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04章、我沒有在男人面前脫過

作者 ︰ 霰霧魚

第304章、我沒有在男人面前月兌過文/霰霧魚

先前貼身伺候蘇流年的那幾名婢女都是忠心耿耿,雖然她們更忠誠于花容墨笙,但是只要是花容墨笙吩咐的事情,她們就是舍棄性命也會努力守護蘇流年的。

「七王爺此時人在哪兒?」

萬念懸崖,摔不死蘇流年,摔不死天樞也摔不死修緣,他相信花容墨笙一定也不會死,天下大亂,也與他有關!

自然,只怕畫珧也不會這麼快就死!

問畫搖頭,「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過來守在七王妃的身邊!愫」

「奉誰的命?」花容丹傾又問。

問畫神色一凜,微微低下頭。

「這是白衣衛內部的事情,奴婢惟恐不方便透.露,還望十一王爺諒解,若沒什麼事情奴婢就先回小姐那兒了,燕公子有意于小姐,奴婢還是去看看吧!俘」

七王爺吩咐過了,這里都是一群野男人,而她的任務除了保護蘇流年的周全,還必須趕走她身邊所有的野.男.人!

起先連那和尚也是算在內的,幸好他倒是走了。

否則任憑這些男人的殷勤,她就是三頭六臂也趕不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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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畫見事情已經敗.露,她也沒有再隱瞞下去的必要,干脆就對蘇流年吐露真話,將一切都與她說上了一遍。

蘇流年雖然失去記憶,但是從這些時日葉小紫的表現來看,她還是有所懷疑,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必這樣吧!

甚至

替她趕男人!

幾次花容丹傾與燕瑾想要有更近一步的接近,幾乎都讓她給阻止了。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叫葉小紫,而是問畫。

她說琴棋書畫!

曾經服侍過她的有問書、問棋、問琴,如今有她問畫。

蘇流年的心里帶著幾分甜蜜,目光從畫像中移開,看著眼前的問畫,她問,「你的意思是說是墨笙派你來保護我的?」

問畫點頭,「正是七王爺派奴婢過來保護王妃的,只是王爺現在的下落,奴婢也不曉得,但奴婢可以保證七王爺平安無事,請王妃放寬了心,待七王爺那邊抽得了身之後,一定會來看王妃的!」

見問畫真是花容墨笙派來保護她的,蘇流年一下子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女親切了起來,如此說來,花容墨笙的心中一定有她!

蘇流年一把將問畫拉了過來,指著桌子上那畫卷上的人物。

「這個人便真是墨笙?」

問畫點頭,望向畫中人的時候神色更為恭敬。

「確實是七王爺!」

「那麼墨笙真如這畫中人絕色?」

問畫看著畫中的人,輕輕一笑,「七王爺可比這畫中人還要好看!十一王爺固然擅長丹青,但是我們七王爺的姿色豈是能用筆描繪出來的!奴婢看著就覺得七王爺的氣韻那是無人可比擬的!」

見問畫幾分得意,幾分自傲,蘇流年忍不住一笑。

「他當真這麼美好?」

「那當然啦!不然小姐怎麼會連失去記憶都記得七王爺呢!」

聞言,蘇流年認真地想了想,覺得這話還真有些道理,若不是因為他那麼好,她應該不會喜歡他這麼深,甚至是愛。

更不會在忘記一切的時候,依舊記得他的存在,雖然,忘記了他的模樣。

「你給說說他吧!」

問畫點頭,想了想才道,「奴婢所曉得的七王爺」

于是在這個美好的午後,問畫給蘇流年將她所知道的關于花容墨笙的一切。

一個講得認真,一個听得認真。

雖是冷秋,但這個季節開放的菊花,各色各樣的,開得妖嬈多姿,大片大片的,清涼的空氣帶著菊花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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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窗子輕輕地被推了開來,一道黑影輕巧地潛入,來到了床邊。

他直接點燃了桌子上的燭台,光線緩緩地轉為昏黃照亮了黑衣人那張風華絕代的容顏。

他回身走到床邊,在床畔處坐下,看著那張美麗而略帶蒼白的小臉。

縴細修長的玉指輕柔地拂過她細膩的臉頰帶著無盡的眷念,花容墨笙輕輕笑著,此時能夠再見她真好!

