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40章、親都親過了,怕啥? [VIP]

作者 ︰ 霰霧魚

當即花容墨笙抬手拍了下她的腦袋,聲音帶著幾分冷意,笑容卻如初,「年年,今日本王該與你算帳了!」.

算帳?!

他們倆之間有什麼帳好算的?

蘇流年不解,隱約又帶了些不安,花容墨笙算的帳,怕都是些不好算的。

「昨日十一與你在竹笙樓前拉拉扯扯?可有這麼回事?刻」

成親的第一日,就想與他玩紅杏出牆,想給他綠帽子帶。

這口氣,他可是不會輕易咽下。

拉拉扯扯噱.

果然呀,那八名女子站得離她不遠,又是花容墨笙派來說好听是來保護她的,實則是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十一王爺確實有來找我,但還扯不上是拉拉扯扯!如今我是他的七皇嫂,所謂長嫂如母,他來拜訪下他的嫂子也是應該!」

蘇流年還是不想將花容丹傾牽扯進來,那個男人比花月美好,他說過,會等她

可惜了,不能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給他,想起這,蘇流年還是覺得萬分惋惜。

「好好記著,別與十一走得太近!」

他與他之間還隔著深仇大恨呢!盡管此事無他無關,可他是德妃之子。

「十一王爺人挺好的。倒是你」

蘇流年哀.怨地伸出了雙手放在他的面前,「你瞧瞧,我這手洗得都粗了,而且你看看皮膚都皺了。」

花容墨笙握上了她還滴著水的手,將她的小手包在了掌心里,好一會兒才問,「你懂不懂得三從四德?可需要本王親自教你?」

在他面前說別的男人好,活得不耐煩了?

蘇流年點頭,「自然清楚,比你還清楚!」

笑話,她能不懂得三從四德?

「那說來听听!」

既是清楚,還老做出這樣的出.格之事。

一抹得意的笑容浮在她甜美的臉上,取代了之前的哀怨。

蘇流年並沒有縮回手,就這麼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帶著幾分涼意,在這午後特別舒服。

這才看著眼前那一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俊臉,俏皮地道︰「三從為︰從不讓自己受委屈,從不干活,從不認錯。不過還有人說另一個三從是︰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我知道這一方面我還做得不夠好,那是因為有一個過于強悍的你!」

果然,如預期地看到了花容墨笙微微一愣,那溫潤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但卻是僅僅地那麼一瞬間。

花容墨墨失笑出聲,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就只有她可以說得出口了。

倒是新鮮,第一次听到這樣的三從。

「那四德呢?你說說,你所謂的四德是什麼?」

可以想象出來的,一樣是大逆不道的東西。

「所謂四得,那自是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不過對象是你,這四德我也沒能做好!」

天天說她,被打是常有的事,被罵那自是家常便飯,這個惹麼

她覺得花容墨笙比她更不好惹!

果不其然!

還是如此駭人听聞的話。

可是目光卻比剛才柔和了許多,花容墨笙空出一手模了模她的腦袋。

「你就貧嘴吧!本王向來脾氣特好,今日這筆帳就先與你欠著,往後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單獨是十一見面!」

末了,花容墨笙邪魅一笑,風華染上他的眼尾,「本王倒允許你單獨見老九!」

只要她有這不怕死的膽子!

單獨見花容寧瀾?

這惡毒的男人啊!

讓她單獨見了花容寧瀾,那是有去無回啊!

他脾氣算好?

那這世界上就沒有脾氣差的人了。

陰陽怪氣,時好時壞,這還好脾氣?

那麼她蘇流年就是這世界脾氣最好的人了!

蘇流年撇唇,「王爺您真是小瞧了自己呀!」

「是麼?」

淡淡地問,花容墨笙抓著她的手用一旁的清水洗淨,這才從懷里掏出白色的絲帕替她的手擦了干淨,隨手將那擦過的絲帕往一堆堆成小山的衣物里扔去。

蘇流年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扔!

你令堂的!她真想罵出一句,這擦過的絲帕這麼一扔,那不是她來洗,這不是明擺著是在增加她的工作量?

這歷史上可有王妃入門三日,就洗了三日的衣裳?

整整三天都在洗啊!

還有沒有人比她更悲催的?

