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五十九章隱情

作者 ︰ 黎貓兒

水災?這麼說……是不是有些大發了?-_-#你說捏?

「朵小姐……我……我是有名字的……」實在是不知道該怎樣不失禮節的澄清這一事實,穆斯小媳婦兒著實是費了一番心機。

「喔……」我當然知道你有名字,而且我適才不是問你了咩?

是啊,邢朵是問了穆斯小媳婦兒叫啥,可是穆斯小媳婦兒的小魂魄已經徹底被她前半句嚇出了軀殼,完全沒有听到後面還跟著半句問題。

「那你叫啥?」邢朵再次問,看看,咱是多廣闊的心胸啊。

「郭詩薏。」穆斯小媳婦兒從前方側頭恭敬地回邢朵到。

「郭……詩薏……」念著這個名字,邢朵的紅蓮卻無由攢出紅艷的顏色,這個名字,為何,會如此的熟悉……「你和郭詩雨是什麼關系?」是啊,郭詩雨,這個曾經在生命中視為過客的一個人,那也算是自己的表姐吧。

「那是我堂姐。」郭詩薏從邢朵口中听到一個再是熟悉不過的名字,心下一時生出幾分親近,一時不查連同臉上都泛起淡淡的笑靨來,看那眉目之間,除去大況與黑鳳穆有十分神似,到真的和郭詩雨那小巧靈氣的畫中人氣質相投。

「你堂姐是郭詩雨?」這麼說,「那你是郭嘉的……」郭嘉既是江湖第一大派的北岳山莊的莊主,也就是郭詩雨她親老爹。

「郭嘉是我伯父,我的父親是郭尤。」郭詩薏直言不諱,對于邢朵的問題完全不吝嗇答案,即使,她的答案極富爭議。

「郭尤……是你父親?」不不,不會的,一定是自己听錯了,郭尤怎麼可能是郭詩薏的父親,他明明是……「他不是、不是凌紫離的側夫嗎?。」是啊,他是凌紫離的側夫,即使其他人可以記錯,但郭尤這個名字絕對不會記錯,因為當初就是因為知道他與江湖第一門派的關系,邢朵可是對其身份神馬的下了一番功夫的,她記得,凌紫離和郭尤之間,是沒有孩子的……

「是啊……」郭詩薏前行的腳步又是一個踉蹌,只不過和之前被邢朵嚇到完全不同,「他和我的母親生下我沒多久就嫁給了凌紫離。」從郭詩薏的語氣里,邢朵听到了悵然和蒼涼,美人露出如此柔弱的一面,邢朵忍不住就由心升騰起一股憐香惜玉來。

咳咳,話說你一女人家家的,憐什麼香惜什麼玉?

憐香惜玉的邢朵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

郭詩薏溫柔一笑,但從她的眼中,卻絲毫看不到笑意,有的,只有世事轉移而留下的悵惘。

「沒事,這些都過去了,幸好我遇到了穆斯,他……現在是我的天……」

咳咳,邢朵忍不住就噴咳了出來,她最受不了這種肉麻的台詞,說的她身上都長肉粒子了,這要是下不去……天,那以後XX時手感得多差勁吶。

沒想到和美人一起共浴還能意外收獲些陳年舊事,那個,誰和美人共浴了,這還沒洗呢,連衣服都沒月兌呢,不僅衣服沒月兌,就是那共浴的池子還沒見著呢。

走啊走,走啊走,邢朵再一次走成了高速公路。邢朵模模自己那小胸脯,確實和高速公路有的一拼。

「詩薏呀,」邢朵自動把郭詩薏的姓氏省略,和人家套近乎,「詩薏呀,你是不是也用過豐胸秘藥?」要不她那倆饅頭咋蒸的那咩好捏。

郭詩薏腳下步子一頓,今天第三次差點掉坑里,踉蹌了好一會兒才算穩住了身形,她決定,今晚回去就讓穆斯把這湖給填了,要不哪天自己一個不留神就得掉里邊喂金魚去。

忍不住臉頰就飛起兩圈紅暈,郭詩薏今天終于知道為何她主子見到邢朵總是臉紅,這都是因為……唉,不說了,全是眼淚。

流著眼淚的郭詩薏背對著邢朵不敢回頭,但還是諾諾回答道︰

「用過……」確實用過,還是穆斯給她的,想起當時穆斯給她秘藥時的場景,郭詩薏臉上紅暈更加肆無忌憚地蔓延開去。

用過她說她用過

「好不好用?」一個箭步,邢朵就竄到了郭詩薏身側,沒想到邢朵會這麼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也沒有,郭詩薏噗通一聲自己心甘情願到湖里去喂魚。

