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17章、他踫過你?[VIP]

作者 ︰ 霰霧魚

這麼男人可以給她安靜的感覺,當然只要被對上他那雙風情萬千的眼眸,只會覺得心中的小鹿亂撞著.

見彼此之間沉默著,蘇流年這才出了聲打破之間的沉默。

「那張花雕玉桌看樣子很值錢吧!讓十一王爺破費了!」

花容丹傾沒想到她在意的竟是張桌子還有那六只凳子,笑道,「那也沒什麼,花雕玉桌早在去年剛搬入王府的時候,太子就已經瞧上眼了,本來就想給他送去的,今日倒好,以此交換,本王倒也算是賺了!」

蘇流年目光誠摯,「我知道你這麼說只是為了讓我安心,不過真的很謝謝你!從相識到如今,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幫我。砍」

救她,幫她,想法子化解她的為難,如另一個燕瑾。

不求回報!

是不求回報吧玩!

雖然燕瑾他老提到侍.寢一事,可是他真的用整個生命在保護她,這些她都是知道的。

但不能否認的,想到今天花容墨笙的態度,想將她送給花容錦顏時,心里還是有些異樣的,沒想到他真能這麼絕情。

說送就送,猶如她是個物品。

「今晚唱得很好!」他突然說到。

「呃」

一想到剛才尷尬的場面,蘇流年笑得很是勉強。

「十一王爺見笑了,你也知道九王爺的性子,那不過是在為難我,而七王爺也是個喜歡落井下石的人。」

今晚她想要低調,然而他們不容許她的低調啊!

還真是出盡了風頭。

不過想到後來皇上賞賜的那一對玉手鐲,看似價值不菲,多少也彌補了蘇流年這一顆脆弱的心靈啊。

「確實好听,婉轉動人,什麼時候,你我合作,一唱一奏,琴瑟和鳴。」

人家都夸成這樣了,她再謙虛,那就是驕傲了!

便只是微微一笑,「那我可得先把詞背齊了,不然唱亂了,怕還得在王爺面前丟臉呢!」

她的嗓音或許不錯,缺點啊,就是容易忘詞。

不過幸好忘詞的時候她會卡住,不會把其他的歌詞抓來填補,明明唱著古風的歌曲,一轉眼就成了現代流行曲了。

「你唱給他听過?」花容丹傾突然問道。

「呃」

愣了一會,蘇流年反應過來,便輕點了下頭。

「什麼調子能讓七皇兄印象深刻,不如唱來給本王听听如何?」

或許是因為在他的身邊放松自如,少了平時的拘謹,也或許是因為今夜的夜色太好,景色優美,蘇流年噙著笑容點頭。

「唱完之後,十一王爺可不許笑,而且不許怪我無.禮,不許怪我大逆不道,不許怪我不許怪我漫罵你皇兄!」

無.禮

大逆不道

漫罵

什麼曲子這麼厲害,花容丹傾還真有些好奇了。

「本王給你承諾就是,不打不罵不責備,如何?」

他突然覺得與她說話,不用拐著彎子,很是輕松,當即心中一動,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蘇流年想到花容墨笙惡毒陰冷絕情的樣子,每每皆是笑里藏刀,深藏不露,瞧不出他分毫的心思,便把頭一點。

月光下她的表情帶著悲壯,而後敞開了嗓門高唱,「卯上你只好自認倒霉活該,拽拽的樣子你真的心太壞,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你越說越離譜,我越听越糊涂。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打死不肯認輸,還假裝不在乎。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你給我說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一開始明明是安靜地想要听她傾唱,但是那一開口唱出來的詞就讓花容丹傾忍俊不禁,又見她豐富的表情,更是覺得有趣。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報復!」

唱完之後,蘇流年臉上帶著幾分痞痞的笑意,「十一王爺見笑了!」

見對方已經笑出了聲,原來他的笑聲這麼動听,讓她听著都覺得心中舒暢了許多。

「你」

花容丹傾有些忍不住,「你就這麼對著七皇兄唱?」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樣的一幕場景了。

