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86章、我的女人找我幽會

作者 ︰ 霰霧魚

而她想要去一個沒有勾心斗角、沒有權勢紛擾的地方,與自己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

「什麼時候離開」

花容墨笙輕嘆了一聲,望向蘇流年的時候,眸子一片復雜。

「暫時還不能離開,可是這回年年你必須信任我,再不許不告而別,更不許想著離開,可好?」

他最怕的是她的離開,雖然知道她在哪兒,他必定都能尋著到惚。

蘇流年听得他的輕嘆,眉心輕蹙,看清楚了那一張清秀的容顏,分明是花竹的模樣,何時他才會撕下這一張面具?

「為什麼還不能離開?」

蘇流年詢問,想到今晚的事情,便道,「可是因為德妃的事情?還是溫」

花容墨笙搖頭,「不是,但其實此時要離開也可以,只不過只有掃除了所有的危機,你我才能無憂無慮地在一起,否則,總有一日,危險依舊會出現。還有,看在燕瑾救了你多次的份上,我幫他一把,此時臨雲國形式混亂,永寧王乃燕瑾的三皇叔,卻在早前就已經窺視皇位許久,前幾年有攝政王撐著,永寧王不敢輕舉妄動,但此時燕瑾回來了,並且以他的能力必定可以治理好這個國家,永寧王便按捺不住,想要造反,若任憑他一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的,可此時他背後的力量不容小覷。」

「永寧王的背後之人,便是德妃,還有永寧王的兒子,安睿世子臨子素。司徒玨當年會救了燕瑾,便是因為被臨子素所傷,不過後來臨子素生死不明,但是此時他回來了,這人擅長于陰謀詭計,聯合滿是心計的德妃,這一回‘瘟疫’一事,便是臨子素所想出來的!目的是想百姓暴亂。德妃插手此事,自是因為你我的關系,若沒有她的卷入,我大可袖手旁觀!」

他花容墨笙可不管臨雲國百姓是否涂炭,但事關燕瑾,蘇流年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既然如此,那他便插手此事,也算是還了燕瑾給過他們的恩情。

蘇流年想著燕瑾曾有過的懷疑,原來永寧王的背後之人是德妃,若是與德妃有關,那麼

燕瑾此時的難處便是因為他們而牽扯上的!

這事情花容墨笙既然想幫,那就定不會袖手旁觀!

「也所以,你一直藏著身份沒與我相認,就是因為這個緣故?」蘇流年問。

花容墨笙點頭,「嗯!我以花竹的身份待在你身邊,一來是為了照看你,讓你在我眼皮底下,二來是想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麼!但為他們會有防備之心,自是不能泄.露了身份,否則打草驚蛇。」

蘇流年眉頭一蹙,想到剛剛德妃已經知道了花容墨笙的身份,忙問︰「但此時德妃知道了你的身份,計劃豈不是」

花容墨笙卻是一笑,模了模之前被她咬過的下巴。

「沒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當時處理完花容王朝的事務,便想直接過來找你,到了臨雲國還未入宮便見德妃與臨子素勾.結,那才沒有直接過來找你,又听得燕瑾張貼皇榜,尋找民間神醫,知道他是為了醫治好你的傷與病,我便化為花竹的身份入了宮!」

蘇流年听到他的話,心中一暖,抬手輕踫著他的臉。

「你當真那麼愛你的妻子?」

她本是懷著復雜的心情面隊花竹的,一邊說著深愛他的妻子,一邊又來與她親熱。

「你當真那麼想要一巴掌蓋在我臉上?」

花容墨笙也問,用另一個身份面對她的時候,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收獲。

「我」

她歉意地笑了起來,「我哪兒舍得一巴掌蓋你臉上了!不過你看看我這臉都.腫.起來了,好疼的,那德妃也真狠,下手都不留情的。」

也別指望她留情了,這一巴掌與以往相比,還是輕微的,雖然此時還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只怕腫.得跟饅頭一樣了。

花容墨笙笑著在她的臉上吹了吹,那一巴掌當真下得很重,他的眸子里閃過冷意。

他道︰「我不方便出面,德妃雖然知道我已經在這里,但她可能還未知道花竹的身份,剛才天色暗,她定然也沒有看清楚這一張臉,年年,你先回去,用冰敷臉,再上些消.腫的藥,便在你房間內梳妝台上第三個櫃子內那一瓶淺綠色的瓶子,這個時候,他們一定都在找你,我有空便會來找你,等燕瑾把這江山坐穩了,就接你離開!可好?」

語氣帶著詢問,一想到就要分別,他的心自也是不好受。

蘇流年听到這話緊緊地將他抱住,「你去哪兒?離開皇宮你住在哪兒?如果我想你的時候該怎麼找你?」

這一次他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而且他是否會有危險?

