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傾城︰王爺太悶騷 第一四零章 寶藏龍脈你可知

作者 ︰ 童安格格

聯們保我能聯我。關于那一場浩劫,並非發生在聖乾,而是比鄰而居的靈月國。不過聖乾邊境也慘遭橫禍,血流成河。

具體的事白夜也不知情,那些傳下來的版本里只有一種東西是共通的,就是鋪天蓋地的血色櫻花在靈月京城落了三天三夜,和地上的血混在一起,久久不枯。

白夜曾經試圖去問花月滄邪,每當此時,花月滄邪就會一臉淡漠的轉身。白夜甚至能感覺到他冰冷的態度不是平常那種性子,而是骨子里浸出來的。

那時候,白夜看著花月滄邪的背影,那長及腳果的銀發讓她覺得莫名哀傷。後來,她就不在問了。

光耀帝殘酷的抿著薄唇,「你敢威脅朕。」

白夜淡淡聳聳肩,「反正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放過我,難道我還怕多一條威脅你的罪名麼。」

光耀帝冷冷看了白夜半晌,丟下一句,「即便是花月教的妖人現身,朕也會一網打盡,你就乖乖看著吧!」話落,拂袖而去。

那厚重的門牆緩緩關閉,屋子里完全和外界隔絕,連一扇窗戶也沒有,只有一盞昏黃的吊燈在牆壁上搖曳。

白夜深吸了好幾口氣,去往那唯一的一張床上躺下。

圈著身,自己抱緊自己。

沒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一個人呆在不能出去的屋子麼!

對于白夜來說,五日不長,可是對于害怕幽閉空間又擔心未央的白夜來說,五日比五個世紀還長。

被抓來後,除了光耀帝,白夜一個人也沒見過,這地方,即便是蚊子也飛不進來的。

甚至,每天來給她送飯的人是光耀帝自己,順便在和她說幾句變態的話。

終于,這一天,光耀帝滿臉興奮的告訴她,「夜兒,走,父皇送你去刑場。」

白夜握握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率先出去。

當白夜被侍衛駕到一個同樣空蕩蕩的屋子時,光耀帝再度進來了。

「你不是要殺了我麼。」白夜冷冷的說道。

光耀帝雙眼閃著銳利卻如野獸般興奮的光,好像在等待著什麼讓人期待躍躍的事情。「夜兒,朕的確要殺你。」又道,「你現在身處的地方就在刑場正對面,你可以完美的看見刑場上的一切。」說著光耀帝一揮手扯掉牆上滿滿的畫。

陽光,透過數十個小圓洞射進來。

「夜兒,你不看看。」

白夜抿了下唇,湊近其中一個小洞口。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個被綁在木柱上的女子。

天空下,那張臉分外熟悉,熟悉得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樣。

白夜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神情,氣韻,皆和她如出一轍,饒是她自己也分不出來。

替身?

光耀帝也湊近其中一個小洞,微微勾起唇角,「夜兒,朕鋪就天羅地網,等著他們呢。你也知道朕讓人準備的血魅櫻能控制人的心神,到時候老七一來,朕就讓周圍那些水泄不通的百姓去攻擊他,然後呢,老七無法必定殺了他們。到時候你可知道是什麼後果?他不但是叛逆,他還血腥殘暴,草菅人命。史官會這樣寫的。」

又笑了一下,「如果有人曉得那些老百姓是被蠱惑了,這個時候問題就引到你們花月教身上了。世人會說,花月教邪魔外道,嗜血成性,狼子野心挑動皇家矛盾,人人得而誅之。」

「呵,你想得可真周到。」白夜離開那小孔,淡淡的轉身坐在木桌旁。

這里比上一個地方好多了,能看見外界,基本什麼都有。

「再說,你以為他們在意那些聲名?」

光耀帝回頭,「老七朕模不準,就算他不在意,可過街老鼠般的日子,你希望他這樣過?至于你花月教,那是附帶的,失去了人心的花月教,只是一個普通的江湖教派,朕還不放在眼里。」

白夜不說話了,這人以為每個人都像他那般在乎江山麼。花月教若要造反,這聖乾的天早就變了姓了!

「朕很期待啊。」光耀帝給自己倒了茶,也坐了下來。

「皇上駕到~~」外面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進來。

白夜一頓,條件反射看向旁邊的光耀帝,明白過來,「你自己不敢出去,用了替身。」

光耀帝輕輕移動玉蓋,攆了一些茶沫出去,淺抿了一口。這才看向白夜,「夜兒不用激動,你在里面多大聲的說話外面的人都听不見的。」

白夜垂下眼簾,這個想法的確閃過她腦海過。

光耀帝又抿了一口茶,笑道,「要說易容術這樣的事,老七才是個中高手。所以朕想看看,老七是否認得出他朝夕相處的人。」

未央是易容高手?