手里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皇位一事,只要他想要,那已經是手到擒來之事。

朝廷內外,幾乎都被他控制住了,此時不奪位,只不過是想讓皇帝看著自己的江山一點一點地垮掉。

花容墨笙俯子,在她的唇角處輕輕印下一吻。

「對不起,那一日讓你逃不過就跟我一並跳下,是因為我有把握救你,但畫珧也跳了下來,我必須先救他,倘若那一回你真死了,等我把仇報了,或許就會去陪你。」

他算好了一切,連同風向,可他也不能放任畫珧不管,那是他的兄弟,是養他的師父的唯一的孩子,從小與他一起長大,給他兄長的疼愛。

「年年,若是恢復了記憶,是否會怨恨我的殘忍呢?」

他輕笑著,帶著幾分難得一見的無奈。

或許不會怨恨,因為她懂得他。

听到耳邊的低低呢喃,蘇流年眉頭一蹙,悠然轉醒,看著幾乎是要貼在她身上的人,她嚇了一跳。

正想要大叫出聲,可見到那一張這幾日看了絕對不下百遍的容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你從畫里蹦出來了?」

她緊張兮兮地出聲詢問,那一張臉與畫中的幾乎一個模樣,但是親眼所見的實物,又比畫中的人真實好看。

那畫中描繪不出的那一分氣韻,此時全都展現出來。

蘇流年幾乎是貪.婪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甚至伸出手去觸模他的臉。

一定是在做夢吧!

她眨了眨雙眼,詢問,「在夢中嗎?」如果是,她不要醒來!

「傻瓜!」

見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樣,花容墨笙唇角處的笑容加深,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

「我來了,來找你了!」好幾個月不見,雖然一直都有她的消息,但此時再見,又是另一種感受了!

面對他的親熱,蘇流年並沒有任何的反感,甚至覺得這樣的親熱很正常,而她甚至覺得習慣,心里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淡淡的暖意衍生了出來。

「你真是墨笙?」她出聲詢問。

美眸一眨,不知為何淚水泛濫一般地流了出來,心中突然覺得委屈,干脆雙手抱上了他的背,將他整個人拉近,兩具年輕的身子緊緊地相貼一起。

「我是墨笙,只喜歡你的墨笙,年年」

他輕嘆著,反手將懷里的女人摟進了懷里,見她一下子淚眼汪汪的,又道,「怎麼變得這麼愛哭了?」

他低頭將她臉上的淚水一點一點地吻去,「不哭了,乖!」

他輕聲哄著,只不過蘇流年似乎沒有听到一般,默默地流著淚水。

最後花容墨笙也爬上了床,將蘇流年抱在懷里,兩人縮在一起靠著,以彼此的體溫溫暖彼此。

外頭的夜很靜,而他們的心境卻是激動難平的。

蘇流年覺得自己置身于夢中,否則此時她怎麼會覺得幸福滿滿?

這個人

真的是她的墨笙嗎?

若說不是,為何與那一紙畫像中的他如此相似?

若說是,她又覺得好不真實,期盼了許久,念了許久,只為能夠再與他相遇,此時相見,她卻覺得害怕,害怕這只是一場幸福的夢境罷了。

吸了吸鼻子,她埋身于他的懷中,是一股桃花芬芳,與修緣身上的檀香截然不同。

那股檀香她覺得安心,便以為是他了,如今嗅到這一股桃花的芬芳只覺得熟悉而喜歡。

「對不起,我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墨笙,你會怪我嗎?」

悶悶的聲音從他的懷里響起,帶著委屈與自責。

花容墨笙只伸手撫模她一頭柔軟的青絲,低頭埋在她的發間。

「該說對不起的還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那一日我跳下懸崖,是有十足的把握,而若你沒有被他們救下,便讓你跟我一並跳下,我能保全你萬無一失,只是那次畫珧也隨我跳了下來,畫珧于我來說,我一直把他當成兄長」

幸好那日有修緣救她,否則,此時只怕是天人永隔!

他花容墨笙又一次欠了修緣人情。

畫珧

好陌生的一個名字。

蘇流年搖頭,埋在他的懷里。

「我不記得了。你以後都不要走了,好嗎?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的,否則,你不會讓問畫過來保護我!」

花容墨笙輕點了下頭,「好!再不會離開了,忘記就忘記了,以後總會想起的!」

他輕笑著拉上她的手,細致地把了脈,心里多少有些數。

「外傷如何,我給你看看!」

說著花容墨笙已經伸手要去褪她的衣裳,蘇流年被他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朝後仰去,離開他的懷里,因他的舉動,臉上浮起一片紅暈。

花容墨笙見她一副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忍不住一笑。

「以前我們又不是沒這麼做過,你害羞個什麼?」

說著上前將她一拉又拉回了懷里。

蘇流年搖頭,「不不行!」

印象中,她沒有這麼做過,讓一個男人給她月兌.衣.服

想到這里蘇流年更是用力地搖頭,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

「什麼不行?」

「不可以我沒有在男人面前月兌過不可以」

那時候在深山老林中,上藥的時候也是藍大娘給她月兌的,但也只是小露出傷口的地方,雖然旁邊有修緣在,但是她把修緣當成了心里所愛的男人。

見她漲紅了臉,但著純真,卻滿是嫵媚的神色,他心中一動,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親了上去,甚至是啃了一口。

蘇流年被他大膽的舉動嚇得窩在他的懷里一動也沒敢亂動,一張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自她有記憶之後,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可怎麼辦才好?

