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讓易簡有那麼一種錯覺,仿佛,這一瞬間,他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子。
鐘情躺在床上,早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向著易簡一直笑著,她時不時的伸出手,抓了抓他的襯衣,嘴里說著醉言醉語。
她的手指柔軟異常,一不小心觸踫了他的肌膚,把他那些早已蘇醒的欲……望徹底的喚醒了。
他再也忍不住的低下頭,親吻住了她紅潤帶著酒香的唇瓣。
他的眼底閃爍著掠奪的光芒,抬起手,就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他的動作很是急切,誰知道,他卻月兌了一半,她倒是突然間大聲喊了一句︰「停!」
易簡抬起頭,看著她,停?怎麼可能停下來?
誰知道她卻憨憨的對他一笑,然後伸出手,自己觸踫了自己的扣子,繞著舌頭說道︰「我自己月兌。」
說完之後,她便開始去解自己的衣服。
其實在床事里男人都喜歡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著女人自己寬衣解帶,然後貼上了自己的身體。
易簡自然也是喜歡。
可是,鐘情一直都是羞怯的很,雖然在大婚開始的時候,受到四姨太太的教唆,的確是玩了兩三次的銷……魂之旅,但是,自己給自己月兌衣服這事情,她倒是一次也沒做過。
而今天,她醉酒,卻是變得如此的主動,易簡便咬了咬牙齒,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鐘情此時醉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還月兌什麼衣服,她只是抬起手,扒了扒衣服,卻找不到扣子在哪里,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模來模去,尤其是穿了旗袍,又很妖嬈,包裹著她的玲瓏身段,易簡忍不住的蹙了眉,腦海里一片少兒不宜的畫面聯想。
如果她月兌了衣服,這般的撫模著自己………
易簡越想,越覺得自己難受了起來,他抬起頭,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扔下了床,然後便一把扯過來了鐘情,動作非常的急切,根本不去解開了她的扣子,而是干脆了當的把她的衣服,撕開了………
鐘情大腦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這是怎麼了,她便被易簡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