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 六百九十二.

作者 ︰ 皇家爬蟲

六百九十二.

童處長笑起來,在何鐵夫肩上捶了一下,說︰「看來在社會上h n了這麼多年,你的x ng情跟在大學時並沒有太多變化。」

胡書記原來的意思,是要把蔡廳長留在市里吃了中飯再走的,蔡廳長听童處長說到通化只有兩個小時的路程了,便決定還是直接往通化去。胡書記見蔡廳長主意已定,只得听他的,跟著馬不停蹄地奔往通化。

到通化後已是午後1點。中飯後來不及休息,蔡廳長就讓胡書記和林副市長陪著,看了幾家企業。吃晚飯時,何鐵夫跟童處長商量,胡書記他們在這里陪著也沒必要,而且還會影響蔡廳長休息,勸他們回市里算了。童處長過去跟蔡廳長一說,蔡廳長也覺得有道理,就對胡書記說︰「你們都是大忙人,這麼守著我,我真過意不去,今晚你們就回市里去,不要陪我了。」

胡書記的事情也確實多,只客氣了兩句,就把羅書記和何鐵夫他們喊過來,當著蔡廳長的面說︰「我們今晚就回去了,我把蔡廳長jiao給你們,哪里怠慢了,我拿你們是問。」蔡廳長說︰「別說得這麼厲害,我又不是小孩子,只要有飯吃就行了。」胡書記幾個便滿懷歉意地跟蔡廳長握過手,道過再見,當晚回了市里。

胡書記他們走後,蔡廳長又對羅書記和鐘大鳴說︰「你們兩位和縣里幾大班子的領導也各自回家吧,大家跟著跑了一整天,回去得太遲,夫人可不干了。」說得大家都笑。羅書記說︰「蔡廳長難得到通化來一趟,我們陪陪是應該的,就是回去做‘netg頭櫃」也很值得。」蔡廳長笑著說︰「看來通化縣的男人是經常當‘netg頭櫃’的,功夫一定很深的。不過如果因為我蔡某人而做‘netg頭櫃」那我要不好意思了。這樣吧,你們還是回去,給我留下小何和小龔,待會兒我們上街散散步,看看小城夜s 。明天你們也不要來陪,這幾天我們了解一下縣里的財政情況,走的時候大家再見見面就行了。」

蔡廳長的話實際上也是何鐵夫和童處長的意思,他倆早就跟羅書記他們通了氣的,所以羅書記他們向何鐵夫叮囑了幾句,也就離開了賓館。這伙人一走,蔡廳長這里就清靜多了,何鐵夫提議到資水橋上去看夜景,幾個人出了m n。

來到橋上,正是夜s 正濃之時。憑欄遠眺,兩岸燈火如晝,河里流水嘩然,bo光閃爍。蔡廳長抹抹頭上被微風吹散的稀疏的頭,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感慨地說︰「還是這些邊地山城好啊,長居于此,壽命都要長幾年。」何鐵夫說︰「山城污染也嚴重起來,今非昔比了。比如下游的造紙廠,河里排放的廢水、空中排放的廢氣,已經為害不淺。」

說時,何鐵夫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燈火輝煌的造紙廠。蔡廳長說︰「是不是承印稅務票紙的那家造紙廠?」何鐵夫說︰「正是,它是我縣財政收入的主要來源,所以當初上頭要撤掉這個廠子,我們才想方設法力保。不然,我縣干部職工莫說1uo體工資,就是基本生活費,恐怕也到不了手了。」

何鐵夫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得遠了,趕忙剎住,換了話題說︰「蔡廳長您看我,現在是八小時之外,我們是來陪領導看夜景的,盡扯這些干嗎呢?這大概也是職業病吧。」蔡廳長說︰「我下來就是听情況的嘛。」何鐵夫說︰「也不能老是工作,工作和休息要有機結合。明天再帶你們到一個山好水好,沒有任何污染的地方去,保證比這里強百倍。」蔡廳長說︰「我們可不是下來游山玩水的。」何鐵夫說︰「仁者愛山,智者愛水,我知道蔡廳長可是仁智之士啊。」

