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爹地玩火有了我? 110章 試穿禮服

作者 ︰ 連蓮子

「冷郝胤,發生什麼事情了?」坐在副駕駛座上,安弱惜側著身子看著他臭臭的臉色,眉角的疑惑轉濃。

突然,他停下了車,身子傾斜的壓了過來。

「喂……」安弱惜被他突然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卻見他霸道的拉起安全帶,幫她系上。

「都是五歲孩子他媽了,還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冷郝胤臉色更臭了,冷聲斥責著︰「要是我開很快突然停車了怎麼辦?」

「我……我剛才太急,一時間給忘記了。」安弱惜被他的冷氣勢給嚇縮了身子,心里卻感覺有股蜜流在緩緩的流淌著。

原來,這個男人也有細心的時候!

一輛黑色的肯尼迪從他們身旁駛過。

「誒,那不是學長的車?」安弱惜認得左駿辰車子,那是特制的加長房車肯尼迪。

從後車窗看過去,看到了那輛車在歐陽裴的面前停了下來,左駿辰跟歐陽裴交談甚合,像是舊相識不樣。

冷郝胤暗沉的眸不自覺的緊了緊,犀利的目光緊鎖在那兩張剛毅的臉上。

「學長看起來好像跟他們很熟的樣子?」安弱惜疑惑。

突然,冷郝胤側過身子,雙手捧起她的臉,低頭吻上她的唇瓣,在她驚愕中,舌頭輕易的滑入了她的蜜田,舌尖霸道的掃過每一片的柔軟,還不忘吸走每一寸的蜜汁,勾住她的小舌,一番的纏綿悱惻。

「唔……」突如其來的吻,霸道,卻又帶著一點點的溫柔,吻得安弱惜幾乎要窒息了,冷郝胤這才放開了她。

安弱惜嫣紅了小臉,別扭的撇開了小臉,這個男人,真的,隨處發情。

「該死的。」見到安弱惜把臉又重新轉移到了左駿辰的方向去,冷郝胤心里一陣窩火,重重的扣住她的腦袋,低頭又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最後懲罰似的在她的唇角咬了下去。

「唔——」安弱惜吃了一痛,黛眉微蹙,指尖撫上唇角,幸好沒有咬破流血。

那無辜的表情,微翹的小臉,美好讓冷郝胤恨不得將她裝入口袋里,免得被別人看到了︰「今後不準看別的男人,只能看我,明白嗎?」

安弱惜被他突然霸道的話愣了一下,眨了眨水潤潤的大眼楮,突然傻呵呵的笑了。

「女人,你笑什麼?」她的笑容讓冷郝胤更加窩火了。

她笑起來,露出皓月般潔白整齊的貝齒,臉頰上兩彎淺淺的小酒窩,柳眉彎彎幾乎都成了月牙了,一雙黑琉璃般的眼珠子更是熠熠生輝,美好得他想一輩子的珍藏,不想被別人看到。

他發怒的可愛模樣,更加激笑了安弱惜︰「我笑你傻傻啊。」

「該死的。」冷郝胤簡直要被她那傻樣給氣炸了,居然敢不怕死的挑釁他?看他怎麼好好的‘懲罰’她。

他眸光一沉,安弱惜里面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笑聲戛然而止,伸手堵住他緩慢壓下來的身子︰「那個,那個,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他挑眉,像一頭優雅的獵豹,看著膽小的小白兔。