面對蘇流年的緊張與離別前的不舍,花容墨笙滿懷溫暖與不舍。

「听話,一會兒我送你離開這個地方,自有人找到你!我暫時住在宮外,以花竹的身份在一家醫館給人看病,那醫館離永寧王的王府不遠,打探消息較為方便。每隔三日,若空得下時間,我就上你閣樓找你!」

皇宮戒備深嚴,可對他來說來去自如還是不難的,再加上他懂得易容,連已經達到易容術顛峰的燕瑾也都未識破他,其余人皆可瞞天過海。

蘇流年本是想要反對,但一听他說三日一見,心里才有些穩妥。

花容墨笙說出口的話,必定能做到,更何況此時他是為了幫燕瑾。

以他的能力聯合燕瑾與攝政王等人,想要保住燕瑾的地位,並不難。

她嗅著他身上的藥香,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的易容術連燕瑾也自嘆不如,之前在你身上嗅到一股桃花氣息,為何易容為花竹的樣子便消去了那一身的氣息,換成了藥香?」

若不是這一身藥香,她不至于會認不出是他。

說到自己這一身自出生便從娘胎帶來的桃花氣息,花容墨笙不免感嘆。

一個人若想易容成功,聲音、面貌、舉動連同換成另一個人的心境,對他來說皆是易事。惟獨這一身與天具來的氣息很難掩藏,不論用什麼來掩蓋這一身氣息,皆是兩三日便又重新突破掩蓋,再怎麼似有若無,也隱瞞不住有心之人。

他道,「易容為花竹身份之前,我可是在藥桶里連續泡了七日才用那藥味把這一身的氣息給遮掩住,除此之外,我的衣服每一件都用藥水浸泡過,染上一股藥香。再之後每日用藥泡澡,保持這一身藥香不會被沖淡!若是沒有連續泡著,三日之後,逃花氣息便又要出來湊熱鬧了!」

「原來如此!」

她輕笑著,「難怪你總喜歡呆在藥房內,成天搗弄那些藥草,一來可染上藥香,二來不讓人起疑你的身份!」

花容墨笙接下了她的話,「還有第三個原因,我真心想為你醫治好所有的病痛!好好喝藥,待你身子養好了,差不多也是我帶你離開的時候,到那時,我們生個孩子,安置一個家。一個只屬于我們的家。」

可能沒有七王府那麼大,小小的幾房一廳,一個可栽花養草的院子,再找兩三個僕人伺.候著。

如同民間普通百姓的生活,一輩子如此,也就足夠。

「好!」

她笑著回答,神色盛滿了幸福,「我們生個孩子!之前太醫說我體寒不易受.孕,我本想著也沒什麼,若這一輩子不是跟你過,我要那孩子做什麼?可是此時,我倒想著身子趕緊好起來!我們生個孩子,不如不如生兩個好了,最好是先生一個男孩子,再生一個女孩子,如此一來,妹妹就有哥哥疼愛。」

花容墨笙一想到往後的日子,忍不住也是一笑。

而後听得下面有聲音,還有點點火把,便道,「他們找來了,我帶你下去!」

未等蘇流年點頭,下面已經傳來了聲音,「皇上!有人在上面!」

青山在濃濃的夜色中,也不過是一片烏黑,幾乎融入夜色。

下面燈火一片,照亮了近處,只見那高高的青山上,大石頭堆中,確實有一抹人影。

燕瑾見著有人,心里一喜,急忙沖著上面大喊,「流年,流年,是你嗎?流年」

蘇流年听到燕瑾急切的聲音,又見下面燈火一片,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花容墨笙。

見花容墨笙點頭,才朝下大喊,「燕瑾,我在這里,我很好,你別擔心。」

這一晚她不見,他們一定擔心死了。

眼見下面燈火通明,便能清楚。

燕瑾真切地听到了她的聲音,心里頭這才松了口氣,這一晚上的煎熬如何,只有他才能體會。

一旁的花容寧瀾舉著火把,朝著青山上望去。

「死女人,大晚上的不去睡覺,跑這里來找情.郎.幽.會啊,如此不安于室,本王瞧著就該把你抓去浸豬籠!害阿瑾擔心了一個晚上,有本事你給大爺跳了下來,看大爺不把你射成馬蜂窩,你大爺的!」

花容寧瀾忍不住大罵了出口,這個晚上她倒能折騰,害得一整座皇宮的人,人心惶惶的。

燕瑾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容寧瀾,「別再讓大爺听到你說她一句不是!」

上面卻是傳來了一陣笑聲,「我的女人找我幽會,這便是不安于室需要浸豬籠了?老九,長嫂如母,對你嫂子如此說話,是否不敬?」

「七皇兄!」

花容寧瀾雙眸一亮,「七皇兄,你也在上面啊!那是我誤會七皇嫂了!夫妻久未相逢,你們繼續好好相蘇情思,阿瑾,天色已晚,我們回去吧,不打擾他們了!」

蘇流年靠在懷里,听著他的話,忍不住眉眼染笑。

燕瑾听得花容墨笙的聲音,他終于是出現了!

那麼

他手中的這一封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字跡並非是花容墨笙的,而是有人仿著寫的,這些他燕瑾還不至于會看錯!

可是這里是幽園流水,蘇流年在,花容墨笙也在!

