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機械師 第一卷 重生古滇國 第八十五章阿巴圖出事

作者 ︰ 新竹悠悠

三人推杯換盞聊得不亦樂乎,阿巴圖也是高興,免不了多喝了幾杯,房間的火爐呼呼呼的歡實的跳躍著火花,阿巴圖酒氣沖天沉沉的睡去了,臉上還留著幸福的笑容。

阿布爾陰森的面孔被火爐印的通紅,冷得讓人刺骨的恨笑,他走到阿巴圖的床前,「哥哥,雖說你我是一個父母生的,可是皇位只有一個,女人我不在乎,可是太子這個位置,我是勢在必得,凡擋我道的,統統都得死。別說我對不住了,到了那頭見到了母後,替我說上幾句好話,我照顧父皇,你照顧母後,這樣的安排挺好的,你說呢,我的好哥哥。」說完,他一腳將火爐踢翻,看著火星四溢,窗簾,單子都著了起來,看著火勢越來越大,他猖狂的笑著摔門而去,阿巴圖依舊睡著,他的夢里或許已經是娶親的場面了,悲涼的夜色慢慢的被火光吞噬了。

皇上炳光看著一堆黑漆漆冒煙的殘屋破瓦,跪了一地的奴才,個個都是黑漆麻轟,哆嗦成了一灘軟柿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涉及家人,都是祖上保佑了。皇上老淚縱橫,「我的阿巴圖,怎麼就這樣沒有了,朕問你們,昨天是誰伺候大皇子的,失職之罪不能饒恕,統統杖斃了。」皇上跺腳捶胸,恨不得

能代兒子替過。

阿壩民低著頭跟著,玲昭儀用錦帕遮住紅唇,嘴角勾過一絲笑意,阿壩民心領神會,眼楮貓向被燒毀的屋子,一個小太監大喊著冤枉從里面跑出來,「皇上,奴才們沒有照顧好大皇子,本該赴死,可皇上不能讓大皇子白白的冤死呀。」手里提著一個殘缺不全的火爐,一個被火燒過的印跡赫然留在上面。

「哦,你倒是說說,大皇子是怎麼死的?」皇上炳光怒目而視,恨不能把凶手找出來趴了皮,抽了筋。

小太監用衣袖沾沾額頭上的汗水,「奴才並不知道這場火是怎麼回事,但是皇上也該知道,奴才們一直都是兢兢業業伺候著,這火爐的用法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昨夜,奴才等邵總管走後,也曾照應過的,應該沒有問題,所以,奴才拼死進言,這場火怕是人為干的。」

