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 第一卷 九百二十五

作者 ︰ 皇家爬蟲

原創關陽意識到身邊有一團團黑雲向自己包圍過來盡在

準備向東南亞出口汽車的消息見光以來,關陽的身邊生了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峰仔,把我交給你的事在一星期內全部辦好,不要動思非思,走漏動機消息的事就當沒有生。」關陽坐在辦公室的轉椅上,鎮靜地給峰仔布命令。

「總裁,上回誣陷你開車肇事的情況,我已經徹底弄清楚了。那位老婦人是富豪大酒店經理馬六子手下跟班兒的母親,就是這個打手受馬六子指使,逼著他母親誣陷你的。」峰仔匯報說。

「好!交警大隊那邊安排利落以後,馬六子的事先放一放。」關陽做事喜歡穩準,他不想對馬六子打草驚蛇。

馬六子跟他並無過,而且,馬六子和他的打手沒有勒索錢財的用意。是想攪亂關陽的正常工作狀態?攪亂他正常工作狀態的目的又是什麼?這件小事不小啊!

關陽想起上午參加一個慈善捐款活動時的一個情景。想一想,就感覺好笑。關陽遇到了像馬克吐溫的小說《競選州長》中的場面。當關陽兩手把五百萬元的捐款牌子在台上高高舉起時,三個十歲左右光景的男孩子,穿戴整齊,從側門走到捐款台上。每人手捧一束鮮花,走到關陽近前,獻上鮮花,然後,一起跪在地上齊聲喊道︰「關陽爸爸,你太偉大了!孩兒們祝你萬壽無疆!」

關陽被弄得十分尷尬。捐款台下面出現一片哄笑聲。

現場工作人員弄明白情況後,急忙制止,才沒有造成更大的麻煩。

關陽走下捐款台時,立刻被記者們團團包圍。問的問題稀奇古怪。「請問這三個孩子都是你和夫人所生嗎?」,「請問這三個孩子是在國內生產的嗎?」,「先生,你怎麼看待生養三個孩子違反計劃生育的問題?」「關總裁,這三個孩子都是您親生的嗎?」,一片忙亂場面。

工作人員和關陽的手下一起努力解圍,才使關陽匆忙離開現場。

一陣忙碌和緊張,關陽坐進自己的奔馳跑車時。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

惡作劇弄大了就是一場陰謀。三個孩子獻花的鬧劇,打亂了關陽的預定演講計劃,也攪散了和接受捐款的災區孩子合影的安排。

中午,峰仔反饋回來的消息說。三個孩子是受人指使的。是一個戴墨鏡的中年婦女哄騙三個孩子說,她和關陽總裁是夫妻,她們有三個孩子準備來現場鮮花,只是因為臨時有事趕不回來,因此請三個孩子幫忙。上台前。給了三個孩子每人一百元人民幣。

峰仔調查的同時,也把情況及時反映給了公安人員,說得記錄的公安人員連連笑。而且,到現在。還常有記者打電話到秘處,詢問孩子鮮花的來龍去脈。感覺比關陽總裁捐款五百萬元的影響大多了。

禍不單行,麻煩也不單行。關陽總裁叫來秘王嬋嬋。詢問上午日本方面的來電情況。市公安局緝毒處工作人員打來電話。

「關總裁你好,我是緝毒處工作人員,有件事麻煩你配合一下,請您下樓一趟。」公安人員冷漠的聲音。

仿佛關陽總裁犯了什麼罪。

公安人員帶關陽來到他的坐騎奔馳跑車前。

「關陽總裁,我不得不遺憾地通知你,有人舉報你吸毒,而且,你的車上就常備‘白面’。」公安人員注視關陽總裁的反應。

「不可能!」關陽總裁十分確定地說。

「那就請關陽總裁見諒了,請把車門打開!」公安人員是在命令了。

車門打開後,公安人員開始搜索,車前車後的每個角落都搜索到位,沒有現毒品。關陽總裁冷靜地觀察著眼前的場面,思索著其中的蹊蹺。

「搜索車底!」公安領隊出新命令。

「報告,現一包白粉兒。「有位公安人員從車底一個隱秘處拿出火柴盒大小一塑料袋,袋里是白色面狀物品。

「關陽總裁,怎麼解釋!」帶隊警官注視著關陽說。

「這不是我的,是有人栽贓陷害。」關陽顯得很鎮靜。

「那就只好先委屈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帶隊警官冷言道。

「警官,這包白粉是我藏在那里的。」就在關陽總裁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峰仔的一個手下喊了一聲。

