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62章、治療不孕不育

作者 ︰ 霰霧魚

「燕瑾,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也欺騙不了自己,這一生,我只喜歡他一人,我知道你與墨笙的性格不同,若是在他面前我說自己的心屬于別人,墨笙不會放過對方的,可你不同,我知道你不會因為我喜歡他,而對他下毒手的!」

同是帝王,花容墨笙可不擇手段,燕瑾卻是下不了這手,否則當年在花容王朝的時候,燕瑾也不會救了那麼多的奴隸。

「你還真是給我戴了一頂高帽子呢!」

燕瑾苦笑了一聲,低頭,柔軟的唇瓣吻在她的發上。

他嗅著她一身清雅的香氣,微微沉著聲音問她,「流年,如果如果我說我這一輩子只當那一次新郎,你還會離開嗎?你知道嗎?再不會有人入住我的心里,就算將來需要子.嗣來繼承這位置,除你給我生的孩子,否則我一生不會有孩子的!我只要你一個人!惚」

這是他心底的話,從他心中有她蘇流年的時候,就已經這麼決定下來了,只是一直等到現在才告訴她。

蘇流年將臉貼在他的懷里,因他的話,她並非不震驚。

輕輕的,她道︰「可是一個人的心只有一顆,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納得了他,燕瑾,我一直把你當我最好的朋友,知己一般,可相依為命的。你從不給我負擔,就當我再自私一次,可以嗎?溫」

燕瑾笑著,垂著眸子看著靠在他懷里的女人,輕揉她的發絲,知道蘇流年這麼說,便沒有轉圜的余地。

可他仍舊抱著一點希望。

本可將此事做絕,又怕蘇流年怨恨與他,否則若是需要除去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那麼他真會去考慮,甚至是行動!

「罷了,你開心就好,但是要放手,我真舍不得!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他想象不出自己放手的那一日,若是放她離去,往後的生活他該如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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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看到花竹走來,朝他行了禮。

「見過花神醫,不知花神醫有何事?我家主子剛剛起身。」

「皇上讓草民這幾日將如何治療的方案擬一份出來,讓皇上過目,若是得他同意,便可開始煎藥,如今草民對于流年姑娘的病情還未完全知曉,關于身.子狀況還得再問問,麻煩你通報一聲。」

夜香想了想是正事,便點了點頭,「那請花神醫稍等一會,奴婢先與主子說上一聲。」

花竹點頭見夜香推門而入,他便在外頭候了一會,沒過多久房門打開,夜香走了出來。

「花神醫,我家主子讓你進去!只是主子畢竟是女兒家名節極為重要,奴婢得在一旁候著!」

這是她最後的讓步,也是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

「你倒是多心了,可惜在下向來喜歡給病人看的時候處于安靜的空間,既然如此,那麼在下便先告辭了,等到什麼時候覺得可以再說,只是你家主子這病情可不能再拖下去,否則將來更為難治!」

花竹說完轉身就走,沒有多余的躊躇。

那邊夜香倒是急了!

這就走了?

她有些傻眼,但又不好違背皇上的命令,只能推門而入,里面蘇流年正懶洋洋地臥在美人榻上,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窗戶是開著的,外頭的風很輕,陽光卻是極為溫暖,灑在身上極為舒服。

听到腳步聲,她慵懶地掀了下眼皮,見著來者是夜香而非花竹便問,「你不是說花神醫要過來給我看病嗎?人哪兒去了?」

因曬了些時間,整張小臉難得染上了幾分紅潤,只不過陽光的照耀下那些傷疤卻更為惹眼。

夜香道︰「這稟報主子,奴婢與花神醫說過主子身為女子,名節極為重要,若是花神醫想要進來給主子看病,需奴婢在一旁候著,但花神醫便說了他給人看病需要安靜的空間,于是就走了!」

蘇流年點頭表示明白,這個花竹並非一般人,听聞他在燕瑾面前頂多也就點個頭,從不行大禮。

花竹這幾日都在給她配藥,想他自信的神色,應該有把握醫治好她的傷,而且蘇流年本身也想趕緊在一個月之內把這一身病養好些。

如此一來,一個月之後,花容墨笙若沒有來這里尋她,便有力氣換她去尋找他了。

她將手里的書放下,道,「夜香,你去把花神醫請來吧!這一身病早日好了,我早日出去走走,成天窩在這個地方,也都要發霉了!」

「可是」

夜香顯得很是為難,「奴婢得候在主子的身邊!主子,皇上可是再三囑咐,再說這個花神醫向來不守禮儀,行為出乎意料。」

「不過是醫者與病人,你擔心個什麼呢?去喊他過來吧,皇上那邊自有我去解釋!」

蘇流年也是知道燕瑾極為護她的,甚至將她當成他的女人,不準別的男人窺視。

偶爾放花容寧瀾與安寧王過來,只因為花容寧瀾把她當仇人看,但是在燕瑾的地盤上,花容寧瀾還沒有那個膽子動她。

而安寧王眼中只有錢財,可為了少花點錢而到現在還未娶老婆,還怕他會看上她嗎?

