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 正文 七百二十七.

作者 ︰ 皇家爬蟲

光憑猜測,誰也不可能將一個縣長的意圖把握的那麼準確。∣我∣搜小|說網不過可能性還是能拿捏個七七八八的,再加上付穎在話語中已經加上了一個「新」字,就把猜測的空間縮的更小了。無外乎有這麼幾種情況︰

第一,新任縣長為了表現一下自己對培養年輕干部的重視,畢竟從中央到地方,重視選撥、任用年輕干部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作為體制里模爬滾打了多年的縣處級干部,不可能連這麼一點政治覺悟也沒有。

第二,新縣長剛剛上任,必然要到市里拜拜碼頭,認認門路,為以後更加順利地開展工作,打造一個良好的人脈基礎。與此同時,估計也不知道腦子里哪根弦忽然就搭錯了位置,想起這里還有一幫年輕人在參加培訓,就順便過來看看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體恤下情的形象。

第三,就有些敏感了,新縣長到任,對地方上的事務、政務、人際關系,都不甚了解,要想開展工作,身邊沒有得力助手,肯定是不行的。這也就是說,新縣長來看望大家的目的,極有可能是要從中選撥一名年輕人,協助今後的工作。而且按照市里的統一口徑,此次干訓班的培訓目的,就是為各個縣市區,儲備年輕力量,要想提拔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然,也不能排除人家縣長也不過是路過辦事,順便有這麼一個看望大家的機會,就過來打個招呼,根本沒有任何目的。只是政治嗅覺的錯亂,總是難免讓體制中的年輕人,產生思維上的形而上,對未來想入非非。當然了,一旦被縣長選中,按照河灣縣的慣例,起碼是個辦公室副主任的職務。縣長離任,馬上就會一步登天,直奔科局級干部。這也是年輕人的政治生涯中,提升最快捷,最安全的途徑。

不過新任的縣長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是瘦,現在還不知道,更別說其他的了。

付穎簡單給大家講了講之後,就在市委招待所,犒勞了大家一頓。飯菜自然極盡豐盛,三個服務員端了七八次,上了滿當當的一桌子的菜,又上了兩瓶五糧液。

付穎就抓了酒瓶,表現出一臉親和的微笑道︰「本來中午就過來了,後來想了想,你們下午還要參加開學典禮,不能喝酒,就把時間挪到了下午。你們都是咱們河灣縣,年輕干部中的佼佼者,酒量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幾個年輕人的臉上就笑出了一臉的會意,韓強接了付穎的話道︰「早就听說付部長是海量,今天也讓我們見識見識。」

如果付穎只是一個組織部副部長的話,韓強的話,無疑是一句奉承話。可他的父親又是韓雲寶,是付穎的頂頭上司,根本不需要奉承付穎,只要表現出起碼的尊重就可以了。那麼他這句話就有點別的意思了,或許是沖著付穎女同志的身份去的吧。

付穎的臉色就微微變了一下,卻並不易讓人覺察,拉了臉道︰「韓強實在太客氣了,我可不敢你父親比,你父親那才叫真正的海量。」

韓強是韓雲寶的兒子,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付穎干脆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把你老子拉出來壓你。意思是說,你別以為你是韓雲寶的兒子,就敢如此放肆,惹毛了我,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韓強也能體會到付穎的不悅,一時半會又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來應答,窘了半天,就擺了擺手道︰「付部長,咱們今天只談朋友,不論家世。」原本想打個圓場了事一樁,可話一出口,就把不會說話的老底給露了出來。

坐在一旁的原小生心中就想,這個韓強估計也就學了他老子的皮毛,除了那張笑容,在剛剛認識的時候,還能給人一種親切感之外,連說句話都讓人覺得那麼討厭。又想起陳昊的世故圓滑,不禁感慨,同樣的「官二代」,其本身的差距還是相當大的。

付穎自然不會再跟韓強說什麼,舉起酒杯,站起來道︰「這第一杯酒,我首先祝大家學有所成,圓滿完成此次學習任務。」說完,一仰脖子,痛快地喝了下去。五個男同胞,自然也跟著干了。

