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88章、夫妻同房[VIP]

作者 ︰ 霰霧魚

只是未等她去開門的時候,花容墨笙已經坐起了身子先開了口,「十一,別來無恙啊!」

站在外邊的花容丹傾在听到那熟悉的聲音的時候微微一愣,低低呢喃出聲,「七皇兄」

他找來了!

目光一黯,雖然清楚花容墨笙會找過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來得這麼快,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確實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蘇流年這一次被.擄,不正是他所計劃好的嗎茆?

房門被打開,花容墨笙看著未曾換過衣裳的蘇流年,而她的身後那一張床上赫然坐著花容墨笙。

依舊如此,玄色長袍,淺雅笑意。

「臣弟拜見七皇兄!蚊」

花容丹傾先是朝他行了禮。

「十一似乎對你的七皇嫂很是照顧啊!」

他輕輕一笑,又道,「若是太逾越了,本王可是要吃醋的!」

轉而朝著蘇流年望去,問道︰「年年,你說是不?」

蘇流年只覺得煩躁!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花容墨笙,有話你就直接說吧!干脆一些,別陰陽怪氣的好比太監一樣!」

花容丹傾听到這話的時候神色憂心地看向了蘇流年,當真是口無遮攔!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特別只會招惹對方的關注嗎?

「你這吃里扒外的女人!給本王過來!」

說他好比太監,他是不是太監,只怕這世間除他本人之外,便只有這個女人最為了解內幕的!

「你說誰吃里扒外啊?」

燕瑾听到隔壁的吵鬧聲,正在沐浴的他立即起身迅速地穿好衣袍,走到房門邊便听到有人毀.謗蘇流年,陰鷙一笑,一腳踹開了房門。

見到花容墨笙找上了門,他一點畏懼都沒有,直接上前將蘇流年拽到自己的身後。

「流年,別怕,這自以為是的男人,老子老早就想教訓他了!」

上回傷他一事,這仇都還未報呢!

被藏在燕瑾身後的蘇流年無奈一笑,這場面可真要熱鬧了!

能否容許她先走一步,將這地方留給他們三個男人?

「好大的口氣!本王與流年乃是結發夫妻,燕瑾你似乎沒有這權利將年年護在身後吧!蘇流年,還不過來!」

很明顯的他的語氣冷漠了許多,目光凌厲地朝著蘇流年望去。

「流年,別過去!」燕瑾出聲。

見場面一時間冷了下來,花容丹傾便道,「七皇兄,流年有傷在身,不如先讓她好好休息一會,有什麼事情等明日再說,如何?」

只不過花容墨笙似乎並不想就此罷了,淡淡地開了口,「既然是有傷在身,你還帶自己的嫂子逛青樓,十一,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

花容丹傾低下了頭,「臣弟知錯!」

「你何錯之有?分明就是我硬拉著你們兩人上青樓的!」

見花容丹傾有意想將所有的事情都攬身上去,蘇流年忍不住開了口,先把所有的錯自己攬身上來。

再說逛青樓本就是她的主意,他們兩人還是一萬個不願意。

她也不是負不起責任的人!

「你閉嘴!」花容丹傾鮮少地嚴厲。

只不過這一幕看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忒不是滋味。

自己的妻子,竟然要別人來維護!

「你凶她做什麼了?」

燕瑾雖然清楚花容丹傾這麼做是對蘇流年好,然而他就見不得蘇流年被教訓,這一對兄弟還真是狼.狽.為.奸。

原本對花容丹傾還有幾分好印象此時全軍覆沒!

花容皇室里的那幾名年輕的王爺,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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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見蘇流年沒有要回去的打算,想到她的性子,也就沒再強迫于她,反正他的事情大部分都做得差不多了,倒可以空出幾日陪她玩玩。

于是花容墨笙便住了下來,只不過換了一間上好的房,順便將蘇流年的東西一並搬了上去,將原來的房間給退了。

見此,燕瑾與花容丹傾便不惜重金打發了住在花容墨笙左右的兩間上房,一並搬了上去,唯有修緣依舊住于原來的地方。

蘇流年縱然不願意,但是那間普通的房已經被退了,無可奈何只能搬了過去,況且她知道若是不搬,花容墨笙不可能輕易就隨了她。

夫妻同住一房,天經地義。

花容丹傾雖然不悅,但也說不上什麼話。

燕瑾被郁悶得連花容丹傾一並恨上,復姓花容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房間內,蘇流年郁悶得想哭,干脆坐在桌前一個人無趣地喝茶。

