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64章、我很愛我的妻子

作者 ︰ 霰霧魚

于是安寧王開始琢磨著自己從花容寧瀾那邊得到的桃花釀,該以什麼樣的價格賣出去!

花容寧瀾自從遇上燕瑾之後學到的最多的便是能伸能屈,當即一副討好的樣子。

「剛才這不是想著說那丑女人不把錢給你,我給就是,才這麼做的,撐不上過河拆橋,小皇叔您可別往心里去,回頭我把那五萬兩的銀子與十壇桃花釀叫人一並給抬到王府里,可好?」

安寧王勉強點頭,「行吧!那就勞煩小九了,只不過這事情是越早越好,你也曉得本王的性子,沒看到銀子安然無恙地入我王府中,就不得安寧!」

「那是自然,這一點,小皇叔倒可放心,那區區五萬兩,我還能藏著掖著不成?」花容寧瀾笑問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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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里,陽光暖暖。

園子內香氣彌漫,最為濃郁的便是那一片紫驚天的氣息了,足可壓過一切,卻是清新淡雅的撲鼻而來,沁人心脾溫。

兩人一路走來,最後在干淨的青石板台階處落座,燕瑾已經從夜香那邊听來之前的事情,也知蘇流年拉他過來想說些什麼。

只是他並沒有先開口,而是等待著她開口。

蘇流年沉默了一會,想著說辭,最後抬起眸子目光落在了燕瑾的臉上。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也知道夜香倒也忠誠得緊,只是燕瑾,並不需要這麼時刻提防著,那樣會讓我覺得很不自由!覺得暗處的地方總有一雙眼楮窺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流年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

燕瑾有些著急了,他並非想要給她這樣的壓力。

蘇流年握上他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花神醫看診時喜歡安靜,不喜有除病人以外的人存在,既然你讓他入宮給我醫治,便應該相信一個醫者的道德,若是不相信,便把花神醫送出宮吧!他本是大夫,醫治病者是他的天職,沒必要為了一個我讓呆在宮內,我想宮外很多人多需要他。」

燕瑾反握上她的手,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頭我與那宮女說說,我只是不想別的男人那麼靠近你,說到底,一直以來我都抱著你會跟在我一起的心態。」

近水樓台先得月,最初他這麼認為,可是卻敵不過她心中住的那一個人。

燕瑾滿心的苦澀,卻又無可奈何,也不想逼迫她。

若是留下來,她的心也不在這里,若是離開,他怎會舍得。

難道他還要如以往一般跟在她的身邊嗎?

那時候的蘇流年與別的男人有他們自己的家,他又用什麼身份去留在她的身邊?

可他真的不舍得就這麼放她走。

深呼吸了口氣,燕瑾側身將她往懷里一帶。

「流年,我真想用盡一切辦法將你留下,就算需要我棄了這個帝王之位或是其它也在所不辭!流年」

他愛著,愛得好苦。

恨不得將她心中的那人連根拔除!

若是除掉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他不介意下這毒手,甚至幾次已經起了殺意,可他害怕蘇流年恨他一輩子。

蘇流年不愛他,不喜歡他,他都可以忍受,惟獨不能忍受將來的她恨他。

一想到她恨他的眼神,燕瑾只覺得渾身一陣冰冷。

蘇流年似乎感覺到他的異樣,從他的懷里抬起小臉,見他神色蒼白,忙問,「你怎麼了?燕瑾,你別嚇我!」

她的關心讓他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深深呼吸了口氣,燕靳搖頭,只是更用力地將她抱在懷里。

「流年,你要相信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也永遠都不要恨我好不好?」

他不能就此迷失了自己的本性。

雖然在這一場感情中,他已經迷失了自己,但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我怎會恨你呢?你是燕瑾,待我那麼好的燕瑾,我甚至把你當我的親人,當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不論如何都不會有傷害我的那一日。」

她相信他,若是連燕瑾也不能相信,那麼她不曉得自己還能再相信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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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終于煎成,八分滿的小碗盛滿了比咖啡色還要濃些的藥。

味道很是濃郁,但嗅著倒也不覺得生厭,她喝了一小口,竟然是一種甜絲絲的感覺,眉頭一蹙,看著碗里的藥有些恍惚。

她突然想起花容墨笙每回給她端來的藥總是加了不少的干草,還有幾味其它可壓住苦澀的草藥,喝起來甜絲絲的,讓她喝藥喝得品嘗瓊漿玉液般。

而此時這一只碗里所盛的藥竟然也讓她喝出那一股熟悉的甜絲絲的味道。

夜香見此,趕緊上前,「主子,這藥可得趁熱喝了才有效果,花神醫交代的!」

蘇流年點頭,「我明白,只是覺得這藥真是好喝,很甜!」

花容墨笙給她喝過的藥,除了第一次那一碗避.孕.藥苦澀得讓她想要嚼冰糖,再之後的藥不論是什麼都是甜絲絲的。

只不過後來失去記憶為了不破壞那七朵連地心蘭的藥效,她第一次喝了那麼苦澀的藥,苦不堪言說的就是那個滋味吧!