「不敢笑你傻。」她把低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說。

「安弱惜?」他一聲低吼,剛才的優雅全失,整的一頭發怒的豹子。

「不對不對,再也不敢笑了。」她搖頭,特別無辜的表情,任人看了都會以為是眼前這個男人欺負了她這個弱小的女子。

「該死的。」他大手用力的啪在了座椅上。

「那我是不能怎麼樣呢?」她縮了縮腦袋,水盈盈的大眼楮諾諾看著他。

「不準對別的男人笑!」他霸道的口吻。

安弱惜一愣,繼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應了一聲︰「哦,知道了!」

望著那抹被半拉半扯而去嬌小身影,歐陽裴目光幽暗得看不出半點的情緒來。

「裴,你好像認識這位安小姐?」韓韻秋抬眸小心翼翼的看著心愛的男人,呆在他身邊二十載,她還是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他就像是一副神秘的畫卷,明明就在眼楮,卻是幽暗的讓人越看越模糊,卻也讓女人越看越沉迷。

不過,有一點她萬分肯定的是,那根頭發是這個女孩子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就知道。

腦子里又響起了弟弟的話︰姐,這個女人留不得,若有一日,被歐陽裴發現了她竟是她女兒,以他愛那女人的程度,這歐陽家的財產川川休想得到一分。

先前,她不同意了弟弟的做法,可是此刻,看到他透過她想著另外一個女人,那嫉妒的心理,瘋狂的要將她所有的理智給淹沒掉。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跟冷郝胤有關系,那這件事情就有點難辦了。

歐陽裴目送那抹嬌小人影的離去,目光幽幽,沒有搭理她的話,直到左駿辰的到來。

「哎呦,這不是韓小姐嘛,幾年不見,您越發的漂亮,魅力四射啊,更有女人味了!」左駿辰一下車門,大嗓門里面就提了上來。

勾唇,臉上是不羈的笑容,俊臉在陽光下,浮現了燦爛的色彩。

韓韻秋被左駿辰的話逗笑了,捂住嘴巴,樂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五年沒見,沒看你有啥長進,就是嘴上功夫厲害了不少。」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如果韓小姐沒有這等的花容月貌,又怎麼能牢牢栓住男人的心啊?」左駿辰臉上笑意不減,轉身沖著眼前男人剛毅的臉頰︰「是吧,我親愛的舅舅——」

「小子,你這是在取笑你舅舅嗎?」歐陽裴淺笑出聲,幽暗的眸中隱隱露出了寵溺的神色。

也就只有這個不怕死的外甥敢在他面前如此的肆意亂來了。

「哈哈,給我十條命,我也不敢啊。」

「你啊,油槍滑舌的不正經,也就只有你能讓你舅舅笑出聲了,要是川川也像你這樣討人歡心,那就好了。」韓韻秋掩嘴笑著,一想到那沒用的兒子,不免得眉頭又促了起來了︰「駿辰,這次你可要幫我好好勸勸你那不爭氣的表弟啊,我都快被那臭小子給氣死了。」

「哦,表弟怎麼了?」左駿辰挑眉,陽光般俊美的臉故作不解。

「還不是老樣子,整天就知道瘋來瘋去的,不務正業,你多勸勸他,讓他回公司幫幫忙,幫裴分擔一下。」韓韻秋說得合情合理,像家話常談似的。

「表弟那年紀本來就是玩的年紀,別逼得太緊哈,我有空再好好說說他。」左駿辰勾唇,眼角的余光卻落在旁邊男人的瞬間沉下來的臉上,一抹興趣爬上了眉梢。

「這樣最好,他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個表哥了……」

「你怎麼回來了?」歐陽裴沉聲打斷了韓韻秋的話。

「舅舅,我以為你很懂我的!」左駿辰故作詫異的驚呼出聲,挑眉勾唇,笑得特別的意味深長︰「哪里有我興趣的東西,我自然就出現在了哪里了。」

放幽的眸光,閃爍著獵豹般看到獵物的興趣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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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車在一家FLY旗下的一家服裝店門口停了下來︰「下車。」