「嗯!」

蘇流年感嘆,「黑暗的資本家啊!如要逼.良.為.猖一般!」

沒想到花容丹傾還真把頭一點,「唱得挺好,七皇兄有時候還真毒!只是以後不許在他面前唱,知道嗎?」

她的特別,只會引得對方的在乎。

他不願意花容墨笙為她動了心,那對他來說,會是一個強硬的對手。

「嗯!沒那膽子唱了,誰曉得他會不會掐死我呢!那時候他可是保證我就是唱不好也不追究的。」

兩人愉悅地又走了幾步,此時圓月躲入雲層,夜色稍微暗了幾分,燈籠下,花容丹傾停下了腳步,並且拉住了蘇流年的手。

兩人對視,剛剛那樣平靜祥和的心情突然地就這麼消失了,望向對方那一雙清亮嫵媚的雙眼。

她只覺得那種心跳的感覺又來了,忍不住地覺得臉上微微的一片燥.熱。

天啊,他又拉住她的手了,而他的手,暖暖的,手指修長有力,就這麼將她的手拉住,握上。

花容丹傾自是將她的羞澀看進眼里,淡淡一笑,又走進了一小步,與她拉近了些許的距離,就這麼看著那還不到他下巴的女子。

此時的她,仰著頭,微微輕啟紅唇,似乎邀請他一般,那雙明亮的眸子,輕眨了幾下。

花容丹傾忽而一手抱在了她的後背,就這麼俯下了頭,在她的唇上做了一會的停留。

是一記輕輕的吻,沒有深入,沒有極盡的纏.綿,只是唇瓣相貼。

感覺到相互之間那唇的柔軟與溫熱,還有那突然急促的氣息。

離開唇後,花容丹傾望著那張雙.頰如染上胭脂的臉,滿意一笑,心里也一陣震驚。

原來她的唇踫起來這麼舒.服,讓他想要深入品嘗,甚至是

此時的花容丹傾臉色也是浮起一抹可疑的紅.暈,「本王第一次吻女人!你記住了。」「嗯。」腦袋發蒙狀態.

「本王第一次覺得自己好似動了心,你記住了。」

「嗯。」腦袋一片混沌。

「那如果你願意跟本王,本王會去跟七皇兄把你要來,流年,你願意嗎?」

「嗯。」腦袋一片空白。

她壓根听不懂他在說什麼,只是出自本能點頭應許。

花容丹傾笑了,眉眼間皆是笑意,唇角也微微揚起,這時候的他,竟然美得如此驚天動地。

蘇流年只覺得看他這麼笑,三魂六魄啊,真的丟得一干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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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在宮內一直沒有等到花容墨笙,花容丹傾也一直沒有花容墨笙的消息,便一直陪著蘇流年等。

等到夜都要深了還是不見人影,而想到蘇流年身上有傷在身,便道,「本王送你出宮,就去七王府吧!」

若是冒然帶她回十一王府,只怕到時候花容墨笙又對她發脾氣,什麼懲罰都有可能。

蘇流年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花容丹傾之前在月光下,幽幽小道上與她說過的話,一陣羞惱。

被他親了!

而且丟臉死了,他說什麼她就點頭答應。

什麼他第一次親吻女人,要她記住了。

什麼他第一次動了心,也要她記住。

還有什麼如果願意跟他,花容丹傾就會去跟花容墨笙要來。

而她全都答應了!

「那個剛剛」

花容丹傾親她的嘴!

這是多麼震撼的事情呀!

「剛剛很美好!」

花容丹傾笑著牽住了她的手,輕輕地拉在手中。

「本王送你去七王府那里,你想騎馬還是坐馬車?」

「我不會騎馬。」

蘇流年笑了笑,不會騎馬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但是臉卻因為他的話微微發.燙。

什麼叫做剛剛很美好?

是指吻她的感覺嗎?

他的唇那麼柔軟,那麼溫熱,氣息帶著一股芬芳,猶如那千香園百花混合的氣息。

一度她以為花容丹傾是那種她接觸不到的人,如今,確實與她離得這般近。

「走!」

花容丹傾牽著她的手,朝著另一旁的小道走去,離開了他母妃的琴瑟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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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道墨色的黑影從一處陰寒冷清的宮殿翻身而出,翩然落于地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當花容墨笙回到七王府詢問青鳳時,果然如他所料,花容丹傾已經帶著蘇流年早他一步回到了王府。

而今晚由于太晚了,花容丹傾便也在王府里住下了。

他答應花容錦顏把蘇流年留在東宮,那是因為清楚花容丹傾必定做不到把蘇流年留在花容錦顏那里,必定想法子將蘇流年帶出宮。

甚至也如他所想的,將她帶回了七王府。

他甚至連花容丹傾府邸里那一張花雕玉桌都算計到了。

花容錦顏心儀那張花雕玉桌已久,花容丹傾若舍不得蘇流年,必定是會拿此交換,畢竟一個剛見上一面的女子,在喜歡也比不上心儀那麼久的一件寶物。

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可是當花容丹傾做這些的時候,為什麼他反而覺得心中有些怪異?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若是肯付出,那麼必定是因為在乎。

花容丹傾在乎蘇流年!

幾次救他,甚至將她安排于別院里,此回又是用珍稀之寶換回蘇流年,那還真不是普通的在乎啊!

