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02章、這麼多的野男人

作者 ︰ 霰霧魚

第302章、這麼多的野男人文/霰霧魚

她低下了頭,垂下了雙眸,目光落在那張色彩還未全干的畫像上,想起這些時日她的表現,輕點了下頭。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我只是氣自己怎麼什麼都忘記了,還把你們說的修緣認為是墨笙我醒來的時候是他在身邊,我以為就是他了!」

一滴淚水落了下來,差點滴在畫上,幸好只是滴在她的手背處,蘇流年將畫移開,如同她最為珍貴的寶貝,淚水已模糊了她的雙眼。

花容丹傾看著她落淚的樣子心里一疼,似乎這樣的她很愛哭!

那淚水卻能輕易地撩撥他的心弦,緊緊地扯著愕。

抬手正要替她擦去淚水的時候,一條白色的手絹遞了過來。

「小姐別哭了,可是很傷身子的,奴婢給小姐擦擦淚水吧!」

蘇流年接過手絹擦了擦眼楮,最後嫌棄手絹太小,又用手背抹了好幾下僳。

花容丹傾看了一眼葉小紫,淡淡地道,「你下去吧,這里本王陪著她就夠了!」

葉小紫遲疑了一會,還是行禮退了下去。

看來她的背景絕對不會如她所說那麼簡單!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派人好好地查她的底細!

他絕對不能將一分一毫的危險放在蘇流年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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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畫像成了她打發時間的最好消遣,一天到晚幾乎都捧著那畫像看。

花容丹傾見她如此喜愛,無奈之下親自找人將畫裱好,成為畫卷,蘇流年看著更是喜愛,而且不用擔心會把畫像弄皺或是輕易弄破。

修緣依舊每日來看蘇流年,只不過她從未與他開口說上一句話。

不再如當初拉著他喋喋不休,不再耍賴粘著他,不是想要他抱就是想要他背著,兩人之間非要粘在一起才成。

而現在,她心里或多或少是在埋怨他吧!

盡管那時候他是為了她好,但是說到底,他修緣本是出家人自是不該打誑語,他代替了另一個男人享用她的溫柔。

修緣看著眼前的女子,端坐在那里,全神貫注地看著畫卷上的人,一身黑袍,發絲輕揚,唇瓣比身後的桃花還要嫣紅嬌艷,帶著驚艷之色。

畫中的細節都處理得很好,可見這畫他的人是如何認真與用心,還有他的畫技特別高超,已經將花容墨笙的氣韻捕捉得極好,雖然還差了分毫氣韻!

自然花容墨笙的姿色與氣韻那是丹青描繪不來的。

「七王妃」

未等修緣說完,蘇流年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吧!」

她剩余的記憶里,便是醒來之後,可滿滿的都是關于修緣的,那些記憶都是她將他誤認為是花容墨笙。

她滿心的喜歡,滿心的依戀,滿心的信任,全給了他!

一開始她氣修緣欺騙她,可是冷靜下來一想,並非修緣欺騙,而是她始終不肯承認是她自己認錯了人。

修緣一次一次地自稱小僧,一次又一次地與她說過他並非花容墨笙乃是出家之人修緣!

甚至那時候天樞也三番兩次地提醒,惟獨她自己認定了就不承認錯誤。

他是和尚,從沒對她有過隱瞞,光頭,佛珠,一身檀香氣息,只是她迷了雙眼。

他左一句阿彌陀佛,右一句阿彌陀佛,而她僅因他那一身黑色粗布衣衫,便認為他是花容墨笙。

多麼可笑,多麼可氣,怪不得別人,她只氣自己。

見她不願意見著他,修緣也不惱,淡淡一笑。

「王妃,之前的事情也不必懊惱,小僧自是有錯,與王妃無關,還望王妃可放下!王妃喜歡七王爺,此情讓小僧感動!」

「你出去!我不想听!小紫送客!」

蘇流年頭也不抬,甚至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畫像上,從未移開。

葉小紫听到吩咐立即上前,「大師,我家小姐累了,大師請回吧!」

修緣不為所動,依舊笑意淺淺。

「阿彌陀佛!小僧是來辭別的!七王爺摔落懸崖,生死不明,小僧想去尋找,若是有他的消息,一定立即稟報王妃,還望王妃好生珍重,外頭險惡,希望繼續留在九王府吧!若讓德妃知曉王妃還在世,只怕不會輕易放過!」

修緣說完,目光清澈溫柔地看了一眼依舊不肯看他一眼的蘇流年,而後似乎輕聲一嘆,轉身離去。

如果修緣在走出那一道門之前有回頭的話,一定可以看到蘇流年抬頭正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回頭。

葉小紫看著修緣離去,這才從袖子里模出一包熱乎乎的東西,放到桌子上。

「听說小姐喜歡吃栗子,奴婢托人從外邊買了一包栗子,小姐嘗嘗吧!」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栗子?」她問。

抬手拿了一個,輕巧地剝開,露出金黃色飽滿的果實,整顆放在嘴里,一嚼碎滿口的芳香。

葉小紫一笑,她道︰「奴婢從燕公子那里听來的,十一王爺也知道!」

蘇流年也不再多問,一邊吃著栗子,一邊看著畫像突然道,「你去幫我把包里的相機拿來,我要把這畫拍好,存起來!」

「啊?」

葉小紫一愣,四處望了望,疑惑地問,「小姐,什麼像雞?哪個包里有雞?還是小姐想吃包著雞肉的包子?」

蘇流年听到葉小紫這麼問,也一愣,她剛剛說什麼了?