「我們不是要回公司嗎?還沒下班。」安弱惜不解,原本沉靜的小臉上浮現一抹詫異。

「不去了,下午翹班。」熄了火,冷郝胤下了車。

「啊——」安弱不懂,只能跟著也下了車,為難的低著頭跟了上去,今天是她回公司上班第一天就翹班,這樣不好吧!雖然他是老板。

「唔——」腦袋突然撞到了一堵堅硬的肉牆,額頭上剛好磕到了某人剛毅的下顎,不由得呲的一聲,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笨蛋,你走路都不長眼楮啊。」冷郝胤低吼一聲,大手卻是溫柔的幫她揉著受傷的額頭。

那適中的力道,讓額頭的疼痛減少了不少︰「我們要去哪里啊?」

「買禮服。」他沉聲說,拉起她的小手往服裝店走去︰「晚上的公司年慶出息要穿禮服的。「

安弱惜抽了下手,可是他的力量很大,她根本就掙不開,整個人幾乎是被半扯的拉了進去。

兩人一走了上去,店長馬上就熱情的歡迎了上來︰「總裁,您來了,樓上請。」

洛雅品牌,這個國際品牌她知道,是巴黎米蘭時裝周的常客,不僅有強大的設計師隊伍,還有讓人佩服的金牌管理理念,沒想到竟然也是FLY旗下的品牌,那麼這品牌的CEO不就是冷郝胤了?

安弱惜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映入眼簾里的都是一些風格獨特的晚禮服,五花八門,件件都讓安弱惜饒舌。

等她站在了一排最高檔的晚禮服面前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消化了這個消息。

「安小姐,這些都是我門洛雅最完美的晚禮服,你看看自己中意哪件,拿出來試試。」店長熱情的介紹著。

「你幫我介紹一下吧!」眼花繚亂的晚禮裙像是飛在花叢中的蝴蝶,讓安弱惜的頭有一點漲漲的暈,她從來沒有進過這種高級制衣店,也從來沒有穿過這麼高級的禮服,腦袋一時間短路,專業眼光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無從下手。

「這款紫色,婉約大方,是我們首席設計師麥碩這個月的精心制作,胸腰比例系數較高,對身材就比較挑剔,對很多小姐來說,卻都望塵莫及,不過我看安小姐有著深藏不露的身材,估計可以一試。」店長盈盈笑意的介紹道,聲音如黃鶯般好听悅耳。

安弱惜不得不佩服麥碩大師獨特的設計,這款淡紫色的及膝晚禮裙,不對稱的荷葉邊裙擺輕快而不失立體感,這種設計一向是國際上的最愛,但一般都是根據面料自然的懸垂折皺而設計,但她手中的這款,她一眼就知道是人工壓褶,效果優美而且更具韻律感,多層分隔和露肩背的設計更能襯托女性高挑的身材和漂亮的肩頸。

只是鑒賞歸鑒賞,要讓她穿在身上,她有些膽怯,這露肩露背本是沒什麼的,可是晚禮服在胸口處采用V型領口設計,僅別了一枚閃耀的鑽石,有點太……

冷郝胤坐在沙發上悠哉的翻著雜志,見安弱惜很難抉擇的樣子,他便將手中的雜志放到了一邊,身體微微前探,兩只胳膊搭放在腿上,修長的手指自然交叉在一起,鋒利的眸光在幾件同樣精美華貴的晚禮裙中掃過一遍後,最後定格在店長手中的這件衣服上︰「去試試看吧!不合適再換,時間還早。」

「好!」安弱惜妥協了,輕輕點了下頭,將其他的幾件晚禮裙遞給了服務小姐後便上了樓。

十分鐘後,安弱惜才從樓上的試衣間里出來,卻一直站在樓梯口,臉上顯得有些別別扭扭,小手一直擋在胸口的位置上,遲遲不肯放手。

樓下的店長還有幾個服務員卻各個看傻眼了,這是九天仙女下凡嗎?