這話讓蔡廳長听著舒服,指指何鐵夫,笑道︰「你這何鐵夫,好會說話。」

在橋上轉了一圈,幾個人進了橋頭一家名曰「情未了」的娛樂中心。蔡廳長開始不肯進去,在腰上捶了捶說︰「坐了一天車,腰都直不起來了,還是回去休息吧。」何鐵夫說︰「那里面就是緩解疲勞的地方,我們想去里面輕松輕松,您不去,我們怎麼有理由去?」蔡廳長才勉為其難地說︰「你這麼說,我只好陪陪你們了。」跟著走了進去。

幾個人先要了一個大包廂。坐下來喝了幾口茶水,何鐵夫請蔡廳長去蒸桑拿。蔡廳長說︰「桑拿房里缺氧,我受不了。」一旁的龔衛民說︰「里面還有盲人按摩。」童處長也幫腔道︰「蔡廳長有腰肌勞損,按一按,說不定還見效。」蔡廳長就罵童處長︰「好呀,你出賣我,看回廳里我給你顏s後起身跟著何鐵夫走。蔡廳長也確實有腰肌勞損,這是何鐵夫事先在童處長那里了解到的實情,不然他就沒把握請得動蔡廳長了。

桑拿室里沒有外人,好像是專為蔡廳長準備的。服務人員見客人來了,立即給桑拿房開了蒸氣,何鐵夫和蔡廳長就月兌光衣服,只在圍了條mao巾,鑽進桑拿房。蒸了不到五分鐘,兩人就出來了,泡進熱氣騰騰的浴池里。泡夠了,何鐵夫就叫過服務員,吩咐他快去請按摩師。服務員說聲「好」,幾步邁出了桑拿室。

按摩師很快就移著細步進來了,果然是位盲人。服務員又跑過來,把蔡廳長從浴池里扶出去,用干mao巾給他揩干身上的水。服務員人高馬大,力氣也足得很,到得按摩台前,伸手在蔡廳長那福的腰身上只一托,就把他托到了按摩台上。隨後,盲師那骨骼清奇的大手就伸了過來,緩緩地在蔡廳長的身上運作起來。盲師mo著了蔡廳長的後頸,說︰「客人後頸高隆,一定是大富大貴之人。」蔡廳長笑笑,不吱聲。盲師mo著了蔡廳長的肩膀,說︰「客人肩寬背厚,這樣的主兒,逢1uan世擁兵百萬,如今是太平盛世,也一定擁金過億啊。」

蔡廳長這下心里樂了,不覺偏了頭瞥盲師一眼。盲師說︰「你別看我,我說的話難道還有假不成?」蔡廳長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看他?看來不是等閑之輩。蔡廳長就把話岔開了,說︰「你這里很清靜的,平時客人也不多吧?」盲師說︰「平時這里熱鬧得很呢,今天據說是要來大領導,保安在m n外擋著,這里才這麼自在的。」

蔡廳長這時呻y n起來,喚道︰「對了對了,就在這里,重點兒再重點兒。」

離開桑拿室後,蔡廳長跟何鐵夫夸獎道︰「不錯不錯,這盲師不錯,我在省人民醫院做定期保健按摩,那名醫還沒這盲師按得到位。想不到在通化這樣的邊地,還有這等高人。」何鐵夫笑道︰「蔡廳長才是高人呢,擁金過億。」蔡廳長指著何鐵夫笑道︰「小何你這東西,肯定是你跟盲師透1鐵夫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盲師還真懂骨相,一mo就準。」

兩人說笑著回到包廂里,這時童處長他們正在破著嗓子吼叫。何鐵夫一瞧,里面多了個nv人,竟然是政f 辦的于小麗。何鐵夫問︰「小于你怎麼也來了?」于小麗說︰「我到這里來看一個朋友,听包廂里唱歌的聲音像是龔局長,推m n進來一瞧,果然是他。」