想吃包著雞肉的包子嗎?

她不是正在吃栗子嗎?

蘇流年搖頭,她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為何總是會說些讓人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之前在花容丹傾面前說過花容墨笙的母妃死了,後來又在燕瑾面前突然說想吃黑.森.林蛋糕。

弄得一個王府里的人都在好奇什麼是黑.森.林蛋糕,整個廚房的廚子們一起研究那東西,也沒研究出什麼東西來。

倒是那一天廚子們研究到忘記做午膳,最後還是管家從外頭的酒樓叫來了午膳。

其實什麼是黑.森.林蛋糕,她自己也不曉得,難道是在那深山老林里住得久了,連那片老林子都可以吃了?而此時她朝著葉小紫說想要吃包著雞肉的包子!

葉小紫一笑,她道,「請小姐稍等一會,奴婢這就去吩咐廚子們,讓他們做一些包著雞肉的包子!奴婢倒也沒吃過這樣的包子,味道應該不錯!還是小姐有見識呢!」

說著,葉小紫一陣風離開了。

蘇流年看著葉小紫離開的身影,其實她不想吃包子的,特別是包著雞肉的包子,不過嘗嘗應該也不錯吧!

而後她的目光落在畫中人,縴細的玉指輕輕地拂過他完美的容顏。

「墨笙,什麼時候才能找著你?什麼時候你才會過來找我?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呢?我會會努力想起你的!」

她有時候甚至在想,是否因為她失去記憶了,所以花容墨笙才遲遲沒有過來尋她?

掉入萬念懸崖的前因後果,花容丹傾與燕瑾與她說過了不少,萬念懸崖摔不死她,又能會摔得死花容墨笙呢!

她就在這里等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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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紫一路塊步走回,已經見著了不少男人朝著這一處閣樓走來。

趁著沒被發現的時候,她風一般進了閣樓,朝著蘇流年所處的房間走去。

「小姐!」

葉小紫出了聲,拉回了蘇流年的思緒,「小姐,奴婢已經吩咐廚子做包子去了,一會奴婢去端來熱騰騰的包子!」

「哦!」

她輕輕應了一聲。

葉小紫一嘆,幾分埋怨,「小姐,野男人太多了,小姐自己要注意些啊,奴婢可攆不走這麼多的野男人!」

野男人

她突然對這個詞覺得新鮮,似乎

蘇流年半眯著雙眼,似乎是在沉思,她只是覺得熟悉,仿佛在哪兒有听過一般,奈何想不出來。

記憶中只有她失去記憶所發生的一切,再之前的,什麼都沒有了。

「小姐可是覺得這稱呼很熟悉?」

見她神色微變,葉小紫問道。

蘇流年點頭,而此時外頭傳來了腳步聲,正是燕瑾他們一群人。

這就是葉小紫所說的那一群野男人?

「不可胡說,他們是小叔,還有對我很好的燕瑾。」蘇流年出聲輕叱!

剛進來听到這話燕瑾,目光一沉朝著葉小紫望去。

「死丫頭在嚼什麼舌根呢?信不信大爺絞去了你的舌頭?」

他已經有些後悔將這丫頭帶回來了,總是千方百計地阻止他接近蘇流年!

「來人!將這該死的丫鬟拉下去杖斃!」

見燕瑾發怒,花容寧瀾自然容不下他人惹燕瑾生氣。

「本大爺教訓丫鬟有你說話的份兒?」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寧瀾,那邊花容寧瀾立即噤了聲。

葉小紫听得臉色一陣蒼白,立即跪了下去。

「奴婢該死!請燕公子與九王爺饒命!奴婢沒亂嚼什麼舌根,奴婢也沒這膽子,請燕公子與九王爺不與奴婢計較!小姐,救命啊——」

葉小紫爬上了前拉住了蘇流年的下擺。

卻見她眉頭一蹙,將手中的畫像放了下來,淡淡地道,「我的丫鬟我沒說要處罰,誰敢將她杖斃?」

動不動就要處死一個丫鬟,盡管她失去記憶,膽子很小,但她依舊懂得如何尊重生命。

將葉小紫拉了上來,她道,「你去看看包子做好了嗎?讓他們多做一些,小叔們與燕瑾都在呢!」

葉小紫遲疑了下,將她一人丟在這里,野男人又這麼多,她實在有些不大放心。

但見九王爺在,他一定不會讓燕瑾過多接近蘇流年,又見還有花容丹傾也在,不過有燕瑾,從她這幾日的觀察來看,燕瑾必定不會讓花容丹傾去接近蘇流年的。

這麼想著,她才松了口氣,點了點頭。

「謝小姐!奴婢就先告退了!」

「你想吃包子?」花容丹傾詢問,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見著桌子上的栗子,拿了一個剝開,放在她的唇邊,蘇流年遲疑著不知該不該張口去咬,又見花容丹傾期盼的目光。

