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19章、夜夜疼寵[VIP]

作者 ︰ 霰霧魚

「本王看你平時虧心事做多了!」.

「我十輩子做的虧心事,怕也沒有你一輩子做的多!」蘇流年反擊。

她怕鬼,並不是因為虧心事做多了。

「那為何本王不怕鬼?」花容墨笙反問。

「因為你壞事做多了,鬼見了你都覺得怕!砍」

她輕哼一聲,松開了他的袖子,翻過身子。

兩人靜默了許久,只是突然地蘇流年覺得後頸處一涼,好似有什麼東西往她的脖子上吹風,一下又一下的,她心里一緊,睜大了雙眼.

想到此處還有處墳墓,而且日不說人,夜不說那個啥的玩.

此時天空已經暗了不少,夕陽已西下

「花容墨笙?」

她小心翼翼地輕喚了一聲,不敢有所動作,只覺得脖子上的涼氣一點一點地襲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

她又輕喚了幾聲,見沒有人回應,又聯想到墳墓上刻著的字,還有花容墨笙從下了馬車之後就說到家了,還順帶將她帶來。

莫非他不是人!

而是鬼!

「啊——」

突然地,蘇流年大聲淒慘驚恐地叫出了聲來,閉著雙眼迅速地起身朝著一旁跑了出去,那速度讓身後的花容墨笙都有些微微地吃驚。

「哈哈哈」

而後他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正地那麼怕鬼!

而此時的他手中正拿著一片葉子。

跑了好些距離的蘇流年在听到身後的聲音,微微愣了下,人也鎮定了不少,這才停下腳步緩緩回頭。

果然看到了墳墓前花容墨笙已經坐起了身子,卻是笑得跟抽了風一樣。

那笑聲悅耳爽朗,面容因為這樣的笑容,風華乍現,美得不可方物。

這樣的他看起來倒是人氣了許多,而非平時那一副笑得高深莫測的樣子。

但是瞥見他手中的那一片葉子,她立即火大了。

敢情是她以為有鬼,實際上是花容墨笙捉弄她,拿著一片葉子朝她頸子處吹風不成?

「哈哈哈哈!年年,你真這麼怕鬼啊?看來往後對付你的法子又多上一個了!」花容墨笙笑道

她驚魂未定,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這才又朝他的方向走去,眼前那一塊立著的墓碑上四個鮮紅的大字,心里還是覺得悚然。

明知道她怕,還嚇她!

真不是男人!

走回他的身邊,蘇流年一屁.股蹲了下來。

「嚇我很好玩嗎?萬一把我嚇死了,真可以把我埋在這里與他做鄰居了!」

「好啊!這個主意不錯!」花容墨笙竟然還思索著點頭。

「」

蘇流年正要反駁,又听得花容墨笙說道,「以後的今日來看他,順帶還能看下你,瞧瞧多省時間,而且這麼多年,每年本王也就來看他一次,興許他在里面這麼多年了,也寂.寞了!」

听後,蘇流年欲哭無淚。

這個男人開不得玩笑,月兌口而出的玩笑,會讓他當真的。

「不用不用!」

當即笑得一陣諂.媚,「王爺,您瞧我剛不是把您給逗得那麼開心,這樣的奴隸您上哪兒找去?不如留我小命一條,繼續逗你玩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

花容墨笙點頭,「嗯,確實沒有這樣的奴隸,一口咬在主人的臉上,還咬得不亦樂乎!本王這臉要是留疤了,你說畫珧是否會找你拼命?年年,可知道你下棋為何老輸?那是因為你只想到局部,而沒有想到全局。不坐觀全局,你怎麼掌握一切?」

這一點蘇流年承認,「我心思沒你那麼慎密,考慮不了那麼多,無法觀全局。但咬你那一口,我覺得那是你罪有應得!」

不過也讓她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可怕的一面,明明疼得要死,他卻是一聲不吭,連個眉頭也不曾皺上一下,甚至是面帶微笑,如傷在他人身上。

他到底怎麼養成這樣的?

想到被咬一口的淵源,花容墨笙輕蹙眉頭。

「記得,今日起,離十一遠點!」

手足相殘,他並不介意,而且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花容丹傾

想到昨晚的一切,蘇流年打哈哈打算略過,便道,「我給你說個好笑的話吧,跟此時的環境與氣氛倒也相差不多。」

「離十一遠點!」

花容墨笙豈能容得她如此。

「知道了!」

她悶悶地應了聲,花容丹傾比他好太多了!

