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413章、花容墨笙被打入天牢

作者 ︰ 霰霧魚

一下子就成了眾矢之的,花容寧瀾覺得自己無辜,為了這個女人,這幾個男人就能這麼對待他嗎?

真是見色忘友!

蘇流年也覺得再說下去有些過分了,況且她已經說過自己是要護著這個小叔的。

于是裝模做樣的走到了花容寧瀾剛才坐的位置上,將那張用鎮尺壓著的畫像給拿起,看著里頭的人,朝燕瑾走去,來回對比了幾下,才道,「畫得還真像!」

花容寧瀾這才把蘇流年的怨念降低到最少,這個女人起碼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良心溴。

燕瑾瞥了一眼,見那畫像上所畫竟然是他,接過畫像看了眼,畫功倒是扎實,且線條流暢,神韻捕捉得極好,九分神似,看這畫法他倒是知道出自于花容寧瀾之手。

「是畫得不錯,但是比起十一王爺,還是稍微差了些!」

花容丹傾道︰「皇上謬贊了,其實九皇兄已經畫得極好,九皇兄從小不喜歡將心思放在書畫上,但能有如此成績,已經實屬不易了!禱」

「我也覺得挺好的!」

蘇流年表示贊同花容丹傾的話。

能得到一句燕瑾的夸贊,花容寧瀾立即心花怒放,但此時也懂得什麼叫做謙遜。

于是他道,「是你們太抬舉本王了,阿瑾說得對,十一的畫那才是天下第一!」

他這話倒也不是空話,花容丹傾的墨寶已經達到千金的價值。

就連安寧王也想討得幾幅,也所以這幾日花容丹傾安靜地待在長青閣樓作畫。

燕瑾見此時氣氛融洽,也不願意破壞,于是點頭,難得順了花容寧瀾的心意。

那邊花容寧瀾又把蘇流年的畫拿來,討好地捧到了燕瑾的面前。

「阿瑾,你能瞧得出來這畫上的東西是什麼嗎?」

他本不想說花容墨笙是東西,一開始他還想說怪物呢!

畢竟這畫

實在太挑戰人的眼光了。

「你才東西呢!」

蘇流年小聲地輕叱呵了聲。

燕瑾接過畫,見畫中人物發絲如瀑,拖到了地上,融入了那一身黑色的長袍,眉眼深邃,五官很簡單的畫法。

特別是鼻子與唇,幾條簡單的線條便勾勒出一幅美好的模樣,唇角輕勾,笑意邪魅。

很是夸張的畫法,然而看著很有獨特的味道,他的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身上,問道,「你畫的?」

蘇流年點頭,「你能看得出來,這畫像中的人是誰嗎?」

燕瑾看了看,蘇流年認識的男人也就這麼幾個,且最有可能的那個目前還被他打入了天牢,除他之外還有誰能讓她這麼用心的作畫?

忍不住一笑,掩藏起心中的失落,又認真地看了看才道,「莫非畫的是我?就是這下巴略尖了,頭發略長了,又不是女人,且這一身烏黑抹漆的,跟烏鴉一樣,實在不是我的風格!」

花容丹傾接過了燕瑾手中的畫,也是一陣輕笑,他道,「本王且以為畫的是我呢!就是手太修長縴細,不過這雙眼楮的神韻倒也有八分相似,不過本王向來喜歡紅色,如果用上丹青,必定極像!」

蘇流年見他們兩人一人一句,奪過了花容丹傾手中的畫。

「我畫的是墨笙呢!沒看到也有七八分的像嗎?」

什麼叫做這一身烏黑抹漆的,跟烏鴉一樣?

水墨她自是畫不來,也沒那天賦一學就會,但是這漫畫風格的倒也不會太為難她,且畫豬頭她最為拿手了!

「花容墨笙的發絲沒那麼長,花容墨笙的下巴沒這麼尖,花容墨笙的脖子也沒這麼長,瞧瞧這手,瞧瞧這指甲,與他的也不完全相同,花容墨笙的笑也沒這麼邪魅」

燕瑾沉吟了些時候,叨叨念念了許多。

花容寧瀾跟忠心犬一樣地點頭表示贊同。

蘇流年看了一眼這三人同流合污的模樣,于是深深感受到剛才花容寧瀾被嫌棄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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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番談論之後,燕瑾將蘇流年帶出了長青閣樓,幾人雖然想跟,特別是花容寧瀾,最後還是讓燕瑾的一記眼神給震住了。

出了長青閣樓,蘇流年走在燕瑾的身邊,見此時陽光明媚,她伸展了四肢,覺得舒服了許多。

這時候才問,「此時朝里情況如何?前幾日你下朝都挺晚的,今日倒是提早了些,且還要扣掉你這一路過來的時間!」

燕瑾道︰「目前還算穩定,永寧王已經入了天牢,且連青詩也入了天牢,不過臨子素逃了,此人狡猾得很一時半會想要將他擒拿,並不容易!不過永寧王為主謀,這反是他想要造的,關押了他,他下面的人暫時就不會有所動作,且等待時機一個個找出來即可!」

永寧王入天牢,此時之前已經听聞花容寧瀾提起,卻不知連青詩也入了天牢,那麼花容丹傾知道這事情嗎?