幫助安弱惜試穿的服務小姐在她身邊曖昧的輕聲說了句︰「小姐,這件晚禮裙穿著您身上真的太漂亮了,您快讓總裁看看吧!」

能讓總裁親自陪著一起來買禮服的女人,肯定不一般。

安弱惜一臉的為難︰「這、這件晚禮裙不適合我。」

正隨意拿起雜志看的冷郝胤听到聲音後抬頭朝著樓上看了一眼,瞬間似乎征楞了幾秒鐘,而後闃黑的瞳仁縮動了一下,眸底有一抹驚艷閃過,將雜志放到了一邊,偉岸的身子倚靠在沙發背上,似在欣賞一件唯美的藝術品,目光一直落在安弱惜的身上,久久沒有移開。

安弱惜被他瞅得心慌,小臉已是嫣紅一片,連忙開口說道︰「我、我還是換一件吧。」她可沒穿過領口和後背都開這麼大的裙子,好別扭。

還沒等她轉身,冷郝胤便開了口︰「下樓。」

聲音又低又沉還帶著男人醇厚的磁性,要了命的好听,卻又是要了命的命令。

安弱惜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照辦,輕輕向上撩開裙角,生怕不小心再踩空,另一只小手還是死命地護著胸口,一步步下著樓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冷郝胤復雜的目光隨著她身影的移動而移動,似是被定住了一樣。

身後是一片透明的落地窗,她高挑欣長的身姿落在了窗戶上,映照出她小心翼翼的舉止。

身穿紫色晚禮長裙的安弱惜顯得是那麼的小心翼翼,長長的秀發溫柔地披散在她的肩頭上,伴著下樓的動作有一綹還傾瀉在胸前輕輕晃動,乍看上前,她就像從童話世界中走出的夜精靈,美眸之中閃爍星子般耀眼的光芒,這種美,帶著一股子驚心動魄。

「你們都下去吧!」突然,他不想如此美的她落入別人的眼眸中,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服務員面面相覷,疑惑染上了眼眸,卻也都听話的下了樓,整個偌大的二樓,就剩下了冷郝胤跟安弱惜兩人。

「把手放下!」見她捂著胸口的模樣,冷郝胤眼眸深邃了一分。

哪敢放開手,一臉為難地央求著︰「這件晚禮裙實在——」

話沒說完,冷郝胤便伸過手直接將她的小手拉下來,另一只大手沿著她身體的輪廓輕撫了一下裙衫,調整著晚禮裙在她身上該有的樣子,落地鏡子里面便出落了一支高貴的紫玫瑰。

冷郝胤欣賞的眸光從她的頭頂慢慢的流轉到了腳底,他一直知道她的身材很好,沒想到竟然可以如此的驚艷。

當看到她腳底那赤著的白玉足,眉頭不動聲色的擰了擰,從旁邊的鞋架子上取下了一雙同樣紫色的高跟鞋,魚嘴形的鞋頭上面瓖著幾顆星形的鑽石,讓整雙鞋子看起來既高貴又大方。

在她驚愕的眸光注視下蹲下了身子,主動拉過她的一只小腳,寬闊的大掌輕輕擦拭了一下她的腳底,然後為她穿上了鞋子。

這個動作,看上去自然極了,卻震驚了安弱惜,當他的溫熱大手輕輕撫過她的腳心時,她的心跟著猛顫一下,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一天蹲下來為她穿鞋子?

這樣一個高傲的男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事情?