服務員馬上給每人的杯中續上酒水,付穎再次將酒杯舉起道︰「這第二杯酒,我祝大家在黨校的這段時間內,能度過一個快樂的三十天,進步的三十天。」說完,又一杯喝了下去。

接著第三杯,付穎接著道︰「這第二杯酒,我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步步高升,心想事成。」

三杯酒下去後,付穎竟然面不改色,不過也在服務員給倒了一杯門酒之後,無論幾個年輕人怎麼勸,再也不喝了,說今天已經是破例了,似乎是在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剛才韓強說的純粹是道听途說的廢話。

大家剛剛見面並不是特別了解,幾杯酒下去之後,本性就暴露了出來,羅創業似乎對付穎別有用心,剛才坐座位的時候,就主動往付穎跟前湊,這會又嬉皮笑臉地端了酒杯,站起來道︰「付部長,如此年輕就已經是縣委重要部門的副部長了,不愧是女中豪杰,讓我們這些男士也感到汗顏。」說著又將酒杯往起端了端,道︰「我敬付部長一杯,我滿飲,付部長隨意。」說著灌了一杯,又向付穎亮了亮杯子。付穎也只好端起來,淺嘗一口,抿了抿嘴,又把杯子放了下來。

羅創業自然就有些不高興了。隨意也只是一種尊重口氣,干脆不喝就有些太不給面子了。

羅創業是公安局局長羅佔奎的兒子。羅佔奎雖然跟柴文山、南振海沒辦法比,但是在河灣縣也是根深蒂固,一手遮天,還掛著縣長助理的職務,就連韓雲寶也要讓上三分。羅創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個當公安局局長的老子,卻天生的滿身匪氣,似乎是羅佔奎把公安局的某些元素全部吸納了,又經過身體的轉化之後,培植了這麼一個得天獨厚的兒子。

羅創業見付穎只用小嘴抿了一口,大有看不起的自己的意思,雖不好發作,卻冷冷地看了付穎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付穎的臉上自然就難堪了。

原小生也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是明白了不把付穎這個組織部副部長放在眼里,就站起來,讓服務員拿來兩只大杯,倒滿了,走到羅創業的跟前,笑了笑道︰「羅哥,相請不如偶遇,在培訓班能認識你,也是小弟的榮幸,來,我敬你一杯。」說著將酒杯推到了羅創業的面前。

剛見面時的情形,羅創業已經知道了原小生跟付穎的關系,原小生的做法擺明了要擺他一道。但是男人對于喝酒這種事情,往往是喝酒倒在其次,斗酒才是關鍵。羅創業雖然明知道原小生要擺他一道,卻也不願意認輸,皮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從原小生手中接過滿滿一杯,足有三兩的五糧液,一飲而盡,明顯是告訴原小生,你小子不是想擺老子一道嗎,老子不怕你。原小生自然不能拉下,也喝了下去,接著從服務員手中接過杯子,又倒滿了。

羅創業就有些為難了,他想不到原小生會這麼能喝,但是場面上混的人,總不能輕易認輸。再加上旁邊韓強、付家明和黃經緯三個人不斷添油加醋地撥火。羅創業只好硬著頭皮,跟原小生踫了踫,又來了一杯。

加上剛才喝的酒,兩個人就差不多下去一斤了,羅創業硬撐著坐回自己的位置,卻早已到了難以自控的地步,轉身準備離席上衛生間,腳下不穩就摔了一跤,沒等大家相扶,連忙爬起來,,狼狽不堪地往衛生間奔去。(神座)

飯是吃的差不多了,酒也不能再喝了。付穎的心里也出了一口惡氣,就淡淡地笑了笑道︰「大家都早早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韓強和付家明就去衛生間看羅創業去了。

付穎就面無表情對原小生道︰「小生,你留一下吧。」

站在一旁的黃經緯就愣了一下,又對付穎笑了笑,也說去看看羅創業,轉身離開了。

黃經緯是計生局局長黃志高的兒子,相比另外三個人,他就拘謹的多了。可能是他依然深深體會到,自己老子還在人家手里捏著,自己又能泛起什麼風浪呢。

人走完後,原小生就發現付穎的臉上竟然有一絲的潮紅,心想,或許是剛才喝酒的緣故吧,也沒打往心里去,依然像過去一樣,恭恭敬敬地站在付穎的面前,問道︰「付……」差點又叫成付鄉長,急忙改口道︰「付部長,有什麼事兒嗎?」