正張口要咬下的時候,哪兒曉得燕瑾動作迅速地湊了過來準確無誤地咬走了花容丹傾手中的栗子,甚至還很不小心地咬到了他的手指。

最讓他得意的是湊過去的時候臉上正要擦過蘇流年的臉,那細膩光滑帶著淡淡暖意的感覺,叫他一陣心猿意馬。

「果然很香,很甜,這栗子不錯!」

燕瑾很滿意,特別是看著花容丹傾的時候,眼里一陣挑剔。

花容丹傾沒料到燕瑾的臉皮已經厚到這樣的程度,悻悻地抽回了手,順帶擦了擦那被他咬過可能殘留他唾液的手指。

一旁花容寧瀾沉下了臉色,「阿瑾,你要是喜歡吃栗子,我也剝給你吃!」

「你剝的能吃嗎?」燕瑾輕笑。

花容寧瀾有些憋屈,不都一樣是栗子嗎?

憑什麼他十一皇弟剝的能吃,他剝的就不能吃了?

他陰狠地將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身上,這個罪魁禍首啊!

蘇流年看著眼前的三人,有些發懵,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好似與她無關!

又好似與她有關

于是自己動手剝了個栗子放到了嘴里。

接到花容寧瀾的目光她的手微微一頓,這個小叔似乎不大友善,經常性地以這樣的陰毒的目光看她!

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發現花容寧瀾對于燕瑾那是言听計從,只要是燕瑾的意思,花容寧瀾便乖乖地順了。

斷袖

她並不歧.視,但燕瑾真也斷.袖了嗎?

燕瑾似乎喜歡她,而且不止一次地表白過,甚至想要讓她當他的皇後!

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斷.袖,莫不是小叔欺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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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順利潛入了皇宮,朝著琴瑟宮殿的方向走去。而他的臉上帶著一只黑色的面具,精致美麗,露出一雙似乎染上笑意的眸子,明亮而深不可測。

頎長的身影隱在了夜色中,朝著的方向正是德妃的寢宮。

寢宮入處有太監侍衛與宮女守著夜,那一道黑色的身影並沒有直接從正門進入,而是破窗而入,卻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他悠然地行走在寢宮內,如鬼魅一般地立在那一張華美的床前,輕紗垂下,借著幾盞未熄的燭火,隱約可見紗帳內那女子姣好的身軀。

也許是因為他的凝視帶著壓迫感,盡管有紗帳相隔,但紗帳內的德妃還是悠然轉醒。

看到床前的黑影,還有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她帶著幾分警惕。

「不知閣下是誰呢!膽敢闖本宮的寢宮!」

神色一頓,她已迅速從枕頭底下模出一把長劍,她已經有多少年沒用過劍了?

「來人!」

她朝外一喊,外頭立即有侍衛進來,而黑衣面具人早在他們進來的第一時間從一旁撈起花瓶,朝著進來的侍衛砸了過去,一砸一個準,瞬間外頭沒了動靜。

十多名侍衛宮女與太監倒了一地。

功夫竟然還不弱!

德妃勾唇一笑,掀起了紗帳,光著一雙美麗白皙的小腳下了床。

她手持長劍戒備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身黑衣,臉戴面具,雙眸里竟然藏著笑意,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恨。

「閣下是宮內之人吧!害怕本宮看出你的模樣?」

面具人不語,他並沒有帶兵器過來,隨手從一旁的古董花瓶中拿出一枝帶著葉子的牡丹,紅色牡丹開得正艷,而他拿著花,猶如菩薩拈花笑的姿態。

若不是他一身黑袍,還帶著詭異的面具。

見識過此人一扔一個準的功夫,德妃也警惕了起來。

她當年在青谷派學藝多年,一身功夫已經許久沒有用到了,不過這些年來,她並沒有松懈。

畢竟在這深宮之中,一身功夫有利于她!

「本宮倒是許久沒有耍槍弄刀了,今日就看看你們這些小輩的功夫如何!」

說罷,德妃已經拔出長劍,將瓖嵌著不少寶石的劍鞘往地上一扔,出鋒的劍身帶著冷意,直直朝著面具人刺來。

而他不過輕巧一個旋轉,便躲避了開去,而後不曾禮讓地以那一枝牡丹當成兵器一般朝著對方進攻過去。

那牡丹帶著他的內力,猶如最為尖銳的兵器,絲毫不比德妃娘娘的長劍遜色,葉子與花瓣更是不曾掉落一丁點兒。

德妃見此一驚,沒想到此人內力如此渾厚,幾招下來,她便發現自己與他的差距。

對方雖然招招看起來凌厲卻似乎沒有要傷她的意思,至少幾次可以擊中她,但對方並沒有下手。

可那散發出來的恨意,卻是不容她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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