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72章、是不是墨笙他……

作者 ︰ 霰霧魚

她輕笑著,將臉埋在他的懷里。

「傻瓜,我怎會舍得剝你的皮呢?只是真被你嚇了一跳,可知道那一日我心如死灰,只怕你會出了什麼意外,此時見你好好地便足夠了!」

所有的驚嚇,因擔心她的身子,而後一病不起,這些都沒有什麼,只要她活得好好的,活得自在,就足夠了。

「我在這里很好,他們都待我很好,把傷養得也差不多了,在這里看到熟悉的人,真好!」

蘇流年笑著,從他的懷里將小臉抬起,眉眼彎彎地藏著笑意惚。

花容丹傾見著那張明艷的小臉,離自己那麼近,近到讓他想要低頭一親她的柔軟,卻也知道此時兩人的身份在他擺明了態度之後,便再也不可能了。

但慶幸的是她沒有喊出那一聲小叔!

此趟,他自是專門為她而來溫。

「咳!咳咳!」

站在一旁的明曉見場面變成這樣,讓皇上看到那還得了,當即出來制止。

「十一王爺一路上風塵僕僕,皇上已經讓人在這里準備了十一王爺休憩的地方,此樓為長青閣,雖地處偏僻些,但也因此而顯得幽靜,皇上知道十一王爺向來喜愛幽靜,便擇了這一座閣樓,此時里頭住的還有花容王朝的九王爺,九王爺去了安寧王那兒,晚上的洗塵宴,便會參與。」

花容丹傾點頭,將蘇流年松了開來。

「本王清楚了,此時確實有些疲憊,你們便都退下吧,晚上本王會攜帶流年赴宴!」

「這」

明曉有些為難,「今晚皇上自會親自攜帶流年姑娘入宴!流年姑娘,你說是吧?」

明曉一笑,此事皇上親自當著她面說的,也只有詢問當事人了。

蘇流年點頭,「放心吧,不就是一個宮宴,晚上自然是與皇上一並入宴,十一王爺剛到這里,想必已經累極,我與十一王爺是舊識,許久不見,此時再見自是有不少話想說!你們便先下去吧!」

明曉道,「既然十一王爺已經困倦,有什麼話,不如改日再說,流年姑娘的身子還未全好,可吹不得風,受不得半分勞累,還是先回流年閣樓休息一會,皇上正與攝政王商談政事,晚些便會過來。」

「明曉大人有心了!若是流年想要休息,長青閣樓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之地,流年,你說是吧!」

這燕瑾的心思,他還能瞧不出來嗎?

蘇流年立即點頭,也不理會明曉直接拉上了花容丹傾的手入了閣樓。

夜香在一旁干著急,卻又不知該如何制止,也不清楚自家的主子跟這個妖孽一般的男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她從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可以長得這麼嫵媚風情,高貴明艷,舉手投足之間,都讓人著迷。

若讓皇上知道自家的主子牽著別的男人的手,那不曉得又該是怎生一番狂風暴雨。

夜香見自家主子拉著一個男人的手,趕緊也跟了過去。

外頭的明曉張了張嘴,心里一陣悲壯︰皇上,屬下盡力了!

總不能讓他再入閣樓把人給拖回流年閣樓吧!

他有這個心,也必然有這個膽子,只不過後果如何,他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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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閣樓雖然與流年閣樓有些距離,但是蘇流年閑來無事也會上這里來逛逛。

幾次之後,對于這長青閣樓倒也熟悉了。

花容寧瀾對于這里並沒有什麼不滿的,若說唯一的不滿便是距離景天宮殿實在是太遠了!