藥好喝

夜香還真第一次听到有人說藥好喝的,碗里的藥味道雖然沒有之前的臭,但一片渾濁的顏色,跟臭水溝一樣的顏色,會好喝嗎?

但見自家主子說好喝就好,就擔心她不喝,到時候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哄了,只怕得把皇帝給搬出來。

將藥喝完之後,身子逐漸熱了起來,倒是舒服得緊,讓她有些犯困,在美人榻上躺下,那邊葉香替她將被子掖好,這才轉身出去。

正當蘇流年正要睡下的時候,外頭夜香敲響了房門。

「主子,花神醫過來了,是見或是不見?」

蘇流年睜著朦朧的睡眼,幾分慵懶地爬起來坐好,打了個呵欠才道,「讓他進來吧!」這個時候過來,應該也是把脈之類的!

夜香只是遲疑了下便推開了房門,朝著花竹抬手道,「花神醫,請——」

花竹見這小丫頭學乖了不少,滿意一笑,便走了進去,隨後夜香關上了房門。

花竹朝內走去,見著蘇流年正坐在靠著窗子邊有陽光的地方,暖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整張小臉一副未睡醒的模樣。

此時正捂著嘴打呵欠,一副剛睡醒的貓咪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去憐愛。

「喝過藥是否覺得犯困?」

花竹問道,自己搬了張凳子放在美人榻旁入座,看著她依舊一副困頓的模樣。

蘇流年半眯著一雙美眸點頭,「你開的藥味道挺好的,甜絲絲的,以前有個人給我熬的藥也是這般味道!」

說著她露出一笑,笑意暖暖,如外頭的陽光,那半眯的眸子也微微彎了起來,里頭藏滿了笑意。

「哦?不曉得是什麼人?你這麼說,那個人應該不會皇上吧!」花竹詢問。

蘇流年笑著朝著花竹望去,「當然不是燕瑾,是我喜歡的那個人,可是不知此時他如何了?」

「那人真是好福氣!倒是你該辜負了皇上的一番情義!這藥喝下去渾身發暖,會產生睡意,對于你身上的病與傷都有一定的益處,但被你吸收得如此,我還得給你看看脈象如何!」

說著也不等蘇流年伸手過來,花竹已經握住了她的手,拉開了寬大的袖子口,握上了她柔軟縴細的手腕,指月復搭在了脈搏上。

她確實是辜負了燕瑾,想到燕瑾抱著她痛苦的樣子,她心里也很不舍,也很內疚,可是,她回應不了燕瑾的感情。

燕瑾可把一切都給她,可她什麼都給不起,因為想給的只想要毫無保留地給那一個男人。

當時若不是因為心底的埋怨,若不是對他的不夠信任,便不會是如今分離兩地。

她盼了這麼些時日,還是不能把他盼來,一個月很容易就會過去,到時候她便去找他!

如果她想要離開這里,任憑燕瑾對她的縱容,會放她離開。

見她脈象倒是與平時無異,還算緩和,花竹又問了一些喝後的反應,見她沒其它的反應才滿意點頭。

「這藥對你的身子並無任何排斥,這幾日先把這幾帖藥喝了,過幾日我再看看,想要去點這一身的病,並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好好養著,可別前功盡棄了!」

說完花竹縮回了手,並替她整理好袖子,見她還一副睡意朦朧的模樣,便道,「若沒什麼事情,我便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還得再喝上一碗。」

蘇流年點了點頭,見花竹起身就要離開,突然想到前天他拿過來的去疤的藥還有些效果。

此時才擦過兩次,臉上的傷疤倒還真淡了些些,效果比起之前用的藥還有明顯的功效。

蘇流年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一身傷疤此時比這一張臉的還要花,一道道交錯著,結痂月兌落之後,呈現出粉紅色的凹凸不平的一道道的傷疤。

見花竹就要出去,便出聲叫住了他,「那個等等!」

花竹停了下來,轉身朝她望去,「還有其它事情嗎?」

蘇流年一笑,道,「沒什麼,就是那個能否把那去疤的藥膏多給我一些?還挺有效果的!」

「拿那麼多的藥做什麼呢?那一瓶子用去了再給你一瓶。」

花竹眼里藏著璀璨的笑意,目光卻是若有所思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難道你除了臉上的傷疤其余的地方還有?流年,我希望在大夫的面前能夠誠實一些。哪兒病了,哪兒痛了,都說出來,你我雖是大夫與病人的關系,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我」

傷在那樣的地方,萬一這人想看呢?

難道她真要扒衣服給他看?

