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農夫 正文 第八十四章

作者 ︰ 秦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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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房建設的地方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板磚,只好準備去水庫邊兒練練武。才過去一看,那兒也動工呢,這里本來就要建個小院子,又是臨近水庫還有個水潭。

孫大家看了就決定建個水榭,這會兒胡大蠻正在水庫里打樁子。現在天氣還不是太冷,所以水里的樁子就先打起來。岸上的屋子可以後建。

水庫這地兒都被佔了,板磚搖搖頭,只能說去看看赤煉他們自從有了武伴之後習武習的怎麼樣。偷偷過去一看,赤煉他們和那三個小家伙打的真賣力。人也不知道是誰給分的。

赤煉的武伴是個小女圭女圭,長的眉清目秀的卻是個帶著狠厲色的打起來也是拼命的架勢。

橙久的武伴是個樁子,這麼說還真不冤枉,那小子個頭兒如同成人一般。偏偏還皮糙肉厚,不管橙久怎麼身姿靈動都不成。

黃墨的武伴,呃,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弱不禁風?只是,黃墨一上去,就被輕易轟了下來,一上去又被轟了下來。

看了半天,板磚也知道這武伴選的太好,沒他什麼事兒了。轉悠了半天確實是沒地兒去了,看看半上不下的日頭,板磚決定還是回家吧,看看由由在做什麼。

由由回到家里,搬出那個大書箱子,拿出最上面的那本。看起來好像不是之前的那本。不過算了,反正這本也不一定看的完。只是一翻開,就被迷住了,這些個手印,口訣,不會是傳說中的法術吧?不少字

由由又望了望那個大書箱,怎麼這里面都是些寶貝書?翻開看看,火球術?沒有興趣,翻。小雨術?也沒有,接著翻。御風術?更沒有,再翻。駕雲術?這個可以有,看看下面的注釋︰招來一朵雲?

難道說就是可以飛上天的?由由樂了,沒想到這里還有這麼一個好玩兒啊。要掐手印,還有口訣……鼓搗中。

板磚一進門就看見由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小手擺些奇怪的動作。攢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看看天,發覺天有些涼了。由由還是穿著薄月衫,這樣的坐在石凳上,會著涼的。

想到這里,連忙走到廂房里拿出件衫子給她披上。由由正在苦思冥想,為什麼手勢都一模一樣了,那所說的駕雲術沒有任何蹤影。啥都沒出現?感覺到身上一暖,回頭就見著板磚站在身後,自己身上多了件小襖。

「你怎麼回來了?那邊兒不要你幫忙?」由由也覺得有點兒涼了,攏攏外襟,順帶笑笑。

「……」板磚沒有說話,他幫不上忙。

「那你來看看我這個,你看我都和這書上的手勢一模一樣了怎麼就一點兒效果都沒有?」見板磚不說話,由由也就識相的不再追問,想到自己遇到的問題,便問道。

板磚原本是站在由由身後的,听她這麼一說把身子彎過去看了下。是個畫著人手的簿子,不知道手印是做什麼的,但這簿子很眼熟。翻到封面看了下,是那個什麼氣決。

由由本身等板磚說說他的看法的,見板磚伸手翻簿子。連忙想制止,自己在看這一頁呢,干嘛翻過去,可別翻亂了。

看到灰藍封面上的幾個大字——御氣決。突然就明白了不少,御氣決不就是催動氣的嗎?要想催動天地間的氣,就得用氣去帶動。那麼這意思是用自己的氣去帶動天地間的氣?

想到這里,由由發現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以氣御氣的道理。頓時高興了,板磚真聰明,環住眼前彎著腰皺著眉頭盯著那封面的三個大字的板磚。叭的啃一口

「板磚真厲害」

然後就開始自顧自的嘟囔,以氣御氣,就是把自己的氣和外界的氣接觸。怎麼接觸呢?這些個特別的手印又是做什麼用的?

