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七十七章先見之明

作者 ︰ 黎貓兒

回神發現自己又一次被這老財神給耍了,邢朵大吼道︰

「老不死的,你給我回來」

老財神撫著被扯去一半的胡子一陣肉痛,淒苦道︰

「丫頭你也忒狠了,我這胡子可是跟了我一輩子的,就這麼被你不知輕重的給奪了,我還沒發脾氣你倒……算了我老人不與你這小孩子計較」說罷,腳底已經抹了油,溜著油他就要逃之夭夭。

邢朵怎可就這放過他,隨在老財神身後就追了過去。可畢竟她是人,而老財神是神仙,即使邢朵用盡身體所有力氣,也未能跟上騰雲駕霧的老財神。

最終,邢朵只能望著越見飛遠的財神狠狠抓緊手中的胡子,發誓將來有機會再見到他時一定把他另一半胡子也扯下來,讓他嘗一嘗做做老兔子的滋味。

正這麼想著的邢朵卻听天際有若隱若現的聲音傳來,如同之前那次奇遇老財神的經過一樣,他飄忽著聲音道︰

「若離先進——」

若離先進?這是啥米意思?邢朵從來就對什麼仙機讖語的不感冒,此時只能在心中冒泡泡,將這一句話記下,等從這白芒里回去後再行與孔溪研究。

等老財神的蹤跡徹底消失在雲層,邢朵周身的雲霧也既散盡,瞬間就被一片黑暗籠罩,亦如來時一樣,黑暗之端有一明朗如豆的影像,奔著那如豆的光影跑了許久,忽而世界一變,邢朵猛地從夢靨里清醒過來。

干草鋪就的屋頂,古石器時代的欄桿建築,石質的椅子和桌子,再加上自己身躺的這張石頭床,自己此時所在的地方邢朵再清楚不過。腦中忽現老財神的那句「若離先進」,一時卻是雲里霧里。

「邢兒你終于醒了」剛睜開眼楮,視線還沒適應此時屋內陽光明媚的光線,耳邊就響起了孔溪驚喜的聲音。

他說的是「你終于醒了」,而不是「你醒了」,而且從他的語氣里,邢朵可以听出從前自己面對他時有過的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所以邢朵判斷,自己估模生了孩子後,在天界和著老財神吵架浪費的時間不會太短。

「溪……」本想問問自己睡了多久,可是一出聲邢朵就知道她此時是有多虛弱,即使吐出這一個字,身體都仿佛是月兌了力一般。

「是餓了還是渴了?」孔溪俯子,溫柔地將暖暖的手掌覆在邢朵的額心,幫著邢朵擋下屋內過于強烈的光線。

邢朵卻搖頭,抬起虛弱的一只手,將孔溪覆于她額心的手掌取下,末了才斷斷續續問道︰

「我……我睡了……睡了……多久……」

听到邢朵這麼一問,孔溪明顯比適才更加激動,只听激動的孔溪說︰

「你都昏睡了將近兩個月了。」

啥?倆月?媽**,老財神那老不死的,竟然把自己放在天上跟他吵了兩個月的架

呃,不過為啥子實際上沒覺得有那麼長時間捏?難道是天上與地下有時差?嗯嗯嗯,有肯能,很有肯能,這地上不同的地區還有時差呢,更不用說這隔了十萬八千里的天上了,自己沒在那里呆上個幾十年,那就是老財神給面子哩。

一想到老財神,邢朵就會想起被騙走的三十兩,一想起三十兩,邢朵就是一陣肉痛,剛想揉揉小肉,卻發現右手上不知何時攥了滿手的……

「這是啥?」看手里那紙張的顏色,邢朵立時就有了精神,也不管先前是否虛弱,另一只手配合著就把攥在右手的一沓紙張展開。

展開之後,邢朵那小嘴巴都合不上了。清一色的,竟然全是印著人和錢莊票號的銀票,數一數的,竟整整有五十張那麼多,總計下來,三千兩都打不住。

天,原來那老不死的胡子那咩值錢?早知道就全給他揪下來了。

看著邢朵嘿嘿傻樂,孔溪也隨著她看向那銀票,不禁迷惑︰

「這銀票是哪來的?」

「財神爺給的女乃粉錢。」邢朵止不住輕笑出聲。

「財神爺?女乃粉錢?」雖然孔溪知道邢朵的與眾不同,也接受時常從邢朵嘴里蹦出的新詞匯,然而此刻他實在是無法將財神和女乃粉這兩個詞聯系在一起。

由著女乃粉錢,邢朵忽然憶起自己剛生了倆孩子,☉﹏☉b汗~為啥子這句話說的讓人覺得生孩子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捏?