倒是花容墨笙已經褪去了外袍,並且將內衫敞.開,露出裹著紗布的胸.膛。

見蘇流年壓根就打算不搭理他,便道,「過來給本王上藥!」

蘇流年將臉一抬見花容墨笙已經將內衫敞開,可見那一道雪白的紗布,想了想那一道傷是為她所受,再說她也一直想清楚他的傷勢如何了。

蘇流年起身朝他走去,在花容墨笙的身邊坐下,而他也挺自覺地背對著她。

一層一層地解去紗布,兩人靠得特別的近,近到蘇流年只覺得一陣臉紅耳.赤,她的手似是無意地觸踫在他敏.感的肌膚上,花容墨笙只覺得一陣心生蕩漾。

眉眼微彎,眼角上揚,染上了笑意,在紗布未完全解除的時候,花容墨笙便已轉過了身子一把將蘇流年往懷里一帶。

「何時與本王回去呢?」

或許是這個擁抱來得太過突然,蘇流年足足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你你做什麼呀?不是要上藥嗎?」

花容墨笙沒有放手,看著一身男裝打扮的她,只是一笑,柔軟的唇瓣落在她帶著兩道細長傷痕上,輕柔地吻著。

「為何你總不讓本王省心呢?難道你不清楚瞧見你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本王也會難受?」花容墨笙輕嘆一聲。

「上回一事我解釋過了,愛信不信歸你!反正你都把我趕出來了!」

蘇流年也沒有掙扎,干脆靠在他的懷中,臉部貼在他溫熱的肌膚上,他的懷抱確實很溫暖,帶著一股桃花的芬芳。

「乖乖跟本王回別院,過幾日我們就回王府了!」出來有些時日了,這里的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是該回去了。

他運籌帷幄了這麼久,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結束後,才是新的開始。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跟你回去?」

沒有任何的眷念,蘇流年離開了他的懷里,挪到他的身後,將剩余未解完的紗布扯了下來。

看到他後背這麼多日過去了並沒多大好轉的傷勢,眉頭一下皺得死緊的。

見花容墨笙沒有回話,蘇流年問道,「你這傷怎麼還一直如此?」

肉都要翻了上來,上面還沁著血跡,似乎有些發炎的癥狀,這樣的傷,他竟然還成天出來。

若是放于她的身上早就奄奄一息了。

「把傷口清洗下,再敷上藥,用紗布纏上即可!」花容墨笙緩緩地道。

因他之前服用了藥,才導致傷口愈合得慢,但是也因為心情關系,傷口總愈合不了。

或許之前還有怨氣,但是看到他的傷勢如此,蘇流年怎麼也生不起氣來,拿起盆子里的汗巾擰干了之後輕輕地擦拭著。

擔心踫疼了他,蘇流年甚至朝著傷口吹著氣,見她孩子一般的舉動,花容墨笙只是笑著。

將上面殘留的藥與沁出來的血跡一一擦淨,這才拿起一旁的瓶子倒出了些淺綠色的膏狀涂在了上面,而後將紗布一層一層地纏好。

蘇流年清理了下床上的東西,這才下了床,花容墨笙見她事情做了一半就想走,沒好氣地開口,「本王衣服尚未穿戴整齊,你就這麼想走了?」

蘇流年回頭,「自己月兌的衣服自己穿上!」

行為舉止絲毫瞧不出有受傷的痕跡,她就不相信他穿不上了。

「那如果是你幫本王月兌的,你就要幫本王穿上?」花容墨笙含笑反問。

「你真是死不要臉!」

蘇流年回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他軟化了語氣,「本王手一動便扯到後背的傷口,年年,你就如此狠心看著這傷口惡化?」

花容墨笙坐在原位置依舊敞開著內衫,大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

他這傷雖然自有目的,然而不論怎麼說,也算是真正為了她受了一劍,替她疼著。

蘇流年本就是心軟的人,听他這麼一說,立即就蔫了,哪兒還有剛才的氣焰。

折了回去,一件一件幫他仔細穿好。

「你雖然對我不好,但不能否認的,我能活到現在,好幾次都多虧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就這麼吃定了我!」

穿戴整齊後,蘇流年坐在了一旁與他拉開了些距離,瞧見他那如精細雕琢出來的側顏,那線條美好得找不到絲毫的瑕疵。

花容墨笙一笑,拉住了她的手,將袖子挽起,露出那上面還依舊存在的勒.痕,看了一會最後放于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之前那事情,你若跟本王回去,本王便不追究了!這傷過兩日之後也能好些,倒是不防礙你洗衣了!」

還想讓她洗衣啊!真是沒死心過!

「還要洗衣那就你別原諒我好了!就當我當真出牆!」

給他洗衣服,天氣都冷,還得泡著水,那她寧願一個人在外,無所依靠也好。

花容墨笙冷冷地開了口,「本王讓你洗你就得洗,廢話那麼多!」

「」

蘇流年起身,二話不說朝外走去。

「上哪兒去呢?」花容墨笙出了聲。

蘇流年回頭嫣然一笑,「青.樓!那老.鴇可說了,免費招待,姑娘還肯倒.貼呢!」

反正她現在是男裝,裝男人,幾次之後,她拿手!

「翅膀還真是長硬了!」.

花容墨笙見此,手腕一動放于床旁的一張凳子朝著房門飛了過去,死死地將房門堵上。

蘇流年看著那一張從她身邊飛來的凳子,活活給嚇了一跳。

萬一一個拿捏不準,將她給砸傷了怎麼辦?

