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五十七章孩子

作者 ︰ 黎貓兒

「這是……」心中仍存僥幸地又一次偷瞄孔溪,見孔溪冒了半天熱氣現在改蒸雞蛋,也只好自暴自棄地道︰「這是俄亞豐胸秘藥,影主說……說您……」說您想要豐胸?不不不,如果自己這麼說,估模明天不僅僅自己剁成了肉餡,連好不容易討來的美人兒老婆也得跟著自己來次骨肉相連。

即使穆斯不說,邢朵也已經猜到了這棕色藥丸是什麼,猜到了這藥丸的功效。豐胸秘藥,曾幾何時,自己夢想了許久的好東西,央求科林,然而科林說啥也不給弄,還皇上呢,哪有小溪溪本事大,還是小溪溪懂得心疼咱。

如果可以,邢朵保證捧著孔溪那櫻桃小口來一下子,然顧及到此前種種,邢朵壓抑下了心中的沖動,但手上的沖動她說啥也壓抑不住,拾起紅木盒子里的那顆藥丸,想也不想就扔進了嘴里,然後怕誰會和她搶一樣,猛嚼了幾下。

嚼完了,邢朵卻說什麼也咽不下去,不是因為太大不好咽,這豐胸秘藥和科林喂自己那大力丸可是小巫婆見大巫婆,著實是它的味道,說苦,但其間又隱隱透著甜,但除卻甜味,還有澀澀的摻雜辛辣的味道,總結下來,這豐胸秘藥的味道就倆字︰難吃。

然而,難吃也要吃,為了自己那小胸脯的前途著想,說啥也要咽下去。女人吶,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可理喻。

面對著邢朵這麼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孔溪只能邊煮雞蛋邊搖搖頭,但他那頭剛搖了一半就被突然沖過來的邢朵驚得險些月兌了臼。

「溪,你模模看,有沒有大?」指著自己的小胸脯,邢朵興奮地向孔溪說道。

她的興奮,直接導致了她的零思而後行,但她也是有急智的,才剛說完這句話,邢朵就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我、我……我……」向後退了幾步,直到與孔溪重新拉開一段足夠倆人呼吸的距離,邢朵才再次站定,站定的同時,心中甚是惱怒自己不經思考的沖口而出。

有沒有大?才吃了藥就能變大?而且,還模模看?天,孔溪長得像個女人不錯,可是他畢竟是個男人不是,說到底他也不能隨便模自己那里的,不不不,不是不能隨便模,而是根本就不能模。

穆斯明顯因為適才邢朵的話而石化,等他把身上的石膏拆干淨,才想起看倆當事人,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穆斯徹底對于自己的小命兒沒有期盼了,只見倆陽澄湖里蹦出來的不知道是啥東西在那里一動不動地面對面站著,神情具是窘迫羞澀,穆斯嘆氣,等會兒自己回去就讓漂亮媳婦兒拿刀把自己剁成肉餡呈給孔溪。

穆斯自個兒躲起來開始剁肉餡,獨留下兩只澄陽湖里蹦出來的四不像在那里對立。對立良久,還是邢朵抗雷擊能力強,率先從羞窘中拔出來,不過仍然有些不自在。

不自在的邢朵向著屋內的一張桌子走去,亦如昨晚,倒了兩杯茶,一杯給自己,而另一杯……

「要不要……要不要坐下來喝杯茶?」雖是這麼問,可邢朵內心深處並不想孔溪也如自己這般坐下來喝茶,畢竟抗雷擊能力強不代表那雷擊不中,此時邢朵已經被雷糊了,她是需要時間恢復的。

然而,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就听制造殘酷現實的孔溪說︰

「好……」輕不可聞的一句,然後孔溪繼續冒熱氣煮雞蛋。

就在孔溪的雞蛋快要煮成荷包蛋的時候,邢朵被雷糊了的小心肝終于是安穩了下來,都說喝茶降火,所以她就多喝了幾杯,還好,這菊花茶確實挺降火,看來穆斯那半美人還是蠻有先見之明的,連同敗火的茶品都備下了。

「溪……咱們接下來該、該怎麼辦?」總不能老死在這俄亞之中吧,雖然穆斯家房子不錯,但終究不是自己的地盤,再怎樣豪華,也找不到家的那種歸屬感。

孔溪啜了幾口茶,不留神一瓣菊花和著茶水進了他口中,齒咬著那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花瓣,孔溪似是垂眸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邢朵︰

