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敏听到車聲,跑下樓,正好看到蔣擎勛正走進來。
「蔣……」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忙改口,「君臨,你回來了……」
蹬蹬……
她跑下樓去,疾步走到他的面前,從鞋櫃里拿出拖鞋,蹲子想要給他換鞋,蔣擎勛卻連鞋都沒有換,直接上了樓。
安原給喬溫敏使了一個眼色,喬溫敏會意,忙拿著蔣擎勛的拖鞋追著他上了樓。
蔣擎勛的臥室,她很少進來。
門半敞著,喬溫敏象征性地敲了敲門,走了進去,她半跪在他的腳邊,溫柔的說道,
「君臨,我給你換鞋。」
蔣擎勛這次沒有拒絕。
喬溫敏給他換下皮鞋,起身坐在他的身邊,微笑著說道,「君臨,你好久沒過來了,最近是不是很忙。」
「嗯,很忙,忙著把你父親送進牢里去。」
蔣擎勛的話,讓喬溫敏花容失色。
她試圖讓自己笑一笑,卻發現那太難。
「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自己心里清楚。」蔣擎勛冰冷了聲音。
「是因為上次滑雪的事情?」
「……」
「如果你不喜歡,那我以後再也不滑雪了。」她乖巧的說道。
「喬溫敏,你把我當成傻瓜嗎?」他的手托著她尖尖的下巴,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
「喬溫敏,雖然我大部分時間都不在那里,但是你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告訴我。」
「你監視我?」
「你為什麼不理解為關心?」
「謝謝你的關心,我不需要!」
她想要討好他,他卻總有辦法讓她破了功,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
「喬溫敏,你想去勾引薄紹輝,我不會再阻止。」
「你說什麼?」
「但是,後果自負!」
「你又要拿我父親要挾我?」她鄙夷道。
「你找你的樂子,我找我的樂子。」
「讓我痛苦,你就這麼快樂嗎?」她憤怒,她咆哮。
「你總是誤解我的好意,我是幫你才對。」
「哼!我可沒看出來,你哪里是在幫我?害我倒是差不多。」
「喬溫敏,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會對你那麼好!」
「蔣擎勛,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人會這麼折磨我!」
蔣擎勛看著她憤怒不已的側臉,冷笑出聲,
「……你原來是這麼想的。」
「你要我怎麼想?」喬溫敏模不透他,「蔣擎勛,你有妻子,有女兒,你卻要把我拉入你們的中間,做個第三者。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也有自尊心好不好?」
「世上最骯髒無用的,莫過于自尊心。」
「即便骯髒,即便沒用,余下的一生,我也需要靠著這自尊心活下去!」
兩個人的談話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喬溫敏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恨自己為什麼總是這麼地沉不住氣。
「對不起,我又惹你不高興了。」
「……」
蔣擎勛冷著一張臉,坐在那里不說話。
喬溫敏開始月兌身上的衣服,她想要嫵媚的笑,表情卻不受自己的控制,她知道自己這副要獻身的絕望、痛苦又不甘心的表情一定會激怒蔣擎勛。
卻……
裙子滑落到地上,露出了里面的性感內衣,有些涼。
身邊的身子散發著溫暖的氣息,她依偎過來,「君臨……」他的表情卻十分的冷漠,帶著一種事不關己的超然于外。
「君臨……」
她將他撲倒在床上,她的吻落在他的喉結上,她記得這個地方最敏感。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踫你嗎?」他突然開口。
「因為我……怕疼。」其實是她不願意,即便是此刻,同樣帶著不甘心。
「因為,只要我不踫你,你就還是處女,處女是做不了假的,我怕你一旦不是處女之後,就會迫不及待地跳上別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