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09章、幸好,我不愛你[VIP]

作者 ︰ 霰霧魚

在許久之後,花容寧瀾終于松開了燕瑾,眼里一陣冷冽的恨意,而後起身,一腳狠狠地踹在了燕瑾的胸.膛處.

「你知道嗎?向來欺騙本王的,都會不得好死!你就看著吧,看著那奴.隸怎麼被折騰死的,而七皇兄又是怎麼懲.罰你的!」

那一腳快得讓燕瑾無處可躲,只得硬生生地受了,卻是通徹心扉。

只是在听聞他說要折磨蘇流年,那疼更是徹底,從胸口洶涌而上,帶著慌張。

燕瑾卻是不哼一聲,只是那麼一笑,雖是憤怒,眉眼里卻是萬千的風.情,瀲灩的流光砍。

「你若敢再欺負流年,死變.態,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想到蘇流年在他那里吃過的虧,燕瑾就一陣咬牙切齒。

「那就拭目以待吧!阿瑾,你要記得你欺騙過我,你要記得!而本王也會永遠記住今日!玩」

花容寧瀾恨恨地看著他,最後狠絕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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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過了三日,她也在這一處簡陋的地方呆了三日。

這三日的時間,竟然沒什麼東西吃,花容墨笙似乎是為了懲罰她的逃婚,只偶爾給一碗清水,再偶爾給個饅頭,幸好饅頭並非餿的。

而能活動的地方也就這一張小床,需要方便的話,喊上一聲,外邊那個冷漠的冷如雪就會進來帶她去。

看準了她蘇流年暫時也折騰不起什麼,倒是看管得不嚴。

就是這肚子實在是餓得慌,三日以來,除了花容墨笙那一次過來,再不見他的蹤影,而她一邊無聊,一邊又把燕瑾的現狀擔心得死去活來的。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可是還好好的?

「讓開!你這冷血的女人給本王讓開,否則,本王連你一並殺了!」

「九王爺請回,沒有七王爺的命令,這一扇門是不會打開的。」

「你這死女人,滾——」

一聲焦躁憤怒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兵器相斗的聲音,單听這聲音,她就覺得外頭相斗得厲害。

听那聲音,是花容寧瀾想要闖進來,這一刻她真心希望冷如雪這冷血的女人,可以打贏了花容寧瀾。

誰進來對她的生命都沒什麼威脅,但是花容寧瀾一進來,那絕對是比花容墨笙進來還可怕!

非死即傷啊!

猶如她的克星一般。

她現在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

只是她擔心什麼,偏發生什麼。

只听得外邊兵器相斗了沒一會,那一扇門就讓人狠狠地踹了開來。

進來的是花容寧瀾,半邊臉紅腫淤青,雙眼發紅,持著長劍,從他身上散發著一股濃厚的殺氣,在空氣中無聲地氤氳著。

而他此時正持劍一步步朝她走來,房門外一道白色的身影踉蹌著步子也迅速進了屋子。

冷如雪捂著受傷的肩膀將她擋在了身後,而她在身後可以看到她雪白一般的衣裳染上了不少的鮮血,看來受了不小的傷。

「九王爺請回吧!沒七王爺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入這屋子!更不能傷了蘇姑娘。」

「你這冷血的死女人給本王滾一邊去!」

花容寧瀾冷冷地瞥著堵在他面前的冷如雪,狠狠地一劍劈了下去,而冷如雪見此奮力拿劍一擋,只听得一聲尖銳的摩擦聲,冷如雪跌在了地上。

這一刻蘇流年有些動容了,見冷如雪傷成這樣,再不止血怕會有生命危險,再也坐不住,伸手就想將冷如雪扶起。

卻在她想有下一個動作的時候,那長劍已經抵在了她的胸.前,帶著血跡,一滴滴地滑落。

並非是她的,而是冷如雪的。

此時就連冷如雪也不敢亂動,深怕發了怒的花容寧瀾真會殺了蘇流年,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

花容寧瀾冷冷地笑了,「蘇流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本王倒要看看還有誰會出來救你!」