「帶走!」帶隊警官命令,又看著關陽總裁說了一句︰「關陽總裁,再會!」。好像關陽總裁就是毒販,只是暫時證據不足。

警車帶走了峰仔的手下,離開了億香潭集團大廈,往公安局方向開去。

「峰仔,這是怎麼回事?」關陽總裁意識到是峰仔急中生智出此計策。

「總裁,我是迫不得已,只好李代桃僵。集團離不開總裁,我知道明天日本方面的商貿代表團就要到來。這邊的事我想辦法打理,不想它讓總裁分心。「峰仔解釋道。

果不出所料,關陽總裁太了解他這個重義重情、智勇雙全的得力助手了。

「喂,馬兄弟,我是丁硯啊,有時間我好好請你。」丁硯陰險地笑了笑。

「哦,客氣了,咱哥倆誰跟誰呀!是不是,又要跟我說你那點光輝歷史啊!」馬六子打趣兒丁黑子。

丁黑子喜歡吹噓自己的家史,馬六子最了解他這一點,另外一點就是喜歡談女人。用丁黑子常說的話就是「乃是英雄本色」,當然。他丁黑子總是以英雄自居。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走遍天下。他丁黑子就相信金錢的能量。想當年,從一文不名,到現在身纏億萬。不容易呀,還不是依靠的錢滾錢,要想得非常之錢,就得用非常之道,就要用非常之人。

丁硯認為,「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說的絕對沒錯。

他在內地農村時,整天游手好閑。不務農活,喜歡搗騰點港貨,以假亂真、以次充好,自我感覺活得挺滋潤。因為調戲婦女被告到派出所。因此被關了半月的小號,從此,人見人躲,整天灰溜溜的。家鄉是沒法呆了,就想著偷渡去香港。

把積攢的家底都拿出來給了蛇頭。沒想到錢到了蛇頭手中後,蛇頭就沒了影,一等就是一星期,真是度日如年呢。

怎麼辦?當時就了兩個狠心誓。一個是偷游去香港,憑什麼。就憑命大。另一個是日後一定要報復那個蛇頭,要打斷他的腿。他不是跑得快嗎,打斷他的腿讓他使勁跑。他丁硯一輩子只想別人對自己有怨氣,從來就不想存別人一點怨氣。他真就如願以償了,憑他自小練就的游泳本領,憑著膽大,憑著命大他就順水漂游去了香港。

想當年,他只身偷渡來到香港,在海上漂流了兩天三夜,渾身上下被海水得稀爛,好不容易爬到岸上就昏死過去。被巡邏港警送到醫院,打了一天一夜的點滴才蘇醒過來。天無絕人之路啊,人不該死總有救。

怕被港方遣送回大陸,在醫院里只停留了三天,病還沒有好,就拖著虛弱的身子搖晃著偷偷離開醫院。慘哪,怕被港警遇見,離開醫院以後,還得東躲西藏。兩個月後,結交了兩個哥們兒,互相拉扯,才算能混飽肚子了。

人說,「兩人成狼,三人成虎」,此話不假呀!我們三個哥們走街串巷,今天賣領帶,明天賣腰帶,後天賣點自己勾兌的保健品,日子過得開始有點起色。

吃飽了、穿暖了,就開始想女人的那點事。用句詞兒叫「飽暖思*」啊,說句時髦的話叫做「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說簡單點兒就是男人離不開女人唄。

嗨,你說我這仨哥們,有一天掙了點錢,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飽了飯,就去娛樂城唱歌找小姐。結果,我和一個兄弟都相中了一個小姐給自己陪舞,爭執起來,借著酒勁兒,動手打了起來,還動了酒瓶子-_