「別,我自己來就行了……」

「別動。」冷郝胤低沉的嗓音中透著白色天鵝絨般的深邃,

安弱惜的心,輕輕的被他的溫柔的舉動跟霸道的口吻給融化了。

「不要了,這件不適合我,我還是再換一件吧!」安弱惜小手也就掖著領口,別扭的,踩著七寸的高跟鞋,雖然將這長裙襯托得更加的完美,可是她卻走不習慣。

「把手放下。」他鷹隼般的眸光上下認真的打量了她一番,滿意的勾起了唇角,不錯,他的女人,素顏就是如出水芙蓉,純潔無暇,稍做一般打扮,那就是妖嬈一朵玫瑰,魅力四射。

然,不管是純潔無暇,還是妖嬈嫵媚,他都不想這份美好被其他人窺視,只想珍藏一輩子。

安若惜無奈,只能緩緩的將手拿了下來,連同那被掖了上去的領口,一同落下。

V形的領口是蕾絲編織而成,恰到好處的遮住了胸前隱隱露出的春光,胸口處一枚鑽石胸針閃爍著,宣召著她主人的無比尊貴。

他低頭,眼眸瞬間一沉,感覺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紫色蕾絲遮擋住那完美的雪白肌膚,卻無法遮住那完美的胸型和柔美的堅挺,隱隱約為那雪峰增添了幾絲的神秘,迷人的暴露在蕾絲外,雪白的一片,勾人眼球,奪人呼吸,冷郝胤不由得微微咽了咽口水,靠得這麼近,他頓覺小月復一陣抽搐!

安弱惜低下頭,卻敏感的察覺到頭頂上一道鋒利的目光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瞧著,小臉瞬間嫣紅了,抬頭輕瞪某只狼一眼,小手又重新將胸口捂了起來︰「。」

「呵呵。」某狼被她風情萬種的眸一瞪,傻乎乎的笑了起來了,再難忍受眼前「美食」的誘惑,猛地伸手摟住她的縴腰,濕熱的吻就這麼雨點般的落到安弱惜的脖頸上——

這不能怪他,貓兒太可口,他把持不住了!

原本優雅「V」字型的低胸禮服,本就擋不住什麼春光,這會兒更加方便他的狼爪子行事了。

「冷郝胤你……啊……」安弱惜沒有想到某狼會在這個情況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先是驚愕的瞪大眼楮,接著就是扭著身子掙扎著。

話還沒說完,他就直接這麼扯開了她的禮服,幾乎是在眨眼的瞬間,禮服就被他扯到了腰上。

埋首在她完美修長脖頸間親吻的男人,忍受不住美食的誘惑,那雙寬厚的大手不安分的從她細膩的腰間一直往上,在她光滑的果背上行走著,似是帶著火種一般,游走到哪里,就會熨燙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膚,身子忍不住跟著輕顫了起來了。

晚禮服嘶的一聲,就這樣從胸口處被撕開了,一對被胸衣束縛著的小白兔就這樣跳入某狼的眼眸里。

安弱惜一陣羞愧難當,卻在听到晚禮服被撕的聲音,胸口陡然簇起了一團的火來!身為一個服裝設計師,怎麼能容許別人對藝術如此的褻瀆呢?

這麼一件名貴的晚禮服就這樣被毀在他的狼爪里,這是在暴斂天物啊!

「你放開我……放……啊!!」剛一掙扎,某人就把目標直襲她果.露的胸口!胸衣被他用舌頭給推了上去,兩只小白兔就這樣生活完美的跳入了某狼的眼眸里,濕熱的吻立馬如狂風暴雨般的落了下來,帶來更多的輕顫和一股潛意識的酥麻……

「別……別,這里是服裝店,有人看著呢!」難得他想當場為別人上演活色圖?

異樣的酥麻,像蟲子般的躥入骨髓里,安弱惜發覺,自己說話都是抖的了!

「老婆,怎麼辦,我忍不住了!」某人抬起頭,暗沉的眸子燃燒著她再熟悉不過的火焰,表情卻是一臉的無辜委屈,好像討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那模樣,可愛得讓安弱惜忍不住想笑,這是人如其姓,冷氏冰塊冷郝胤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只精.蟲.上.腦的無賴呢。

不過,他那沙啞暗沉的老婆兩個字,猶如天外飛音,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鑽入了她的耳畔,著實在她的心湖里掀開了水花,一陣的動容。

安弱惜愣了下,很快又眨了眨眼,像是在琢磨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忍不住也要忍,這又不是家里,怎麼可以亂來。」