說到這里,于小麗望一眼龔衛民,繼續說︰「龔局長要我陪省里領導唱兩曲,我就不走了。」何鐵夫說︰「好好,你是我們政f 系統唱歌最bang的,多唱幾吧。」順便把她介紹給蔡廳長。于小麗很主動,伸手跟蔡廳長握了握,就點了一歌,要和蔡廳長一起唱。蔡廳長推托不了,就接過話筒,跟于小麗唱起來。二人唱的是流行一時的《心太軟》︰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唱罷,于小麗瞟著蔡廳長說︰「蔡廳長典型的男中音,比任賢齊富有男人味,好像是哪所音樂學院畢業的。」蔡廳長說︰「我是1uan吼的。」于小麗說︰「情未了的舞曲也是非常bang的,蔡廳長這樣的藝術型人才,舞技肯定是一流的,我請蔡廳長到廳里跳一曲吧。」龔衛民說︰「蔡廳長您不知道小于的舞,我們通化找不到第二個,保證您跳了一曲,又想第二曲。」

經不住鼓動,蔡廳長只得跟于小麗去了外面的舞廳。

直到12點多,幾個人才盡興離開情未了。路上,于小麗向何鐵夫請假,說她幾年沒休公休假了。何鐵夫說︰「這段時間事情也不多,你就休幾天吧。」于小麗道聲「謝謝」,又跟蔡廳長他們說了再見,跳上一部出租摩托先走了。望著于小麗坐的摩托箭一般遠去,何鐵夫心想,于小麗今晚跑到情未了來就是為了向我請公休假的?

這時只听蔡廳長說道︰「這個小于不錯,舞跳得好極了,我本來是不會跳舞的,經她一帶,也跟得上舞步了,我好像還從沒踫到過這樣的好老師。」龔衛民說︰「明天我們再到這里來,我負責去請她。」蔡廳長說︰「不用不用,我又不是專程來通化跳舞的。」

第二天一早,何鐵夫正準備上車往賓館去。政f 辦6主任匆匆跑到武裝部來,堵住他,上氣不接下氣道︰「何縣長不好了,不好了」

大清早的就有人說不好了,何鐵夫心里老不高興,沒好氣道︰「何縣長怎麼不好了?何縣長還站在這里沒死。」6主任說︰「何縣長您沒死,可曾副縣長這時不一定還活著。」何鐵夫一听,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只得剎住步子,耐心听6主任說明原委。

原來昨天下午曾副縣長在離城十里的城南鄉檢查屠宰稅收繳情況,了解到鄉旁邊的落葉村農民不肯繳納屠宰稅,就帶上鄉里的書記和鄉長一幫人,到村里去動員jiao稅。結果跟村民們生沖突,村民們扣下他們的小車,將曾副縣長挾持到村里一個秘密地點藏起來,揚言政f 不減免屠宰稅,他們就不jiao車放人。縣公安局長聞訊,親自帶上一卡車的干警,開到村里,和村民們對峙了一個晚上,曾副縣長還沒出來。

何鐵夫一听,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他給龔衛民打了個電話,要龔衛民先去賓館跟蔡廳長他們打招呼,他有急事要去處理,恐怕要中午才回得去。然後上車出了城。

趕到落葉村時,荷槍實彈的干警們還堵在村口,村里的牆頭屋尾都站滿村民,一個個拿著打鳥槍、木bang。何鐵夫走到干警們前面,吼道︰「把槍給我放下站在你們前面的是什麼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干警有的開始收槍,有的還在猶豫。何鐵夫不耐煩了,又罵道︰「有種的繼續把槍舉著,看我回去端不端你們的飯碗」這樣大家的武器才都放下了。

接著何鐵夫轉身,一邊往村里走,一邊高喊道︰「鄉親們,你們抓錯了人,該抓的不是曾副縣長,而是我何鐵夫,縣政f 主持工作的常務副縣長何鐵夫。是我的工作沒做好,我對不起大家,我現在就把自己jiao給你們。」

在場的人,包括公安局長和干警們,誰也沒見過這陣勢,頓時都傻了眼,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如今的老百姓跟政f 的關系那麼緊張,曾副縣長已經落入他們手中,現在何縣長又自投羅網,這如何是好?那邊的村民也m ng了,這個何縣長也怪,先是讓警察把槍放下,接著又自己送上前來,難道他就不怕死嗎?