其實她想說的是燕瑾太多心了,就她現在這一副尊容,平常人見了還不被嚇死,更何況天人一般的他們。

「可是」

夜香依舊覺得為難。

見她為難,遲遲不肯過去,蘇流年斂起慵懶的神色,正色道︰「皇上把你安排在我的身邊便是讓你听從我的安排,難道這麼點主意我還拿捏不了?既然如此,往後事事你也不用來過問于我,直接找皇上就成!」

「奴婢不敢!」

撲通一聲,夜香跪在了她的面前。

「那就去吧!」

她輕嘆了聲,把書本拿起,翻到之前還未看完的那一頁繼續看著。

夜香起身,輕應了一聲,「是!」房門被推了開來,而後是一陣藥香的氣息,頓時覺得幾分神清氣爽。

蘇流年抬頭望去,果然見著花竹走了進來,她朝他輕緩一笑。

「你可還真是個性,需要我再去把你請回來!」

「這是我的習慣,讓你見笑了,倒是皇上把我防備得跟什麼似的,看來皇上確實把你寶貝著,只是流年你心中似乎沒有皇上吧!」

他花竹自是懂得察言觀色,否則也不敢冒.然入宮。

花竹朝她走近,搬了張凳子在美人榻旁,細看她的臉色,依舊蒼白。

這幾日太醫給她配的藥材,雖然對她的身子沒多少用處,可也不至于傷身,他倒是沒有阻止。

只是見她喝藥的時候,總一副愁苦苦大仇深的模樣,忍不住笑要莞爾一笑。

他曾嘗過一口,是加了干草,不至于太苦,但是味道確實不大好聞。

「我心中有誰沒誰,似乎與花神醫沒什麼關系吧!」

蘇流年輕笑著將手中的書往一旁放去,而後打了個呵欠,一副懶洋洋的猶如剛睡醒的貓咪一般。

「自是沒有關系,但我希望你我之間除醫者與病人的關系,還有朋友的關系,見第一次面,便覺得你並非一般,所以之前在皇上面前都稱你一聲娘娘,可見你之後,便想喊你閨名!」

花竹沒有否認自己對她的好感。

娘娘

只怕燕瑾听到這樣的稱呼高興到了心坎里。

只不過這一輩子她是當不成這後宮的娘娘,而她相信燕瑾也不會逼迫她入他後宮。

「既然如此,那便喊我一聲流年吧!那個今日過來是要把脈還是做點其它的?」

只要別針灸就成。再說這里的大夫給人看病也都是先觀其色,再探脈象。

「我倒想能做點其它的」

花竹一笑,朝她靠近,執起她的手,柔軟的指月復輕輕搭在她的脈搏處,目光卻是勾.在了她那一張臉上。

蘇流年反而有些後悔,剛才沒事她怎的就說出那樣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但見花竹如此,小臉還是覺得發.燙起來,更何況此時他的動作,還有他的目光,讓她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這個男人非要這麼直.勾.勾地朝她望著嗎?

「難道你不覺得此時的眼神很無禮?」蘇流年終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仔細觀察你的臉色,不曉得需要我用什麼眼神?」花竹淡定地問。

蘇流年咬了咬牙,撇過了頭。

她想說起碼別用如此炙熱的目光,那是看情人的目光啊!

如花容墨笙看她的目光,如燕瑾看她的目光,又如花容丹傾看她的目光。

花竹見著她蒼白的臉色微微泛起了紅.暈,微微莞爾,他問,「何時來的葵水?」

葵水

大姨媽

蘇流年幾乎是齜牙咧嘴的狀態,很久以前,幾乎是在她上一輩子的事情,她還是學生,學校組織體檢,一大群學生走到走到科室內,給他們體檢的還是女醫生,也不過就是問問什麼時候來的大姨媽。

那時候臉皮薄,被對方那麼一問,小臉便不客氣得紅了起來。

而此時,她雖然經歷了人事,可對面那麼從容自若地問她的是個男人,還是個看起來年紀與與她相差不多的清秀男子!

「那個」

她支吾著,將手縮了回來,「那個初八,應該是初八吧」

花竹見她直接將手縮了回去,伸手又去把她的手抓了回來,見她一張臉紅成那樣,忍不住覺得好笑。

「這脈象還未把完,這麼急著縮回去做什麼?」

白皙如潤玉的肌膚,而他重新將手搭在脈搏處。

「我沒一個太醫如你一般把個脈象要這麼長時間吧!」這樣子她會覺得自己被他佔.了.便.宜!

