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90章、你可知他為何娶你? [VIP]

作者 ︰ 霰霧魚

第190章、你可知他為何娶你?文/霰霧魚

花容墨笙倒也不掙扎,就這麼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著笑容。

腰上一松,而後覺得胸.膛處有些涼意襲來,此時他的身上就剩余一條雪白一般的褻.褲,胸.膛處纏繞著繃帶,桃花的芬芳中夾雜著淡淡的藥香。

畫珧深呼吸了口氣,故作淡定地看著眼前的人。

「傷了好些日子了,听青鳳說傷勢一直不見好,莫非你是食用了幻心丹?」

幻心丹是他父親所研制出來的藥,也便是花容墨笙的師父茆.

食用了幻心丹之後,脈象混亂,忽緩忽快,猶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麼名堂。

但是食用幻心丹除了脈象混亂之外,一開始還會有一日的低燒,而後三日高燒,若是身上受了傷便會愈合緩慢。

至從听青鳳說他的傷勢一直沒有好轉,畫珧便起了疑心蚊。

「嗯。」

花容墨笙點頭,「倒無大礙,你不必憂心!」

他受過的傷也不小了,這傷雖然失血過多,倒也不算致命。

畫珧沒有說話,只是替他將紗布一層層地取了下來,一看到後背上的傷心里突然一緊,臉色逐漸凝重起來,冷冷的,畫珧笑了起來。

「這樣還算無大礙?可要雙.腿入了棺材才會承認疼嗎?」

見花容墨笙連這麼重的傷都能笑得風輕雲淡,畫珧心里特不是滋味。

仇恨怎麼就讓他成為了這樣?

就是心中有毀天滅地的恨意,他也不該如此對待自己啊!

「你會讓本王雙腿一並入了棺材嗎?」花容墨笙反問.

見自己身.上的紗布已經取下,便道,「既然紗布都已經取了下來,你便給本王重新上藥吧!」

畫珧已有此意,朝外走去,吩咐了這僅溫玉居可使喚的幾名下人迅速取來一盆熱水,還有劍傷的藥與干淨的紗布。

沒過一會,千秀等人已經將東西備齊,放到了畫珧的房間內。

有點發炎,傷口幾乎都要翻了出來,上面血跡還清晰可見,粘著之前涂上的藥,看起來有幾分猙獰,整個傷口看起來不大,但是很深。

足以想象這一劍當時拔出劍時的驚心動魄。

如此深的傷口,該流失了多少的血,怪不得他的臉色蒼白了許多。

畫珧用干淨的濕熱汗巾輕輕地擦拭著傷口,忍不住出聲,「為她這麼做,你值得嗎?不過是個沒有良心的女子,粗俗如此,你讓我敗給她,情何以堪!」

花容墨笙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話,「倒真是沒有良心,本王傷重,她還與別的男子親親我我,真不將本王放于眼中。」

這是真話,他也一直覺得蘇流年忒沒良心了。

他自是有他的私心,有自己的目的,然而對于蘇流年,他真覺得自己還算是縱容她。

這傷至少還算是為她所受,她卻如此不痛不癢地回應他。

「既然如此,你還當寶貝一般護著,墨笙,別告訴我你當真動了心?」

動了心?.

花容墨笙只是笑而不語,感覺到背上火辣辣的疼意,便道,「你能否再輕些?」

他雖然不把脆弱表露出來,不代表他就不懂得疼。

「本少爺已經用了最少的力氣了!」

畫珧雖然這麼說,可動作還是忍不住地放輕柔了許多。

將上面的血水與之前上過的搖一點一點地擦拭干淨,這才將染了血的汗巾往盆里一旁,而後拿來了膏藥一點一點地擦上,而後用紗布纏好。

畫珧的醫術自是不差,包扎起傷口更是麻利得很。

見處理完傷口,他問,「可有開什麼藥方子?幻心丹的藥效沒那麼快就散去,怕也要等到個一年半載,可你這身.子.上的傷,可挨不起那麼久才愈合,只怕要惡化,到時候我可都救不了你!」

「本王沒那麼容易死!你倒是放心,藥已經喝了,效果不明顯,師父研制出來的藥,向來殺傷力大,一般的藥是克制不住的,只能等了。」

這一點他倒是無所謂,頂多就是受點皮肉之苦.

畫珧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怨憤,只是沒有逃過花容墨笙的目光,他自是知曉畫珧又在想什麼了。

「別想去動她,本王需要靜養!」

別又整得王府里一陣雞飛狗跳的,蘇流年爆發起來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畫珧只是那麼一笑,繼而將他的衣袍穿好。

「我去給你開點藥,興許有些效果,這傷可拖不得,兵權許多都已安插上我們的人,此時若是想反,倒是有些勝算,就是這皇帝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只怕他手里還有不少的暗衛,包括皇上幾個親近,能得皇上信任,必定手握兵權。」

其實他更想將花容墨笙安排于別的地方,他的仇,他畫珧來報,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的脾氣,他自是不會妥協!

死也不會!