「好用。」郭詩薏垂頭抿唇輕笑,隨即扭頭不去看邢朵,而是快步向著浴室方向走去。

獲得如此肯定的回答,邢朵首先表現出的就是一副賺到了的表情,嘿嘿傻笑了半天,但隨即回看自己那依舊平坦的胸脯,忍不住郁郁道︰

「為啥我就一點效果也沒有呢?」

這倒是讓前行的郭詩薏一愣,轉頭盯著邢朵胸前看了良久,似乎也想不明白,但即刻臉上就露出了然後的喜悅。

郭詩薏道︰「這藥只有在成為母親後才能發揮其效果,我之所以……」郭詩薏不自在地瞄了一眼自己那鼓鼓的小胸脯,羞澀著繼續道︰「是因為我已經為穆斯生了一個孩子。」說罷更似幸福地轉頭繼續走,只是從她那急速的步子可以看出,她此時是有多麼的羞窘。

生孩子,又是生孩子,邢朵都懷疑這郭詩薏是孔溪派來說服她養孩子的,不過,孔溪為嘛非得希望自己喜歡孩子養孩子呢?

想不通,道不明,也就不去想,不去說,跟著郭詩薏繼續前行,同時繼續艷羨她那窈窕有型的小身材,你看看人家那翹臀,用某些老的掉渣的媒婆的話來說,一看人家郭詩薏就是個好生養的。

咳咳,邢朵為自己能想出這麼一具有傳統意義詞匯的詞而將自己從頭到腳徹徹底底唾棄了一遍,之後還在心中補罵了一會兒,發誓以後再也不看某些個大宅門里的故事,接著繼續唾棄自己具有媒婆潛質的高潔情操。

穿過郭詩薏掉了好幾回都未遂的那座湖泊,邢朵終于被帶到了浴室門口。

「朵小姐,要我服侍麼?」

「呃……不、不用,我自己能解決。」話說這是洗澡又不是啥啥排泄不出去,你解決個毛啊。

邢朵也不管自己話中有否語病,別了郭詩薏自去浴室中沐浴去了。大大的溫泉池,邢朵一泡就是一個下午,因為她醒得本就不怎麼早,所以邢朵是早飯沒吃就來泡澡,泡了一個下午,學小蛇月兌了層皮才從溫泉里爬出來,穿好衣服繼續回去打算找她那張大床睡覺覺。

剛把被子掀開,屋門就被從外推開,進來的人看到正在月兌衣服的邢朵先是一怔,隨即機械地轉過身去用後背對著邢朵。

「邢兒……」猶豫地喚了一聲,孔溪先是贏得邢朵的注意,之後才道︰「這麼晚來找你,是想告訴你咱們明日早晨既啟程回軒朝。」

「明早?」把剛月兌了一半的衣服穿上,邢朵反問︰「怎麼這麼快?」

那個,也不知是誰叨念兩天的暫住變成了小半月。

「如、如果你嫌太快,咱們可以再晚些時日出發。」孔溪覺得,反正自己在軒朝也沒什麼事務,能陪著邢朵呆上個把月也不失為明智之舉。

邢朵凝神想了想,來俄亞一次,並未充分游賞俄亞的風土人情,唯一的一次,也只是那次陪同科林到街上裝乞丐乞討,倒是真的有些舍不得這難得的一次旅游機會,但當想到科林時,心又無可避免地生出怯意。

「科林他……發現我失蹤了麼?」發現了麼?你說發現沒?傻子都知道答案的問題邢朵怎麼能不知道,畢竟她比傻子多一個腦袋。

比傻子多一個腦袋的邢朵緩步走向背對著她的孔溪,一邊走一邊听取孔溪的回答。

孔溪道︰「科林當天便發現了你的失蹤,雖然出動了許多皇城禁衛去搜尋,但我已做好了萬全準備,他是無法找到的。」當他說到「萬全」之時,口吻中不無得意,若是平時,他是絕不可能將這得意之色表現出來的,然而此時,因為面對的人不同,連同語氣也是千差萬別。

如是說,現在科林還在滿城的尋找自己了,可是,他為何非要尋到自己呢?雖然他是想利用自己非于此世界的能力,但那能力就真的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要他如此對自己糾纏不放?

想到科林那小潔癖有可能正帶著大隊禁衛在乞丐窩里翻自己,邢朵不知心中是何感受,高興吧,可為什麼一點喜悅都未感受到,即使是應有的笑容之于此時都無法露出,然而,不舍?不不,絕對不會是不舍。

邢朵主觀地將自己現在心中多種莫名的情緒歸結為她想游覽一下俄亞的地貌風光,便因此對孔溪說道︰

「咱們能不能晚幾日再走,我想……我想在這長濕地逛逛。」

「這……」想到此時還在城中大肆尋找邢朵的科林,孔溪不無猶豫相向。

意識到自己提出的條件很有可能不被同意,下意識的,邢朵臉上就出現了掃興和傷心。

面對如此任性的邢朵,孔溪也只能在心中偷藏一句苦嘆,隨即道︰

「好,不過只能逛一天。」接著,淡綠色的身影便穿過夜色,消失在了寧寂的黑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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