我的另一個兄弟,看不下眼,趕緊上前拉架,嘿,這酒瓶子就落在他的腦門上,當時鮮血就淌滿了臉,直挺挺摔倒在地昏死過去,這可嚇傻了打架的我哥倆。我趕緊拽下我的背心,也顧不上光著上身了,手忙腳亂地給他纏在頭上,把他背到一個附近的私人診所。不敢去大醫院呢,怕暴露出身份被攆回內陸。

這私人診所的醫生,見我倆背進一個滿臉鮮血死了似的人,嚇得直瞪眼,問明情況後說啥也不敢留治,怕人死在他診所貪官司。這可逼急了我,我亮出身上的水果刀說︰「你如果不把我這個兄弟救過來,就讓這把刀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硬是,我逼著他動起手來。醫生手腳哆哆嗦嗦,費了兩個多小時的勁,才把我這死亡線上的兄弟給搶救過來。

看,人是逼出來的不是。你瞧,這個時侯,就不能想到女人是男人的另一半,而是想到,紅顏是禍水呀!

後來,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我這個受傷的哥們身體才好轉過來,只是留下了一個腦後遺癥,半分鐘左右,頭就哆嗦一下,整得我這當時打架的哥倆,著實難受了一陣子,那個哥們兒也從此得了個綽號機靈猴。

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挺長記性,誰都沒去娛樂城找小姐唱歌、跳舞、留宿。但是,也沒閑著。干點啥呢,每天夜里就去我們租來房子的附近賭城耍幾把,三耍兩耍,一個星期下來,我們哥仨竟欠了賭城一大筆債。怎麼辦?我哥仨坐在一起商量來商量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跑。

連夜,我哥仨悄悄溜走,不僅欠著房東的錢,還順手夾跑了房東房里的三套行李,那是擔心溜走後暫時沒錢租房。就得趕哪住哪愁沒行李用,這就叫馬瘦毛長人窮志短啊!

果不其然,我哥仨害怕暴露身份被港方驅逐回內陸,又擔心賭城的打手找到我們。就不敢再走街串巷販賣小貨、壯陽藥。只好固定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倒賣西瓜,也掙不了幾個錢,勉強吃飽飯,夜里只能住在一個木板棚里,這偷出來的行李就派上了用場。這時,我就有吹的了,」怎麼樣?虧得我想得周到,如果當時嫌麻煩不偷出這幾套行李。咱哥仨就得住草窩、住地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我因此在那哥倆前吹噓得意了好久幾天,吹,你得有資本呢!唉。只是下雨天,就糟糕了。木棚外面倒是可以用塑料布罩上,趕上雨下大了,棚里地上淌水成流,棚里因此潮的厲害。鬧得我們哥仨起了一身的疹子,渾身癢的難受啊!逼得我們又不得不想新招了。

人得有點損招才行啊!我急中生智想出一個心計才使我哥仨時來運轉走到現在啊!

丁黑子整天想得就是怎麼能迅暴富,甚至碾轉反側,想出許多心計又覺得不妥。

哥仨一起搶劫銀行。那可是玩命的買賣,去販賣一批槍支太冒險。倒騰大煙又沒有來路,開家娛樂城招些小姐。又沒幫會護著我白天愁、晚上愁,終于愁出一個點子。那些富人有的是錢,想他們身上的招,主意打定,開始琢磨。

想辦法從他們手中借錢或是逼著他們把手里的錢送到我哥仨手里。借錢不容易,那就從逼他們的路子上想辦法。綁架?不是最佳良策,不到萬不得以不能出此下策,最好從騙上想出點子。

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最難?面對困境無招最難。

蒼天不負有心人啊。我終于在騙富人的點子上想出了名堂。

我注意到,偉利集團總裁梁偉利的車子經常經過我這里,往返于偉利集團總部和他的輪胎生產工廠之間,常常只帶著女秘而不帶保鏢。

我開始帶著我的兩個兄弟實施我的妙計。有一天,天空灰蒙蒙的下著小雨,梁偉利總裁的車子在我們木板棚前開過去了,車子上只有他和他的漂亮女秘,他的車後沒有保鏢車。機會來了,機不可失啊!

