腦髓哩。」果然是王玉珍,張黨員又想坐起來,但王玉珍阻止了他。「就躺在那里,‘長耳朵’正在消滅它們哩。」王玉珍的聲音象一陣春風,張黨員覺得他的心里有一朵曖昧的花正在盛開。

洞里還是很黑,但張黨員已經適應了黑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些東西了。「那些可怕的東西真是邪惡的‘血魔’嗎?」張黨員心有余悸地問。「是的,」王玉珍俯向他,吐氣如蘭,她已經離張黨員很近了,甚至到了「危險」的距離,「這是一群吸血蝙蝠,不,應該叫吸髓蝙蝠才對。它們專門吸食人和動物的腦髓,在吸食的過程中,它們的口中會分泌一中神奇的液體,用以麻醉它們的獵物。這種液體還會使它們的獵物無比興奮,所以,如果是人,到死亡的時候,依然面帶笑容哩。」

看來「長耳朵」的殺戮已經結束了,那可怕的慘叫聲和翅膀的閃動聲消失了。「長耳朵」好象立在一塊岩石上,那兩只血紅的眼楮在黑暗的山洞里分外明亮。「你好嗎?」張黨員輕聲地問,其實他心里知道,王玉珍很好,「你的‘鬼生’還好嗎?」這倒是他想知道的。王玉珍依然離他很近,「有‘小男人’在他身邊哩,」王玉珍的聲音甜甜的,「我們找到了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當然,也不是絕對地安全。但我們不會讓她們傷害‘鬼生’的。倒是你自己,你以後每邁出一步,都有看不見的危險在等待著你哩。」

張黨員動了一下,為什麼要動,他自己也不明白。事實上他在掙扎,在甜蜜地掙扎,他覺得王玉珍離他太近了,而他又渴望她再近一點。他們之間幾乎到了一個危險的「臨界點」,王玉珍身上除了散發出野菊花的香味,還在散發著別的東西。「別動。」王玉珍說,接著,王玉珍在黑暗中極其準確地吻了一下張黨員。那是個十分冰涼的吻,然後,王玉珍以及「長耳朵」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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