花容墨笙起了身,朝著蘇流年走近一把將她往床邊拽去,而後直接扔到了床.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朝她望去,唇角勾起邪魅的笑靨。

「本王看你體力挺好的,既然想去青樓,不如就在此服.侍本王吧!」

若不是這天字號的房間床.上都墊得軟軟的,她這麼一摔,還不摔得七葷八素的。

蘇流年看著笑得邪魅的花容墨笙朝著一旁躲去,目光幾分戒備,「你傷未好呢!」

「本王.剛受傷不久,那一次你不是配合得很好?」.

花容墨笙朝著床.內爬去,一把將蘇流年拽在了懷里,一手拽著,一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襟。

本該是一片細膩的柔軟,奈何此時的她一身男裝,將胸.前的柔.軟纏了個結實,踫到的雖然柔.軟,奈何還隔著好幾層的白綾。

「你你做什麼呢?」

見他竟然將手伸了進來,蘇流年嚇了一跳,不過慶幸著自己還纏.繞了一層厚厚的白綾。

「你覺得本王想做什麼呢?」

將她的慌張看在眼里,花容墨笙一下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風景。

蘇流年只覺得胸.前一涼,雙手死死地想要護在胸.前。

「我我我我來那個你不可以這樣」

花容墨笙不顧她的反抗,低下頭輕舌忝了下她敏.感的耳垂。

「你的月.事一般都挺準時的,還有六日才會來吧!年年,別掃興了!」

竟然記得比她還要清楚!

見他的一雙手在她的身上一番游移,所過之處如火燎原。

蘇流年喘了口氣卻不敢對他太過用力,就怕踫到了他後背的傷,但若不用力將他推開,她可就要全軍覆沒了。

柔軟的唇瓣停留在她的臉上、唇上,一時間沒有解開她胸.前纏繞的白綾,而他的手已經順著她的小月復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幽.幽.花.穴。

蘇流年渾身一顫差點就叫了出來,怒目瞪著花容墨笙,他竟然模她那里!

似乎感覺到她的憤怒,花容墨笙一笑,吻住了她的嘴,將其含在口中一陣輕.舌忝.吮.吸。

一.開始還只是想要逗.著她玩,只不過這麼一踫,他已經先讓自己沉淪了。小月復一陣灼熱,某一處***蘇醒而來,此回不達目的,絕不善罷甘休!

花容墨笙更加加深了這一記吻,手指輕柔地觸.踫著,只覺得蘇流年的身子逐漸軟化下來,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小。

眼里藏著笑意,將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輕掃對方一排整齊的貝齒,只覺得懷里的人一陣顫抖,就連那本是帶著憤怒的雙眼此時也是一片迷茫。

只是正在此時,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流年!我給你帶好吃的回來了!」是燕瑾的聲音。

正纏綿一起的兩人听到這煞風景的聲音同時都是一振,蘇流年見此立即將花容墨笙給推了開來,模索著自己被拉開的衣襟迅速地穿好,臉上一片緋紅。

花容墨笙死死地緊盯著那一扇門,剛被挑.起情.欲,還未.發.泄便中途停止!

「本王正與愛妃纏.綿呢?燕瑾你可來得真不是時候!」這是真話!

蘇流年想要捂住花容墨笙的嘴巴,奈何已經來不及了。

而此時「砰——」地一聲,房門被推了開來。

燕瑾面色不善地走了進來,見著蘇流年滿臉通紅地與花容墨笙一並呆在床.上,巡視了一眼。

見蘇流年雖然穿戴整齊,但是嘴唇有些紅,一看就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燕瑾目光通紅地將手里的幾個粽子往桌子上一放,二話不說直接上前一拳頭砸向了花容墨笙的俊臉。

盡管花容墨笙早已清楚燕瑾一怒之下必定動手,本想退開,但一想到身旁邊的蘇流年,眸子里一沉,竟然不躲不避地挨了他一拳頭。

一張俊美無暇的臉立即就紅了一片,唇角還著血跡。

這一拳頭,他可是記住了!

燕瑾紅著雙眼吼道︰「花容墨笙,誰準你動她的?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動,活得不耐煩了?你不是斷.袖嗎?你動她做什麼?」

蘇流年沒有料燕瑾會出手打人,此時花容墨笙還被挨打了個正著,見他唇角處的血.跡.,立即上前將花容墨笙護在了身後。

「燕瑾,你做什麼打人呢?」

「我」.

燕瑾見蘇流年竟然是站在花容墨笙那邊,竟然還一副母雞護小雞的姿態,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覺得滿心底的委屈與憤怒。

倒是被挨打了下的花容墨笙依舊笑得一副如沐春風的模樣,見蘇流年這麼雙手一展,將他護在身後的架勢,心里竟然覺得一片柔軟。

這一拳,倒不算是白挨了!

至少證明,在蘇流年的心中,他還是有一定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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