在離開木板棚子六十米左右的地方,公路邊堆著廢棄的許多雜物和一些垃圾,那就是我們實施我妙計的最佳地點,是我經過兩天的踩線定下來的。

傍晚,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刮起了風,感覺冷瘦瘦的。我的兩個把兄弟在雜物堆旁已經蹲守了一下午,只等梁偉利總裁車子的出現。我在木板棚里注意著他倆的動靜,觀察著公路上的變化。

我把預先準備好的一塊木板攥我在手里,木板光滑,三公分厚,五公分寬,一米左右長,是我精心選到的。它是我演好這場戲,離不了的主要道具。

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等來了梁偉利總裁的車子。公路是沙石路面的,路面狀況很一般,有些小坑窪,由于雨下了一天,窪里積滿了水。車子開得較慢,開到他倆藏身的雜物堆近前時,一個半米見方的雜物突然閃現在路面上,車子不得不緊急剎車。就在車子猛然停住的時刻,我的兩個把兄弟蒙面竄到車前,一人持明晃晃的匕,另一人手持左輪,槍是仿真

持槍的兄弟站在車子正面,身子緊貼著車前身一側車燈處,用槍口對著梁偉利總裁頭部,大聲喊道︰「下車!都給我下車。」

梁偉利總裁面對突然的劫持,身體哆嗦著打開車門,邁進風雨里;穿著嬌衫一步裙的漂亮女秘也哆嗦從另側車門邁進風雨中。

持刀的弟兄,一手持刀,一手拎著兩小卷尼龍繩,早等候在方向盤處車門旁。「手背到身後去,蹲下!」他手忙腳亂地把梁偉利總裁上身捆綁結實。

這時,一米八左右高挑的女秘,背著手被持槍的兄弟推搡到梁偉利總裁身前,上身也被另卷尼龍繩捆綁可個結結實實,嘴里被塞上破舊的毛巾。

「你們要干什麼?」梁偉利總裁面色蒼白顫抖著說,「你們想要多少錢?」

「干什麼?要你的命!把你扔到海里喂王八。你這家伙這麼一把年紀還守著一朵鮮花。也該讓我們嘗嘗鮮,把小美人給我哥倆好好享用、享用。」持槍的伙計滿臉婬笑著伸出一只手在女秘的胸前擰了一把。

持刀的伙計不容梁偉利總裁多說什麼,就用一塊破毛巾塞滿他的嘴,接著。鑽進車里,翻出一個黑色小皮包和一個二哥大手機,這一切是按我預先算計好的步驟在行事。

梁偉利總裁被推搡進車里,女秘一腳車門里一腳車門外正要被推搡進車里,這個當口,我在風雨里上穿背心下穿短褲沖到他們面前。

「不許動!放開他們!」我大聲喊著,虛張聲勢揮舞手里的木板快,打掉持槍伙計手里的;持刀伙計手里的匕突然刺中我的左腿。只是這小子的手他媽的太重了點兒,攮得我大腿鮮紅的血立刻噴涌而出。

我不顧腿上鮮血直流繼續假裝勇猛跟那倆伙計打斗,我被打得鼻青臉腫,苦肉計不好用啊。疼死我了。

見梁偉利總裁拖著被綁的身子擠下車,我的兩個伙計鳥散逃跑。

我趕緊扯下梁偉利總裁口里的破毛巾,纏在我腿上流血處,感覺腦袋有點迷糊。本來是要裝迷糊的,這回卻是真迷糊了。卻看見梁偉利總裁慘白著臉搖晃了一下險些摔倒。我趕緊伸出雙手攙扶住他問「先生,你怎麼了?」

「藥,藥,救心丸在我衣袋里。」梁偉利總裁顫抖著虛弱的聲音說。眼楮示意地瞄了西服左褲袋一下。

誰要說我腦瓜不靈,那準是他腦袋進水了!我立馬就明白梁偉利總裁有心髒病。作了。我拖著有些迷糊的腦袋,手忙腳亂地從他衣袋里翻出效救心丸。把小藥粒倒在手心里,捂進梁偉利總裁的口中。