板磚納悶兒了,自己也沒說啥呀?那封面上的另外兩個字,由由好像教過的,是什麼字來著……

然後「啪」的一聲炸響,板磚只覺得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點兒刺痛。最主要的還是自己體內的氣勁一陣翻騰,讓他差點兒嗓子一甜。

由由縮在板磚的胳膊後面,嚇一跳,看看有點兒紅的小手,癟著嘴,向板磚撒嬌

「板磚,我手炸疼了……只是什麼破書,說的都是假的,還說什麼駕雲術,明明就是爆炸術……」

絮絮叨叨的說著,半天卻是沒有人應答,抬頭一看。板磚的臉色很難看,推一推,板磚沒動。頓時有些慌了

「板磚,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不少字」

「噗」板磚吐出口血來,抹把嘴角

「沒事,我沒事」

「快讓我看看,到底怎麼了?板磚你別強撐著」由由可不听他的,這都吐血了,能沒事?

「沒事」剛剛進門的三叔伯說道

「只是你結手印引的靈氣炸開,攪亂了他體內的真氣,調息下就會好」三叔伯原本是回到隔壁的院子的,感覺到這邊兒有人結印,便過來瞧瞧,恰巧遇到了這一幕。

「你是?」由由見到個小老頭兒,笑眯眯的,說起話來還胡子一翹一翹的。只是,長著一張還能看見年輕時候的面癱臉。怎麼看著怎麼別扭。

「哦,女女圭女圭還不知道我吧?不少字我是你三叔伯,叫我三叔伯就好」三叔伯笑嘻嘻的湊過來,就差沒說,快叫吧快叫吧。

由由遲疑了下,看看板磚,板磚點點頭,只是手卻是攔住了往前湊的三叔伯。

「三叔伯好」由由見板磚點頭連忙叫道。

「嗯,不錯不錯,來,女娃子,這是給你的」三叔伯一听由由的話,高興了。也不往前湊了,從懷里模出個小布袋。遞了過去。

然後又樂呵樂呵的走了,由由把小布袋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下,發現就是個普通的布袋。然後打不開而已,看看那不怎麼靠譜的老頭兒,算了,估計是個小玩兒意兒,就順手放在了小簿子上。

「板磚,你趕緊調息下,不要受什麼傷才好」由由還是關切的扶著板磚憂心的說道。

只是,在由由駕雲術還沒有起色之前,這種靈氣爆還是常常見的到的。板磚自從被炸第一次後,每次都陪著由由,怕她一不小心炸到自己。

于是

「哎呀,又失敗了,老是炸炸的,煩死了」由由把那本冊子的這一頁,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還是沒有什麼進展,最後只好把冊子擱在一邊,看著自顧自削竹箭的板磚。

板磚現在已經很淡定了,由由什麼小爆炸什麼的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經過這些天的靈氣炸,他現在體內的真氣別說翻滾了,就連波動一下都沒有。抬頭看一眼。他不懂這個,只要由由不把自己炸著就成。

一臉喜色的胡伯小跑著過來

「老爺,老爺,您的那個小院子建成了,您過去看看?」天已經很有些冷了,胡伯激動的吐出的詞句帶出白色的哈氣。

「成了?」板磚也擱下手里的竹子,站起身來說道。

「是,老爺,院子建好了,等您和夫人過去看看,趁著現在若是還想要寫什麼,可以補上」胡伯高興了,小院是先完工的。新房也快建好了,如果不出差錯,年前就能搬進去,自己瞧見過了,屋子建的漂亮。就是銀子花的有些多。

「走,看看去」板磚進了屋把由由的披肩拿出來給由由系上。然後牽著由由的手,打算出門看看去。

這時候雪還沒有落下來,楚都這里一年怕只會有一場雪。挨著年關的時候才會到。這會兒只是干冷干冷的,莊子里修的石子路上凍上了冰霜,走上去有些滑。由由滑了幾腳後,板磚就把她半攬在懷里護著。

原本的院子離水庫邊要過兩道山坳,中間有個凹下去的溪流,這也是門前溪的前邊身,水的源頭就是水庫。水庫是往下的,東西南三側是山丘,北邊兒是個水壩模樣的。院子就建在上面。