「阿瑾會來救我。」

生死邊緣,蘇流年反而鎮靜了下來,她松開了扶著冷如雪的手,抬起頭朝著花容寧瀾望去。

阿瑾

一想到燕瑾竟然欺騙他,花容寧瀾手中的長劍只是輕輕一動便刺破了她的衣裳。

而後從長劍上流淌出來的血,已經分不住是冷如雪的還是她蘇流年的。

真的很疼,那長劍一點一點地送進她的肌膚里,帶著冰冷還有無限的恐懼。

蘇流年睜大了眼,想要後退,可是清楚她若後退一分,下一刻花容寧瀾一定會一劍直接下來砍了她。

她只能僵持著身子承受著,忍耐著,冷汗沁了出來,手心里也一片濡濕,只覺得那長劍送入她的胸口又深入了一些。

冷如雪看著那滴落下來的血跡,蒼白了臉色,惶恐地搖頭。

「九王爺,你這麼做,你這麼做一定會惹惱七王爺的,請九王爺停手吧!」

她不敢輕舉妄動,就怕稍微有不慎那長劍刺得更深,傷了心,怕是回天乏術。

花容寧瀾看著眼前那張布滿了細密冷汗的臉,一抹冷笑浮在他的臉上。

「本王今日就想殺了她,阿瑾欺騙我,就是因為你!都是你——」

「如果如果不是我,你會認得燕瑾嗎?燕瑾他本就是個男人,他規矩得很,從未特.意.勾.引過你吧!你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可是燕瑾也沒有錯」

「所以,錯的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奴.隸!你去死吧!」

未等蘇流年說完,花容寧瀾就已經打斷了她的話,要將手里的長劍刺穿她的胸。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沉穩輕柔的聲音飄了進來,下一刻花容寧瀾被推了開來,連同他手里的長劍摔在了地上。

胸.口處的鮮血幾乎是噴.濺而出,灑在了地上。

花容墨笙見此輕微蹙眉,看著臉上滿是傷的花容寧瀾朝著身後的青鳳吩咐。

「馬上帶九王爺下去,找大夫為他醫治,不可大意。」

「是!」青鳳上前便要去扶起摔在地上的花容寧瀾,卻叫對方不領情地揮開了手.

花容寧瀾拾起落在地上的長劍,目光帶著恨意。

「七皇兄,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都是這個奴隸害的,如果不是她,阿瑾不會騙我,他不會騙我的!」

花容墨笙見此卻是一笑,蹲在了花容寧瀾的面前,從懷里掏出一條干淨的的絲帕,輕柔地替他擦去臉上的血跡。

似乎怕弄疼了他的傷口,那動作輕柔如風拂過,卻是那麼細致。

「殺她?你機會多的是,可惜了,沒有好好把握,寧瀾,今日本王就教你如何殺人,若你想要殺一個人,切記不可有太多的廢話,殺一個人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瞧瞧你,用了這麼久的時間,還讓自己受了傷!」

射殺奴隸,他是絕情的,二話不說,一箭射入對方的心髒,讓對方連自己是什麼時候死的都不清楚。

可是殺蘇流年,他廢話實在太多了。

朝青鳳使了個眼色,青鳳會意扶著花容寧瀾朝外走去。

花容墨笙轉身淡淡地看著那一道向來意氣風發,此時卻極為落寞與不甘的身影。

緩緩又道,「還有,誰欺騙你,也算不到年年的頭上,如果再讓本王知曉你傷年年分毫,本王便在燕瑾的身上十倍奉還!」

他的女人,如何懲罰,他心中自是有數,不需要旁人插手。

正要離開的花容寧瀾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離去。

終于撿回了條命,可胸口處的傷卻疼得她險些暈了過去。

低頭看著還洶涌往外冒出的鮮血,她伸手捂住,就怕這傷口雖然不至于深到可以要了她的命,但是最後來個失血過多,小命不保。

花容墨笙這才將視線移到半跪在床上的蘇流年,見她一身衣裳染上了血跡,捂在胸.口處的手也沾染了血。

鮮紅的血液隨著她的手一滴滴滴落,面色蒼白痛.楚。

可是他卻是像沒看到似的無動于衷,反而看向了已經站起立在一旁也受了傷的冷如雪。

「你去讓人把需要用到的藥備齊!」

「是,王爺!」

冷如雪淡漠地點頭,便捂著手臂上的傷離去。

蘇流年還真是第一次胸.口被劍這麼插進去,心中懼怕得要死。

見花容墨笙似是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里,一派的悠閑,猶如賞花一般的神態,心中難免一陣壓抑。