我腦袋一陣眩暈躺倒在泥水路上。

人倒霉時喝涼水都塞牙,時運來時如山倒啊。

結識梁偉利總裁,哦,應該說梁老爺子了,因為他認我做他的干兒子了。總算沒白用心計,我覺得我頭腦挺不一般。

想當時我昏倒在泥水地里。梁老爺子和女秘倆相互幫忙,費了一翻勁,解去對方身上的尼龍繩。倆人拖著濕漉漉的身子,吃力地把我抬進後排座上。

女秘搭邊坐在我身前照料我,梁老爺子啟動車子不顧路面有些坑窪不平,把車子開得飛快。

顛簸中,我從昏昏沉沉的狀態里蘇醒過來,感覺到女秘擔心我從車座上掉下來用身子擋著我。但我依然裝暈,想著心計順利實施,心里有一絲美滋滋的感覺,這有可能是我走入富人階層的開始啊!

到了醫院門前,車一停下,倆人著急忙慌顧不上叫來醫生護士,就七手八腳一前一後,把我抬進醫院里。

「救命啊!快救救他!」梁老爺子焦急萬分地喊道。

听見喊聲,伴隨嘈雜的腳步聲,感覺醫生護士來了一群。

「快,送急診室!」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傳到我耳中,我猜他大概是醫院里的工作人員。

我被送入急診室,傷口做了緊急處理,又被送入了手術室。

听醫生護士說,可能傷到了大動脈。「這個王八蛋龜孫子,這不是要我命嗎!」我心想。「我讓他比劃一下,見點血就行,他下手怎麼這麼狠。這種游戲下回可不能再玩了,只能玩這一次!「我當時就有點兒後怕了。

在手術室,听醫生說只差不到半公分就扎到大動脈了。好險呢!為了演好這場戲差點搭上我這條命。躺在手術台上時就想,就是回老家種地去,也不干這個提頭冒險的買賣了。但是啊,人往往好了傷疤忘了疼啊。事後過起了榮華富貴的生活時,就得意了,就想「膽小不得將軍做」。

說起來,我挺佩服我演戲的本領。

在我住院期間,梁老爺子常來看我,對我這個見義勇為的救命恩人感激涕零,希望我有什麼要求盡管跟他提。當然,我得裝做沒有任何要求的樣子。小不忍則亂大謀嗎。

「丁硯啊,你可真是難得的英雄青年啊,要不是你,我早就沒了性命。別說歹徒把我扔到海里,就是心髒病作嚴重了,就要了我的命了。听說你孤苦伶仃、生活困難不堪,我想送給你一筆巨款,你可以用它買所房子置辦些家產安居立業,娶妻生子,算是我對你的答謝。」梁老爺子自肺腑地跟我說,見我躺在病床上輕輕晃了晃頭。他又說道︰「是不是,我說的不能讓你滿意呀?」

「哦,梁伯伯,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救您是我無意中踫見的。我想每一個熱血青年遇見這種事情,都會奮不顧身去做的。因此,我沒有任何要求,等幾天,我的傷好了出院。我還會去做我想做的事兒。」我輕描淡寫地說,我可不能讓梁老爺子對我產生一點厭惡感,我還得繼續加勁,讓他深化我在他腦海的優良形象。放長線釣大魚。

「有志青年啊,有骨氣啊!如果你不嫌棄。到我公司來上班怎麼樣?公司多些你這樣的俠義青年不愁不興旺達啊!」梁老爺子熱切誠懇留我。

「梁伯伯,如果公司現在缺人手。我可以到您那里上班。不然的話,我決不會去給您添麻煩。」見時機已到,我拋出了魚餌,這是我巴望不得的。我的心里再急,也得耐著性子把戲演下去,等待我出手的最佳時機。

「當然缺人手,缺你這樣的英雄,哪個公司添上你這樣的英才,都會錦上添花呀!就這樣,你的傷養好後,我公司的保安部、銷售部、公關部,你隨便選,當然你喜歡去別的部門,都可以。「梁老爺子定下了我去公司的主意。

「啊,不,梁伯伯,公司哪里需要人我就去哪里。」我裝著听任安排樣子。

「好,那你就去保安部好了。銷售部的主任年事已高,準備退下來,正想安排保安部主任調任接替。等你出院了,就可以人事調動了,你接任保安部主任。」梁老爺子語氣堅定。

「梁伯伯,任保安部主任,怕是有負您的厚望啊,我到保安部工作就謝謝您了。」我一付誠惶誠恐的樣子。

「哦,這個事,就這麼定了,你就不要再謙虛推辭了。你就安心養傷,我會時常過來看你。」梁老爺子眼神關切地望著我。

「謝謝,梁伯伯,我一定不惜性命完成好您交給我的公司工作。」梁老爺子不在身邊的話,我會呵呵笑起來。一步登天啊!