板磚一行人是順著南邊兒的路過來的,遠遠的就看見小院兒。水庫邊兒沒有什麼花樹。唯一的一株老槐,被關在院子里,半掩著檀色的屋舍,並不是之前的白牆青瓦的模樣。

反倒是像是從高門大院兒里挖出來的一個小繡樓一般,精致小巧。走的近了才看見小院的周圍也有圍牆。不過不是板磚建的那種只知道牢靠的木樁子。這里是一排排削的整齊的小圍欄。

推開有著雕檐的院門,進到里面的由由怔了下,這里真漂亮。正前方是個兩層的小樓。樓下是會客的小廳堂,樓上是耳房和臥室。小樓左邊兒的是個廚房,廚房後邊兒是听了由由意見的茅房。中間用蔥翠的竹林隔開。

小樓的右邊兒就是坐落在槐樹下的石桌石凳。和折射著日光的五彩斑斕的碧潭。一旁就是蔓延開的花圃,一直到了院牆。

走著走著由由就松開板磚的手,把小院子四處都逛了個遍。這里真的是夢想里的屋子,有山有水有人家。每一處像似多一分就贅余,少一分空蕩。真不愧是大家的手筆,真是漂亮。

在水潭邊看看碧透的泉水,由由回頭看著板磚

「我喜歡這兒,房子造的真好」

板磚也很滿意,這里很不錯雖然他不太明白和之前的院子有什麼大區別。不過由由喜歡就好。

「不用改什麼地方了,我們今兒就搬進來吧」由由高興的說。

「使不得,這可使不得,新房那兒還沒建好,再說住進新房得要挑個好日子」胡伯連忙說,其實就是不想老爺和夫人先住進新屋子,自己忙前忙後還沒住上呢。

「那要什麼時候?」由由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小院子,別過頭去望向胡伯。

「這個很快,很快了,不如夫人先給院子取個名字,估模著等門匾做好了,就能搬進去」胡伯瞅著由由那可憐的眼神,狠狠心找到個理由塞過去。

由由一听也有了興趣,給院子取個自己的名字,听上去挺不錯的。也就沒有再把心思放在搬進院子的事上了,院子里的購置都弄好了,可是家俱什麼卻還是沒有配好。

才過幾天,糾結了很久的由由就找來胡伯給他說了名字。胡伯應了聲就出門托人辦去了。

胡伯拿托盤端了飯菜從秋月春水那里慢悠悠的出來,這個三叔伯,明明就已經闢谷了,不用吃飯的,怎麼突然就心血來潮的要吃了?

到了三叔伯的房間,新屋子還不能搬進去。如今大家就住的極近,三叔伯是老人家所以就沒有與人合住,一旁的就是胡澈的房間。

「三叔伯,用飯了」胡伯在門外叫著,雙手不含,他敲不了門。

「進來吧三重」里面很快就傳來回應。

用胳膊肘抵開門,胡伯跨了進去,三叔伯此刻正在看著什麼東西,眉頭皺的厲害。胡伯也不便打攪,在一旁候著。

「三重,胡小子的事怕是沒有辦法了」沉呤里的三叔伯突然說道。

胡伯一听當下一驚,繼而抬頭疑問的看著三叔伯。

像是明了胡伯心里所想的一般,三叔伯放下手中的冊子,指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胡伯坐下

「胡小子走的是正陽的路子,原本是沒有什麼的,正陽一路自古有之專為對抗陰邪之物」見胡伯點點頭

「只是不知他師承何人,那人並未發現胡小子的罡陽之體,孤陽不生,胡小子的體內烈陽真氣極易讓他走火入魔」

「那老爺就不能練武了嗎?他現在距離武將可是不遠了啊」胡伯有些嘆息的問道。

「倒也不是,似乎有什麼在中和他的陽氣,這點我還不知道……」

正睡在床上的胡澈透過薄薄得泥牆,听到那句武將的時候頓時就大氣也不敢出,武將,武將不久意味著可以殺掉那個毀他全家的人一想到因為自己的美色而導致寵愛自己雙親離世,胡澈夜夜都睡不得安寧。

那邊的聲音漸漸的消失,胡澈卻是再無睡意,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地,他突然坐起,來到一旁的櫃子里翻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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