皇宮本來就大,若想從長青閣走到景天宮殿,那也要花上半個多時辰的時間。

閣樓亭台應有盡有,听聞這一處地方,很早以前是一位皇帝寵愛的女人所居住的地方,後來那女人在雙十年華便香消玉隕。

那位皇帝悲傷之際,讓人封了這一處閣樓,幾十年來,這一處閣樓一直空著,直到先皇登基沒有多久,便解了那一道禁忌。

只不過也一直沒有人入住,直到花容寧瀾的到來。

但不得不說,這一處閣樓歷經上百年的歷史,依舊色彩鮮明,不見半分的滄桑。

建設風格與花容王朝的有些不大一樣,但也別有韻味。

蘇流年帶著花容丹傾來到了二樓的地方,花容丹傾就這麼一路跟隨著,目光泛著笑意停留在蘇流年握著他的那一只白玉般的手上。

此時她的手已經完全恢復,五指縴細修長,如玉雕琢,掌心內是一股淡淡的暖意,如暖玉一般溫潤舒適。

這一路上的疲憊,皆因她這樣的一個舉動,全數消散。

蘇流年,放下你真的很不容易,可是除了放手,還能有什麼法子?

縱然不能夠得到,但能在她的心里佔有一席之地,能成為最特別的存在,于他來說,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總比將來見了面尷尬!

雖說不見興許可以壓制住那早已溢滿的情感,可若不見,他撐得過來嗎?

二樓的地方早在花容寧瀾入住之後便每日有人打掃衛生,此時花容丹傾所住的地方,換了新床新被。

所有的東西幾乎是煥然一新,除了幾件價值不菲又符合房間內風格的老古董,被留了下來。

兩人入了房間,蘇流年在房間內轉了個圈,將里頭的一切都看得真切,才問,「你來這里的日子便在這里住下了。有什麼需要便跟宮女太監說上一聲,燕瑾給你派了八名宮女與四名太監,侍衛也有八名!我住在流年閣樓,離這里遠了些,你要是想去,隨時都可以去,我會跟侍衛說上一聲!」

花容丹傾自然清楚她在這里受到的待遇,信里一一寫了個清楚。

便也點頭,笑道︰「看來燕瑾是賊心不死,怕我對你舊情難忘,把你我住的地方隔了那麼遠!」

蘇流年有些窘迫,最後也只是一笑。

「這一處九王爺先入住進來,我本跟他提議讓你住流年閣,那地方很大,燕瑾便說你與九王爺是兄弟,來了自然要住這里的。」

不過安排花容寧瀾入住這里,她自是清楚燕瑾的心思,讓花容丹傾入住這里,她也是知道燕瑾的心思。花容丹傾看著屋子內的一切,滿意點頭。

「都挺好的,看得出來花費了些心思!」

一切都是嶄新的,布置也是按照他所喜歡的風格,素雅清新,帶著古樸氣息。

兩人入了座,這才有了好好打量對方的時間,花容丹傾見她比起之前的氣色要好上一些,心里也多少有些欣慰。

「見你傷勢好了不少,真好!」

只是他心里的愧疚永遠也不會消除,這些是德妃帶給她的傷害,而德妃縱然已經與她斷了關系,但終歸是生他的母親,這一點,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還疼嗎?」

他想伸手去撫那殘留下的傷疤,但也知道這麼做並不合適!

而且只會給蘇流年想要逃避他的機會,不如就此,兩人有如多年朋友,又如親人。

蘇流年搖頭,「不疼了,這些時日每天都在喝藥,擦藥,病痛都好了許多!倒是你,消瘦了不少,怎沒有多休息幾日,這麼急著就上路?」

只怕花容丹傾接到她的信的時候,沒過兩日便起程了吧!

那時候的他是否已經身子恢復了?