這時何鐵夫又破開嗓子,喊起來︰「農民兄弟們,這都是政f 失職,我向你們賠禮道歉來了。我清楚,現在豬rou價格連續下降,我們還要來收你們的屠宰稅,而該補給你們的糧食差價款,又遲遲到不了你們手里,如果換了我何鐵夫,也會像你們這麼做的。告訴你們吧,政f 已經把糧食差價款撥了出來,之所以沒及時到達你們手上,是因為中間有人做了手腳,我們已經掌握情況,正在查處做手腳的人,如果過幾天不把這家伙揪出來,並把差價款補給大家,我何鐵夫誓不為人」

何鐵夫一席話,讓村民們的心有些動了。他們覺得何鐵夫的話還誠懇,手上的打鳥槍和木bang不由自主地慢慢放了下來。何鐵夫又說︰「村長在嗎?我想跟他說幾句話。」有幾個村民就說︰「這不關村長的事,是我們自干的。」何鐵夫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跟他商量一下,我現在有兩樣東西,一是我本人,另外是我後面那輛小車,今天你們是要我留下,還是把車子留下,由你們選擇,先把曾副縣長換出來,回頭抓了這次隱瞞拖欠糧食差價款的罪犯,再來取今天留下的,好不好?」

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這時站了出來,說︰「我們村長到廣東打工去了,村上的事情基本上由我說了算。我們是久聞你何縣長大名的,據說你還是一個好官,今天我們相信你一回,把曾副縣長放了,如果你不能兌現你說的,到時再找你的麻煩也不遲。」說著,他向後揮揮手,有人就把曾副縣長送了出來。

臨走時,何鐵夫果真把自己的小車留在了落葉村,他向村民許諾說,兩個星期後再來取車,然後搭公安局長的車趕回縣城。

從出城到回城,前後才一個多小時,所以何鐵夫趕到賓館時,童處長他們才起netg。童處長說︰「昨晚睡得遲,早上起不來。」他把何鐵夫拉到一邊,輕聲說︰「廳長很滿意昨晚的安排,你們離開賓館後,在我面前一個勁兒地夸你呢。」何鐵夫說︰「還不是全靠你從中協調。」童處長說︰「哪里哪里,是老同學你能干啊。」

吃過早餐,蔡廳長提出去財政局看看,一行人離開賓館。見何鐵夫自己沒車,要去坐龔衛民的車,童處長就把何鐵夫拉到他和蔡廳長的車上,問道︰「今天你的車哪去了?」何鐵夫說︰「通化財政窮,搭你們的車可以省點兒油費。」蔡廳長說︰「真的?我可還沒見過你這樣會打算盤的縣長。」童處長說︰「他的車八成是賣了錢,給干部職工工資了。」

到了財政局,蔡廳長樓上樓下地轉了幾處,又到會議室听龔衛民匯報了一陣工作,一個上午已經過去。中飯後,幾個人直接上了紫竹公園。

進得公園,滿目都是青山綠水,蔡廳長趕忙叫司機把車停下,從車里鑽出來。其他人也下車,陪蔡廳長步行。蔡廳長贊嘆道︰「多好的山水啊」隨即口中念道,「常恨net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何鐵夫說︰「我說了,蔡廳長一定會喜歡這里的山水的,沒猜錯吧。」又指著路旁的溪水道,「這就是山上流下來的溫泉,蔡廳長在這里泡幾天,保證你流連忘返,不想回去做廳長了,到時童處長回去搞‘宮廷政變’。」蔡廳長說︰「廳長算個什麼?如果我那個廳長可換取你這紫竹公園,我一定換。」

十多分鐘後,幾個人就來到溫泉邊上的公園賓館。走進裝修一新的豪華套間,蔡廳長就詫異了。高貴的紅s 地毯,亮的紅木沙,典雅的席夢思大netg,華麗的吊頂,還有進口大彩電和大冰箱等家具,應有盡有,無一闕如。還有與臥室差不多大的衛生間,里面的桑拿房、按摩台、大浴缸也齊全得很,讓蔡廳長嘆為觀止。何鐵夫這時就站在蔡廳長旁邊,他伸手在牆上按了一下,浴缸的四周立即「吱吱吱」噴出水來,那水冒著騰騰熱氣,很快彌漫了整個衛生間。蔡廳長走上前,伸手在水里一試,水是熱的。何鐵夫說︰「這水可不是燒出來的熱水,公園里沒有鍋爐可燒。」蔡廳長說︰「這就是溫泉?」何鐵夫說︰「當然是溫泉,礦物質豐富得很哩。」蔡廳長嘆道︰「就是省城的星級賓館也沒這麼氣派的。」