「花容墨笙,誰允許你亂扔的?」

「難道讓本王重新揣回懷里?」

他一臉無辜地問,笑得如這明媚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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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好好教她,讓她清楚何為三從與四德。

但是在听了她所說的三從四德之後,花容墨笙算是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從一開始他就清楚蘇流年本非中規中矩之人,也或許是那一份俏皮與獨特吸引著她。

她的身上有一種大家閨秀所沒有的氣息,隨意而獨特,不為世俗的目光而活。

很鮮明,很惹眼,吸引著他的目光。

花容墨笙從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個女人走入他的生命,成為他的妻子,雖然他娶她有他的目的。

可這目的,他若想要達到,沒必要得獻身,還娶了她。

他娶她,除了自己要的目的,還有一點,不想讓別的男人成為她的丈夫,誰敢染指了他的女人,他不介意手刃對方。

他沉默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此時正托著下巴思考著,神情難得的專注,看著眼前的棋盤,她的棋走得有些進步,然而在他看來還是一塌糊涂。

「開局之時,走錯一步,就難以挽回,你這是輸定了!」

蘇流年輕哼一聲,「就是輸也不能輸得太難看!」

幾步之內就輸得一片慘淡,這簡直就是在打擊她的自信心。

「那你再繼續思考吧!」

花容墨笙抿了口清水,看著對面的人依舊托著下巴雙眼目不轉楮地盯著棋盤。

在好一會兒之後,蘇流年這才走了一步。

「到你了!」

花容墨笙一看,笑了,「自尋死路!」

于是一盤下來,蘇流年在一聲不能輸得太難看之後,輸得一片慘淡,連同她的自信心一並扔到了大海里喂魚。

「不玩了,不玩了!下一盤輸一盤,還玩個毛啊!」撇唇之後,灌了一杯的水,還是覺得渴,干脆連同對面那一杯抓來喝了個一干二淨.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看著她的舉止,在她喝完之後,才開了口,「那可是本王的杯子!」

她把杯子一放,眼神里帶著挑.逗,「親都親過了,怕啥?要是有病哼哼,與你同生共死,你還不樂意?」

不就一杯他喝過的水,似乎連杯沿都帶著一股桃花香,舌忝.了.舌忝.唇,如回味一般,只覺得剛喝下的那一杯水甘甜可口。

同生共死

或許是因為這一句話太過溫暖,經過她的口中說出來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花容墨笙就這麼含笑看她,久久之後,拉上她的手。

「本王想你了,愛妃伺.候著可好?」

被他踫到過的手猶如被燙.到一般,蘇流年立即縮了回來,臉上漲.得通紅,就說這人時時刻刻就想著那些事情。

喝杯他的水而已,都能想到,這一瞬間,蘇流年特別想將喝下去的水吐還給他。

「我我身.子不舒服!很不舒服!你憋著吧!」

說罷,蘇流年如看到洪水猛獸一般起身就朝著亭子外跑。

只听得花容墨笙自若的聲音,「你的月事不是還有三日嗎?」

這三日內,他自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天啊!

連這個他都幫她記著!

蘇流年捂著發燙的臉,跑得沒了蹤跡。

見她跑得沒了影,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還說身子不舒服,特別不舒服的人能跑得跟兔子一樣嗎?

只不過這一次,花容墨笙並不想放過她,三日之後,他可要熬個好幾日,豈能輕易放過?

任她跑得再快再遠,依舊是在他的王府里,在他的掌心里!

花容墨笙起身,順著她離去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如一場貓抓老鼠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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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事務一切都給畫珧做主,一切還是畫珧說了算,包括蘇流年在王府里該得到的東西,也在畫珧的手里。

不過並沒有因為成親一事,而讓畫珧從中克扣她什麼東西。

畫珧是不喜歡蘇流年,但也是一個坦蕩蕩的君子,這樣的事情他還不屑去做。

只有小氣可憐的女人才會去為難女人,而他畫珧向來只討厭女人。

花容墨笙成親那日,他大醉一場,醒來後發現陪在他身邊的人是他,那一刻醒來,畫珧恍惚了。

他自是知道花容墨笙娶蘇流年的目的,但是他也清楚不娶那目的花容墨笙也可以達到。

娶她是因為真的有些心動了吧!

正因為如此,畫珧才擔心,他未曾見過花容墨笙喜歡過誰。

男人,女人,皆不曾有過。

就連他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了,花容墨笙也一直將他當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兄弟,最親的親人。

卻不是喜愛之人。

不論是宋三千金宋紫風還是蘇流年,他都覺得配不上仙人一般的花容墨笙。

奈何,花容墨笙卻看上了蘇流年,那能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擺出罵街的架勢來,渾然不將世俗的目光放在眼中,那麼大剌剌的一個人,一點閨女該有的樣子都沒有。