不想付穎從椅子上站起來,低著頭,邊往外走,邊道︰「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嗎?」說著將眼前的劉海輕輕往後摔了一下。原小生這才看清,付穎已經改了發型,把以前的梨花頭剪掉了,留了一個簡單的波*頭,顯得比以前更可愛了一些。原小生就愣了一下,不知道用什麼合適的詞語來回應,只好保持緘默。

走到門口,付穎才道︰「到我房間再說吧。」說著在前面自顧自地走了。作為下屬,原小生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心中總是隱隱感覺,今天晚上似乎要跟付穎發生點事情一樣,又有那後勁十足的五糧液在翻江倒海地作祟,鬧得自己心神一刻也不得安寧,腳下的步子也不听使喚了,緊一慢一步的,時不時會踫觸到付穎的身體,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就像長了腿一樣,往原小生的鼻孔里鑽,腦垂體中荷爾蒙,就不斷地崩泄出來,連丹田都膨脹的難受。好像前面走的不是曾經的鄉長,現在的組織部副部長,而是一位標準的男士服務業工作者,自己隨時都可以下手。

從市委招待所餐廳出來,一股涼風襲來,原小生才清醒了一些,發現自己剛才真的像著了魔一樣。或許來來往往的服務員會以為自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急忙刻意收斂了一下,跟付穎也拉開了幾步的距離。

付穎發現原小生走著走著,忽然走的慢了,就站在原地,回頭看著臉上紅撲撲地問道︰「你一個大男人,走路怎麼還趕不上我一個女孩子呢?」

原小生臉上笑了笑,緊走了幾步,跟了過去,卻在心中暗罵︰你個騷娘們,這不是擺明了勾引老子犯罪嗎。恍惚間,眼楮卻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付穎俏麗的香臀之上。付穎走路的姿態一向是非常正規的,不會像吳艷麗一樣,干脆能把兩片扭掉了,卻天生比其她女人的肥膩一些,即便是不刻意扭動腰肢,走起路來,還是在若隱若顯地左右扭擺,給人一種非常柔軟細女敕的感覺,不用撫模,就知道其絕對有上層的手感。

原小生正看的出神,付穎突然回頭嬌怒質問道︰「看什麼呢?」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卻也把原小生嚇了一跳,心中大惑不解︰難道付穎的上面長了眼楮不成,或許看了才見分曉,又因酒意朦朧,情不自禁嘿嘿笑了兩聲,明顯是那種壞壞的笑容,自己也渾然不覺。

付穎卻回頭拉了原小生的胳膊,邁腿往前,邊走邊低聲嗔怪道︰「想看進了房間讓你看個夠,別在外面丟人敗興。」說著臉上的潮紅已經變成了緋紅,也不知道到底要讓原小生看什麼。

五糧液的作用,已經在原小生的體內開始發揮難以壓抑的作用,走在樓道里,原小生的腳下早已開始絆蒜了,要不是付穎攙扶著,估計隨時都會有倒下去的可能。

進了房間,付穎就像摔面口袋一樣,把已經爛醉如泥的原小生摔在沙發上,長吁了一口氣,轉身從洗手間拿了熱毛巾,在原小生的臉上擦了擦,又倒了開水,放在茶幾上,松了一口氣,坐在原小生的對面,呆呆地在原小生的臉上看了半天,喃喃自語道︰「本來還打算給你說個事兒,現在看來是沒有可能了。」又長吁短嘆了半天,好像心中有永遠嘆息不完的哀怨一樣。

原小生雖然醉的不輕,卻並沒有徹底失去意識,含含糊糊也能听清付穎的話,就接了話茬問道︰「付部長,你要給我說什麼就盡管說,我一定照辦。」口齒當然完全不利索了,說的斷斷續續的,付穎卻也听了個真真切切,這才意識到,原小生並沒有完全沉醉,不由臉上又蒙了一塊大紅布,女人撒嬌的天性就暴露了出來,站起來,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生氣道︰「想不到你這個小壞蛋,裝的這麼好。」似乎又怕把原小生真的掐疼了,掐完後,又不由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撫模了起來。