我知道,我進入公司只是我導演的精彩戲劇里的開端,離成功還有十萬八千里。

住院期間,那個被救的漂亮女秘也常來看望我,感激我這個她的救命恩人。

她和我聊得挺投機。別看我長得丑,可是,我有口才啊。不是說,「是人才未必就有口才、有口才就一定是人才」嗎?我就是屬于後一種情況類型的,我能說道對方的心里去,能把哭的說笑了,能把酸的說成甜的。就憑這,不愁我不能獲得梁老爺子的信任,也不愁獲得我喜歡的女人的芳心。

女秘報過了自己的姓名,叫宋青青。二十出頭,高挑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長著一雙人見人迷的笑眼,身材豐滿*,齊腰的披肩長,飄逸灑月兌。

他丁硯知道分寸、懂得進退。他一見漂亮的宋青青身子就有點酥軟,可是,這是啥時候,他可不敢造次輕舉妄動,因為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富貴前程。明擺著,宋青青是梁老爺子的身邊人,說不準是有更深層次關系的人。小心*燒身呢!

「丁大哥,身體好多了,我總惦記你的身體情況呢?」宋青青迷人的笑眼望著丁硯,隨手把蓋在丁硯身上的毛巾被向上抻了一下。丁硯明白這是表示關心,其實根本沒有必要。

「好多了,青青,快坐下。」宋青青看著滿臉堆笑的丁硯,他的眼楮本來就小,笑得大勁了點兒,就快成了兩條縫兒,像用淡一些的墨汁抹了兩筆。

宋青青坐在床尾側面的沙上,繃直著腰,右手中指輕緩地捋了捋頭兩側耳邊的青絲。病房是單間,是梁偉利總裁特意為丁硯選定的。可以說是醫院里條件最好的病房。病房里設有洗手間、浴室和康復健身房及帶有*的娛樂房。當然,丁硯從不去娛樂房的,免得傳到梁老爺子耳朵里以為他是在這里病號,造成裝病的印象。這可是他丁硯最不願意生的。當然,丁硯是在裝,腿傷是明擺著的裝不了什麼了,不過,他總是稱頭時常有些疼痛,頭疼痛是不好鑒定的。目的嗎,是為了進一步加深梁老爺子對他的感激之情,為日後展做好鋪墊。

「青青。我這個人就是直爽,不喜歡拐彎抹角,恕我問得直白,隨便問你一個問題。你這麼年輕漂亮,一定在模特公司工作過,或者,在演藝圈做過事,對?」丁硯是在打探宋青青的來歷。想通過她來了解梁偉利總裁,以他對女人的直覺,宋青青和梁偉利總裁之間一定有點兒貓膩。丁硯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比較高明,他是通過夸獎他美貌的的方式來問詢的。也就是說綿里藏針。

呵呵,宋青青嫣然一笑。「丁大哥說話就是好听,身邊一定有好多女人圍著你轉?那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們夸獎她呀!」宋青青竟反問回來。

丁硯嘿嘿笑了笑。沒有回答,還是等宋青青回答他剛提出的問題。見她只是笑就故意吊她的胃口,「哦,你先回答我提出的問題,我再回答你的問題,怎麼樣?」丁硯和宋青青做上了交易。不過,丁硯的這一招還真靈,倆人第一回過招,宋青青就輸掉了。就是日後,宋青青和丁硯在一起的時候,總感覺丁硯身上有一種隱秘的潛力逼迫著她,迫使她不得不做出違心的事,這就是博弈角度來說的,棋高一著縛手縛腳。

