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77章、這身子任你魚肉[VIP]

作者 ︰ 霰霧魚

桃花樹下,花容墨笙走路與以往的樣子並沒有任何的差異.

走了些路,蘇流年跟在他的身邊,擔心他走得累了,便拉著他在一排長竹椅上坐下小憩。

初秋的風倒是涼快得很,特別是坐在桃樹下,沒有接觸到陽光,更顯得陰涼了幾分。

香氣很是濃郁,呼吸之間,肺腑皆是一片香意,在這里住了一個多月,蘇流年覺得自己的身上也都沾染上了桃花的芬芳。

只是比不上花容墨笙天生就散發出來的桃花味道刻。

听聞他的祖先皆是男子,用法術造下一代的時候,取的便是桃花,但是這麼一代代傳下來,也就花容墨笙的身上沾染有這樣的味道。

蘇流年想想自己來到這里也有一年多的時間,這一年多的時間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仿佛已經過去了好些年頭,竟然衍生出一種滄桑感噱。

這一年多些的時日,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甚至是把自己給嫁了出去!

終身大事,卻如兒戲。

花容墨笙伸手抓住了一枝斜斜伸展過來的花枝條,那一枝條上開滿了嬌艷的花朵,選了其中開得最為好看的一朵,松開手中的枝條,而後將那朵桃花別在了蘇流年的發上。

「何事讓你這麼一副表情?」

蘇流年搖頭,而後她問,「你這身子是不是再休養休養就能好?」

花容墨笙只是一直盯著她發上的那一朵桃花看著,只覺得因這一朵花,更添了一種朝氣。

久久之後,當蘇流年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的時候,花容墨笙才反問,「可是本王這傷好了,你就要離開了?」

這幾日,她的躊躇,他自是看在眼里。

可惜太天真了,有他花容墨笙在,只要他一日不肯放手,就以為能逃得了?

一個燕瑾,一個花容丹傾?

他倒不覺得他們兩人可以將她從他的身邊帶走!

原來他已經看出來了!

不過此時蘇流年打算來個死不認帳!

于是搖頭,「這回你猜錯了!只是覺得成天這麼鞍前馬後地跟在你的身邊,著實累啊!」

「倒是辛苦愛妃了!」

雖然清楚蘇流年不過是在瞎扯,花容墨笙也不打算拆穿她的話,伸手將她往懷里一帶,笑問,「這些日子本王的一切都是你在料理,如此辛苦,本王是該好好賞賜你一番,許久未踫,愛妃這身子該也想念本王了!」

說罷帶著輕笑,他輕啃上了蘇流年敏.感的耳垂。

轟——

只那麼輕輕一啃,蘇流年猶如五雷轟頂,霎時小臉一陣通.紅。

她想推開,奈何雙手始終沒有抬起。

花容墨笙見她的身子已經是如此敏.感,甚至伸出舌頭輕輕舌忝.弄,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一陣吮.吸,蘇流年坐在他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一來怕踫到他的傷,二來怕一個輕微的動作,觸發到他的欲.望。

于是就這麼在他的懷中僵直著身子。

花容墨笙見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低低一笑,松開了她的耳垂,眼里一片輕柔。

「年年,我們有多久不曾做過了?」

「可是你說過會有一段時日」

未等她說完,花容墨笙已經打斷了她未說完的話,「但本王也說過那一段時日的長短由本王來定!就今日吧!」

他想念她身子的味道,雖然有傷在身,但只要她配合著,還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她就知道,什麼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想到他身.上的傷勢,蘇流年搖頭,「你傷勢未好,萬一傷口裂開了!」

那一雙瀲灩藏著笑意的水眸,此時風.情萬千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忽而笑得如這一樹樹盛放的桃花,比之更為絢爛!