「人為?誰這麼大的擔子,敢動大皇子,難不成朕這里還有狼子野心,來人,給朕好好的查查,一查到底,查不出凶手,朕就讓你們去給大皇子陪葬。」皇上炳光負氣而去。

阿布爾膽戰心驚的站在人群之中,心里盤算著,只要阿巴圖一死,阿壩民只不過是庶出的,斷然不會讓他佔到半點便宜。可要是追查起來,他看看

的雙腳,那個喊冤的小太監一直直愣愣的看著他,讓他忽然心生煩悶起來,難道是他看到了什麼。

阿壩民避開他人,趁著午休的時間來見玲昭儀,「昭儀娘娘,阿壩民這廂有禮。」

「起來吧,回來這幾日也不見你過來,本宮還想著,你是不是另攀高枝了。」玲昭儀抬頭瞟了一眼。

「娘娘,多慮了,多年的相處,難道還不相信阿壩民對您的心思,在阿壩民的心里,您就是我的母妃。」阿壩民的眼力勁可是銳利的很,哪里會不知道她的心思。

「是嘛,算了,不與你

牙了,事情都幫你處理好了,不過眼下你不能著急,皇上正在傷心之中,即便要再另行賜婚,也要過了這陣子。」玲昭儀抿了口茶,潤潤嗓子。

「但憑娘娘籌謀。」阿壩民早就料定,在這後宮之中,唯有玲昭儀這棵大樹是可以依靠的。

「你如今有兩件事情要辦,第一,看住阿布爾,今日早上在宮外說話的那個小太監是本宮的人,以免阿布爾狗急跳牆殺人滅口,你要時刻警惕;另外就是留意尋找大皇子的下落。」

「娘娘的意思我不明白,大皇子的尸體不是已經找了

阿壩民聞言一臉驚恐,雖不是

動手的,可是阿巴圖活著一天,這個宮里就不會有他出頭之日,他怎麼能坐到住呢。

「那是本宮做事干淨,阿布爾走後不久,有個可疑的身影進了火場,並將大皇子就走,本宮手下的人,跟到半路被皇上得到消息派了的御林軍給沖散了,也是本宮當機立斷,殺了個太監扔進了火場,才讓皇上看到了那堆燒焦的尸體。你以為,以阿布爾的yin威,能讓那幫奴才退避三舍嘛,他不過是個擺設,瞧著是個恨主,不過是紙糊的罷了。」

「娘娘英明,我自當小心謹慎留意,可是宮里的人多,門多,我擔心一不留神,有所差池。」阿壩民最會抓住時機。

「嗯,我會選擇合適的時機,向皇上進言,讓你掌管皇宮內的兵馬,你要明白本宮的苦心,切不可讓本宮白忙了一場,至于阿布爾,只不過是個沒長腦子的家伙,遲早都要被鏟除的,眼下大皇子剛去了,不易再動手,以免沒有扳倒阿布爾,反讓皇上把視線移到我們的身上,到時候就真的沒辦法收拾了,先讓他多活幾日吧,除掉阿巴圖,就能與讓你坐上了半壁江山。」

邵總管伺候著皇上睡下,在宮門外徘徊了一陣兒,交代身邊的值夜的小太監幾句,深夜趕回宮外的宅子,武嬤嬤心急如焚等在大廳,「你可回來了,怎麼辦?高燒不退,大夫也束手

策。」

「大皇子能撿回這條命,已經不易了,我們一定要想辦法保住他,才能對的起皇上和皇後娘娘給我們的恩德。」

「我哪里敢有半點的掉以輕心,大夫說是身上有幾處燒傷還不

緊,只是傷到了容貌,怕是要影響五官的,你也是的,既然當時發現保和殿有火光,趕去救火,怎麼就不能把大皇子留在宮中,咱們這里大夫醫術不行,宮里都是鼎好的太醫。」武嬤嬤埋怨著幫著阿巴圖把臉上的布子遮蓋住,大夫上了藥,說是怕感染,要好生留意。

邵總管長嘆一聲,「你有所不知,我當日發現袖子的衣角里帶著那枚刻著帝聯二字的耳環,想必是大皇子的心愛之物,就想著趕緊送回去,以免他發現了著急,趕到時已是火光沖天,而且,你猜我在那里看到了誰?」

「還能有誰?不過是幾個不上心的奴才罷了。」

「什麼呀,是阿布爾王爺。」

「是他,也難怪你多心,這兩個孩子都是我抱大的,可性情卻截然不同,大皇子本性善良淳樸,雖然有時沖動,但從不生害人之心;阿布爾自小殘暴狠毒,行為古怪,做事從不給人留有余地,可他們是親兄弟呀,難不成是手足相殘,這也需要原因呀。」

「朝堂之上,阿布爾求親,被皇上當下拒絕,並賜給了大皇子,你不知道這個帝聯公主的來歷,據說是皇上心中一直心心念念擱不下的那個女人所生,皇上既然把她給了大皇子,也就意味著將立他為太子,救出大皇子,我又不能時時護在身邊,也

法向皇上稟明實情,唯有連夜帶他出宮,這樣,才能讓大皇子處于安全之中,等到日後大皇子養好傷了,我再設法讓他回宮與皇上相認。」

「難道是育德夫人,那皇後在地下也合不上眼的。」

「皇家之事,不是我們能論斷的,育德夫人的女兒來和親,自當不會按細作處理,皇宮里外沒有不透風的牆,怕是這幾個皇子都是心知肚明的,特別是那個阿壩民,會咬人的狗不叫。」

「哎,皇後娘娘對著三個孩子都不薄,如今為了皇位各懷心事,偏偏傷了這個最老實的,真是老天爺不長眼。」

「多說

益,去拿些冰來,我們幫他降降溫。」邵總管麻利的月兌了外衣,卷起袖子。

「哎。」武嬤嬤也跟著又忙活了起來,昏暗的燭光下,兩人來去的身影,阿巴圖燒的發白的嘴唇,渾身的傷痕,都印證著皇家的權勢之爭還不能停息。

帝聯找來一些野果和蘑菇,周圍能用的木材很少,帝聯找遍了半山腰,也算撿到些,鑽木取火,對于帝聯來說不算難事,她被煙嗆得厲害,咳了一陣兒。廖八拖著雙腿,在地上爬行過來,「這樣的粗活不適合女兒家家的,讓我來吧。」