其實,之于邢朵,生孩子著實讓她經歷了人生的最大苦楚,可苦楚的同時,又存著一股血濃于水的幸福。

「溪,小金和小玉呢?」沒有回答孔溪的疑問,反倒是向正自迷惑的他拋了個問題出去。

可這個問題卻讓迷惑的孔溪更迷惑了,大大的杏核水眸盯著邢朵看許久才道︰

「小金小玉?」听著是個人名,可為啥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呢,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邢朵又認識了新的男人?不、不,o(》﹏《)o不要啊~

在邢朵面前,孔溪除了羞澀之外,很難會表現出其他的情感,或許這個與他的職業有關,因為他是暗影,所以隱藏情緒的功力也是出奇的好,因此,邢朵並未發現他此時的心思,而且看到孔溪的迷惑,還似很高興地回答道︰

「就是我生下的那兩個孩子,我決定給他們起名字叫小金小玉,男孩子叫小金,女孩子叫小玉……」

邢朵正說到興頭上,孔溪卻突然疑惑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個是男孩子一個是女孩子?」邢朵會知道她生了兩個孩子這正常,邢朵會知道其中有男孩子這也很正常,但邢朵會知道其中另一個孩子是女孩子這就不正常了,如果孔溪記憶沒發生什麼大的混亂,他記得,那天邢朵生了第二個孩子時即已經暈了過去,他根本沒來得及讓邢朵看那孩子是男是女。

「我……」邢朵語塞,她當然知道那兩個孩子是一男一女,金童yu女嘛,難道還能蹦出倆男孩子出來?

不過,這倒也不錯,如果yu女錯投了男孩子,勢必是個娘娘腔,也勢必是個小玻璃,等長大了……咳咳咳,那可是從咱肚子里爬出去的,說到底流著咱的血不是?怎麼能任著誰都能瞎YY

邢朵本著對孔溪施行拖延的策略,就這麼一直保持著猶猶豫豫,可是孔溪就是個慢性子,邢朵的拖延正撞在他的槍口上,最終她只得將她昏睡時所遇的種種都講給孔溪听,雖然孔溪一時無法相信,但他和邢朵一樣,都是無比信任彼此的。

將邢朵滑落額前的頭發別到耳後,孔溪無限憐惜的水眸使得邢朵突然感到有些無所適從。

「溪,為何要這樣看著我?」難道自己剛才說的那些太過詭異,已經超出常人所能接受的範圍?

孔溪卻仍是無限迷戀,用剛剛順著邢朵額發的那只手撫模著她的臉頰,猶若失神道︰

「邢兒,你好美……」

罌粟花開,往往使人無法自拔,孔溪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無法從邢朵這朵紅艷之中拔出,不僅他無法拔出,恐怕……忽的心鈍痛起來,孔溪知道,他這一生都注定要與許多男人共侍這個女人,如此絕世的一個女人,無法自拔的怎會只有自己,如有一天出了這世外桃源,恐怕那些男人也將不可能再放手。

流連在邢朵臉頰的手重又游移到邢朵額前的發絲,發絲輕軟,只是,它們已經不再是以往棕黑中伴著淺黃的顏色。

「邢兒,你現在好像九天之上的仙女……」孔溪一句接著一句的贊美之詞著實讓邢朵受不住,立時伸手捂住孔溪還將說話的嘴巴,先咽下一口口水,才道︰

「我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呃……這算不算也是一種自戀的表現呢?

不去理會邢朵究竟是自戀還是其它用意,孔溪只是點頭道︰

「是啊,太好看了,」邊說著,還猶似憂傷地嘆了口氣,之後才接道︰「邢兒,我好怕,真的好怕。」

「怕?」邢朵皺眉,「怕什麼?」

怕我有一天會失去你。

孔溪沒有回答邢朵的問題,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給邢朵露出一個絕對稱得上傾城的笑容︰

「我去把小金和小玉抱過來。」雖然覺得邢朵給這兩個孩子取的名字太過簡單和通俗,但當听了邢朵訴說的夢境後,倒覺得這世間也就只有這兩個名字最符合兩個孩子的身世。

邢朵昏迷後,就一直單獨居住在草屋的其中一間里,而為了更好地看護孩子,孔溪便將孩子帶去了科林和他的房間,這麼一想,邢朵倒是贊嘆起孔溪的先見之明,若是當初他沒有多此一舉地做了兩個嬰兒床,恐怕現在兩個孩子只能擠在一張床里了。

不一時,孔溪便懷抱著其中一個孩子走回邢朵的床前,後面跟著的,是抱著另一個孩子的科林,從他們的表情看,無疑都是對懷中的孩子無盡喜愛。

孔溪走到床邊俯,將懷抱里尚在襁褓中的嬰兒遞給邢朵。兔毛制成的襁褓溫軟舒適,孩子的小臉在兔毛的襯托下,現出柔軟而稚女敕的光華,那是只有在新生兒的臉上才可以看到的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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