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農夫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作者 ︰ 秦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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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丫有些怔,她怎麼就倒飛出去了呢?模不著頭腦的看看茫然四顧,對面那個柔柔弱弱的繡娘此刻正滿臉擔憂的看著一個男人?突然想起來自己不是被那個男人給打了一拳嗎?下意識的模模被打的臉,真是齜牙咧嘴的疼啊

嗷嗚一聲的就從地上爬起來,以和她那身材完全不匹配的靈敏速度,溜到沒了蹤影。

由由可不管那些貓貓狗狗的,只小心的扶著面色更加蒼白的板磚,他才剛醒,這般出力。整個身子就似水里撈過一般的。趕緊的把板磚扶坐到床榻上,由由又回身去把門給關好,準備再燒些水給板磚擦身子。

如今,天氣還沒有大暖,這般讓汗涼了貼在身上,容易著涼的很。板磚半靠在牆上喘粗氣,由由在屋子里忙忙碌碌的又是掐了水球術,又是掐了火球術的,要給板磚燒水擦身子。

院子里的巨響其實驚動了不少閑在家中的婦人婆子。當然還有在家里謀生的另外一種人。

一個媚眼絲絲的妖艷女子听到巨響後,怔了一下,然後眼里流露出奇異的神采。使勁兒的推了身上還在聳動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接著也不管罵罵咧咧的果著丑陋的的男人,披了沙久皮跑到了自己屋子的門口,掀開簾子的一角。偷偷的看著不遠處的那戶人家。

那據說是癱子的男人此刻面色慘白,只是還強撐著身子伸手環住那小巧的女子。對面是這里的一霸——馬大丫,灰頭土臉的縮在沙牆下,只失神了片刻就抱頭溜了。

只看了幾眼,身後的男人又忍住從後面摟過來,粗糙的手捏著妖艷女子的胸前。然後像是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又接著開始聳動著腰間。嘴里還在叨念

「杏兒,我的杏兒!爽透了」

妖艷女子還在往窗外看,等到那對夫婦進了屋,把門都關上了,這才扭過頭來,對著身後這張老臉一個媚眼拋過去

「劉執事可不能忘了杏兒呢在杏兒心里,劉執事最威猛了,弄的杏兒好舒服~」

那已雙鬢斑白的劉執事听到妖艷女子的話更是得意,咧開干的暗紅的嘴笑了露出里面的幾顆黃牙。

「你個小騷貨」說完還意猶未盡的在那豐滿的俏臀上用力拍打了幾下,直打的那雪白的胖臀都泛起了粉紅色,顯得更加yin靡。

妖艷女子嘴里吐出一陣陣叫人臉紅的呻呤,更是高漲了劉執事的。聳動的愈發激烈起來。

事後

天杏打了盆冰冷刺骨的水認真的把自己的身子里里外外的擦洗一遍。然後從床底下的一個小洞里,掏出一個小壇子。把半百老頭兒劉執事給的不菲嫖資小心翼翼的塞到里面收著。

今日她只用接這一個客就好,劉執事明明不能了,還還非常喜歡嫖,天杏兒長得妖媚,又肯配合他。他的大男子的心態得到極大的滿足,給的嫖資就極為豐厚。

把小壇子里的沙銖又數了遍,這可是罪沙城通用的貨幣,要想雇人做什麼,不付沙銖是沒人肯干的。作為這里最受歡迎的ji女,天杏兒不像其它同類人那般或是養拼頭,或是圖享受。她從不和混油子胡搞,住的地兒也是簡樸的緊。吃的也是最便宜的黑硬食物。

也許她這般模樣,讓來找她男人有種和良家婦女做的感覺,所以更受歡迎。

大約是剛剛打的那一拳確實是月兌力了,板磚好久都沒有喘過氣來。不過他等喘息稍稍平息下來後,看到滿頭大汗又是對著水壇扔水球術,又是給火球術補充靈力的由由。立馬就心疼了起來

「由由,別忙乎了,拿干帕子擦擦就好,你快歇著」

「不成,這天這麼冷,必須得拿熱水擦擦身子」由由可不妥協,堅持著。

等到水燒的差不多了,由由連忙取了帕子要給板磚擦身子。

「我來吧,你先歇會兒」板磚見狀就想奪過帕子,由由因為靈力用的過多,面色也有些發白了。

「你還怕什麼羞莫說你昏迷前,我就什麼都看過了,你昏迷後我更是什麼都看過了」由由聞言笑說道。

「……」板磚被由由這麼一說,心里滿是心疼,這些日子,真是苦了她了。

大約是知道板磚在想些什麼,由由看著滿是自責的板磚,一邊把帕子擰的半干,一邊趣來緩和氣氛。

「板磚,我往常還不知道,你有這般嬌弱的模樣呢讓我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果然是我見尤憐啊」由由把板磚的外衣解開,熟練的在板磚的身上擦拭著。剛好這時候板磚原本古銅色現在變成了女乃蜜色的胸膛漏了出來,像是印證了由由的話一般。