原小生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是很難分清是非曲直的,付穎的那一把掐在原小生的身上,是不會產生任何疼痛的作用的,甚至沒有覺察到付穎的嬌媚,仿佛坐在身旁的並不是付穎,而是南素琴,或者是馬悅,甚或是田曉蓉,手就不由自主地伸過去,在付穎的臉上愛憐地模了一把。

「小生。」付穎抓了原小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半歪著腦袋,將原小生的手腕夾在自己的脖頸和肩頭之間,早已是一臉的春色,兩只迷離的眼楮,放出攝魂的媚光。

原小生只覺天旋地轉,眼前的所有物品都模糊難辨,自己就好像是一只受傷的小鳥一樣,只是隱約感覺,南素琴正坐在自己的身旁,用她那雙玉蔥一樣的手兒,在安慰著自己的靈魂。想要開口說話,張了幾次嘴,卻並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喉嚨好像被棉花牢牢地塞了起來一樣。

付穎見原小生張嘴,以為原小生要喝水,就端了茶杯,又對在自己嘴上嘗了嘗,覺得並不疼了,才將原小生的腦袋扶起來,喂了一口。

原小生雖然感覺嗓子難受的要命,卻並不覺得那麼的口渴,喝了一口,就再也咽不下了,將水杯推開了,一下子就撲到了付穎的懷中,心里在不住地呼喊著南素琴的名字,卻叫不出來,不知怎麼回事,似乎淚水都要涌了出來了。听別人說,有些人喝醉了愛哭,而自己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今天卻不知道怎麼了,難道是潛意識中已經受了無盡的委屈嗎。可現實中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結果,又有什麼好委屈的呢,不禁又覺得有些可笑,伸手就把付穎的衣襟給撩了起來,看見那平坦的一抹雪白,終于找到了剛才想哭的原因。

——或許是太憋屈了吧。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撕拉著將付穎的衣服就扯開了一大半,大嘴早亂啃了一氣,還覺得不夠過癮,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將大手往上移動了一些,伸到付穎的身後,模索了半天,終于解開了。腦子里早已擠滿了南素琴的影影綽綽的身體,動作就越來越放肆了。

這一刻付穎並不是沒有想過,但不知道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快的讓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好任何心理準備,突然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而且畢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什麼事情該怎麼辦,不知道原小生這樣做到底對不對,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把一切歸結到了冥冥之中,或許這就是命運吧。命運如何安排,就讓一切如何發生吧。

稀里糊涂地,一個曾經的鄉長,現在的組織部部長,竟然把原小生當成自己的命運。這或許已經足夠荒誕了,可誰也能說,這種荒誕不是一種人生。

第一次接觸男人,讓付穎的心里多少有些緊張,就跟自己二十四歲那年,第一次以鄉長的身份走上主席台時的情景一樣,內心雖然已經慌亂到了極點,卻在不斷地警告自己,必須鎮定,只有鎮定才能真正體會到一個領導者的境界。而現在只有鎮定,或者再加上點別的東西,才能體會到什麼才是一個完整的,真正的女人。

原小生沒有任何規律的一系列的動作,卻也讓初為女人的付穎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就像飛升了一樣,三魂七魄都跟自己的身體完全月兌了節,要去一個沒有煩惱,沒有規則,沒有沒完沒了的任務,不用開會,不用面對臉跟模子刻的一樣的領導,和一只只突然起來的咸豬手,只要飄蕩在空中,跟小鳥一樣的自由飛翔,跟魚兒一樣的逍遙自在。

這是一種成仙的逍遙,或者是一種徹底釋放的輕松,甚或干脆就是一種瀕死的快樂。讓一切的煩惱都見鬼去吧。只要抓住這一刻,就算明天就變成一介平民,也心甘情願。

二十八歲的付穎,已經整整熬過二十二歲和二十六歲,這兩個女人的青春期,她已經不想再等待了,哪怕就是把自己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附屬物,也心甘情願了。

雖然是一個寬大的沙發,上面的空間還是非常的有限,原小生的腦袋鑽在付穎的懷中,一雙大手摟著光滑的脊背,瘋狂地撫模著,心里卻滿是南素琴的樣子,想要翻身的時候,卻不小心半個身子摔在了茶幾上。好在是一個木質的茶幾,並沒有傷著人,想要起身變換個姿勢,卻沒有挪動的位置。

