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82章、你就如此不在乎她?[VIP]

作者 ︰ 霰霧魚

這一次他們遇刺,燕瑾出現得及時,他並不覺得詫異,一路上燕瑾緊緊相隨,他是已經料到。

但是修緣來得如此及時,甚至比燕瑾還早了一步。

第一次救蘇流年是巧合,第二次很明顯地他還是沖著蘇流年而去。

他將收集到的關于修緣的情報包括關于司徒玨的所有情報細細地想了一翻,這兩人並沒有任何的關系。

而蘇流年與修緣很明顯的在修緣第一次出手援救的時候才認識茆。

修緣剛說他是為了度劫才出山,那麼他所說的劫指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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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離開別院之後,便與他的手下聯系上了蚊。

暫時住于一處離花容墨笙別院還有些距離的一座宅子,倒是隱秘得很。

也難怪到這個時候花容寧瀾還是沒有翻過燕瑾的藏身之所。

明曉自是跟了過來,擔心自家的主子什麼時候又把他們給丟了一人走得遠遠的,這一回明曉學乖了,自是燕瑾去哪兒,他便跟到哪兒。

只差沒牽上一條狗,他有事的時候,讓那條狗跟在燕瑾的身邊。

燕瑾被他煩得差點喊人放狗咬他了!

如此時,明曉跟在他的身邊,一個坐在台階處,一個蹲在身邊。

一個一臉煩躁,一個虎視眈眈,就怕自家的主子突然又沒影子了。

「少爺,何時回去呢?都玩這麼多年了,還不膩嗎?」

明曉數了數手指頭,都快要三年了。

可知這近三年他們一眾當奴才的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年頭啊,當奴才真不是誰都能當上的,起碼得有一刻禁得住打擊的心,玻璃心的奴才可以滾一邊去了。

「大爺這是在玩嗎?」

燕瑾轉頭陰森森地問,美麗的水眸帶著一股冷意。

明曉打了個寒戰,訕訕一笑,「少爺,您看看出來這幾年,您都成這樣子了!出口老子,閉口大爺,這真是讓人心痛啊!」

「听不習慣你可以滾得遠遠的!」

燕瑾覺得無趣,覺得窩囊。

「少爺,您不是在追那個未來的少夫人嗎?」

想了想稱呼,明曉覺得既然現在主子得稱為少爺,那麼少爺的妻子自然得是少夫人了!

蘇流年!

未來的少夫人

燕瑾雙眸一亮,想到兩天沒去看她了,是該再去看看了。

這些日子他躲著花容寧瀾,一想到那死.變.態竟然把他給親了,還將他給抱了,燕瑾就覺得自己以前對他下手實在是太輕了!

見燕瑾神色微變,明曉又問,「少爺,那未來的少夫人真的那麼好嗎?」

之前他看過一次,可惜並非本人,而是別人易容成她的模樣,一身火紅嫁衣,倒真是萬分美艷。

不過比起他的主子,還真是差遠了!

他們家的主子就是粗布衣衫,那也是遮掩不住他與生具來的高貴氣質,那姿容可謂是冰肌玉骨。

燕瑾一笑,雙眸里盛滿了笑意,「好!絕無僅有的好!本少爺這就去看看未來的夫人了!」

燕瑾起身,朝著高高大石台階走下。

明曉見他如此,也是一笑,「少爺,屬下跟著你去可好?屬也也想一睹少夫人的尊容啊!」

「大爺的女人可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燕瑾回他一笑,滿面的春風得意。

「罷了,反正等將來少爺把少夫人給娶了,屬下還怕看不到?」

明曉也是一臉得意!

燕瑾被他說得心情大好,就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有些人,就連想想都能覺得愉快,他這還不算愛嗎?

就不知蘇流年想起他的時候,是否也是如此?

「報——」

一名侍衛模樣的男子急沖沖跑來,最後在石台階下跪了下來,手里捧著一只小盒子。

「少爺,剛有人將這盒子送來,說是要送給少爺的!」

送他的?

燕瑾微微蹙眉,誰會有東西送他了?

燕瑾朝那侍衛走去,雙手正要接過的時候,明曉立即上前一步接過。

「少爺,這東西也不知何人送來,屬下擔心有詐,請少爺退開幾步!」

燕瑾站于原地並未動彈,問道,「誰送來的?」

侍衛搖頭,「屬下不知,一名男子將它遞過來只說是送給少爺的,然後就不離開了,屬下等人想去追,奈何對方輕功太好,並沒有追上!」

明曉听後更是覺得詭異,見燕瑾並沒有後退,他自己倒是後退了好幾步,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盒子打開。

只是看到盒子里的東西,他臉色刷地一白,驚恐地大呼一聲。

「少爺——」

燕瑾見明曉如此,便走了過去,只見盒子內躺著一根手指頭。

那根手指白皙勻稱肌膚細致,一眼就就能清楚是個女子的手指頭,那切口的地方特別整齊,很顯然對方的刀法並非一般。

切口處的血跡未干,染在了盒子內,更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好端端地收到一根手指頭,對方是什麼意思?