蔡廳長很快就在這里安頓下來。何鐵夫幾個陪蔡廳長在套間外的會客室里打了一會兒撲克,接著到餐廳吃晚飯。晚飯過後也不安排別的活動,讓蔡廳長泡溫泉。蔡廳長泡夠了,開m n正要進臥室,何鐵夫把他擋住,說︰「蔡廳長您到按摩台上趴著,按摩師來了。」蔡廳長回頭一瞧,昨晚那位給他按摩過的盲師仿佛從天而降,mo索著走了過來。

頭兩天,蔡廳長一直是在大套間里泡溫泉,泡過後,盲師給他按摩,按摩過後,幾個人陪著他打打撲克。有時他們也到山上走走,呼吸些新鮮空氣。到第三天傍晚,龔衛民提出︰「外面的1 天大溫泉池子每天這個時候換水,大家可陪蔡廳長去那里一起泡。」蔡廳長點頭說︰「我也不能老一個人在套間里享受,這樣要月兌離群眾了。」

大家走出賓館,一起進了剛換過水的1 天池子。這里的最大好處是水面寬,水深的地方高過人頭,可以像在河里一樣,來幾個狗刨式或剪刀式。蔡廳長自小在長江邊長大,水x ng不錯,當即來了個仰泳。白胖的身子並不中看,度和姿勢卻還可以,博得眾人的一片掌聲。

泡了一會兒,池邊下來兩個穿著泳裝的nv人,其中的一個竟然是于小麗。何鐵夫有些納悶,怎麼這于小麗又出現了?當于小麗過來打招呼時,何鐵夫還是很客氣地跟她說︰「小于是你啊,你怎麼到了這里?」于小麗說︰「平時領導也不帶我出來玩玩,我只好趁休假自己出來走走。」又跟龔衛民點了點頭,于小麗便往蔡廳長和童處長那邊游去。

童處長早就看到了于小麗,對蔡廳長說︰「廳長您看是誰?」蔡廳長的眼楮就亮了,對于小麗說︰「小于你不是仙nv下凡吧?」于小麗說︰「廳長、處長,你們好」蔡廳長的目光在于小麗身上定住挪不走了,說︰「小于你真是好身材啊」于小麗那修長的雙tu 就在水里優美地擺了擺,甜甜地說︰「我知道廳長這是挖苦我。」

從此每天傍晚換完水後,幾個人就會出現在1 天大池里,自然也包括于小麗在內。後來,何鐵夫和童處長他們借故泡溫泉累人,就把蔡廳長jiao給于小麗,由她單獨陪蔡廳長上大池里泡溫泉,他們幾個繼續留在賓館里聊天或看電視。那位盲師當然也沒走,仍然一天三次給蔡廳長按摩。

其他時間不再打牌,而是改成了打麻將,這是于小麗的主意,她說什麼年代了,還打撲克,打麻將才有味道呢。蔡廳長就听了于小麗的。基本上是蔡廳長、于小麗、童處長和何鐵夫打,龔衛民偶爾替一替何鐵夫。不打大的,五一二,一炮5元。蔡廳長和于小麗贏得多,童處長和何鐵夫總輸。何鐵夫說︰「我和童處長智商低,不是打麻將的料。」于小麗說︰「智商低的人情商高。」蔡廳長忙附和說︰「是是是,童處長一出m n,他夫人就老不放心。」

又泡溫泉,又搞按摩,又打麻將,一個星期不覺就過去了。蔡廳長的腰肌勞損似乎好多了,疼痛感明顯減弱。這天麻將正酣,蔡廳長忽然說︰「時間過得真快啊,真是dong中才數日,世上已百年,我們也該下山了。」何鐵夫說︰「人生百年,難忘溫泉,我們就別走了。」

