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
「對了,擎勛身邊有沒有什麼關系特別好的女人?」
胡可欣和秦征斜著坐著,坐在後座的胡可欣正好可以看到秦征的側臉,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秦征的回答,胡可欣微微一笑,說道,
「你別誤會,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秦征依舊沒有接剛剛那個敏感話題。
「夫人,到了。」
秦征示意車子停在門口。
胡可欣看到房子,大吃一驚,「怎麼來這里了?」
「這是蔣少的意思。」
這是他們的婚房。
可是,蔣擎勛一天都沒有住過,甚至洞房花燭夜的時候。
「夫人,請下車!」秦征走到了胡可欣的車門前,給她打開了車門,扶著車頂,不讓她撞到頭,
「謝謝。」
院子里的路燈亮了起來,是歐式的街燈的款式。噴水池也在噴著嘩啦啦的水,細細的水隨著風飄過來,滴在她的身上,好像置身在細雨這種……
拱形的歐式的門洞,門上有一個銅質的門環,她喜歡叩響門環,發出咚咚的聲音的感覺。
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心願裝修的,她沒想到,她耗費了很多的心血裝修的房子,有一天那個男人會回來住上一晚上。
胡可欣是感激和歡喜的。
「夫人,蔣少在等著呢。」秦征見胡可欣走得很慢,還不是停下來看看,怕蔣擎勛等不得不耐煩,出聲催促道。
胡可欣快走幾步,進了屋。
屋內同樣是歐式的裝潢,長長的鋪著紅地毯的樓梯,金色的雕花的流線型的扶手,客廳西面的餐廳又大大的水晶燈,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會閉上鮮花,還有蠟燭。
「擎勛……」
蔣擎勛穿了一身休閑的西服,依舊是中規中矩的打扮,卻神采不減。
胡可欣走過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巧笑倩兮。
「餓了嗎?我親手做了晚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你親手做的?」她驚訝的看著蔣擎勛,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做飯。
「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做飯。」
「被逼的,部隊里的飯菜不是給人吃的。」他拉開了凳子,示意胡可欣坐下。
「謝謝。」胡可欣享受著紳士的蔣擎勛的照顧。自始至終,她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似的,沒有一點的真實感可言。
「難得你有時間,怎麼不把爸爸媽媽,爺爺,還有敏敏帶過來。」
「我只想過二人世界。」
他坐下來,沖著她魅惑一笑,胡可欣紅了臉,不敢在說什麼。
偌大的房間,就三個人,蔣擎勛,胡可欣,秦征,看到秦征換上圍裙,把飯菜從廚房里拿出來,胡可欣奇怪的問他,「怎麼沒有佣人。」
「我說了,我想和你過二人世界。」
「那秦征?」
「她一會兒就走。」
印度土豆咖喱,烏雞湯,只有這兩個菜。看胡可欣奇怪的看著桌子上簡單的食物,蔣擎勛解釋道,「我會做的菜很少,能拿的出手的更少。」
「沒關系,這些我也吃不了。」
「親慢用。」秦征給她盛了一碗烏雞湯,然後給她舀了一勺子咖喱飯放在她面前的盤子里。
「謝謝。」
蔣擎勛吃了一口咖喱飯,不由挑了挑眉頭,看向了秦征。秦征狠狠地瞪了蔣擎勛一眼。
什麼自己親手做的,明明就是她做得好不好?
廚房油煙那麼多,她的皮膚還要不要?