付穎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原小生完全撕去了,扔在地上,圓潤的身子,白花花地展現在那里,一條*絨的打底褲,也被褪了一截,柔軟細膩,若隱若顯地露在外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好像唯恐一旦停止,就再也找不到感覺一樣,將原小生摟在懷里,光著腳丫子,拉扯著,*著原小生,慢慢向臥室移動。付穎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過這種事情,卻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

好在距離也不是很遠,地上又鋪了柔軟的地毯,一會走,一會爬,一會直接在地上翻滾著,總算進了臥室的門,衣服就跟賊偷了一樣,從客廳到臥室丟了一串。

酒精促進了血液的循環,提高了心髒的壓縮能力,渾身就充滿了用不完的力氣,而奇怪的是酒精似乎天生了就是要尋找男人的命根一樣,把所有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那里,原小生就覺得下面硬邦邦的難受,醉意朦朧中,又不願意讓這個完美的過程馬上結束,寧願再憋屈一會,也要給自己留下回味的空間。

懷中的人兒到底是誰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也管不了到底是誰了,一雙大手慌亂地撫模中,已經把一切都拋至九霄雲外了。

付穎明顯緊張了起來,盡管她知道,既然到了這一步,這一刻必然要隨之降臨,但還是難以控制心中的不安。或許是痛快的,淋灕盡致的,沒有絲毫阻礙的,又或者是酸澀的,疼痛的,難以忍受的。可一切都只能等到兩個人融合的那一刻才知結果。

雙手緊緊地扎進原小生烏黑的頭發里,喉嚨里不時發出模糊不清的囈語,等待著,撕心裂肺地等待著,身體忍不住抵抗了起來,卻是一種純粹的潛意識。

潛意識里非常清楚,這樣瘋狂的背後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甚至得到的還有可能是一種原小生無情的埋怨。可畢竟是自己勾引了人家,雖然可以用「順桿爬」或者「意志不堅」,將責任反推到原小生的身上,然而自己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那條黑絨線的彈力褲的彈力是好像專門為了方便而做的一樣,彈性好的幾乎到了根本就不存在設防的問題,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將手塞進,動一動,都會*光乍泄。

「看吧,看吧……這下總看見了吧。」付穎閉上了眼楮,也不知道是在享受這一刻讓自己*顫栗的時刻,還是在為開啟了另一段人生而默默地祈禱。她只感覺原小生就像一只發了瘋的狼一樣,啃咬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膚,就要將自己慢慢吞噬。而自己的內心如同燃燒著熊熊的烈火,要把自己迅速地蒸干了。

當所有的衣服全部從身上落下來後,只剩下了兩個赤露露的靈魂,在臥室里交織著、纏綿著、呼喊著,燃燒著內心如火如荼的激情,崩濺出千萬道愛的火花。

付穎的柔美的酮體,扭擺著,好像是要擺月兌,雙手卻緊緊地反扣在原小生的肩頭,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原小生的懷中,燈光下那光滑的脊背發射出華麗的光彩。原小生的一雙大手在上面游走著,好像無論停留在什麼地方,都不是自己的願望。

姿勢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融合,而且是徹底的融合,是那種有我我中有你的徹底融合,撫模著,尋找著,各自向對方慢慢靠攏,又緊張的不知所措,踫觸後,付穎又匆忙縮了回去,可又忍不住將身子靠了過來,內心是恐懼的,歉意的,迫切的,甚至亂七八糟的,沒有任何的頭緒。

終于走到了一起,原小生卻稀里糊涂的,對懷中的人兒概念模糊,或許是南素琴吧。輕車熟路,何必扭捏,直搗黃龍,才能得到那瞬間的*,之後再慢慢享受,才是上上之策。

女人也許並不喜歡男人各種形式的粗魯,卻也不反對,這個時候的*,似乎只有*,才能更加激發她們內心對性別的反抗。

然而,那一瞬間,確實是鑽心的疼痛,如同斧剁刀砍一般,就要把自己整個撕裂開了。如果原小生此刻能夠溫柔地停留片刻,或許能讓她慢慢體會到那種妙不可言的融合。可惜的是原小生是醉意朦朧的,是糊涂的,是瘋狂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這一刻究竟跟誰在一起,就干脆直接當成了南素琴。無需等待,無需安慰,無需繁縟的過程,有的只是一陣陣猛烈的攻擊。