說著話,手上一顆麻將牌掉到了地上。何鐵夫低著頭去地毯上拾牌,無意間瞥見蔡廳長那只胖手正在于小麗白女敕的大tu 上摩挲著。

何鐵夫趕忙把頭抬起來,心想,明年通化縣的1uo體工資有著落了。

送走蔡廳長他們後,何鐵夫就在常委會上提出來,立即逮捕糧食局局長,因為是他拖著財政撥過去的糧食差價款沒放給農民,才鬧出落葉村事件,而且他本人也從中撈了好處,這都是證據確鑿的事實。

開始既管著黨群又管著政法的鐘大鳴不同意,他說︰「要抓就連落葉村的人也一起抓。」何鐵夫說︰「法不責眾,何況理在村民手里,不抓糧食局局長,我們就不好jiao差,還要出事的,到時被綁架的就不只是曾副縣長了,恐怕我何鐵夫和你鐘書記也在劫難逃。反正我的車已經jiao了出去,現在把我也jiao出去吧。」這樣羅書記才表了態,抓了糧食局局長。何鐵夫又到糧食局坐了兩天,守著會計把糧食差價款一筆筆撥到鄉里,要鄉里趕快造冊,到村民手中。

然後何鐵夫親自去了落葉村。那筆糧食差價款6續到了村民手上,村民們也听說何鐵夫已經把糧食局局長抓了起來,所以對他非常客氣,都說上次抓人不對,何縣長怎麼處置他們都沒意見,並表示屠宰稅保證一分不少地jiao給政f 。何鐵夫很感j 這些通情達理的村民們,說了許多道歉的話。村民自然也理解何鐵夫,他的小車開出村子時,大家還戀戀不舍地送出村外好遠。

落葉村的事情能有這個結局,何鐵夫還是滿意的,所以在回縣城的路上,何鐵夫心情有幾分舒暢。他和司機小衣開玩笑說︰「小衣啊,我是怕你下崗,才跑這一趟的呀。」小衣也笑著說︰「我下崗算什麼,如果何縣長您親自下崗了,那就麻煩了。」

說笑著,車子不知不覺就進了城。可正要進縣委大院的時候,何鐵夫的手機響了,是政f 辦6主任打來的。一听6主任的聲音,何鐵夫背上就麻,因為6主任的電話總是凶多吉少。果然不出所料,6主任電話里的第一句話就是︰「何縣長,又出事了,你現在在哪里?」何鐵夫沒好氣地說︰「你別管我在哪里,你說到底出了什麼事。」6主任說︰「龔衛民龔局長被人砸爛了腦殼,正躺在人民醫院里,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何鐵夫聞言吃驚不小,問6主任到底是怎麼回事。6主任支支吾吾的,好一陣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何鐵夫就沒了耐心,掛了電話,讓小衣把車開到醫院去。

好在龔衛民的傷並不重,額頭上雖然月兌了一層皮,卻並沒傷到里面。龔衛民告訴何鐵夫,是外貿公司的職工砸的。外貿公司原來叫做外貿局,屬行政部m n,由財政放工資,前幾年轉體出去,成為公司體制,財政便不再負責工資。由于經營不善,連連虧損,職工半年多沒領到工資了,就跑到財政局來,說是財政局把他們分出去的,要求恢復過去的體制,仍然由財政工資。龔衛民解釋說,他們轉體是省委、省政f 下的文件,與財政何干?也許是說話的口氣粗了點兒,對方也起了高腔,h n1uan之中,不知誰在龔衛民頭上來了一下。

龔衛民笑笑說︰「**就是要流血,一流血對方就退了下去。」一旁的段股長卻仍是一臉的憤怒,對何鐵夫說︰「何縣長您要做主,把這事擺平,他們連龔局長都敢打,其他的財政干部今後還敢出m n?」龔衛民朝段股長搖搖手說︰「這沒什麼,比起人家半年多沒領工資,吃飯都沒保障,我這點兒小傷算什麼?何況當時也沒看清是誰動的手,不好追究。」

見龔衛民並無大礙,何鐵夫也就放了心,安慰他幾句,準備離去。龔衛民又告訴何鐵夫,財政廳的文件下來了,給通化縣每年追加了5oo萬元定額補貼。何鐵夫高興地說︰「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加上原來的5oo萬元,通化縣每年可享受上級財政整整1ooo萬元的定額補貼,基本上佔了通化這個貧困小縣可用財力的四分之一。」龔衛民一臉燦爛,說︰「沒有何縣長出面,將財政廳領導請到通化來,哪有這麼好的效果?」