「我既沒做過模特也沒進過演藝圈,只是高中畢業後由于家境貧窮,沒有再上大學。在家呆了兩個月後,就投奔到叔叔身邊。當時他在這里建築工地,我來了之後就去食堂打零工,只是工錢太低了,總想著換個地方。听說一家舞廳招聘舞女,工薪比較高,就去應聘做了舞女。」宋青青說到這里停了下來,水汪汪的一雙大眼楮望著丁硯,那意思是我說了不少了該你說一些了。

嘿嘿,丁硯笑了兩聲,「我要是說就一口氣說完,總不能中途三停兩停的,听別人說話也喜歡爽快的。青青和我一樣,都是爽快人。」丁硯這話軟硬兼施,既勸著宋青青又給她戴上一頂高帽,效果就是一個,宋青青,你接著說完要說的話再听我丁硯的。

丁硯從床櫃上殷勤地拿過一瓶純淨水,擰開蓋兒,一手遞給宋青青。心想,喝口水,接著說。

「唉吆,你看看!我是來看你照顧你的,怎麼能讓你動手呢?來,丁大哥,你喝,我自己擰開一瓶。」說著把接過來的那瓶純淨水給放回床櫃上,拿過一瓶沒開蓋兒的,兩手使勁擰開蓋兒,坐回沙上,舉瓶喝了兩口。

「我感覺我有舞蹈細胞,在去舞廳之前,我從來沒有跳過舞,就是在學校也沒參加過舞蹈活動。可是,到了舞廳,不到一星期的時間,三步、四部都跳得游刃有余。每天晚上,我都是最打眼的舞女,那些帥哥靚弟,肥人瘦仔,都搶著要我做舞伴,跳到下半夜兩三點鐘都不會覺得太累。這得益于我在家鄉時不顧刮風下雨每天都堅持晨練,形成了好的身體素質。跟我跳舞的那些人夸我說,我跳得很柔韌,跟我跳舞很享受。我成了舞廳的頂梁柱,大家稱我是‘一枝花’,意思是說人長得漂亮、舞跳得好。

後來,舞廳因為我生的兩件事,打破了我希望在舞廳長干一段時間的想法,因為,我在舞廳可以掙到較高的月薪,特別是很高的小費。小費掙得多的時候一夜達到兩千元,這對于我來講,無異于一筆天文數字呀!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先爛。跟舞廳姐妹相比,我的舞跳得是最棒的,我的相貌長得是最漂亮的,我的錢掙得是最多的,結果,我得到的寂寞是最多的。唉,不如人時,人家笑話你;比人強時,人家嫉妒你。我就選擇了,寧讓人嫉妒做個強者,不讓人笑話做個弱者。

有一天夜里,一位肥仔和我共舞了幾曲後。跳累了,讓我陪他在包間里喝杯咖啡閑聊,休息一下。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听到敲門聲去開門卻怎麼也擰不開。當外面人打開門時,有港警站在門前。當時,我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準是有人搗鬼想出我的丑,我被罰了款。因為,警方規定,包間的門是不準鎖上的,違者罰款。罰款兩次就不準在舞廳做舞女了。我很生氣,我要想辦法弄清楚這件事,討個說法。後來,我問起這件事時。老板閃爍其詞吱吱唔唔,我更加生氣。後來從我要好的一個姐妹嘴里隱約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兩個嫉妒我的舞女合起伙來陷害我,想出我的丑,想逼我離開舞廳。我大怒火,當眾責問了那倆個舞女。讓她倆給我賠禮道歉,誰成想她倆竟跟我耍潑罵娘,氣得我打了她倆每人兩個耳光,震住了她倆。事情就算不了了之。從那以後,沒有人敢再找我的麻煩。只是心里不滿而不敢表現出來,見到我眼神有點怪怪的、皮笑肉不笑的。

其實。有一段時間,我產生了離開舞廳的想法。有些客人來舞廳找樂趣時,心手不安分,常常在舞女身上抓來模去,甚至掐人,更有甚者耍弄舞女,把飲料和水倒在舞女的頭上、脖子里、裙子上。保安見沒出大事情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敢管事,整事的人往往都有來頭,本身是些流氓地痞,或者是道上的人。遇到這種情況,舞女只能吃啞巴虧。因為這個,舞女得找個靠山來罩著自己。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了來舞廳陪客戶跳舞的梁總裁,並認他做了干爹。