燕瑾朝著一旁的侍衛道︰「通知下去,流年閣樓的主子已經尋到,停止尋找!」

那侍衛接了命令行了禮,立即退下。

花容墨笙看著下面燈火一片,摟上蘇流年的肩膀。

「我們下去吧!再不下去,燕瑾可要爬上來了!」

「嗯!」

蘇流年點頭,雖然她不想下去,想與他在這里,夜色很濃,風也很大,樹影婆娑,可是有他的地方,她就覺得溫暖,覺得安全,覺得很滿足。

但也知道既然他說需要暫時別離,那他一定會走。

三日一見,總比她在這里等了這麼久吧!

她吸了吸鼻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才道︰「墨笙,三日一見,你一定要記得,我乖乖地在閣樓里等你,哪兒也不去,也不會叫你擔心!永寧王是只老狐狸,他的兒子必定也是只小狐狸,甚至連燕瑾都覺得此人心機深沉,再者德妃心狠手辣,恨不得你我趕緊死了,不論身處哪兒,你一定要平安,知道嗎?不要讓我擔心。」

花容墨笙笑著點頭,「你放心,能傷我花容墨笙的人少之又少!雖然很不喜歡燕瑾與十一接近你,但是他們對你真心地好,你便留在這里,好好听話,不過可要保持距離,特別是燕瑾此人對你心懷不軌,任何話都別相信,不許當他的皇後!」

燕瑾對她真心,若是平常女人只怕因燕瑾所做的一切,拋棄所有投入他的懷抱了。

「嗯!我都把他們當作朋友,燕瑾與十一都對我很好!我不當燕瑾的皇後,我只當你的女人。」

她眉眼含笑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又听得他說,「那安寧王雖然嗜財如命,一大把年紀還沒有娶到老婆,雖然長得還不錯,但不許喜歡他,要記得保持距離,知道嗎?」

他在皇宮也有一段時日了,安寧王的心思,只怕並非那麼簡單,若不是此時的蘇流年掛著的名號有可能是燕瑾未來的皇後,只怕那安寧王便開始追求蘇流年了。

他的女人如此吸引人,他真不想將她一人放置在這里。蘇流年吃吃笑出了聲,「你既然這麼擔心,那要盡早回來帶我離開。墨笙,此生,我只愛你一人,其余的人再好,那些都不是你。」

花容墨笙將她緊緊地擁抱住,有他這話,足夠掃去他大半的擔心了,他施展輕功抱著她飛了下去。

下面的火把照耀著,令這一處黑暗的地方光明如晝。

但也讓他將蘇流年左臉的傷勢看得更為清楚,一片紅.腫,上面還印有極為明顯的五指痕跡。

燕瑾也瞧見了蘇流年臉上的傷勢,上前幾步將她拉到一旁,目光染上擔憂。

「流年,你怎麼了?怎麼臉上腫.成這樣?是誰打你的?」

而後目光落在旁邊還是花竹打扮的花容墨笙的身上。

「你打的?」

膽敢打蘇流年,信不信他今晚別想離開這里,直接打入天牢!

「我花容墨笙可是個會打老婆的人?」

花容墨笙將蘇流年拉到身邊,看了看這架勢,又道,「我走了,你好好留在這里,哪兒也都別去,知道嗎?」

蘇流年點頭,滿心的不舍得,「我在這里等你,不許忘了。」

「好!」

花容墨笙應到,低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又朝著花容寧瀾望去,「老九,好好保護你的嫂子!」

這個舉動,看得燕瑾雙眼都直了,甚至帶著不可置信!

花容寧瀾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臉清秀,以往他卻不知道這個人便是他七皇兄所易容。

此時他立即點頭,「好吧!不過七皇兄,你易容成這樣,當真讓人瞧不出破綻,沒想到你的易容術這麼高明,何時學的,我怎麼不曉得?」

這分明就是另一個人,神醫的身份,他的七皇兄雖然一直以來在他心中皆非池中之物,但是

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以往知道花容墨笙懂得醫術,卻不知道這麼高明,蘇流年的病,太醫院的太醫一個個沒轍,怎就到了他七皇兄這麼病情當真就好了許多。

「你七皇兄的事情你知道的不過是些皮毛!」蘇流年輕哼了一聲。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臉上與背上的傷都要記得上藥,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他輕輕地將手松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蘇流年看著他的身影,忍不住地又追了上去,「墨笙」

背影頓了下,最後還是停了下來,花容墨笙轉身看著追來的蘇流年。

「我我會一直想著你,我只恨自己沒有能力幫助你,墨笙」

她癟著唇,淚水不爭氣地滾落下來。

此時她能做的便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危,別讓自己落在敵人的手中,成為扳倒燕瑾與威脅花容墨笙的籌碼。

花容墨笙看著眼前的女子臉上那兩行清淚,一顆心柔軟了下來,他抬手將她那兩行清淚擦拭去,上前一步將她往懷里一抱。

「讓我遇上你,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年年,你不知道當我想起你的時候覺得多大的幸福,以往的一切,雖然欺負你的時候最多,可是那些時日卻是我這麼多年唯一的色彩。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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