這個時代會醫術的人大都會易容,光耀帝如此說白夜並不意外,只是能被光耀帝說是高手,不知到底有多高。畢竟,她沒見過未央易容的樣子。

一個可怕的想法閃過,白夜撲到其中一個小洞口,目不轉楮的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光耀帝笑得平易近人。「夜兒,老七還沒來呢,你急什麼。」

白夜壓根不理他了,只是緊張的注視著外面的動靜。

日頭漸漸正中,白夜看見外面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目光逐漸變得呆滯,血魅櫻……

回頭狠狠的,「你現在就對那些無辜的人用了血魅櫻!!」

光耀帝只是笑,又抿了一口茶。不得不說,他們一家子的優雅是經過歲月沉澱,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那是別人羨慕模仿不來的。

光耀帝是,花未央,花鴻顏,花冥天等等都是。

那是王者和普通人本質的差別。

白夜吸了口氣,告訴自己,那些人的死活與自己不相干,他們是光耀帝的子民,又不是她白夜的!

「午時二刻。」外面報時執行官的聲音清楚傳來。

還有一刻。

光耀帝終于放下茶盞,站起來到白夜一旁,從另外一個小洞望出去。

「夜兒,朕告訴你一件事可好。自從朕給了老七消息後,在這五天的時間里,北齊沒有任何異動,這沿路的城池也沒有被攻打的消息傳來,甚至,連一個可疑人物都沒有。」

白夜抿著唇,不說話。

光耀帝一聲嘆息,又隱隱透著高興,「老七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呢。」

「他不會來。」白夜平靜得出奇。雖然她知曉未央的性子不會做出這般沖動的事來,可他當真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知為何心里還是有些失落。

盡管,她並不想他來。並不想他為了她背上一世罵名。

成者王敗者寇。如果想改變罵名,就不是救她那麼簡單了。他得讓皇權更替!而且,必須成功。倘若敗了,以後就是暗無天日的活著。

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不難想象。

「既然夜兒覺得老七不會來,那這麼緊張的注視著外面是為何?」

白夜一僵。

這才是她最怕的事,她用百分百的理智去分析,未央不會來,不會做這種沒準備沒把握的傻事。可直覺又告訴她,未央會來,盡管這想來有些荒唐。

拳頭握得更緊,「你到底想做什麼。」

「夜兒,白丞相可交給你什麼東西?」光耀帝輕飄飄的開口。

「沒有。」

「當真沒有?」

「沒有!!」

「你把東西拿出來,換老七余下日子安寧。」

白夜僵住。

光耀帝的話不能信,她要真的交出去了,她就必死無疑,未央也活不了。

「老七勝不了朕的,他們幾個誰都不行。夜兒現在好好想想,有是沒有?」

「沒有。」

「呵,老七也是個可悲的人。被自己心愛的王妃拋棄。」

白夜閉上眼楮,掩蓋了眸中所有情緒。「沒有那樣的東西,要真有那麼讓你在意的東西,我爹也不會死得那般慘!」她知道她越是說沒有,光耀帝越覺得有。

這樣,至少不論成敗,她和未央都會活著。

他們花家人的通病——多疑,不信任別人。

「夜兒以為這樣朕就不敢殺你?還是說這樣朕就找不到那東西了?夜兒,你太天真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要,還沒有找不到的。」

「呵,那你便殺了我,自己去找。」

光耀帝眯起的眼眸里寒氣逐漸多了起來,「你先好好看戲吧!」

白夜看上去很鎮定,其實心一樣提到了嗓子眼兒。

心跳聲,時間走過的聲音。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白夜身子微不可見的顫了顫,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那放在牆面的一只手已經使力的弓起。

儈子手手中的刀不是平常用來斬人的大刀,秀氣很多,相比也鋒利很多。

當那刀要落在假白夜身上時,‘叮’的一聲,被一個白色小珠子打中,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粒珍珠滾落下去。

儈子手震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打掉自己手中刀的居然是一粒色澤上乘的豆大珍珠。最讓他驚駭的是,那刀身裂縫了,那珍珠卻完好無損,而他的手臂被震得幾乎失去了知覺。

「有人劫法場!!」守護在四周的官兵立刻反應過來,分成兩部分人,一部分上台保護假光耀帝,一部分圍在假白夜的身邊。

眾人四下搜尋,都在找那個出手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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