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接著便是割肉一樣的鈍痛,一個女人如果沒有堅強的意志,就只能把此刻的一切當成是強行非禮,狠狠地將壓在自己身上地男人推開了。

而付穎畢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忍耐著,死死地咬緊牙關,疼痛已經把最後的一絲力氣也帶走了,兩只手放在原小生的腰間,有氣無力地阻擋著,希望能減少一些疼痛。

慢慢地,他感覺,一切並非剛剛體會到的那麼壞,在疼痛中似乎也能咀嚼出另一種別樣的味道。也許這就是女人自己的味道吧。

付穎再次閉上了一雙可愛的虎目。

學校分三六九等,在當前這個社會上來說,早已

經不再是什麼新鮮事。陽光中學在a市眾多中學里,可以算的上是名氣最大的了當然,它的名氣,不是來源于學校優秀的硬件設施,也不是因為出了什麼狀元、學習尖子而是因為,連續幾年來的校園打架斗毆事件,以及連續三年因為貪污、*、生活作風等諸多問題,而相繼落馬的三位副校長……陽光中學從此在a市,名聲鵲起在社會上,陽光中學被評為是︰「黑社會專業培訓機構」、「黑社會發源地」等等,更有甚者,據說a市三大幫派中的老大,都是畢業于陽光中學……

陽光中學的校門口,每天早上都會聚集很多賣各種零食小吃的小商販。鐵牛把校服的上衣月兌了下來,搭在一邊的肩膀上,身後跟著七八個兄弟,早早的等候在學校旁邊的的一條小巷子口。再仔細看,鐵牛手里竟然拿著一根不粗不細,一尺多長的鋼管。鐵牛氣沖沖的對身旁的一個染了幾縷金黃頭發的「瘦竹竿」身材一樣的男子嚷道︰

「你***調查清楚了嗎?那個王八蛋是不是從這條路上走?」。

黃毛急忙點頭,說道︰

「牛哥,沒錯,我和幾個兄弟這幾天悄悄跟蹤那小子,早就把他的路線模得一清二楚啦,絕對沒錯」。

鐵牛本名不叫這個名字,鐵牛是他的外號,他原名叫武少剛,因為人長得身高馬大,肌肉發達,體壯如牛,性格剛直且暴躁,所以在校園里,人送外號鐵牛

黃毛正和鐵牛說話間,只听身後有小弟小聲說道︰

「牛哥快看,他來了他來了!他出來了」。

鐵牛沖著那個小弟狠狠地瞪了一眼,大聲呵斥道︰

「你***嚷什麼嚷老子又不是沒長眼我看見啦趕緊抄家伙準備」。

只見巷子的盡頭,一個瘦高的身影,向這邊越走越近,一頭金黃色的頭發,有幾縷,從額頭前面傾斜下來,遮住了一只眼楮這人的個頭大約在一米八左右,身形勻稱,略顯消瘦走路時,頭微微的向下低著,額前的頭發,略微晃動,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腳下是一雙黑色籃球鞋,防滑的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吱」、「吱」的響聲……

身影越來越近,走到近處,鐵牛身後的幾個兄弟,手里拿著鋼管,迅速跑出來,將黑衣男子團團圍了起來,鐵牛一臉得意的笑,晃著手里的鋼管,一邊沖著黑衣男子走過來,一邊說道︰

「李文浩,哈哈哈……你沒想到今天你會栽在我手里吧不跟你兜圈子,今天找你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那個女人學校里誰不知道,她是我老婆你竟然敢打她的注意我看你是想找死」。

對方听到這話,突然大笑了起來突然笑聲戛然而止,只見他那一頭金黃色的頭發,在清晨剛剛升起的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光,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一股剛毅和冷酷。他的眼神里透出一股犀利的殺氣,在一身黑色運動服的襯托下,他的臉顯得如此白皙,甚至是蒼白