「少、少少爺是根手指頭,看模樣,還是個女人的手指頭!」

明曉雖然見過不少的死人,斷肢殘臂也不在話下,然而此時見著這麼一根手指,還是覺得特別恐怖。

他忍住想要嘔吐的沖動。

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燕瑾臉色瞬間也是一片煞白。

然而他告訴自己是自己想多了,絕對不會如他所想的那樣。

燕瑾幾乎是搶過明曉手中的盒子,為了消滅自己心中的想法,打量著盒子內那一根手指。

指甲圓潤,因為失血的緣故,已是一片灰白,部分地方帶著淤血,然而那手指卻是如此地熟悉

燕瑾蒼白著臉色沒敢再想下去,將盒子蓋上,迅速地施展輕功離去。

他必須,必須看到她完好無缺,才能放心。

「少爺、少爺你又要去哪兒啊?」

明曉見他臉色不好一句話都沒說立即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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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別院之後,燕瑾入別院找蘇流年,向來都是不走大門,而是哪兒近哪兒入。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那麼許多,直接入了大門,甚至將侍衛打傷了幾名,懷著忐忑的心闖入了別院,直接朝著賞桃閣蘇流年住的地方大步走去。

眾人見他二話不說直接闖,攔又攔不住,凡是上前攔他的人皆被打個半死不活,已有人見阻攔不住,忙前去通報。

燕瑾在別院里住過幾日,對這里已經算是熟悉,心里忐忑著,下手更是不知輕重。

誰膽敢阻攔他,燕瑾自是不會手下留情。

青鳳接到消息後,立即前往,果然見著數十名的侍衛阻攔不住一個燕瑾,甚至燕瑾還.佔.了上風,一路上侍衛死傷無數。

青鳳半眯著雙眼,抽出了手中的長劍,朝著燕瑾指去。

「大膽燕瑾,竟敢私闖這里!」

燕瑾見終于來個可以說上話的人,一個輕身旋轉,利落地踢開好幾名圍上來的侍衛,足尖一點,抱著盒子朝著青鳳掠去。

「流年呢?她可平安在王府里?」

「大膽!王妃的閨名豈是你可叫的?」

燕瑾冷冷一笑,再一次問道︰「流年呢?」

再不把人給他找出來,他帶兵剿滅了這處地兒!

青鳳見他如此狂妄,便道,「來人,將他拿下!」

只不過燕瑾哪兒有這閑工夫跟他在這里瞎扯,冷冷一笑。

見一群侍衛沖他而來,立即施展輕功朝著賞桃閣的方向掠去,驚起一片桃花隨著他掠過的風吹起,青鳳自是追了過去。

而數十名的侍衛自是也沖了過去。

賞桃閣內,燕瑾直接沖進了蘇流年的房間,只是里面空無一人。

他心里涼了一下,隨即安慰自己,蘇流年向來好動,怎麼可能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房間內的!

于是又沖著花容墨笙的房間沖去,依舊空無一人!

此時青鳳已經追了上來,提劍就要朝他刺來,燕瑾利落地躲過,只不過一道掌風凌厲地劈來,青鳳並沒料到身後會突如其來這一記掌風,可謂是險險躲過。

回頭一看,竟是花容寧瀾帶著殺氣朝他看來。

「你這***才,膽敢傷了阿瑾,看本王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花容寧瀾立即將燕瑾護在了身後。

「死變態,你給老子閃開點!」

燕瑾紅了眼,沒看到蘇流年他就是不安心,此時更殺出這個花容寧瀾,他只覺得這貨是來拖延時間的!

「阿瑾,你放心,那***才他動不了你!」

幸好他沒有回去,對著花容墨笙死纏爛打,什麼招兒都使了出來,最後花容墨笙這才允許他留下來,只不過卻對他禁了足,不得擅自離開別院。

花容寧瀾倒是听話,當真沒有離開,因為想著只要蘇流年一日在這別院里,還擔心他燕瑾不肯來嗎?

于是只有守株待兔!

果然還真讓他給等到了!

