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再次打開,這一次慕凌風沒有關上。「嫣兒,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見她沒反應,失去耐性的慕凌風索性斜身將吳嫣兒抱起,朝地下停車場走去,打開車門,將她抱了進去。
「嫣兒,你別這樣,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要我給你下跪嘛?」慕凌風低吼著。
向來都是女人想法設法的來接近慕凌風,雖然他每次都是拒絕,可是難免有偶爾幾次也是敷衍了事的應酬,哄女孩子自然不是他的強項,面對吳嫣兒,他更是無計可施。
天吶,這時候要是誰能為自己指引條名路,他將是感激不盡,即使是要自己的半壁江山,慕凌風也會沒二話的爽快答應。
他搔首弄姿,眼神變得更加畏畏縮縮。
「慕凌風,為什麼你不能象我相信你一般的相信我呢?你和Michel,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為什麼在面對我和陳飛的事情上,你卻如此般不依不饒的,更何況,我和他之間是清白的。」吳嫣兒平靜下來,哭紅的雙眸直盯著他。
慕凌風不敢直視她的眼楮,他害怕看到她冷漠的眼神,他垂下頭,黯然神傷的沉默。
吳嫣兒打開了車門,「我想我們之間需要給彼此一點空間去冷靜冷靜。」說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慕凌風的視線——
有兩條線,叫平行線。沒有踫撞和交會,也沒有分離。
只有彼此的默默的陪伴,還有明亮的注視,不近也不遠的距離,也是一種平衡
彼此都是獨立而明確的,彼此都是明晰和肯定的,這是一種自由,也是一種獨立。
迷茫,究竟是什麼改變了;困惑,曾經的,那里去了;清醒,唯一的清醒的是心在滴血。那一刻,她
仿佛失去了自我,想哭,沒有眼淚,想笑,沒有笑容,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天知道,花樣的年華,很美很美。地曉得,渴望的笑容和春風,擦肩而過的目光,不需要刻意的閃躲。誰知道,明明相愛的兩個人,無奈的分離的感覺。可以分離,但是不能停止無盡的回憶,可以不見,但是不能停止不變的思念,只是獨自流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