「那麼墨笙呢?你可知道他現在的處境?」

燕瑾點頭,「我找你就是為了這事情!」

蘇流年這才微微松了口氣,今日已經是第四日,昨日花容墨笙本該出現的,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她心里能不著急嗎?

成日在流年閣樓里養病,這病也養得七七八八了,成日閑來無事,便會喜歡胡思亂想。

她這也是想得太多了,才隨了花容寧瀾跑到了長青閣樓找花容丹傾。

一開始見他作畫,後來來了興致,便也加入了行列,而後花容寧瀾自是也加入進來。

見她略微松了口氣,燕瑾卻是揪緊了心,他道︰「他讓我告訴你,他很好,你別擔心!」

蘇流年點頭,知道他此時很好,就夠了!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嗎?既然永寧王等人入了天牢,那他也要以真面目示人了!為什麼此時還在外頭?」

難不成在處理他的藥鋪子?

可于花容墨笙來說,花容王朝的一起產業都能給青鳳處理,這麼一處藥鋪子他有什麼可舍不得放下的?

他若說了實話,蘇流年可會央求著他帶她去天牢看他呢?

燕瑾想說但又不想帶她過去,其實明曉的提議,他一直都很心動,只是沒這麼做。

花容墨笙于他來說,雖然是情敵,雖然他以前對蘇流年的一些作為他很不認可,可不可否認花容墨笙是一介人才!

若他是普通百姓,可為他所用,如虎添翼,只不過此時的花容墨笙還會讓這些誘惑嗎?

他能放棄了錦繡江山,除了蘇流年可以誘惑得了他,還有什麼可入得他的眼?

讓他上得心?

見燕瑾不語,就連神色也多了幾分嚴肅,蘇流年抬手輕拉了下他明黃色的袖子,詢問,「燕瑾,你知道墨笙在哪兒的對不對?」

「是!」燕瑾回道。

「那麼,他在哪兒?」

「在天牢里。」最後燕瑾還是坦白了。

于蘇流年面前,他沒有什麼秘密,除了之前對她隱瞞過自己的身份。

天牢

蘇流年震驚了!

她停下腳步,側過頭去看燕瑾。

「不是把永寧王他們打入了天牢,為什麼連墨笙也被打入了天牢?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壓根就沒犯什麼燒殺擄掠、坑蒙拐騙之事,你關押他入天牢做什麼呢?」

蘇流年談不上什麼情緒,只覺得震驚,花容墨笙被打入天牢?

花容墨笙這樣的一個人又怎會被打入天牢呢?

「你放心,他雖然在天牢之中,一切都很好,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罷了!」

那一處天牢的布置,比起一般富貴人家的臥房沒多少差別了,且有酒有肉。

「那你為什麼關押他?憑他花容墨笙的能力,誰想關押他那是白日做夢,他能被你打入天牢,莫非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

蘇流年疑惑,花容墨笙的能力她是知道的,並非那麼容易妥協之人,想要將他打入天牢,那也要他同意了!

「你倒還真是了解!」

燕瑾輕笑,「永寧王一事,還需要他的幫忙,所以暫時讓他進了天牢,放心吧,那一處天牢布置得不輸你的閨房,應有盡有,佳肴美酒一並齊全!」

蘇流年听到花容墨笙在牢里有這樣的待遇,才稍微安心了些,又問,「那需要多久他才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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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青詩與永寧王被關押的地方並不相同,一個偏西一個偏東,如此一來也將兩人隔絕開來。

牢獄送飯的時候,卻見牢內那一頭白發的女人已經不見,隔著手臂粗大的欄桿往里看,里頭空無一人。

簡陋的牢房讓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壓根就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當即嚇的手一抖,飯菜掉了一地,他看守的犯人竟然不見了!

他查看了下欄桿上的鎖,依舊完好無損,那麼牢獄里頭的人是怎麼就不見的?

且此人並非一般的犯人,那可是牽扯到謀反的人物啊!

獄吏嚇得臉色蒼白,立即大喊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這犯人不見了!」

明曉大人可是再三吩咐過一定要照看好的,此時人卻憑空消失了!

听到大喊,許多獄吏立即趕了過來,紛紛將目光往關押連青詩的天牢望去,卻見里頭空無一人。

此片區正是他們幾人負責,此時丟了人非同小可。

立即有人道,「快去稟報明曉大人!」

明曉聞言立即趕來,見本是關押連青濕的牢房外頭站滿了一群獄吏。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連個人都看不住?」

獄吏听到聲音紛紛讓出了路,並給明曉行了禮。

其中有人道︰「明曉大人,這天牢內關押的白發女子不見了!小人剛才送飯菜過來,可是里頭空無一人!這牢門上的鎖還好好的,至從那女人被關押進去,這鎖就不曾再開過!」

明曉蹙眉,一臉的嚴肅,他查看了下牢門上的鎖,確實完好無損,但里頭並無任何人,這連青詩是如何從里頭消失的?