一高興,何鐵夫就想起一個人來,對龔衛民說︰「這件事這麼圓滿,除了縣委、縣政f 的大力支持和財政部m n的j ng心組織安排外,也還有于小麗的一份功勞啊。衛民你說,于小麗丈夫的事,你是怎麼考慮的?」龔衛民說︰「我打算申報小段當副局長,把預算股長的位置讓出來,給于小麗的丈夫,不知何縣長您意下如何?」何鐵夫說︰「你不是說于小麗的丈夫不會寫,也不會算嗎?」龔衛民說︰「可以學嘛,他人又年輕,什麼學不來?」

恰好上面派給通化縣的縣領導兩個免費去昆明和北海療養的指標,常委會上定人時,羅書記認為何鐵夫和龔衛民是通化縣的有功之臣,提議由他倆去。鐘大鳴幾個覺得有道理,表示贊同,最後就定了他倆。何鐵夫和龔衛民覺得這一段時間安排蔡廳長這個行動,日夜不停地cao勞,神經高度緊張,放松一下也好。結果龔衛民去了北海,何鐵夫上了昆明。

在昆明一個山莊里待了幾天,何鐵夫想起縣里的一些事情,便有些待不下去了。正準備提前回縣,忽然在山莊里意外踫上造紙廠的吳鳳來和他廠里的銷售科游科長。他鄉遇故人,何鐵夫就有種親切的感覺,盡管他對吳鳳來一直有點兒想法。

何鐵夫問吳鳳來︰「怎麼上昆明來了?」吳鳳來說︰「全國造紙行業訂貨會在昆明召開,我們是特意趕來的。何縣長您怎麼也來了?」何鐵夫說︰「我療養來了。」吳鳳來搖搖頭,說︰「療養?您會來療養?我才不信呢。」何鐵夫說︰「只可你當大廠長的天南海北地到處走,我卻不可以來療養療養?」吳鳳來說︰「療養多久?」何鐵夫說︰「已經來了四天了,明後天就走。」吳鳳來說︰「干什麼走啊?我們的訂貨會已開了一天,明天還有一天,後天我陪你去西雙版納看看吧?」

何鐵夫想,平時一年四季忙忙碌碌的,也沒個空閑,如今出來了,那麼急著回去干什麼呢?何況這也是跟吳鳳來jiao流感情的好機會,自己既然在通化干,就要跟吳鳳來這樣的角s 搞好關系,這對工作也是有幫助的。何鐵夫就說︰「好吧,你吳廠長盛意,我要推辭,顯得我不地道,我就留下來陪陪你吧。」

第三天三人飛了大理,開支當然全由吳鳳來出,縣長跟廠長出m n,還沒有要縣長自己掏錢的先例。從大理飛回昆明後,何鐵夫去賓館拿了行李,又跟吳鳳來他們飛到重慶。從重慶上船游三峽時,吳鳳來見何鐵夫手上的提包質量差、式樣舊,就說︰「您這包也該扔了,到了武漢我給您買一個真皮的。」到了武漢,吳鳳來還真買來一個又漂亮又實用的真皮提包,親手jiao給何鐵夫。並把他原來那個舊包搶過去,搜出里面的手機、證件什麼的,一揚手,扔進了長江。

武漢沒啥好玩的,三個人立即登上飛機,兩個小時後飛回到了市里。吳鳳來借故家里事多,當天和游科長回了通化縣,何鐵夫想起好久沒跟老婆孩子見面了,回了家。

晚上,何鐵夫在客廳里跟nv兒爭搶電視頻道,董小棠在房子里給他清理東西。忽然董小棠在里面叫道︰「鐵夫你進來一下。」何鐵夫進到房里,董小棠手上拿著吳鳳來送給他的那個真皮小提包,里面的東西已被抖出來,抖得滿地都是。何鐵夫不知董小棠要干什麼,問︰「你沒在包里現nv人的照片或香水什麼的吧?」