見她答應,花容墨笙才道,「什麼好笑的話說吧,若真有趣,本王重重有賞!」

「賞什麼?」

一想到他出手闊綽,不是兩大箱子的銀子,就是一座府邸,便從剛才悶煩中提起了精神來。

「賞你本王日夜將你好好疼.寵,必定伺.候得你舒服,如何?」

他人想要這樣的待遇,他還不願意給。

聞言,蘇流年雙眼一番,這個男人果然是太.不.要.臉了。

在這個地方他都能想到那些事情上去,當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臉的男人了。

蘇流年懶得與他計較,望他的身上一靠,看著漫天雲彩的天空,將那些看過的笑話回憶了一遍,才輕緩地開口。

「有一個妙齡女子深夜要回家,走在路上驚覺有一個男人在後面緊跟著她。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跑,他也跟著跑。由于回家的路實在太偏僻了,無街燈又無半個行人,妙齡女子深覺情況不妙最後經過一個墓園,女子加快腳步,往墳墓堆里走去,該男子尾隨了過去,然後那妙齡女子在墓碑上坐下深深的吐了一囗氣,說道︰‘呼!終于到家了!’該男子拔腿就跑」

就因為听過這一則笑話,所以之前一來到這一處地方,她才會與花容墨笙說別突然跟她說回到家了。

「這個女人倒是聰明!如此便擺月兌了那男子的糾.纏,還有後續嗎?」花容墨笙問道。

蘇流年點頭,「你別急,我接著說,依舊是某天深夜,這位妙齡女子又獨自回家,經過上次的機智月兌險後,對自己十分的贊賞,深信自己若再踫上相同事件一定可以安然度過。說巧不巧,還真是讓她發現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後,此位妙齡女子氣定神閑地如法泡制,在墓碑處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氣說道︰‘終于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邊的墓碑躺下,開心說道︰‘哈!原來你是我的鄰居!’此位妙齡女子嚇的當場拔腿就跑」花容墨笙加深笑意,也覺得她所說的這個故事算頗有意思.

「一山更比一山高,那女子雖然聰明,可男子,也並不笨。」

蘇流年也蕩漾出一抹淺笑,雙手環住花容墨笙的手臂,將臉靠在他的肩上。

又接著說︰「還有呢,你听著,又一天深夜,這位妙齡女子又獨自回家。說巧不巧,她發現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後,此位妙齡女子只能如法泡制,在墓碑處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氣說道︰‘終于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邊的墓碑躺下,開心說道︰‘哈!原來你是我的鄰居!’那女子,俯身在墳上挖了一個洞,問那男子,‘鄰居,進來做客否?’男子狂奔而去」

這一次花容墨笙當真是笑出了聲,很奇怪的,很多的時候與她在一起,他總能覺得輕松愉快,猶如此時的心情。

目光透露著幾分復雜,他看著身旁的蘇流年,笑著搖頭,側過臉一記輕吻落在她的臉上。

笑道︰「這麼晚了,我們一起下去睡吧!」

下去睡

「啊——」

蘇流年臉色慘白地大叫出聲,驚恐的聲音悠揚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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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他逃出七王府已經有些時日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想方設法進王府尋找蘇流年,盡管自己懂得易容術。

可這易容術瞞得他人可以,卻瞞不了花容墨笙那一雙眼楮。

神韻,舉動,他就是改得再徹底,可花容墨笙還是可以惡毒地一眼瞧出是他燕瑾本尊。

燕瑾也清楚自己若是落于他的手中,更別想救出蘇流年了。

上一回打傷花容寧瀾逃出來,也算是僥幸,若不是花容寧瀾讓著他,怕沒那麼容易。

當這一晚,烏雲遮月,漫天無光,燕瑾以本尊的模樣潛入了王府。

他一身夜行裝扮,臉上並未蒙上布巾。

雖然落入花容墨笙的手中,但是從他進來後一直都被囚.禁于牢房,見過他本尊模樣的人並不多,而他也沒有必要蒙上黑布巾。

他先去了一趟牢房,上百間的牢房,避開巡視與值夜的侍衛,一間間尋去,包括他上回入住的牢房也不放過。

除了在一間里面有張簡陋的床,還有幾只凳子與一張桌子的牢房里,發現有蘇流年的衣物與床.上那一條代表奴隸的鏈子。

燕瑾膽敢肯定蘇流年送帶回來的時候住過這里,可是此時人呢?

于是燕瑾只好離開了牢房,朝著主殿的方向飛掠而去,深夜中,他身形輕巧如燕在黑夜中迅速飛去,融入了這夜色里。

只是當他輕推開了蘇流年的房間後,發覺,里面空無一人。

燕瑾在里面停留了片刻,想著蘇流年可能去的地方,最後朝著離這房間只有一條長廊距離的寢.室走去。

那是花容墨笙的房間!

一想到蘇流年即有可能與花容墨笙同.床.共.枕,燕瑾心里便一陣不適。

雖然傳聞花容墨笙不舉,喜愛男色,寵愛蘇流年即有可能是想掩飾,但終歸他是個男子,況且這是傳聞。

他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與別的男子同床共枕呢!