這個花竹做事大膽,還能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也難怪一群人都防著他。

見她小臉一紅,花竹心情有些愉悅。

「我听皇上說起你的身子也受了些鞭傷,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告訴我了!」

「是有很多傷痕這才跟你討些藥,細數一下應該有近百道的傷痕吧!」

花竹蹙起眉頭,一雙手負在了身後,輕微地吐了口氣,如隱約一般。

「也不曉得是哪個人如此心狠手辣,這麼對待一個嬌柔的女子,你那喜歡的男人怎麼就沒為你挺.身.而.出了?」

蘇流年神色一凜,眉頭輕蹙朝著花竹望去。

「你似乎問了太多吧!」

花竹站在原地輕笑著,「我把你當朋友,多認識一些難道不行嗎?況且這樣有利于你的病情!」

「他有沒有為我挺身而出那是我的事情,花神醫這兩日還是把藥給準備齊了吧!」

花竹點頭,「放心,我自會把藥給你整齊,明日拿來給你!」

說著便轉身離去,只是在離開之前,花竹走到門邊又回了頭,看了一眼坐在那張榻上的人。

「你受這一身的傷時候是否會埋怨那個人?」

蘇流年緩緩轉身,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卻也老實地點頭,「是!當時很氣,很絕望,確實怨過他,可是听聞了一些事情,所以不怨了。花神醫,也許我過些時日就會離開這里,那時候便不能好好配合你了,但是你放心,你要什麼都可以提出來,榮華富貴,皇上都會允了你!」

花竹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又折了回來,在她的身邊入座,神色幾分肅然地問,「你去哪兒?」

想到那一個人,蘇流年突然就笑了,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輕松。

「去找他啊!他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他,找到為止!那麼一個可惡的男人,被我找著了,看我怎麼給他臉色看!」

到時候看花容墨笙如何哄她。

花竹沉默了,看著她的目光逐漸轉柔,而後輕笑了起來。

「你喜歡的那個人如果知道你這麼做,一定很幸福!我想,他會很珍惜你的!」

蘇流年點頭,「都怪我任性,總想著在他的心中佔了所有的位置,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有我的!只要這樣便也足夠!」

她不求太多,求得太多,人總是不知足,而她也相信花容墨笙不會負她的。

否則當日他登基的時候也不會在半途中離開回了七王府,為的便是她!

想到她的身子根本不能就此斷藥,花竹將她的笑意全數收入眼底,他道,「你這樣的身.子可不允許再勞累,起碼得要好好休養半年,你就不怕再把自己的身.子搞垮了?」

「我的身.子如何我知道!」蘇流年輕笑了聲。

她知道花容墨笙的醫術,若見著之後看到她虛弱成這樣,花容墨笙一定會醫治好她的。

「什麼時候起程?」花竹又問。

蘇流年側過臉看他,「還有十三日,十三日後若他沒有找來,我便去找他,此事我已經與皇上說過,我若想走,皇上攔不住的!」

燕瑾不會舍得讓她在這里,不會舍得讓她難過。

而燕瑾越是對她好,她便是越愧疚。

「十三日」

花竹泛起了笑意,「那麼那時候我便陪你去找,如何?我在你身邊,一來可以護你安全,二來可以一路上幫你調養身.子,省得你人還未找著,便已經倒了下去!」

「你?」

蘇流年疑惑地問,這個男人安的是什麼心眼?他有這麼好!

「嗯!」花竹點頭。

「你不怕你妻子吃醋,把你砍成無數塊?」

有老婆的人了,還想一路跟著她,雖然出自于好意,但這好意她心領了。

沉默了一會,花竹幾分沉重地開口,「我妻子鬧了脾氣,離家出走了。這一回想把她追回來可沒那麼容易,倒不如陪在你身邊,況且你是個病人,若出了什麼事情起碼還有個大夫在。」

離家出走

什麼事情需要鬧到這麼大?

蘇流年將眼前的男人從頭到尾看了一便,神秘兮兮地問︰「你紅杏出牆了?」

若不是這等事情,一個女人怎會突然就想離家出走?

想當初花容墨笙跟那個李卿兒一塊兒花前月下的時候,被她當場抓住,那可是一手將休書憤恨地甩給了他。

花竹怔然了下,而後搖頭,「自然不是!在我面前,縱然是天仙下凡,我也不會多去瞧一眼。我很愛我的妻子。」說到這話的時候,他目光更是深情如水,就那麼溫柔地盯在了眼前的那一張臉上,是的,他很愛他的妻子。

很愛很愛,愛到可為她放棄所有,只要她還肯在他的身邊。

蘇流年看著他突然變得溫柔多情的眸子,也因他的深情而感到震撼!

還有那一雙明亮清澈的眸子為何這麼直直地朝她望來?

蘇流年有些尷尬地將目光移開,卻不知道為何臉上有些發燙,甚至心跳有了明顯的加快,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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