董小棠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遞給何鐵夫一個存折,說︰「這是什麼?我剛才在包里現的,平時怎麼從沒听你說有這麼多存款。」何鐵夫接過存折一瞧,竟然有1o萬元存款。存折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存款地址就是本市的銀行。

何鐵夫立即明白過來,原來吳鳳來跑到昆明去,並不僅僅是開訂貨會,同時也是奔他何鐵夫去的。

一個小小貧困縣,一下子省里增加了5oo萬,造紙廠又收2oo萬,兩項加起來整整7oo萬元,這年的財政賬也就好算多了。以往一到年底,各部m n各單位上政f 和財政局要欠撥工資的、要欠撥業務費的、要欠撥基建款的、要好不容易到上面伸手要來而縣財政無法撥出的戴帽資金的,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就像農貿市場趕集一樣,何鐵夫和龔衛民根本不敢待在縣政f 和財政局,東躲西藏,打一槍換一個位置,跟電影里的李向陽一樣。今年縣政f 和財政局安靜多了,何鐵夫和龔衛民也不再到處打游擊。袋里有錢心不慌,他們從容得很,事先就將過去欠的賬列出一個明細表,分輕重緩急,一項項作了安排,12月中旬就基本撥了出去。還補了半年的政策規定該而財政一直不出的干部職工的生活補貼。剩下的為數不多的余錢,縣委幾個常委提議當做獎金給干部職工,因為大家好幾年沒領一分年終獎了。何鐵夫頂著不,他說,通化縣的干部職工已經習慣不領獎金了,他們都是些好干部、好職工,我相信他們會理解政f 和財政的難處的。我們也不能忘了氮f i廠、水泥廠等幾家廠子的下崗職工,應該給他們兩個月的基本生活費,也讓他們過上一個像樣點的元旦。

大家不好反對,也就依了何鐵夫。全縣上下就到處傳言,何鐵夫是個好官、清官,頭腦清醒,辦事能干,不僅能從上面nong得到大錢,還處處考慮干部職工和普通百姓的困難,這樣的能人,不應該老做常務副縣長,早應該做縣長、縣委書記了。這些話傳到何鐵夫耳里,他並不往心里去,可其他縣領導听了,就不怎麼舒服了,撇著嘴說,原來何鐵夫是在嘩眾取寵,好像全縣的工作都是他一個人做的,我們都在吃干飯。

有了點兒錢,全縣的黨代會也如期在縣城隆重召開。會上選舉產生了新一屆縣委常委。羅書記市里另作安排,不在候選人之列,鐘大鳴、何鐵夫等九人當選。何鐵夫得的幾乎是滿票,要他當縣委書記的呼聲很高。可分工的結果,鐘大鳴做書記,何鐵夫為副書記,並明確為代縣長,只等3月份的人民代表大會一開,就可選為正式縣長。代表們對此多少有些不滿,但這是市委的決定,而何鐵夫也有一個妥善的安排,也就不好起哄了,黨代會圓滿結束。

會議結束的當天晚上,剛上任縣委書記的鐘大鳴親自跑到武裝部招待所,找何鐵夫談工作。何鐵夫正在房里看一份材料,見鐘書記駕到,忙起身敬煙、倒茶。他說︰「鐘書記啊,我正要去拜訪您呢,您倒先來了。」

「何縣長我們誰跟誰呀。」鐘大鳴說,「如今羅書記要走了,全縣的擔子就完全落在你我兩個人的肩上了。」何鐵夫說︰「我凡事听鐘書記您的安排,積極當好您的副手。」鐘大鳴說︰「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是政f 的一把手嘛,縣里的工作,最難nong的還是政f 這一塊。」何鐵夫說︰「有鐘書記您給我撐腰,我的底氣就足了。」鐘大鳴說︰「何縣長是能干的人,以你的能力搞好政f 工作,綽綽有余。這也是全縣上下都公認了的,這次黨代會選舉常委,你的得票就最高嘛。」

何鐵夫望一眼鐘大鳴,心想,今晚鐘大鳴到我這里來,就是來把這句話說給我听的?他說這句話的用意在哪里呢?是想警告我不要以為得票多就自以為了不起,當不當書記不是由得票多少來定的,而要由上頭說了算?轉而又想,鐘大鳴還不是這類淺薄之徒,他一定另有企圖。a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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