此時燕瑾並沒有直接從房門的方向走去,那里戒備深嚴,而是朝著窗子的方向輕巧地躲開了值夜的侍衛。

先是在窗紙上戳了個洞這才從里面懷里掏出一支小竹管,吹了幾口,這才把小竹管收了起來。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尚未領教過,不知深淺,所以只能做足準備,況且這當作是還他,他燕瑾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上一回把他迷昏了那麼多天,這一回,他這量吹得可足了!

一抹漂亮的笑容留在他的唇畔上。

又過了一會兒,等差不多藥效到了,這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窗子,只是他沒想的是窗子前已經站了個人!

早已適合了黑暗,所以他自是清楚地瞧見了!

是畫珧,而非花容墨笙!

這**香他已經吹了不少,為何他沒事?

燕瑾正要將窗子一關,迅速離開,只不過在他微微愣下的時候,一只手已經從窗子伸了出來,將他的手給緊緊地拽住了。

「燕瑾——」

畫珧顯然地也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夜黑風高的晚上,燕瑾會來這里。

莫非

瞧見了他的寂.寞?

燕瑾見事已敗.露,想要抽回手,只是當他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畫珧已經雙手地拉上,甚至還嗅了嗅空氣中那帶著香甜的味道,滿意地點頭。

「這迷.藥味道倒是好聞!其實你想要來私會我,不需要這麼麻煩的,你勾個手指頭,本少爺自然只有跟著你走的份了!你也知曉的,本少爺最受不了你這樣美.色的誘.惑了!不如……你進屋子來,本少爺點個燭火好好看看你恢復本尊的模樣?」

上回,他想去看,最終沒去成。

天啊,燕瑾怎麼也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個變.態,此時還雙手扒住他的手不放,頓時一怒。

「你給老子放手!老子要迷倒的是花容墨笙,你算哪根蔥?」

他的**香下了那麼足的量,竟然迷不倒眼前這個變態!

不過見到里面的人是畫珧,燕瑾心底松了口氣,至少他沒有看到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同睡一床。

畫珧的厚臉皮豈會被燕瑾這麼一句話給撂倒,雙手依舊不放,笑得清風明月一般。

「本少爺就愛你這個調,明明中意于本少爺,做什麼死不承認?本少爺不算蔥也不算蒜,乃是堂堂正正受不住男色迷惑的畫珧公子。對了以前忘記告訴你,那些**香什麼的,還不至于能把我怎麼樣,本少爺從小把那東西當花香嗅著玩!」他算起來那也是**香的鼻祖了,這麼點東西,于他來說只能淨化空氣.

燕瑾有些氣急敗壞,但也清楚只要惹惱了眼前這人,只要他一聲令下,他這回真休想離開這里了。

當時便斂下了脾氣,眉頭輕蹙。

「你不是不喜歡流年嗎?我來帶她走,豈不讓你稱心如意?」

真是死.變.態,喜歡男人的死.變.態!

而且喜歡的還不止那麼一個!

凡是見到生得好的,他都想要去染.指,他都有些懷疑如果踫到生得好看的公的動物,他是不是也要對其姿色念念不忘?

畫珧搖頭,「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不如你就留下來,與墨笙一同伺.候我好了!如何?」

畫珧一笑,盡管是黑夜,那也是極為動人的。

「神經病!」

燕瑾立即罵了一聲。

卻沒想到畫珧大笑,松開了一手,另一手撐著窗子輕巧地躍了出去。

站于他的面前,那一只手抱得那叫一個死緊的,就擔心他給逃了。

燕瑾皺眉,甩了幾次,沒將他甩開,氣得右手輪起一拳頭就要朝他的俊臉揍去。

「去死吧!」

畫珧急忙躲過,嘿嘿一笑。

「怪不得寧瀾總是叫你給揍得慘不忍睹!我說你怎麼狠得下心的?寧瀾那小臉美成那模樣,你也下得下手!」

燕瑾知道眼前這人壓根就是一神經病,一變.態,一拳頭沒有揍著,當時一腳補了上去。

兩人糾.纏了一會,一個打一個躲,卻是誰也沒有.佔.得了什麼便宜,可能由于太過激.烈,雙雙倒地。

燕瑾本就被他抓著,此回腳下還不知道絆到了什麼東西。

見此,畫珧一個翻身,輕易地將燕瑾給壓.在.了.身.下,甚至極為迅速地點了他身上的穴道,黑暗中笑得一臉的得逞。

「你」

燕瑾全身動彈不了,自然清楚自己被點了穴道,心里倒是鎮定得很,這樣的穴位給他兩個時辰他就能運用內力沖破穴位。

但是被這麼一個變.態的男人壓.在.身.下還是頭一回,甚至那人喜.愛男色。

「呵」

畫珧輕笑一聲,靠得極近。

「雖然暗,不過這麼看你的眼楮,還是那麼好看,還有你身子真的好香,似乎是墨香的味道。」

他甚至將唇輕輕地磨蹭著他的臉,聲音帶著笑意。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里帶著殺意,看著將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從的姿態,一陣咬牙切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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