「呵呵,那是不是在家里就可以亂來啊。」幽暗的眸光被淡淡的戲謔取代。

「你……」安弱惜沒想到他如此無賴,跺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行,忍著。」

這個男人,是只發情種馬嗎,怎麼一整天都想著這檔子的事情,昨晚折騰了一整夜,早上在辦公室也拉著她抵死纏綿,現在又……

「老婆,忍字心頭一把刀,忍太久了,將來會不好使的,你不為我應有的福利著想,也要為你將來的性//福著想啊。」某人說得一臉的為她著想,看他,多有愛,多疼老婆啊。

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好像都叫上癮了。

這幾天的相處,她已經著實認清楚了眼前這只狼無賴的本能,跟他耍嘴皮子,準輸。

「好了好了,趕緊挑件衣服,好去接孩子了,回來我、我答應你,隨你怎麼樣,行嗎?!」咬咬牙,安弱惜豁出去了,反正他也也沒那一夜不纏著她一整夜的。

某人眼楮頓時一亮,狡黠的揚起唇,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似地「「真的?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

「是……是我說的!」安弱惜突然覺得好無語,這跟哄兒子有啥子差別了?!

「好,听老婆的,那就先欠著,等晚上回去我要加倍的討回來。」得到了她的允許,某狼一臉竊喜,心情再次飛揚起來了,偏頭看了衣衫不整的人兒一眼︰「這件太暴露太難看了!換一件。」

安弱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剛才她一直說不合適,是誰一定要她穿的。

一眼掃過掛在衣架上一排排的晚禮服,冷郝胤眉頭倒豎起來了︰「該死的麥碩,設計什麼狗屁禮服,又不是賣肉要穿的,這麼暴露干什麼,這幾塊破布,能遮個P!」

每一件不是露胳膊露胸口的就是露大腿的,若是讓他的小白兔穿著這種禮服去參加晚會,他不難想象的到,外面的那些男人,是怎樣貪婪地巡視她胸前這片風光明媚的景色了!

安弱惜一愣,被他嘴里吐出來的無厘頭的話搞糊涂了。

這些都是名設計師精心之作,每一件都有著自己的亮點跟設計理念,怎麼在他眼中就成變成了一文不值了?還破布了?

挑來挑去,最後冷郝胤挑了一件純黑色的晚禮裙,在五彩繽紛的裙衫中這件顯得正式而穩重,還不失女人高貴跟優雅,只是在某狼的強烈要求下,硬是多批上了一件的黑色小罩衫,遮擋住了包裹在禮服下的玲瓏身子,反而顯得有些的保守老土。

「好了,就這樣了。」看到被自己包裝起來的女人,在確定沒有哪一處露之後,冷郝胤終于滿意的勾了勾唇角。

安弱惜眯眼一笑,有些的無奈,雖然她不喜歡穿暴露的衣服,但也不用這樣混搭將她包裹成這老太婆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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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都市華燈初上,街道上車水馬龍,五彩的霓虹燈張揚著這個時尚之都的夜晚——

阿波羅大酒店

年慶晚會,前所未有的華麗,因為是變相的相親會,名流紳士、淑女佳麗聚集而來,為尋覓一個金龜婿,為獵艷,各種目的,反正,在場的嘉賓無一不是世界最頂級的富商政要、業界名人,基本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點亮了這個燦爛的夜晚。

巨大的水晶吊燈,通透明亮的地磚,整個會場奢華而又光芒萬丈。

客人們紛紛入場,每個人臉上洋溢著歡快的氣氛,不管真情還是假意。

「弱惜——」剛一進入大廳,安弱惜就被展茉莉直接拉到一個角落。

「展大哥好。」安弱惜微笑的對展天翔問候一聲,對茉莉這個大哥,她印象一直很好。

「弱惜,幾年不見,變漂亮了哦!」展天翔寵溺一笑,將安弱惜視為了妹妹。

「展大哥說笑了。」安弱惜有些羞澀。

「大哥,真嗦,像個女人,你趕緊進去幫我找個嫂子,我跟弱惜說幾句悄悄話。」展茉莉直接把展天翔趕走。

展天翔無奈的搖搖頭,才轉身離去。

臉上有些的擔憂,卻在看到她左手上的那枚戒指,眼眸突然一亮,擔憂瞬間被驚喜取代了,執起她的手,那枚心型鑽戒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茉莉激動得嗓音不自覺的提高了些分貝︰「弱惜,這是冷郝胤送的戒指嗎?好漂亮啊!」