果真是郎心似鐵啊!

「花容墨笙你不打算找大夫來看看我嗎?再等下去,我可就要失血過多了,失血過多,可是有生命危險的,我會翹辮子的。」

身子一軟,坐在床.上,趴在了柔軟的被子上。

胸.口不停地溢出的血,滴落在了被子上,如暈開的紅梅,暗藏妖嬈的風姿。

「中氣十足,你覺得這樣的人會那麼快就死嗎?」花容墨笙反問。

或許是因為胸口太疼,也或許是因為對于花容墨笙實在生不出什麼期望,蘇流年也懶得再開口。

卻是暗暗為自己慶幸,幸好沒有對他動了情,否則以他現在冷漠的態度,她一定會很傷心,會很難過。

然而,因為沒有動心,所以見到他事不關己的態度,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失望或是難受了。

淡淡一笑,蘇流年疲憊地閉上了眼。

他無心,不只是無心,而且忒無情!

單看他那麼對待花容寧瀾她就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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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時,依舊是那簡陋的屋子,依舊是那一張床,可是卻不知今昔是何夕。

剛動了下,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她一陣咬牙切齒,不敢再有所動作,只能這麼躺著,等這疼意緩和了過去。

目光一轉,她瞧見那扇窗子旁,一道玄色的身影正背對著她,似乎正在看書。

那挺拔的背,墨色的青絲垂落下來,幾乎隱在了玄色的錦袍。

許是听到她這邊輕微的動靜,花容墨笙這才轉過頭,噙著淺淺笑意,將書合上,起身朝她走去。

「渴了?餓了?還是想本王了?」

這一刻蘇流年很想問候一聲他令堂。

但是想到自己處于劣勢,蘇流年還是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刺蝟,慘白著臉可憐兮兮地出了聲。

「疼」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疼點也是應該的,好長點記性。若是不逃婚,此時你可是這王府里的女主人,身份尊貴,人人艷羨,豈會是現在這副德行?若不是本王早一步趕到,你這身子已經被刺穿了,到那時候真要拿一塊桌子供奉你的牌位了。」

人人艷羨?

莫非他是忘記了傳聞中的他可是不能人.道,宋清濤也正因為擔心自己的女兒守了活.寡,才不讓宋紫風嫁入七王府。

蘇流年一臉地不耐煩,「說夠了沒啊?說夠了就給我倒碗水,再給我找些東西吃,我都要疼死餓死渴死了!」

見她唇角有些干裂,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花容墨笙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而後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淡淡一笑,問道,「想喝水?」

「想」

她想要點頭,又害怕扯疼了胸.口上的傷。

不過

她傷在.胸.口的位置,是誰給她上的藥?

又是誰給她包扎的?

思及此,蘇流年輕緩地抬起右手掀開被子,卻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光.果,而被子她的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淺色肚.兜。

花容墨笙自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抿了口水,才道,「本王親自給你上的藥,給你包扎,還給你換的衣裳,不過穿那衣裳實在麻煩,只穿肚.兜更顯得風.情,本王想對你做些什麼事情,還能省點兒事。」

听他這麼說,一顆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了下來,原來是他給她包扎的。

這應該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被他看也不是一二次,不差多這一次。

不過他想做什麼事情?光.著.身.子能他想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麼一件了!.

不過此時傷重,他應該不至于會那麼禽.獸吧!

但是見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給她喝的水,蘇流年便有了意見,「那水不是要給我喝的嗎?你怎麼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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