「如果本王沒有受傷,年年可就願意了?」

說著,花容墨笙朝她靠近了些距離,低頭埋在她的頸.子處,輕輕舌忝.弄,而後低聲說道,「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本王這傷口就不會裂開,當然本王也喜歡你又抓又咬的模樣,那真是本王所見過的最野的貓兒了!」

這身子本就敏.感,此時怎禁得起他的挑.逗,只能抑制不住地抬頭口中輕輕溢出低柔的呻.吟。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花容墨笙的挑.逗下,總是如一.灘.春.水一般。

只是這麼親吻了一會,花容墨笙便將她松開,掛著淺笑,他道,「有些冷了,我們回房!」

一種失落在她的心中散泛開來,幾乎將她淹沒。

剛剛明明還沉浸在情.欲之中,卻在突然之間讓他松了開來,對于心中的失落,還有這身.子強烈的反抗,讓蘇流年想要忽視都難。

之前還眉眼如絲,但花容墨笙的松開,還是讓蘇流年的理智清醒了許多。

自嘲一笑,有些悻悻地起身,卻還是主動地扶上了花容墨笙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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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後,房門一關,花容墨笙已是一反剛才的姿態,將蘇流年抵在門上,傾身壓住,封住了她柔軟甜蜜的小嘴,二話不說盡情地索.取著。

一時間蘇流年腦袋發蒙,想要掙扎,但幾下之後,便乖乖地順從了。

她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渴.望他的觸.踫,雙眼一閉,輕輕地摟在他的雙肩,加深了這一記吻。

兩人皆有好些日子不曾如此過,這一段時日的親吻不過是觸.踫一下,此時便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花容墨笙親探索著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雙手更是沒有閑下來,幾下之後甚為熟練地剝.光了對方的衣裳。

雙手在她光潔滑女敕的肌膚徘徊著,滑過之處對于蘇流年來說如點了火般,只覺得一陣灼.熱。

花容墨笙的衣袍也被她生澀地挑落,而他身.上唯一的一塊布也就是遮在胸.膛處裹著傷口的紗布,一層一層覆蓋著,干淨如雪。

最為蘇流年不爽的是那紗布遮住了他胸.前敏.感的兩粒帶著絕對誘.惑人的茱萸。

她的吻沿著他的唇一路往下,落于他的鎖骨,再往下,躍過紗布,朝著他的小.月復落下。只是此時花容墨笙卻是撈是已經彎.身.下去的蘇流年將她往懷里一帶,而後橫身抱起,朝著那一張屬于他們兩人的大.床走去.

輕放于床.上,花容墨笙已經忍耐不住地壓了上去。

見著身下的女人一臉的嬌.羞,嬌羞中藏著深深的渴.望,眉眼中滿是情.欲,微微揚起的眼尾媚得驚人。

這一刻的她,連他都不得不去承認,確實美艷,是一種只屬于他的美麗,只為他綻放的美麗!

花容墨笙這一刻動.情地看著身.下的女子,再沒有其它的動作。

倒是蘇流年見他遲遲沒有其他的舉動,已經不耐地伸手環上了他修長白皙的頸子,封住了他的口,小巧地舌尖探了出來,描繪著他好看的唇形,呼吸出來的暖暖氣息帶著一股芬芳拂在對方的臉上。

花容墨笙低低地罵了一聲,「小妖精!」

他雖然也渴.望,然而只是享受著蘇流年的伺.候,那柔軟的小舌每一次觸.踫所帶給他的是一種新奇的感覺。

那吻朝著他的下巴移去,竟是一番絕對帶著挑.逗.性的輕.啃,再往下便是男.性.性.感的喉結,花容墨笙的喉結很是漂亮,蘇流年如剛才一般輕.啃,而後一番吮.吸。

只是她每一次的親吻都必須仰著脖子,只覺得有些發酸,花容墨笙自是清楚,抱著她翻了個滾,下一刻,那一個被壓.在.身.下的角色,已經成了他。

就在瞬間翻滾的時候,蘇流年驚覺自己的肚子頂著的一塊堅.硬的灼.熱,她自是清楚怎麼回事。

小臉漲.得通紅,呼吸更是紊亂不堪,看著身.下的男人,依舊含著笑意,然而已經不如以往那般一副胸有成竹老謀深算的樣子。

此時的他臉色微微泛紅,幾分紅潤讓他看起來健康了許多,眉眼里的炙.熱.灼.燙了她。

再沒有一絲的猶豫,蘇流年避開他的傷口,朝著小月復吻去。

最後落在那已經蓄勢待發的欲.望.處,以唇舌輕輕地舌忝.弄著,只覺得身.下的身子微微一顫,耳邊傳來了花容墨笙輕溢出聲的聲音。

「年年年年」

蘇流年嬌.喘著,卻是更為賣力地伺.候著,能讓花容墨笙如此,每一次,她都覺得是一種滿足。

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的舉動刺.激著花容墨笙的神經,他躺在那里,任身上的蘇流年魚肉。

目光中除了那濃郁的情.欲,還有柔情,只是想到自己如此享受,而她此時也很想要吧!