若想逃離這牢房必定要經過不短的路程,且她一頭白發極為好認,除非她並非從正常方向離開?

這連青詩可是花了不少力氣擒拿回來的,且犯下了滔天罪惡,此人也如臨子素一般狡猾,只怕此時難以將她重新擒回!

「把牢房打開!」明曉冷靜地開口。

立即有侍衛上前將牢房打開,明曉走了進去,四處巡視了一番,並沒有發覺任何可疑之處。

床榻上的被子似乎沒有被踫過,里頭也沒有分毫的可疑之處,那麼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

明曉彎下了身朝著床底下的方向望去,只見里頭空蕩蕩的,除了一地的稻草倒也沒有可藏人之地。

便道,「來人,將這張床挪開!」

幾個獄吏紛紛進來,一下就將那張.床.榻給挪開了位置,這一挪開這才發現靠床.頭的那個位置上竟然有一堆稻草將其隱藏住。

立即有獄吏上前將那一堆凌亂的稻草搬開,只見一個不知底的黑洞就在眼前。

「明曉大人,您看,這里有一個洞,那個女人是否就是從這里逃走的?」

明曉看著那一處黑洞,不算大,但是能夠容得一個體形正常的青年人從這一處洞口爬出去,且這外頭看著似乎不大,只怕里頭還有玄機。

連青詩的武功想要搬開這張.床.並非難事,這個女人倒真是好運氣,竟然被關入了這麼一間剛好被挖了個洞的牢房內!

且不知這個洞是怎麼來的,能挖一個洞還不見泥土,那人還真是有本事!

看來以往關押在這一間牢獄中的人,已經逃走了。

想來連青詩便是從這一處洞口離開的,難怪這牢房之中她就突然不見了蹤影。

「你們進去一個人過去探探這洞口通向什麼地方!」

明曉吩咐,想了想又道,「永寧王那一處牢房,讓人給看住了,日夜都得有有看守,一舉一動不得離開你們的視線!再把人給看丟了,到時候連本少爺都保不住你們!」

永寧王若是也逃了,這事情就沒有那麼好辦了!「是!」

話音一落,立即有兩名獄吏領命離去。

而此時已經有一名獄吏將稻草往一旁又撥弄了些,接過另一名獄吏遞過來的火把,這才從那小小的洞口鑽了進去。

明曉耐心得等待著,但神色已經是極為嚴肅了。

連青詩一逃走,只怕又得刮起什麼大風大浪出來。

一想到後果,明曉只覺得頭疼。

等了沒多長的時間,洞里來了消息,那名鑽進去的獄吏又鑽了出來,灰頭會臉的。

他道,「明曉大人,這洞口通往的地方的竟然是地處偏僻的北邊,洞長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明曉沉思了下,發出命令,「立即通知下去,帶人追捕連青詩!」

而後又指了其中一人,道,「你,去把這間牢獄之前記載的查上一查,看看是否有犯人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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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青詩逃走。

這消息自是也傳到了花容丹傾的耳朵里,花容丹傾微微一震,天牢這樣的地方連青詩都能逃走,本領確實不一般。

蘇流年細細觀看著花容丹傾的臉色,見其沒有表露太多,而是有些震驚,也不知他心中是什麼個想法。

但是想到一座天牢還關不住那個女人,蘇流年想想還是有些佩服的。

雖然知道她的過往,也可憐這個女人,但是她可沒有忘記連青詩是如何傷害她的,是如何想將花容墨笙置于死地。

花容寧瀾抽搐了幾下唇角,「這女人也真是的,這麼大個本領,一座天牢了還能讓她給跑了!」

而後只覺得手臂一疼,瞥見蘇流年正在擰他手臂,頓時眉頭蹙起。

「死女人,有你這麼當嫂子的嗎?還不松手,你想疼死本王不成啊?」

這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麼打起人來這麼疼?

蘇流年抬腳一下就踩在了他的腳上,「讓你多嘴!」

「嘖——」

花容寧瀾掄起了拳頭,「你這死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還沒有人膽敢這麼對待他好不好!

花容丹傾見他們兩人講和之後還是這麼見面動口動,忍不住笑道,「九皇兄也沒其它惡意,你也別打他了!」

蘇流年輕哼了一聲,這才收起了架勢,朝著花容丹傾望去。

「我知道你心里難過,不如,晚上陪你喝酒如何?」

那邊被踩疼的花容寧瀾立即點頭,「是啊,十一,哥哥陪你喝酒!今晚一醉方休!」

他雖然討厭那女人,雖然花容丹傾與她斷絕了母子關系,可是有些東西還是改變不了的。

花容丹傾搖頭,「沒什麼!有因必有果,我雖可憐她,但終歸得為自己所做一切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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