睜大著雙眼無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只覺得越來越.燙,想要逃離,卻被他緊緊地拉在懷中。

她羞得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覺得被他輕啃過的唇一陣酥.麻,忍不住地輕.舌忝.了下被他親過的唇,只是這樣的動作落在花容墨笙的眼中,毫無疑問的便是赤.果.果的誘.惑。

花容墨笙再一次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將她親了一遍,似要將這些時日的思念全都要回來。

蘇流年感受到他的熱烈,嚇得睜大了雙眼,那唇上被他蹂.躪的感覺並不生厭。

有些疼,可是那溫暖與柔軟讓她又舍不得推開,帶著眷戀的纏綿,讓她只覺得一陣熟悉的心悸。

他啃.咬著,吮.吸著,如品嘗最美味的酒,直到她的嘴唇紅.腫,雙眼迷.離。

知道她失去記憶,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他,畢竟自己于她來說便已經是個陌生人,他必須一步步來,否則只怕會惹得她的反感。

花容墨笙沒有再深.入,只是這麼品嘗著她的紅唇,最後不舍地離開,卻是故意地伸出舌.尖.輕.舌忝著她嫣紅的唇,將她的羞.澀看在眼中。

他輕輕笑著,將她更緊地抱在懷里,問道,「喜歡我這麼對你嗎?」

蘇流年只覺得自己一陣短路,什麼都不能思考,就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

她就這麼迷離著美麗的雙眼,盯著眼前的男子看,傻傻的一副樣子,讓人忍不住想去疼愛。

他低低地笑出了聲,以臉去輕蹭著她的臉。

「怎麼就傻了呢?年年,我知道你失去記憶,一時間難以接受我,但我會等,只是別讓我等太久了,你曉得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看著他親昵的舉動,蘇流年被嚇得眨了好幾下的動作,一手捂著被他親過的嘴,只覺得那一陣酥.麻未褪,還帶著微微的疼意。

她望向他的眼楮,疑惑地問︰「那天樞為什麼說你斷.袖?斷.袖那便是同九王爺小叔一樣喜歡男人。」一提到天樞,他的雙目微微一斂,這天樞他自是不會放過,青谷派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包括搖光,包括德妃!

很快地,他的眼眸中又蓄滿了笑意,溫柔而深情。

「傻瓜,那都是以往的事情,我身為七王爺,想要害我的人那麼多,若不說我斷.袖了,他們豈會就此罷休?我是否斷.袖,年年,會比誰都還要清楚的!」

那時候一方便是為此,另一方面,是為了不想迎娶宋紫風。

與宋紫風有過婚約的人是他的皇兄花容墨笙,真正的當朝九王爺,若是他皇兄還活著,興許宋紫風便成為他的七皇嫂。

他讓宋家如此,為的也是保全宋家。

不能為他所用,又因他皇兄的緣故,而不能就此除去,唯有讓宋家先退出朝廷。

剝奪了部分的權勢,加之一年內不得入宮上早朝,只能在丞相府里閉門思過,早在之前宋清濤復出,但已經不同于往日了。

因得不到皇帝的重要,宋清濤也灰了心,後來便听聞他有心告老還鄉。

如此一來,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而宋紫風也在去年年底嫁給了一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夫妻之間倒還算是恩愛。

蘇流年俏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

難道天樞是騙她的?

想了想覺得還是有這個可能性的!

「此時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傷勢嗎?」

說著再一次動手想要去月兌她剩余的那一件內衫。

只是蘇流年依舊將衣襟處握得死死的,就是不讓對方得逞。

「那個可以不要嗎?傷口沒那麼嚴重了!」

雖然還有些疼,也已經開始痊愈,但只要不去踫著那一塊很大的疤,倒也不是太疼。

最近洗澡,燕瑾與花容丹傾給她找來了不少的藥材,每天泡上一個時辰,有些小點的傷已經痊愈,就連疤痕也淺了許多。

「嚴重不嚴重,我看了才放心,不怕,我不踫你,就是看看而已!」花容墨笙繼續堅持。

蘇流年依舊堅定地搖頭。

見此,花容墨笙輕嘆一聲,將她松開,而後獨自下了床,蘇流年見他竟然不帶絲毫的眷戀就想離開。

心里一急,匆忙之下就跳下了床,拉上了他的袖子,之前臉上的紅.暈褪去無蹤,被慘白蒙上。

「墨笙你要去哪兒?是不是生氣了?你別生氣,我墨笙」

她著急地想要將他挽留,卻又不知該如何將他留住,情急之下,伸手從後面將他抱住,小臉埋在他的後背,無聲地抽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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