花容墨笙點頭,「此回去了一趟陸江城,薛將軍薛幸瑜倒是已經願意靠于本王這邊,朝廷此時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涌,誰站于誰哪邊,自是清楚,如同一盤散沙。」

畫珧走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才說,「之前我與薛幸瑜交涉幾次,只是給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你一去,他倒是干脆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

想到一事,眉眼一挑,畫珧的眸子里藏著笑意,又說,「你可知杜昭儀入了冷宮?就連八王爺此時的處境也是一落千丈,他已有數日不曾上朝,跪于永生殿外幾日,皇上就是不肯出來一見。德妃娘娘的手段倒是高明,見旁人有些可能搶了她的位置,立即出手,干淨利落!」

花容墨笙的笑容略藏冷意,倒了杯酒正要喝下就讓畫珧給阻止了,一把搶過他手里的酒杯。

「不是還傷著嗎?怎麼還喝起酒來了?難道那女人就不管管你?」

真是娶了個什麼東西,最基本的阻止都不會!

當真是一朵高雅風.情的桃花插在了牛糞上。

「自然得管,吃個粽子都不讓!」

不自覺地,他竟然為她說起了話,听畫珧說起杜昭儀入了冷宮,他微微一沉思,而後笑了起來。

「入冷宮最好!這樣一來,老八與德妃便成了敵對!」這就是他要的結果。

畫珧點頭,清楚了花容墨笙的用意,他們本擔心花容寧瀾站于花容玄羿那邊,與其拉攏花容寧瀾,不如讓花容玄羿站于他這邊。

如此一來,花容寧瀾不管是站在哪邊,都是與他同一個立場,這一招,可謂是一箭雙雕。

倒是高招!

畫珧清楚當時杜昭儀發上戴了白牡丹,是因為杜昭儀身邊丫鬟被他們給收.買。

杜昭儀的容貌與氣韻本就不差,盡管年紀已是三十好幾,然而一向心淨倒是把一張臉保養得甚好。

戴上其它的花顯得太艷,太俗氣,戴上白牡丹最為合適,將她的氣韻襯托得更為淋灕盡致。

就連與皇上相遇也是花容墨笙巧妙設計出來,所以才有了皇上當晚翻了杜昭儀的牌,才有接下來的事情。

只是畫珧並無心害人性命,便問,「墨笙,杜昭儀入了冷宮可有性命之危?」

花容墨笙一笑,道︰「這點倒可放心,杜昭儀本王對她印象尚可,再者她還是老八的生母,倒是不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她入後宮,有何不好?最後還能保上一命,若不然,下場只怕與我母妃一樣。」

說到這里,他目光一黯,帶著赤.果.果的恨意,連笑容都帶著冷意。

「既然如此,那就好,墨笙,我真不願意你造了太多的殺孽!少犧牲一人,便算是一人。」

畫珧輕嘆,這一場變亂,必定要死傷無數,在他們的眼中,那些人不過是棋盤里他們操縱自如的棋子.

花容墨笙將杯子端起,嗅著酒香才說︰「還記得那一日你收到的那一只鴿子嗎?上面的紙條只寫了「司徒玨」三字,本王一開始就想到是老八所為了,他在告訴我們不止他知曉蘇流年的身份,其余的人也都知曉,包括德妃。老八與德妃一旦敵對,有利的便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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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許久,待用晚膳的時候才爬了起來。

問琴給她準備了豐盛的食物,又說花容墨笙忙于事務,正在書房,讓她獨自用膳。

一個人吃飯,蘇流年早已習慣了,也沒覺得什麼,便獨自狼吞虎咽地吃起飯來。

才吃沒幾口竟然看到畫珧進了屋子,朝她一笑,竟然笑得幾分溫柔幾分憐憫。

嚇得蘇流年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您老可別這麼對著我笑!我怕」

幾個月不見,這男人似乎長得更為好看了許多,一身雪白袍子,華貴美艷,清雅如蓮,當真稱得上風華二字。

畫珧並未因她的話笑容有所改變,入了坐便道︰「來人,給本少爺備份碗筷,拿壺桃花釀過來,今晚本少爺陪王妃用膳!說到王妃二字,他特意加重了不少的音量。」

一旁的問琴點頭,「是!」

蘇流年只覺得一陣忐忑,與畫珧一起吃飯,還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這個男人向來看不起她,不屑于她,甚至將她鄙夷了個半死,今日怎麼就想著與她吃飯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JIAN)即盜!