蘇流年在回了王府之後,便進了主殿,她原本住于主殿房間與花容墨笙的寢.室也只相隔了一條長廊,從被抓回來之後,她便一直住于那陰森寒冷的牢房。

想著花容墨笙不知去向,又有傷在身,蘇流年也懶得去那間牢房把自己當犯人一樣,鎖在那張床.上,哪兒都去不得,就連去趟茅房也要有人給她解鎖。

此時沒有問棋了,她這里冷冷清清的,想到問書與問棋的死,蘇流年心中一陣愧疚。

若不是伺候她,她們也不會在早早的年華里,結束了生命。

此時這房間里再沒有她們的身影,再不會有她們了。

蘇流年沒有睡意,只是這麼坐在桌子前看著微微搖曳的燭火,並把頭上的簪子與貼花全數拿了下來,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了下來。

那些簪子的重量確實不輕,她還是喜歡披散著頭發,輕松了許多。

趴在桌上,雙手托著下巴,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一件一件的,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不知燕瑾如何了,此時的他是不是正想方設法地進王府尋她?

還有花容丹傾今晚對她的舉動,他說他第一次親吻,以這樣的男人來說,還是皇子,一般都是年紀輕輕貞.潔什麼的都沒了,可他竟然還是初吻。

她想花容丹傾可是有些喜歡她?

否則怎麼一次次地幫她,甚至會對她做出這樣曖昧的舉動,說出這樣的話。

回七王府的時候,兩人共乘一匹。

她坐在他的懷里,而花容丹傾為了防止她摔下來,這一路上空出一手環在她的腰間,而他溫熱的胸.膛抵在她的背上。

她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沉穩的。

馬背上,她當真是一路紅著臉回王府。

而花容墨笙他又去了哪兒?

為何晚膳未完他就離開了。

此時,房門被推了開來,進來的是一身墨色繡金邊的花容墨笙,噙著淺淺笑意。

他只是推開門,幾分慵懶地倚靠在門邊,斜著臉看她。

「」

當真是相望無語了。

蘇流年低下了頭將目光放在了眼前的燭火上。

許久之後見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抬起頭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為什麼?」

花容墨笙還是沒有回答,只是深沉地看著她,似乎要將它瞧個透。

她想問,為什麼答應要太子,把我讓給他!

今天他的這個決定,確實叫她有些吃驚了,當時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不想他太過得意,這才答應花容錦顏伺候他的,其實心底她就把花容錦顏當成弟弟看待。若沒有花容丹傾出手相救,此時的她又該陷入那危險之境了.

花容錦顏雖然還是個孩子,但他身份是太子,從小被捧于掌心里呵護,不論什麼事情,誰敢不順從他,那必定是任性而固執的性子。

在蘇流年想要放棄答案的時候,花容墨笙卻是開了口。

「本王清楚十一,就算本王答應,他也有法子讓太子放棄想法。」

他果然是清楚她心中的疑惑。

「原來王爺如此能算計,就連十一王爺會動用到寶物也算計到了?」

蘇流年輕輕一笑,這個人的心機也太深了,深到連別人所想可能會做的,也一並猜測到。

怪不得她所想的事情,總能輕易叫他看透。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朝著她的方向走去,將一張凳子拉到她的身邊,同她一般趴著,卻是側過臉看她完美的側顏。

「可你怎麼不覺得這是本王求生的本能?」

他人的心思,他必須去猜測,去掌握,否則豈有他活的日子?

這一步步,他走得或許該說比誰都累,可不得不為。

听他這麼說,蘇流年卻是笑了開來,燭光的映襯下,那笑容雖然燦爛,卻是藏著憂傷。

「你的求生本能?錯!目前真該有求生意志的是我,你什麼時候想讓我死還不是取決于你的喜怒?」

他人的生命在他眼中,怕是卑微如螻蟻。

只是蘇流年沒有料到話一說完,花容墨笙已經湊近封住了她的唇。

沒有深入纏.綿的吻,只是輕輕地貼上溫柔地輕蹭了幾下,和以往的吻不一樣,不帶性.欲,卻依舊那麼霸.道地侵.佔了她的思想。

只是在沒多久之後,突然覺得唇上一疼,于是發現什麼溫柔什麼輕蹭,全都是浮雲一片。

他竟然咬她的嘴,還咬得這麼用力,疼得她哼出了聲,眼里的淚水沒有預期地就這麼落了下來。

花容墨笙離開了她的唇,見她已是臉上掛淚,笑得幾分冷漠。

「他踫過你的唇?」

竟然敢踫他的獵物!

親一下就能感覺出來?

這個花容墨笙他是屬狗的嗎?

可是她記得他是辰年所生,也就是說屬龍的。

見他笑得冷漠,蘇留念假裝不解,搖頭裝傻,「誰踫過我的唇?不就是你嗎?莫非你親過了還不承認?」

她捂著發疼的唇瓣,含怒看他。

「十一親過你?」

見她該死的竟然在他面前裝傻,花容墨笙干脆捏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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