此時見他消瘦了些,臉色也有些蒼白,但精神倒還算是不錯,依舊如記憶中的他一樣,風華絕代,風情嫵媚,高貴耀眼,人群中,只需一眼便能認出是他。

「閑著也是閑著,你信中不是說了臨雲國大好江山風光明媚嗎?這不急著過來見識一番?過兩日,你帶我出去走走吧!想來你在這里,燕瑾應該也鮮少有時間過你出去吧!」

一個帝王,每日需要處理的政事並非一般,燕瑾看著雖然愛玩,但處理正事,卻也是極為認真負責的。

蘇流年欣然點頭,「那是自然!不過許多地方我也還沒有去過,改日出去,正好一塊兒走走,這些時日燕瑾忙著政事,本來打算今日與花神醫出去走走的,但被燕瑾告知你快到的消息!」

花神醫

可是她在信中曾提到的那名燕瑾從民間給她找來的醫術高明的大夫?

見花容丹傾沉思著,蘇流年忙道,「那花神醫名為花竹,是臨雲國的人,我曾在信中有與你提起過,便是燕瑾從民間給找來的神醫,醫術挺高明的,我一身的病痛讓他調養了一個多月,倒真的好了許多,包括我臉上的傷疤身上的傷疤,便也是用了他自己研制出來的藥,才減淡了這麼多的傷疤,你可不曉得我當時那一副樣子,可謂是人見人怕,鬼見鬼發愁!」

她照鏡子都需要勇氣,此時雖然一臉傷疤還未盡數消除,但比起之前已經好了許多。

想到她一身的傷,花容丹傾神色一黯,將來那些傷疤會好,可留在他心中的傷痛與愧疚卻永遠也好不了。

但花容丹傾也知道蘇流年不會要他的愧疚與道歉,甚至她認為這一切與他無關。

很快他便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道︰「我倒覺得不論你什麼模樣,總是最美的!對了,怎麼不見七皇兄?可是有事沒來?」

從他入宮之後,便沒有見著他,又見燕瑾對蘇流年的愛護,那便只能說明

花容墨笙不在這里!

花容墨笙

這一回換成蘇流年神色一黯,而後帶著幾分擔憂,她搖頭。

「從九王爺過來,知道他的消息之後,便等了他一個多月,可是還是沒有等到!也不曉得他去了哪兒?」

她本打算去找他,可是燕瑾這邊她也放心不下,永寧王的野心已經那麼明顯,包括今日攝政王過來找燕瑾便也是因為永寧王的事情。

而此時花容丹傾來了,她自不能現在就扔下他,畢竟花容丹傾是因她而來。

再說她等到此時自也有自己的用意,花容丹傾興許知道花容墨笙去了哪兒?

或許,他可以給她指點迷津!

就任憑她一人去找,普天之下,花容墨笙在哪兒,想要尋找,並不容易!

花容丹傾眉頭一蹙,這不可能啊,按理來說花容墨笙早該已經尋來了。

從他將手中的權勢地位一並交給花容玄羿之後,解散了白衣衛,便消失無蹤,甚至連畫珧的蹤跡也成了疑雲。

他本以為花容墨笙會在第一時間去尋找蘇流年,卻不料花容墨笙到現在還沒有出現,越想越是可疑。

花容墨笙並非那麼輕易可放棄的人,他連皇位仇恨一並都不要了,怎麼可能會在最後,連自己最愛的女人也一並遺棄?

見花容丹傾神色凝重,蘇流年心中的不安襲涌上來,她慌忙抓住花容丹傾的手。

「怎麼了?是不是墨笙他他出了什麼事情?」

她越想越覺得可疑,花容墨笙說過死也會帶著她,可這一回,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找過來?

除非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沒辦法過來

見她慌張,花容丹傾急忙反握上她的手,搖頭,露出一笑。

「你想多了,沒有的事情,七皇兄怎會出了什麼事情,可能路上耽擱了,或者還有什麼其余的事情還未做完,才會如此。怎麼不往好處想呢?」.