不行,秦征決定再狠狠敲蔣擎勛一筆錢,否則她虧大了。
「秦征,再給我一勺。」
「蔣少,晚上吃太多不好吧。」
「晚上要運動,當然要多吃一點。」
胡可欣听到「運動」兒子,被燙嗆了一口,她拿著餐巾捂著口,不讓自己太失態。
「你沒事吧?」
「沒事,被嗆了一下子。」胡可欣把那股想要嘔吐的感覺壓下去。
蔣擎勛似乎是餓了,吃了不少,他吃飯的速度很快,胡可欣卻習慣了細嚼慢咽,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幾次被食物嗆到。
當蔣擎勛說,吃飽了,上樓之後,胡可欣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蔣少在部隊里呆久的,有些土匪氣。」
「我喜歡他的土匪氣。」
秦征听罷,沒有在說什麼。
胡可欣盤子里還剩下了一大半食物,就說吃飽了,秦征也沒有勸,直接收拾盤子,這不是她的職責。
秦征卸下圍裙,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某大小姐漱口完,正往嘴里噴口氣清新劑。
蔣擎勛下了樓,看到胡可欣正走出衛生間,他走過來,說道,「陪我看會電影。」他主動伸出了自己的手。
胡可欣習慣了他的溫柔和體貼,已經不會像剛剛那麼驚訝了,他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蔣擎勛牽著他的手,朝樓上走去。
小型放映廳,胡可欣當初設計的時候,就像兩個人可以窩在這里看電影。沒想到,以前關于婚後美好生活的幻想,如今都變成了現實。
「82年的拉斐爾的紅酒,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喜歡。不過75年的口感更好些。」
胡可欣坐下來,椅子很舒服。她接過蔣擎勛手中的紅酒,抿了一小口,嘗了嘗味道,笑道,「還不錯。」
「嘴巴真挑剔。」
「都是我爸爸的錯,我喝的第一瓶酒是濃茄,六幾年的,全世界沒有幾瓶。我把出國考察,從一個快要破產的收藏家手里買下的。」
「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口福。」
「那是第一次喝酒,就愛上了那個味道。我喝光了那瓶濃茄,問我爸,爸爸,還有嗎?我還要喝。呵呵……」
「……」
「結果我爸很為難的說,沒有了。我就和我爸吵鬧,我爸又花大價錢從另一個收藏家手里買了一瓶。
你看,我喜歡的東西都是好東西。酒是一樣,男人也是一樣。」
「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蔣擎勛喝了一口紅酒,笑道。
「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胡可欣似乎醉了,看著蔣擎勛的眼神迷離,里面還摻雜著**……蔣擎勛見狀,又在她的酒杯里倒了一些酒,
「再喝一點,我們去睡覺。」他故意把「睡覺」兩個字咬的很重。
胡可欣羞澀的笑了笑,很豪邁的一飲而盡杯中的酒。然後把高腳杯倒過來,看著他。
蔣擎勛搖了搖頭,接過她手中的被杯子,放在一邊,拉著她朝外面走去。
她似乎喝多了,步履凌亂,經過門口的時候,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蔣擎勛閑她麻煩,一把抱起了她,朝臥室走去。
「擎勛……」
「……」
蔣擎勛踢開門,走到了臥室的大窗前,將胡可欣丟了上去。胡可欣頭暈乎乎的,看東西出現了重影,對不準焦距。
「擎勛,我的頭好暈。」
「你喝多了。」
蔣擎勛看著胡可欣,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擎勛,我好愛你……」
「……」
「你……愛不愛我?」
……
蔣擎勛理了理西服,走下了樓。秦征還守在樓下。她雙手環胸,靜候著蔣擎勛。
「等到明天早上,她醒過來,把她送回療養院。」
「……」
「如果有什麼意外,就給我打電話。」
「蔣少,我覺得你做得有些過分了。」
「哼!我讓她舒服,那里過分?」蔣擎勛不以為意。
「……」
「蔣少,你現在去哪里?」
樓上的**透過門板,**的傳來,蔣擎勛覺得聲音刺耳,快速離開了別墅。
……
第二天晚上,蔣擎勛特地約了薄紹輝來看電影。一開始薄紹輝不肯來,蔣擎勛只說了一句,「不來看,你會後悔的。」結果薄紹輝忍不住好奇,果然來赴約。
依舊是昨天的別墅,放映廳里,蔣擎勛坐在視野最好的位置上,準備了啤酒和花生。
他喜歡喝啤酒和白酒,對那酒精濃度不高的紅酒,沒什麼興趣。誰讓他祖上真是土匪起家的。
「蔣少,好心情啊,居然約我來看電影。」
秦征把薄紹輝領進來,便關上了門。
他雙手插在褲兜里,站在門口的高處,看著那個很大爺的蔣擎勛。
他的長臂擱在長椅上,一條腿落在另一條腿上,目視著前方白色的幕布,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
「你遲到了。」
「又不是和女人約會,我來那麼準時做什麼?」
薄紹輝坐在了蔣少華那一排,兩個人之間隔著幾個座位。
蔣擎勛見狀,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道,「坐這里。」
「……」
薄紹輝戒備的看著蔣擎勛,蔣擎勛笑了,「我對男色沒興趣,我吃不了你。乖,過來坐。」
薄紹輝忍住怒火,臭著一張臉坐了過來。
他解開西服的扣子,往後一靠,沒好氣的問道,「喊我來干嘛?」
「看電影啊。」
「看電影?蔣擎勛,你以為老子是笨蛋。你蔣擎勛是閑的蛋疼的人嘛?而且,我們從小犯沖,我可不記得,我們關系什麼時候好到可以坐在一起看電影地步了。」
「哈哈……」
「……」
「蔣擎勛,老子晚上有約會,麻煩你有屁快放;想和我打架,我們出去單挑,老子怕你,就不信薄!」
蔣擎勛看著薄紹輝,嘴角始終噙著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
「你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