「嗯!」安弱惜有些不自在的點點頭,心里流淌著暖暖的蜜流。

「弱惜,這次我真的要祝福你了,終于要把你嫁出去了,哈哈!」茉莉真心為安弱惜高興,像冷郝胤這種翻手為雲翻手為雨的男人,一旦動了真情,那必然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就像他大哥,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只可惜……

「那你今晚也趕緊找一個,我也趕緊把你嫁了……」

「小妮子,你也敢調戲姐,姐若是想要男人,今天還會被逼來這麼嘛!」

「明白明白,單身主義者萬歲是吧!」

「那是,走吧,進去看看帥哥!」

酒店的大廳張燈結彩,衣香鬢影,熱鬧非凡,優雅的琴音悅耳的點綴,流光的色彩華麗流動,每一處,都彰顯著高貴、完美卻又別具匠心。

看著歡聲笑語的一群群人,一抹寂寞爬上展天翔的眉宇間,淺笑一聲,端起吧台的一杯紅酒輕啜了下。

「給我一杯白蘭地。」

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耳際響起,聲聲如跳動的冰錘,撞在他的心扉上。

抬眸,女人精致的側臉映入他寂寞的眼眸中。

他離她這麼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欣長的眼睫毛輕輕的煽動者,水晶燈光流轉在她的披散的大波浪上,落下了斑駁的光影,將她美麗的臉頰映得忽明忽暗,側臉上幾縷秀發有些俏皮的搖晃著,還有些……陌生。

淺笑中的冷秋玲,身子突然一僵,莫名的感覺一種窒息感將她緊緊的包裹著,抬眸,男人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顏慢慢的映入她逐漸迷離的眸里。

兩道目光相撞,兩人身子都是一僵,久久的凝望,連呼吸都忘記了。

「玲兒——」久久,展天翔才開口低叫一聲,嗓調有些顫抖著,短短兩個字,包含著太多復雜的情愫了。

冷秋玲身子一震,心跳仿佛被抑制了,連呼吸都是一陣的抽痛。

他不是一直在國外嗎?怎麼回來了?

斂下眸子,將眸子里流露出的心痛埋藏入心底,抬起眸時,眼里已經一片的清明,平靜的點頭︰「展總,你好!」

疏遠的語氣,仿佛兩個人只是一般的熟人,僅是認識罷了。

「這五年,你還好嗎?」展天翔包含深情的凝視著她精致的小臉,火熱的視線似乎在描繪她熟悉的輪廓,那張午夜時常出現在他夢里的那張容顏。

光陰真的很可怕,他可以把你心上的那個人給慢慢的抹去。

更可怕的是,她也可以把你心上的那個人給淡化,然後換上另外一個人,只要想到那個人,他的心頭都會痛,或許她不是他最愛的女人,可是卻是最讓他心痛的女人。

五年里,他的心頭一直都在疼,只要想到她就會痛,所以有時候都不想去想,因為害怕一向心會痛到窒息,他也終于明白,其實人的一生,總有人會成為你心尖的肉,而那個人,總是會在徹底失去的時候才能知道。

這五年,冷秋玲已經成為烙在他心尖上的傷痕,他用了漫長的時間去沉澱,去理順著自己的心

「嗯,挺好的。」鼻子倏然一酸,冷秋玲還是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臉上維持著平靜的笑容,疏離又冷淡,客套又殘忍。