帝聯咯咯咯的笑了,「你都這樣了,難不成我還要欺負傷殘人士嗎?你歇著吧,一會兒就好,不過這些野蘑菇,也不知道有沒有毒,能不能吃,可是這里再也找不到能吃的東西了。」

她嘟起小嘴,兩腮上被煙燻過的黑色霧氣搭配起來,活生生的一只小花貓,這下廖八也樂了,「沒關系,一會兒我先吃,如果有事,你就別吃了,我可不想讓你死在我前面,與你生離死別的感覺,我今生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說著眼神里透著溫情,看著帝聯兩腮緋紅,要不是沾了黑色的粉塵,怕是要讓廖八猜到

的心思。

帝聯幫著廖八把腿放平,用手輕輕的拿捏幾下,「這樣舒服

「嗯,只要有你陪著,就是在地獄里面也是幸福的。」廖八神情的望著

的心上人,這個時刻,要是有對紅燭該有多好。

「你的腿傷除了用藥,還要進行康復治療,這樣以後才不會烙下病根,也能讓你快點好起來。」她抬頭環視山峰陡峭,

的能力是絕對爬不出去的,不過廖八是壯漢,又有些功夫,自然要費些氣力,但絕對能上去的,「你身後是什麼?」

「這是藤條,這里的環境想做繩子很難,缺少材料,而且草繩容易被山峰割斷,還是用藤條吧,這樣保險一些,到時候纏住你的腰身,我拉著你上去。」廖八是個男人,自然要把準備工作做好。

「不知道阿娘現在傷心成什麼樣子了,我的死一定讓她接受不了。」想起阿娘對

的好,帝聯不忍心就這樣悄

聲息的走掉,好歹讓玉帶看上她一眼,也算是心安了。

「你還

算回去嗎?那樣的皇宮,到處都是陷阱,既然出來了,不如為

而活。」

「當然了,我要的就是自由,只不過心里放不下阿娘,想著溜回去看看也好。」

「那倒是,我也離家許久了,也該回去看看了。」廖八忽然想起父親,心里也是惦記家里的。

阿巴圖迷迷糊糊醒了,武嬤嬤高興的說,「你睡了兩天兩夜,這個燒呀終于是退了。」

「武嬤嬤,我這是在哪里?我的臉怎麼了,模起來疙疙瘩瘩的,您給我拿鏡子過來。」阿巴圖感覺渾身酸疼,不過是喝了些酒,怎麼會這麼難受呢。

「大皇子,您別看了,奴婢怕你傷心。」武嬤嬤跪倒在地,已是泣不成聲。

「武嬤嬤,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阿巴圖也算得上是條硬漢子,看著

身上多處被包扎著,潛意識里猜到什麼,可他彷徨著,狐疑著,需要有人給他一個肯定的答復。

武嬤嬤模著眼淚,斷斷續續的講述著事情的發生經過,阿巴圖心頭一緊,拳頭砸到了桌子上。

「這個王八痞子,要知道他這麼狠心,就該辦了他,再回宮,也不至于把

鬧到這番天地,都是我的

,太心急了。」阿巴圖後悔不已,當初要不是心里惦記著和親的事情,也顧念著手足,才會給

埋下這麼大的一個隱患,如今說什麼都遲了,不可能再回頭了。

「大皇子,你要安心養傷,等到有朝一日,回宮主持大局,再讓凶手伏法,也好了了你今日之恨。」武嬤嬤也是恨得不得了。

玲昭儀帶著貼身的侍女端著點心進了上書房,「臣妾見過皇上,知道皇上這些天心里難過,臣妾也是日日落淚,不敢來

擾。」

「起來吧,阿巴圖的尸體已經入殮了,朕這心里還是過不去,這三個孩子,也就是阿巴圖還能成事,其他的……。」皇上炳光嘆口氣,自從有了阿巴圖,他看著孩子長大,文武全才的孩子,就這樣沒有了,這里面是怎麼回事,他自然心里是有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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