一時間由由玩心大起

「來妞給爺笑一個」把帕子收了由由伸出食指,勾住板磚的下巴,色迷迷的調笑。

板磚卻沒有笑,琥珀色的眸子里,慢慢的都是心疼。由由的手上都是繭子,由由原本烏黑秀麗的頭發,現在也有些枯了。他記得以前由由的皮膚是膚如凝脂的,現在看上去像是有一層細沙一般,面色也有些泛黃。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由由原本是想笑嘻嘻的迎接板磚的蘇醒。可是看著板磚的眼神,她漸漸的就覺得心里委屈,很委屈。

剛到這里的時候,她還不會和人說話,什麼都听不懂。她也不知道怎麼找吃的,有人說如果陪他一晚上就能給吃的時候她差點兒就同意了。只是她後來退縮了,如果板磚醒來自己已經不配和他在一起了又要怎麼辦?

到了最絕望的時候,由由抱著板磚,努力調動最後一點兒靈力,想和他一起自爆。無法活下去,就一起死吧,生不能同時,死同衾。只是上天給了他們活路,一只沙久出現在他們附近,對他們發出攻擊的時候,由由一個火球術燒掉了沙久的腦袋。

之後就是久久的月兌力,一個女人,一個昏迷的男人,還有一只沒有頭的沙久。許是沒有血腥味的緣故,並沒有其他的沙獸過來。知道由由撐著最後的一點兒力氣,把板磚拖到沙久身邊,自己用牙要開沙久的血脈,讓板磚喝掉血,自己則是啃那像是沙子一般的肉。

從那以後,由由再也沒有客氣什麼,她知道火球術對于這里的人來說是致命的。所以毫不眨眼的燒死了想佔她便宜的欺壓過來的男人。面色自若的把他身上的一切掏空,然後像是沒事兒似地路過。

板磚伸手把身前的這個小人兒摟緊懷里,用盡全身的力量摟著,很快就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濕潤。低頭看去,由由在死死的咬著嘴唇,淚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板磚親親她的額頭,他很多事情都知道,都知道的。

由由又是苦又是笑的過了很久,板磚就這麼寵溺的看著,看著,最後抱著哭累了笑累了的由由,讓她躺在自己的身邊沉沉的睡過去。

看著由由還紅腫的眼楮的睡顏,板磚抿著嘴角溫柔的看著,一只手還在梳理著由由的凌亂的發絲。不嫌煩的一根一根的梳理。仿佛是要到永久。

自從板磚醒過來後,板磚一直都在恢復身體素質,他很有些著急。雖說身子在昏迷的期間由由常常幫自己活動,按摩肌肉。但是對于他來說還是太過脆弱,開始的幾天他常常把原本是好好地肌肉練的撕裂了。

板磚想到這里還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家里就很貧困,因為這個由由還去醫館里拿了天價的藥回來給他醫治。板磚又打了一套太極拳,等感覺到肌肉有些微微的痛感就立馬停下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板磚恢復了不少,可是還很不夠。他的內丹因為還在修補中根本就不能發力,全憑肉身的力量。只是他的肉身還太脆弱了。

「板磚,看我帶什麼回來了」正在想著,院子前面就響起由由高興的聲音,望過去。由由手里拿著一只烤沙鼠,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今天怎麼這麼高興?」板磚看到連眉角都有向上飛趨勢的由由,接過她手里的東西笑著說道。

「今天是交貨的日子啊,少城主回府了,夫人看到衣物很喜歡,還多給了我十幾銖」由由晃晃手里的錢袋,笑的眼楮都眯起來了。

看到由由這般開心的模樣,板磚忍不住就把自己的想法拿了出來。他早就想出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總是這般在家讓由由養著他心里過意不去,也不舒服。

「由由,我還是出去找些事情做吧」板磚開口。

「……」由由聞言笑容停在了臉上,然後像是猶豫了會兒似地,然後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把屋門給關上了。她知道板磚自從醒來,就一直想出去做事,她總攔著,可是這般攔著也不是辦法。

「板磚,你剛醒的時候,我和你說過這個地方」由由想了一下然後再斟酌的開口。

「嗯,你說這里是罪沙城,是亡命之徒待著地方」板磚點頭說道,他剛醒的時候由由簡單的介紹了這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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