「可也沒有一個太醫能夠徹底把你的病治好,不是嗎?」花竹反問。

一句話把她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這一身病,養了快一個月確實一點好轉也沒,更別說體寒一事了。

只不過花竹卻好似沒有這麼容易就想放過她,繼續道,「我要知道的並非是你這個月的月.事,而是幾歲來.潮?」

幾歲來.潮

能否別再繼續這個話題?蘇流年撇開了頭。

「你給我治病,關我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什麼事情了?」

「大姨媽?」

花竹愕然,「我並沒有問候你大姨媽,莫非你想我去見你大姨媽?這個只怕不大好吧,皇上還不直接砍了我的腦袋!」

蘇流年當真欲哭無淚,早知道不讓他來了,當真搬了塊大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燕瑾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她覺得自己被這個神醫徹底地從頭到尾調戲了一遍,見他一副疑惑的模樣,還發不了脾氣。

她努力讓自己面癱,「花神醫,您給我治病,關這月事什麼事情了?」

花竹雖然疑惑,但見她面色平靜了許多,雖然紅暈依舊存在,也知道自己是否不適合再問下去,便也幾分正色。

「此時給你搭配藥方的便是可治療不孕不育的,所以若有得罪,還望你不要介意,畢竟我是個大夫,若不了解清楚,開出來的藥只怕對你身子沒有幫助,還會害了你,所以希望你可如實相告。」

不.孕.不.育

她蘇流年真沒想過自己會落到不.孕.不.育這個田地來。

什麼時候來的,她哪兒知道!

這個身子以往的記憶她全都是陌生的,什麼時候來的葵水她哪兒曉得!

「我曾失去兩次記憶,十六歲前的記憶已經全數不見,後來的一次失去記憶是在去年,失去幾個月後,因一位朋友幫我尋得七朵連地心蘭所以記憶恢復。所以這事情我並不記得了。」

花竹點頭,「想來以往你的身子還是不錯的,只是這些年來應該是吃過了不少的苦頭,才會讓身.子變成這樣。」花竹沉思了一會,又問,「月.事可還正常?可會有月復.痛癥狀?」

蘇流年點頭,「還算正常,至于月復痛癥狀還是有的!」

「什麼時候開始疼?大概會疼多久?」花竹問道。

有了前面的對話,蘇流年也自若了許多,罷了不就是個婦.科男醫生,怕什麼!

這些年來她的臉皮也厚了不少,更何況她比起這邊的女人要奔.放得多了,若是這里的女子被個男人這麼直白地詢問,還不直接臉充.血!

「來月事的第一日,一直疼到第四日。」

花竹縮回了手,「我明白了,你這病並不難醫治,只是得好好配合,明日我便能把藥方開出來讓皇上過目,若皇上沒什麼意見,後天便能開始按著藥方來煎藥,先喝上幾日,看看病情有沒有好轉!」

蘇流年點頭,「那就有勞花神醫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醫術就能如此了得!太醫院藥材有許多,你若有意入太醫院,想來皇上也是樂意的!」

花竹輕笑著,「太醫院自是不錯,皇宮之內的藥材確實比外頭的藥鋪齊全了許多!許多藥材都是外頭難得一見的。」

見花竹有此意,蘇流年心中也有數,便道,「那你下去吧,我困了,想要休息一會。」

花竹點頭,「那我便先告辭了!」

說著就要起身,只是起身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往前一傾。

花竹輕呼了一聲,想要穩住身.子,蘇流年見勢不妙,想要起身,但已經來不及了

花竹就這麼直接撲了過去,將正要起身的蘇流年壓.在了身.下,而他的唇瓣只覺得觸到一陣柔軟,帶著清甜的幽香。

睜眼一看,身.下的女子似乎也處于震驚狀態,睜大著眼朝他望來。

彼此相望,花竹甚至忘記了要起身,還是蘇流年先反應了過來,一把將她的臉推離自己。

「花神醫若是沒事便起身吧,你我這樣的姿態,似乎不合于禮!」

花竹閃過一抹歉意,「抱歉,起身的時候沒有站好,一個踉蹌就倒了下來,此事還望你不要張揚,皇上還不砍了我的腦袋!再說」

花竹的神色有幾分赫然,「我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了,流年倒也不用擔心我會打你的主意,再者,皇上看上的女人,我怎敢去撬牆角!今日的舉動,純屬意外,一個男子親了一個女子,必定對她負起責任,但我已有心儀之人,更何況你的身份也是我所高攀不起的!」

「你能不能先起身再說?」

道歉的話需要這麼壓.在她身上說嗎?

「我」

似乎也覺得這樣的姿態不對,花竹起身,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對不起」

他抬手模了模唇瓣,抿唇輕.舌忝了一下,這樣的姿態對于蘇流年來說,那壓根就是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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