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有個不知死活的郎中攔轎,非說娘娘是她的主人,要送娘娘一份嫁妝,屬下們正竭力阻止此人靠近!」
「郎中?」宮無彥眯起眼楮,朝前看,就見那一頭銀發在陽光下灼灼生輝,是他?
「帶他上前!」
「娘娘?!」
「他是本宮的故人!」她微微眯起眼楮,不耐煩的解釋一句。
「是!」那侍衛抱拳領命前去將那郎中帶上前來。
「草民戰卿恆,拜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戰卿恆單膝跪地,恭敬的朝她行禮,不知為何,心底竟然有一絲怪誕的酸澀感,難道,她的肉身,真與這銀發男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關系?
「起來吧!」她掀起紅蓋頭,下了轎子,虛扶了他一把,眼角的余光瞥見他身旁站著的一個妙齡女子。
那女子濃眉大眼,小巧高挺的鼻子顯得格外的俏皮,只是看宮無彥的眼神格外的不友好。
「瀲紫,快來見過娘娘!」
戰卿恆拉了一把身側的女子,命令道。
「民女流瀲紫參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流瀲紫學著戰卿恆的模樣行了大禮,臉卻是高傲的揚起,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
「起來吧,卿恆,你來找我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明明只是第二次見面,卻還是如第一次一般,月兌口而出的喚他的名字,好像他們是認識已久的親人一般。
「回娘娘,草民斗膽將愛徒流瀲紫送給娘娘做嫁妝,任由娘娘差遣,希望娘娘能夠接納草民的一片心意!」
「放肆!娘娘的婢女,那都是經過內務府親自挑選的,豈容你這刁民胡來?!」
一個侍衛立刻警惕的拔刀直接架在戰卿恆的脖子上。
戰卿恆微微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彈了一下刀背,那侍衛竟然連連後退數步,方才站穩。
「來人,把這刁民拿下!」
「我看誰敢?!」宮無彥突然發狠的咬牙瞪眼,嚇得那一眾侍衛面面相覷。
「娘娘,這刁民怕是想要行刺娘娘,適才他……」
「本宮說過,她是本宮的故人!」宮無彥再一次咬牙強調,嚇得那侍衛立馬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