「可是」

因為心中的慌張,一滴清淚落了下來。

花容丹傾抬手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流年相信我,七皇兄不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有事,因為他還有你,以我這幾年對他的了解,若一日他沒有把你妥善安放好,便不會讓自己出事,明白嗎?七皇兄這人便是如此,他從不會輕易給出承諾,可若他給了你承諾,就一定會做到!」

也因此,將蘇流年交給花容墨笙,他心中縱然不甘,卻也是心安的。

他第一次見到花容墨笙為一個女人如此,放棄了已經得到的一切。

尊貴的身份,人人艷羨的權勢,那明媚的大好江山,如錦似畫,可他卻是說扔就扔,灑月兌至此。入臨雲國的皇宮之中,蘇流年第一次盛裝打扮。

一息繡著牡丹的宮裝,典雅美麗,明艷可人,甚至帶有幾分端莊的味道。

發絲高高綰起成髻,點綴上美麗的貼花,纏繞上幾圈與宮裝色彩相互映襯的細小珠子,最後還把那一支紫驚天的簪子斜斜插上。

除此之外,夜香的手很巧,還特意給她畫了個堪稱精致的妝容。

巧妙地將她臉上那一道道交錯的傷疤遮掩住,也不曉得她是抹了多少的粉,反正還真一點點的瑕疵都見不著。

蘇流年驚嘆于夜香的手靈巧,夜香則是驚嘆妝容後的蘇流年,美得如仙子下凡,那樣的氣韻竟然是她從為瞧見過的。

宮中的宮女或是之前先皇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嬌艷,可沒有一個如她這般,清雅月兌俗,如不染塵世。

甚至那一身紅色的牡丹宮裝穿在她的身上並沒有絲毫的不妥,幾分高貴,讓人不敢直視。

原來臉上的傷疤盡除去,她家的主子竟也是個比天仙還要美麗的女子。

莫怪皇上傾心以對,把她當寶貝哄著。

卻鮮少有人知道燕瑾看上蘇流年並非因她的姿色!

戴上精雅的耳墜,修長白皙的脖子上也戴上條珍珠鏈子,並且手鐲也一並戴上,一身名貴,價值可謂連城。

圓潤美麗的指甲上,夜香小心翼翼地涂上蔻丹。

蘇流年看著自己十個指甲上通紅一片,眉頭輕蹙,突然笑著問道,「不覺得這麼涂上,很像個厲鬼嗎?」

還一身火紅,花容丹傾一身紅色衣袍只讓人覺得高貴明艷,而她一身紅色,總覺得更像個厲鬼!

雖然她這張臉畫得一道傷疤也沒有,讓她的心情因此明亮了許多。

夜香听到她的形容忍不住一笑,「主子可別胡說,奴婢倒覺得主子今日的打扮真的很漂亮!可把全天下的女人全都比下了!」

平時自家的主子總是素顏以對,臉上還會涂上膏藥,一開始只覺得那張臉很是猙獰可怖。

後來慢慢接觸多了,覺得自家主子性子平易近人,待下人極好,從不苛刻,而臉上的傷疤也逐漸褪去,才發現如果那些傷疤全數去掉,自家的主子應該也是個清秀佳人。

沒想到今日上了妝,竟是個天仙一般的美人。

「得了,一會全天下的女人可都要過來撓我這張臉了!」

蘇流年笑了起來,吹了吹了手中還未干的蔻丹,才道︰「夜香,你這一雙手還真是巧,可謂是化腐朽為神奇!」

夜香搖頭,「奴婢只是盡量將那些傷痕遮掩住,若主子的傷好了,這一張臉可便是如此美麗,讓人瞧了都覺得羨慕!」

特別是那微微上揚的眼尾,盛滿了風情!

蘇流年大大咧咧地笑著,許久沒有這麼盛裝打扮過,還真有些不大自在。

「皇上駕到——」

隨著外頭明曉的聲音響起,房門便被推了開來,明曉有些沒大規矩地笑道,「皇上,請——瞧瞧我們的流年姑娘打扮得如何了!」

燕瑾明顯心情很好,抬手一敲明曉的腦袋,「讓一邊去,朕有眼楮自己會看,無須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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