青鳳見又殺出一個花容寧瀾,沉著臉色皺眉道︰「九王爺,燕瑾擅闖別院,請九王爺讓開,否則屬下無法向七王爺交代!」

「哼!」

花容寧瀾不屑一笑,漂亮的雙眼里一片陰鷙。

「阿瑾是本王請他來的,何為擅自闖入了?倒是你這***才仗著七皇兄,對本王的客人無禮,你該當何罪?」

「」

青鳳自知自己並非花容寧瀾的對手,也奈何不了他。

唯一能夠擋得了這霸王的人,也就只有花容墨笙了。

便道,「王爺在書房內。」

燕瑾早已等待不及,不再管兩人,抱著盒子朝著書房的方向飛去。

「阿瑾,你等等我啊!」

花容寧瀾立即也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青鳳見此自是隨後跟上。

燕瑾一到書房,便是二話不說將試圖阻攔他的四名侍衛撂倒,一腳將書房的門踹了開來。

入了書房,果然瞧見花容墨笙淡然自若噙著笑意坐在那里,案上堆滿了書籍,見到他來,花容墨笙只淡淡地抬眸望他一眼。

燕瑾沒時間顧慮這麼多,朝他走去,問道,「流年呢?她去哪兒了?」

「年年是本王的王妃,你找本王的女人做什麼?」

「她人呢?」燕瑾又問了一遍。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著,燕瑾本就心急如焚,此時見對方如此,一怒之下,抽出長劍,直直地朝著花容墨笙指去。

「老子問你,流年她人哪兒去了?」

「阿瑾!不許對七皇兄無禮!」

趕進來的花容寧瀾見燕瑾竟然如此對待花容墨笙,嚇得差點就給撲了上去。

「阿瑾,把劍拿下,你要知道什麼,你問我,我跟你說!」

「大膽!」

青鳳也趕了過來,卻是見到這麼一幕,立即將長劍指在了燕瑾的背後。

「燕公子,我奉勸你快把劍取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花容寧瀾見青鳳竟然用劍指在了燕瑾的後背,氣得差點就給冒了火,他又沒有帶劍,否則早把那劍橫青鳳的脖子上去了!

瞥到桌子上擱放的一只古董花瓶,便將古董花瓶拿起,往地上一砸,而後火大地拾起一塊碎片威脅地放在青鳳的脖子下。

「膽敢傷阿瑾分毫,本王要了你的小命!」

「死.變.態,別以為你這樣老子就會感激你!你給老子馬不停蹄地有多遠滾多遠!」

顯然的,燕瑾不屑于他的幫忙。

「阿瑾」

花容寧瀾一副受傷的模樣,雙眼里的委屈猶如被丟棄的小狗。

花容墨笙只看著眼前跟鬧劇一般的幾人,緩緩地將書合上,淡淡一笑。

「你們這是做什麼?要演戲就到別的地方演去,別在這里打擾本王!」

「花容墨笙,流年呢?」

花容寧瀾道︰「那個女人昨日就已經離開王府了!」

原來他真為那個女人而來!

花容寧瀾有些不甘心。

什麼!

她已經離開了!

那麼

長劍砰然落地,燕瑾看著手中揣著的這一只盒子,那麼里面的手指

燕瑾蒼白著臉踉蹌了幾步最後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書案上,他道,「我今日收到這樣一份禮!」

他將盒子打開,露出那一段血跡未干的斷指。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笑得風輕雲淡。

「蘇流年的手指?不就掉一根手指頭,有何大驚小怪的?」

「你」

燕瑾氣急,但見與花容墨笙說話,他是不打算說出蘇流年的下落,便不顧依舊指在他身後的長劍朝著花容寧瀾望去。

「流年去哪兒了?」

花容寧瀾搖頭表示不清楚。

「她離開這里了!」花容墨笙回道。

燕瑾見他一點都不擔心,一點都不在乎,冷冷一笑。

「再怎麼樣,她也是跟你拜過堂成過親的妻子,你竟然可以如此不在乎!」

那一日,若不是搶了個易容而成的新娘,今日也不至于會是這樣的一個場面了!

他一定一定不會讓蘇流年再遇上任何的危險。

「那又如何?」花容墨笙反問。

「你」

燕瑾氣得上前一步揪緊了他的衣襟,「你就這麼無情無義?」

虧蘇流年為了他的傷勢還不願意離開,燕瑾此時還真為了蘇流年感到不值!

燕瑾自責,他就不該為了花容寧瀾的糾.纏.不.休而離開,應該時刻留在她的身邊的。

他就不該為了蘇流年覺得虧欠花容墨笙,而心一軟將她繼續放在狼口中,他應該不顧一切地將她帶走的!

此時,可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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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看著盒子內的那一截手指,臉色異常的蒼白。

無緣無故地收到這一截手指,而且這手指明顯的就是一個年輕女人才有的!

他卻覺得這一截手指,萬分地熟悉。

是一截小指頭,盡管只是那麼一小截,他還是覺得如此熟悉。

花容丹傾輕輕地捂著自己的胸口,那里除了擔憂,還覺得生疼。

流年,蘇流年,她怎麼了?

對方是誰,為何要將這一截手指送來他這里呢?

但是轉念一想,花容墨笙豈會讓蘇流年陷入這樣的危險中。

就算蘇流年當真遇險,對方也沒有必要將這截斷指給他送來,而是往花容墨笙那里送去的。

可不管怎麼樣,他現在只想要確認蘇流年是否一切平安!

花容丹傾又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那一小截手指頭,朝外喊道,「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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