花容墨笙忍下了沖動,坐起了身子,捧起還在賣力伺.候他的蘇流年的小臉,往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想要本王嗎?」

蘇流年迷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下意識地點頭,下一刻她的雙.腿被迫張開,一個滾.燙的欲.望擠進了身.子里。

她身子一震,雙手環抱在花容墨笙的雙肩上,臉貼在他的胸.膛處,只覺得身子猶如要炸開一般。

滿滿的,讓她覺得一陣滿足。

花容墨笙再沒有停留,讓她分開雙腿坐在自己的面前,雙腿環于他的腰上,擺動著她的腰部,一下下的撞.擊,深而有力,這是彼此地佔.有。

兩人申吟出聲,芙蓉暖帳內,一片春.色。

守在外頭的青鳳听到里面傳來聲音,不禁一陣臉紅。

卻暗暗責怪自己的主子傷勢未好,怎麼就行如此劇.烈的事情,听著里面的聲音,怕是場面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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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的喘息,有男人也有女人。

聲聲申吟在這清涼的午後徐徐傳來。

賞桃閣內的一座亭子內,花容丹傾與修緣兩人正在對奕,修緣的棋技甚高,而花容丹傾在下棋方面也有不錯的造詣。

兩人可謂是不分上下,一盤棋已經下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有分過勝負結果。

修緣喜歡讓步,可是每讓一步,不忘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而花容丹傾擅長于布局,千變萬化中對方稍微有一個比慎就入了他設下的圈套。

如此一來,兩人也算是走得小心翼翼然而還是沒有一個結果。

修緣持著白子落下,小心地避開了花容丹傾早已設下的圈套。

只是當花容丹傾執起黑子正要落下棋盤的時候,手突然一頓,並沒有落下,反而讓他緊緊地夾在了他食指與中指之間。

一聲女子的申吟聲徒然響起,聲響不大,但是格外嬌.媚,可酥入骨頭。

然而這聲音竟然是他該死的熟悉,花容丹傾怎麼也忘不了。

那時候在七王府的地下牢房里尋找蘇流年的時候,那陰森的道路上便曾听過這樣的呻.吟聲。

那是一種忘.情的呻.吟,似是壓抑,又是釋.放。

而當他趕去的時候,一腳將牢房的石門踹開,所見到的是蘇流年衣衫半敞地被花容墨笙藏于身後。

抬起頭的時候,可清楚地瞧見眉眼里的情.欲,雙頰嫣紅,眉眼如絲的她,竟然美得驚心動魄

只是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如被剜了一塊下來,疼得不知該如何反應。

而此時,那一聲聲呻.吟,夾雜著男人的聲音,于他來說,鮮明得猶如那一日的記憶。

他自是認得那一道聲音,蘇流年,他七皇兄把蘇流年怎麼了?

花容丹傾只覺得腦子一蒙,胸口處傳來了劇烈的抽.痛,手中不自覺地一用力,黑子化為了粉末飄落于棋盤上。

修緣是出家之人,六根清.淨。

而他也是習武之人,自是耳聰目明,那一聲聲傳來的男女纏綿的聲音,他自然是听得清楚的。

修緣臉上一紅,低低地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此時處于賞桃閣下棋,听到這樣的聲音自是清楚聲音的主人是誰。

修緣卻是屏蔽了剛才的雜.念,正要繼續下棋,卻見一道粉末從花容丹傾的指間落了下來。

原來是黑子被他給捏碎了!這才看向花容丹傾的臉,只見一陣陣的慘白,就連唇都失去了血色.

那一身緋紅的華服映襯得更為蒼白。

花容丹傾的心,被一塊塊地撕扯去,縮回了手,笑得蒼涼而失落。

其實當他知道花容墨笙並非斷袖的時候,就已經清楚蘇流年只怕已非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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