五年了,她一直以為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可以將一個人的傷口給治愈了,這五年來,她遠離這里,遠走他鄉,刻意不去想他,刻意去忽略一切有關他的消息,時間確實讓她慢慢的淡忘了這個人,心里的那道疤痕慢慢愈合了。

只是,在視線對撞的那一瞬間,突然,她的傷口被什麼東西很很的撕扯開了,血流不止,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她恍然明白了,原來時間治愈的只是傷口的表面,而心里上的那道傷口永遠都治愈不了。

「回冷氏上班嗎?」一瞬不瞬的凝望著她,生怕她下一秒就會從自己的眼簾中小時了。

多少次,他只能默默的跟在她的背後,遠遠的凝望著她縴瘦的身影,現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呼吸著同一片的空氣,卻無法擁抱到她。

「是啊,再休息幾天就回公司幫忙。」心里一波又一波的抽痛,讓她幾乎要忍受不住了,她唇畔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卻一直不達眼底︰「展總,要沒什麼事情,我先找孩子去了。」

說完,她也不管他的反應,直接扭頭就要離開。

「等一下。」突然,他上前,大手扣住她的胳膊,高大的身子從後背貼了上來,將她緊緊包裹在他的胸膛口里︰「玲兒,回到我身邊,好嗎?」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勇氣提出這麼無恥的話來,可是當她一轉身的那瞬間,他的眼眶突然間又紅了。

一句話,如同刀子落在她的心頭,連同他的氣息,一起滾落下來。

她的腦子里頓時兵荒馬亂,如果是五年前,她深深痴迷他的時候,他能夠看她一眼,她就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當那冰冷的機器穿入她的身子,將她的骨肉生生抽走的時候,她的世界就黑暗了下來,她那顆跳躍的心就已經死了。

他讓她對愛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幻想了,她逃離這里,越洋靠著自己的雙手,養活了自己,拼命的工作麻痹了自己,從最初的洗碗妹,到了後來的亞太地區的總裁,她一個人過得很辛苦,卻也很好。

「展總,抱歉了。」她再也無法承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他一愣,她這是在拒絕他嗎?抓住她手臂的大手也無力的松開了,就這樣凝望著那抹倩影融入人群中,從他幽暗的眼簾中消失了。

「哇——哇——」樓道口處的角落里,她蹲子,忍不住的嗷嗷大哭起來了。

「血壓85,脈搏70。」

「她流血不止,趕緊拿止血鉗」

「她的血壓一直在降,怎麼辦?」

「她出現大出血狀況,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快命血庫準備O型400CC血備用……」

嘈雜的聲音漸漸轉小,眼前的畫面又換了一幕——

昏黃的路燈如琉璃般灑泄下來,將燈下的兩道身影拉得好長好長,有些寂寥,有些慘淡。

「啪——」一聲,她的臉上多了一道手印,展天翔歇斯底里的咆哮著︰「要是小雪有什麼不測,我會殺了你。」

一巴掌,她被甩的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錯愕的看著一向溫文爾雅的他發怒的樣子,感覺自己在慢慢的崩潰,抱住自己的頭,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很冷很冷,風吹亂了她額頭的發絲,迷亂了她的雙眼。

一滴滴眼淚惶惶然的滴打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顆顆,很快就將她自己的裙子潤濕了。

「翔,我肚子痛!」突然,她臉上變得蒼白起來,一陣的絞痛,有股粘粘的暖流從她的兩腿間流了出來。

「對不起!」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帶著她的悲,她的哀,她的力氣,她全部的感覺,沿著那筆直的道路而去,昏黃的燈光將他修長的身影越拉越長,最後消失在她潰散掉的眼眸中。

「翔——」

清醒吧,冷秋玲,愛情馬拉松也有終點的,一場只有一個人談的愛情,一場獨角戲,何必呢?

PS:一萬字,我腦子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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