認他做干爹是因為梁總裁救了我的場。有一天夜里,道上的幾個人,硬是拽住我不放,想讓我陪他們跳一宿,還對我拉拉扯扯的,故意踩我的腳,急得我跟他們吵嚷起來。他們揪住了我的頭,想教訓我一頓,舞廳老板來勸架,也沒有給面子。眼瞅著我要吃虧,這時,梁總裁出現在我面前,問我︰‘寶貝女兒,怎麼回事?’,我立刻就明白了梁總裁的意圖,順勢說道︰‘干爹呀,有人要欺負我!’這兩句話,弄得那幾個人面面相覷露出驚疑的的眼神。有個反應快的家伙,看樣子是個領頭的,趕緊賠禮道歉︰‘誤會,誤會,大水淹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啊!’這幾個人訕笑著離開了舞廳。

第二天,我帶了厚重的禮品,到梁總裁家中去答謝。梁總裁不在家,他的夫人接待了我。在閑談的過程中,我听梁伯母說,她倆真的一直沒有孩子,我就當即認梁伯母為干媽,喜得她笑逐顏開。中午,留我在家中與她和梁總裁一起就餐。梁總裁在電話里听說這件事也很高興,特意還約來了幾位老朋友一同進餐,舉行了一個簡單的認親儀式。

干爹和干媽要我離開舞廳這個是非之地,要我陪干媽在家,我答應下來,說過幾天就離開舞廳,跟那里的幾個姐妹算是惜別……但說句心里話,我不願意守在家里,我覺得外面的世界才精彩。因此算是緩兵之計。

從這以後,我每天都來看望我干媽,離開舞廳只是時間問題。在我徹底離開舞廳之前的半個月時間里,又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是這件事讓我立刻離開了舞廳。

舞廳里,舞女與帥哥靚弟生一些*韻事、*之類的,似乎已經司空見慣。舞女們表面上光*人、歡笑怡人,往往內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空虛和寂寞,無處排遣,只是情和欲,欲多情少,能遇上能讓舞女動真情的很難得。

有個相貌堂堂的帥哥迷上了我,每天為我獻花,與我共舞,與我談情說愛。帥哥說他是一個公司的部門經理,每天工作很繁忙覺得很累,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只身一人覺得無限寂寞。說他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了我。我架不住他情意綿綿的勸說,動了真情,與他同床共枕起來。唉,誰成想,第三天夜里,我倆在床上正興致勃勃地親熱時,傳來了門鈴聲。門開了,一個嬌柔美麗的女子,進屋後跪在我身前,哭著讓我還回她的老公。老天!他竟然有家。

自此,我離開了舞廳。

這以後一段時間,我沒有搭理向我大獻殷勤的帥哥靚弟,我一時看不清誰是有情有義的、誰是有情無意的、誰又是無情無意的!

丁硯雖不是帥哥,但他要給眼前這個大美女心里樹立一座豐碑,一座他精神高大的豐碑。

酒香還怕巷子深,何況他丁硯又不屬于酒香之流呢,那就得靠自我宣傳,穿幫再說穿幫的!

廣告還經常打錯呢!但以後丁硯認為,廣告虛假宣傳,還有名人助力什麼品牌形象代言人,被現作假了再解釋再取消宣傳,那純粹是糊弄人,大把的鈔票早賺到手里了。再有的拿出一副「你有權提問,我有權保持沉默」的無賴相,誰又能怎樣?罰款!隨便。九牛一毛,無所謂點事兒。嚷嚷是社會的,賺錢是咱們的。過段時間,再換個品牌轟轟烈烈推出,也可以,搞個什麼橫向聯合或者縱向聯合之類。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到哪里都要把宣傳或者說得準確點兒叫吹噓,掙得就是時間差。沒有那些傳呀記呀的,大家知道誰是誰呢?因此,丁硯有他的歪理,企業產品靠宣傳,人在社會就得靠吹。(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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