她還是小心應付著比較好。

沒過一會,問琴準備了一副碗筷,又準備了一壺桃花釀,兩只染著桃花瓣的陶瓷杯子,將東西擺放好,又斟了兩杯酒這才退到了一旁。

畫珧舉杯朝著蘇流年一敬,而後仰頭喝盡,蘇流年見此也朝他一敬喝了一口。

入口的芬芳讓她輕呵了口氣,竟是帶著一股桃花香。

「你有話便直接說吧!」

蘇流年開了口,會找上她,自然是有事。

「你倒是直接,既然如此,本少爺也不轉彎抹角了,你知道墨笙讓你當他的王妃所為何事嗎?」

他打算一切都說出來,免得這個女人真以為花容墨笙還真是看上了她。

蘇流年朝他望去,這事情她自然是想知道,只不過猜測不出來,花容墨笙也不可能直接對他說吧。

蘇流年搖頭,「你願意告訴我原因嗎?」

畫珧獨自倒了杯酒,笑道︰「本少爺來此,為的正是此事,但是告訴你這事之前,你得先回答本少爺一個問題!」

「你說。」

蘇流年朝他一望。

噙著清雅的笑意,畫珧飲了口酒,才開口詢問,「你愛墨笙嗎?若要你離開,你可願意離開他?本少爺要听你老實的回答!」

蘇流年有些為難,「這是兩個問題!方才不是說只回答一個嗎?」

下一瞬間,笑容從畫珧的臉上斂去。

「讓你回答你便回答!你個女人羅嗦個什麼勁!」

總算是恢復原形了!

蘇流年見畫珧沒再笑得古怪,這才松了口氣,學著他的樣子,飲了口酒,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擱。

她眨了眨眼,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筷子,似在思考.

許久之後,蘇流年才開了口,緩緩地道︰「其實七王爺是個很容易讓人喜歡上的男子,瞧當時的宋紫風不就把他愛得死去活來的,不過宋紫風犯了個錯誤,像七王爺這樣的男子並非她所駕.馭得了的男子,所以,她輸得徹底,除去那麼多的因素,我承認我喜歡他,可心底更清楚的是他不會喜歡上.我,更不會愛上.我!如果有一日我離開了,或許走得不是很瀟灑,心中會有牽掛,可我還是會離開。」

她寧願走了再思念,也不願意留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邊。

花容墨笙似是無心,更似無情,在感情上,花容墨笙比誰都要理智。

這樣的男人,她能將心交付出去嗎?

想想都覺得可怕。

敵意漸漸消去,畫珧似乎還算滿意她的回答,從她那張美麗清亮的眸子里倒能看得出來,她不像是在撒謊。

听她這一襲話,還是覺得算是個理智的女人,雖然之前對她的印象是粗.俗無禮得要死!

「既然你回答了,那本少爺就告訴你原因吧!」

蘇流年見他有意想說,立即討好一笑,狗.腿地給她斟了杯酒。「畫珧公子,請說!」

畫珧見此倒是滿意,勾起一笑,問道,「墨笙應該與你說過司徒玨一事吧!」

她點頭,「這個我知曉!」

「本少爺也清楚你並非司徒玨,也並非是司徒玨失去記憶,你蘇流年除了這一具身子以外,其余的與司徒玨扯不上半分關系,是吧!」

他與花容墨笙之間沒有什麼秘密,蘇流年的秘密與他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

蘇流年繼續點頭,看來花容墨笙將她的事情也說與畫珧听了。

若他們之間是兄弟,那麼倒也不覺得什麼,可是他們兩人的關.系.曖.昧得很,沒想到彼此之間,還一點兒秘密也沒有。

畫珧笑了下,又說,「既然司徒玨的事情大部分你都已經清楚,那麼本少爺就長話短說吧!司徒家歷代以來一直給朝廷提供兵器,大概在兩年多前,司徒一家滿門被殺,三百多名全死于非命。當然,眾人以為還剩余司徒玨,也就是你,所以才有這麼多不曾停歇的暗殺。」

蘇流年安靜地听著,畫珧說過的這些話,她都知曉,因為花容墨笙曾與她提起過。

于是繼續听著畫珧的下文,「司徒家雖然滅門,但是制造的兵器還在,而且這一批兵器的數量不可小瞧,只不過這一批兵器藏在哪兒,也只有司徒家的後代才知曉,所以想得到的與想掩藏的人便只有針對于你。本少爺這麼說你可明白?」

畫珧風情一笑,看著听得幾乎入神的蘇流年。

兵器

他的意思是,花容墨笙娶她是沖著兵器而去的,他要那麼多的兵器做什麼?

莫非

造反!

想到此,她嚇得扔了筷子捂住了嘴,畫珧自是清楚她所想,目光中閃過一抹殺意。

「蘇流年,此時若有第三人知曉,你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嗎?」

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于是立即點頭,「我我當作沒听到!」

其實很早以前花容墨笙就將她拉上了賊船,所以關于他的流言,才一直沒有對外說起,不論是花容丹傾還是燕瑾,她都從未泄露給他們知曉。

畫珧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神秘一笑,並且朝她眨了下眼,而後將酒杯放回桌子,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流年。

「其余的,自己想著吧!好好配合,本少爺能給你一條生路,否則,就算最後墨笙饒你不死,本少爺自有法子讓你不得好死!」

見自己目的達到,畫珧斂起笑容,轉身離去。

就這麼走了

蘇流年看著畫珧離去的身影,琢磨著他說過的話,花容墨笙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後代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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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文中出現了些**的情節,對于不喜歡的親們,我只能說聲抱歉了,因為作者喜歡啊!大愛啊!看到斷袖一出來,不喜歡看的親就跳過去吧,當然了你們砸雞蛋我也不介意,不喜歡就砸吧!文中的畫珧與花容寧瀾話說我也都挺喜歡的!!!對了,明天停電一天,估計要晚上才能碼字,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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