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簡側身,看著鐘情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表情,這才走上前,伸出手,模了模她的臉︰「作數。」
突然間,一陣強風,刮起,垂著她的衣服和長發。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了,因為他這話,身子微微不穩,跟著風,搖晃了一下。
她的心底微微放下,眼神沒有任何的閃爍,繼續問︰「非鐘情不可?」
「現在是。」易簡今天夜里,也不知是怎麼了,她問什麼,他便答什麼。
話語,格外的多。
和之前,別人說十句話,他答不出來一句話的性子,完全不同。
現在是。
他是在告訴她,現在他對她的身體,是有著興趣的嗎?
鐘情這一次徹底的放寬了心。
側著頭,看著易簡,淺淺的笑了笑。
她的笑容,很美,像是開放在夜色里的短暫的花,剎那芬芳,讓人難忘。
易簡俯,從桌子上,拿了香囊,在手里把玩著。
「少帥,既然這般,那麼鐘情跟您談個條件可好?」
鐘情動了動唇,便把自己今夜來的目的,坦白了。
易簡把玩著香囊的手頓了一下,並為抬起頭去看鐘情,也沒有說話,接著,便伸了個懶腰,慢慢的坐在了一旁的軟塌上,繼續捏著香囊。
鐘情顯然已經習慣了易簡這般沉默的樣子,她看他的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往常,他若生氣,眼神是先變冷的,可是今天,並未。
于是,頓了頓,鐘情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于是直視著易簡,強壓著心底的那些緊張,正面的說道︰「女人答應了男人的想法,也不過是給男人免費用的。不過,我想少帥既然說現在非我不可,那便是一時性起,並沒有太多別的想法,既然如此,鐘情有難,需要幫助,所以也不拐彎抹角了。如果少帥,答應了我要做的五件事,那麼鐘情自然也答應了少帥,滿足了少帥。」
易簡抬起頭,看著鐘情平靜的面孔,眼底閃現了一層黯淡,手指繼續捏著香囊,並未著急開口,唯獨他自己知道,他此時握著香囊的力氣,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