「沒錯,我李文浩,最近是在打她的主意不過,鐵牛。我還從沒見過像你這麼臉皮厚的男人竟然敢自稱她是你老婆我現在懷疑,她到底認不認識你,知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哈哈哈……」。

李文浩的幾句話,說的鐵牛一陣心虛,幾個自己手下的兄弟,也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體壯如牛的他,在李文浩的幾句話的羞辱下,竟然臉紅了,還露出了幾分害羞的神色幾秒鐘過後,鐵牛突然意識到,自己是被眼前這個「橫刀奪愛」的情敵給羞辱了,一下惱羞成怒起來晃著手里的鋼管,大聲罵道︰

「靠我鐵牛不發威,你以為我是病貓啊兄弟們,給我打他出了事我鐵牛負責」。

鐵牛叫嚷著,揮舞著手里的鋼管就要往上沖……

初三一班,在陽光中學名氣很大,因為學校的校花級美女,都集中在這個班里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陽光中學的風雲人物之一李文浩,也是這個班里的。

李文浩,陽光中學校籃球隊隊長。初中一年級下半學期,將年紀里的老大,外號小霸王的劉小龍,打了個半死,從此座上了年紀老大的位子,讓人*的是,他打人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劉大龍不小心把他心愛的,價值人民幣三十元的新買的籃球給扎壞了……這是李文浩在陽光中學第一次出名

初中二年級時,李文浩在校運會上,在短跑一百米和跳遠、跳高三個項目中,連破學校三項歷史記錄,從此名聲大振這是他在陽光中學第二次出名

初中三年級,李文浩因為暴打代課男老師,被學校當成了問題學生的典型,並在學校操場上,開了「萬人批斗大會」,並被校方給予了記大過留校察看的處分這是他在陽光中學第三次出名……

周一的第一節課是英語課,英語老師季紅,戴著一副紅色的寬邊框眼鏡,抱著教材,穿著一身色套裙,高跟鞋「噠」、「噠」、「噠」……的敲擊著走廊的地面,大步走進教室,只見她站在講台上,往下瞟了一眼,開口向班里的同學問道︰

「李文浩為什麼沒來?有誰可以告訴我,他去了哪里?」。

講台底下,幾個身材胖胖的,戴著厚厚「酒瓶底」的女生立刻交頭接耳,不無醋意的嘀咕道︰

「哼就知道關心李文浩做老師就了不起啊做老師就可以隨便泡帥哥啊」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男人洪亮且有磁性的聲音︰

「報告……」。

隨著一聲響亮的「報告」聲,全班同學的眼楮齊刷刷看向教室門口。只見,李文浩正站在門口沖著英語老師季紅一臉的堆笑,臉上有些淤青,嘴角還在流血。季紅見狀,一臉嚴肅,卻又滿眼憐惜的看著李文浩,說道︰

「李文浩你又是遲到?你怎麼上課老是遲到啊你給我在走廊里站著」。

季紅跟李文浩說完,又轉頭向全班同學安排道︰

「同學們先預習新課文,我待會兒回來提問」,說完她徑直走出教室。

季紅是初三一班的英語老師,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曾經報考過國家公務員,但是差一分沒有考上,後來,市里有風言風語說,是被市長家的同樣大學畢業考公務員的千金小姐給頂替了具體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因為家里無權無勢無錢,季紅從小最大的夢想就是趕緊參加工作,自己能夠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季紅在社會上找工作屢屢踫壁,所以委曲求全來到了這所三流的中學擔任英語教師。

由于季紅是名牌大學畢業,知識儲備過硬,再加上季紅天生麗質,高挑的曼妙的身姿,常常給人一種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季紅很快便成為了這所中學有名的才女加美女成了很多男老師、男學生的夢中情人。

季紅喜歡李文浩,這在初三一班的同學中間早就傳開了。季紅對于傳言,從來不管不顧,不聞不問。因為,她知道,傳言是對的,她確實喜歡那個瘦瘦高高的男生,那個整天遲到,整天在學校里惹是生非的她的學生

季紅走出去,一邊走,高跟鞋一邊「噠噠噠」的敲擊的走廊里上地板,李文浩每一次听見這種聲音,心中都像是平靜的湖水里,被人扔進了塊石頭樣,蕩起層層漣漪,腦海里總是勾起無限遐想。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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