想到此,畫珧覺得沉悶得緊。

「撲哧、撲哧——」

一只雪白的鴿子拍打著翅膀落在腰珧的肩上。

畫珧卻是連個勁兒都提不上來,就這麼坐在那里,眼尾淡淡地瞥著那一只雪白的鴿子。

鴿子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餃著他肩上的衣物,一跳一跳的,一副不怕人的樣子。

畫珧見它的模樣忍不住還是一笑,伸手將雪白的鴿子抓來放在手里,輕撫著它身上光潔整齊的毛,瞥到它小腿上系著的一卷小小的小色的紙張,看來花容墨笙讓他去打听的消息來了。

畫珧這才提起了幾分興致,解下了那小卷的紙張,將手里的鴿子一放,重新得到自由的鴿子撲打著翅膀朝外飛去。

展開紙條,瞄了一眼畫珧神色有些凝重。

「司徒玨」他輕念出聲。

司徒玨,蘇流年。

只有司徒玨三個字,再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甚至連是誰送來的信息他都不清楚,司徒玨

畫珧再一次將字條上的那三個字細細看了一遍,從中並沒有發覺任何的玄機。

「千秀!」畫珧喚了一聲。

千秀立即走到他的身邊,帶著盈盈的笑意,「不知畫珧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七王爺尋來,就說本少爺尋他有事,要立即!」

這個時候

畫珧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會在蘇流年那里,而是在書房里忙著事情吧!

千秀點頭,「這就馬上去,畫珧公子稍等。」

行了禮,千秀便出了溫玉居。

而畫珧依舊看著手中的紙條,尋思著這是從哪兒來的,對方只寫司徒玨,再無任何蛛絲馬跡可尋。

蘇流年

她是死是活,畫珧自是懶得去理會,可對方寫的卻是司徒玨,那麼此事便是關系到花容墨笙的,他不得不去理會。

畫珧沒等多久,就看到花容墨笙入了溫玉居,一身墨色長袍,眉眼里帶著笑意,還帶著一股微微的柔情,畫珧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自然清楚這一絲柔情並非因為他。

花容墨笙見畫珧庸懶地坐在那一處玉石凳上,背部倚靠著欄桿,見他走來,眉眼微微一挑,隨後輕蹙眉頭,眼里帶著失落,笑得苦澀。

聰明如斯,自是清楚畫珧那一抹苦笑的含意。

但是有些東西,無法改變的,他除了歉意,就是想盡可能的對他好,惟獨

不能接受他。

讓一個正常的男人斷袖,除非已經愛上,否則永遠都改變不了。

花容墨笙在他的對面入了座,同他一般模樣,坐于玉石凳上,背靠著欄桿,微風輕拂,帶著午後的閑暇與幽靜。

這是一個很美好的午後。因這微風,因亭子外那一片幽幽綠意,並不覺得悶熱,而是一種舒爽.

「畫珧,感情之事,我只能說抱歉,我並非想過要傷你,或氣你,只是」

畫珧搖頭,打斷了他的話,「別說抱歉,這幾日我想了許多,至少那些回憶都是很美好的,不過我並不會輕易放棄,除非我死。」

要放開一個從小就喜歡的人,他還真的做不到。

或者只有死才能放手吧!

花容墨笙不語,也不看他,只是將目光移到外頭的風景,幾排長得青蔥的竹子,就因為種植了那幾排竹子,這一座亭子一到炎炎夏日就顯得特別的涼快。

畫珧笑了笑,「罷了,今日不談感情之事,我找你有事!」

說著將那張紙張遞了過去,「你看看,我來到這里一年不到,這對方是誰,我猜測不出,只留了司徒玨三字。」

司徒玨

花容墨笙看著紙張上那幾個字,帶著幾分張.狂的意味,顯然是出自男人之手。

寫這張紙張的人,是個男人,這一點,他可以肯定。

「剛收到的嗎?」花容墨笙問道。

「嗯。」

畫珧點頭,「將這東西送來王府,還清楚司徒玨在此,必定對王府的事情挺是透徹的,蘇流年那女人顯少在外露面,能知道她就是司徒玨的人並不多,我懷疑,即有可能是王府里親自之人。墨笙,你自己處處小心些。」

花容墨笙點頭,「我心中有數,此事,你倒不用著急。」

「你能這麼說,我就安心了。」

畫珧勾起一笑,又道︰「兵權之事,就連德妃那里的人,也被換了些我們這里的人,有些是收買而來,但是能被收買而來的人,必定不可重用,得多放一些心眼在那里,牆頭草就怕到時候倒的不是我們這邊。」

「這些事情你放手去做,本王將這一塊交給你辦理,自然是因為出自信任,你只要按著自己的想法與判斷就已足夠,畫珧公子足智多謀,這可不是謠傳。」

畫珧笑了,是那一種直達眼里的笑意,就因為他的一句信任。

「晚上來這里喝酒?桃花釀還真不錯,你們那祖先的品味確實是極品。」

那桃花釀的味道,實在醇香,若是藏得年久的,味道更是香醇濃郁,讓人欲罷不能。

花容墨笙點頭,「既然如此,我便過來,但可記得了,別喝醉了,就想趁此揩本王的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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