「先在這住上兩天,等護送衛隊集結後就帶你回軒朝。」

「回……軒朝……」不知為何,當邢朵听到孔溪說出軒朝這個詞的那刻,心卻意外揪緊,竟是懼怕起返回軒朝,因何害怕?是因為周晟炎麼?或許吧,可是,自己不是說過要報仇的麼?報仇,對報仇自己要找周晟炎報仇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會對軒朝這個詞產生如此畏懼情節,都是他,一切都是因為他,自己要尋他報仇

「好回軒朝」瞬即無比堅定,倒使得孔溪不知道為何邢朵會在剎那間有這麼大的反應,最終歸結于回家的喜悅,也未多問,因為他現在說話都不知道嘴在哪,有疑惑他也得憋著。

等兩人達成一致,才憶起屋子里貌似還有一堆肉泥。穆斯已經徹底萎縮,不知道他那啥米有沒有萎縮,要是那啥米也萎縮了,他……他倒是沒啥,他那漂亮的小媳婦兒可咋辦吶。

自從那日起,穆斯再見到邢朵和孔溪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是要多遠有多遠地避開,幸好孔溪近日來都處于半興奮狀態,神經也處于不同尋常的混亂狀態,因此那日自己窺視了影主從不在部下面前表露的情緒,影主也沒有記得,反而是因為他呈上了豐胸秘藥,很是備受夸贊了一番。

孔溪說是住上兩日,然而邢朵這一住,就過去了小半月,這半月里,雖然周圍人的服侍極盡周到,邢朵也似胖了一圈,然而身體狀況還是每況愈下,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嗜睡,從前是掄著鐘盤睡,現在邢朵都不知道鐘盤長啥樣子哩。

難道自己身體真的差到這種地步,除了睡覺就什麼也做不了?如果長此以往下去,保不準那啥米那啥米的時候自己還沒攻呢,就先暈倒了,那不就只能堪堪做受哩?

不成,絕對不成,邢朵決定,定期要對她自己的身體做一次身體檢查,檢查的醫生不是別人,邢朵就看中了孔溪。

「溪,我是不是病了?」好不容易睡夠了從床上爬起來的邢朵,剛一張開眼楮就看到對著自己流口水的孔溪,弄得她的枕頭都濕了,呃,那是孔溪流的口水咩,明明就是某人夢到倆男人洞房太過雞凍而流的口水。

這個問題,邢朵曾經也問過科林,科林回答簡潔,意指邢朵沒病找病,最後一個大力丸就把她健忘的毛病給抑制了,不過最近健忘的毛病又犯了,而且還有更加嚴重的趨勢,沒辦法,覺睡得多了,許多事情睡前還記得很清晰,醒後就不記得那事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作為醫者,孔溪在沒探脈時是不敢稍加定論的,因也只是深深看了邢朵些許時辰,其實通過這小半月的相處,他也覺出邢朵的異常來,但礙于心中那道窘迫高牆,孔溪即使有心幫邢朵來次身體檢查,也因為不好意思而將此種想法扼殺在肚子里。

牽過邢朵的手,軟女敕被握入手中,孔溪猛然一震,心神搖曳了許久,才由臉上的薄紅漸漸緩過心神,很想一直握著這只手,一直一直,直到自己年華不再,那麼自己也就心滿意足。

邢朵任由孔溪這麼握著,既然躲不開,無論自己怎樣拒絕埋藏,也只能是徒勞,還不如順其自然。

直握了許久,孔溪才將手指搭上邢朵的腕脈,脈象一切正常,孔溪不由皺眉,可是下一刻,他的驚訝已由他的眼底溢滿他的臉頰。

「邢兒……你……」下意識月兌口,卻因為接下來的內容,孔溪想不出用什麼字來組詞造句。

「我、我怎麼了?」難不成得了什麼絕癥?拔要呀,人家才望到自由那小耳朵,還沒有真正的和自由那小樣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怎麼可以在此時患上絕癥不,不可以,自己絕對不能得那貴族病,自己那一雙小腳就算是在和亓官那老妖精那啥米時都沒受重視過,怎麼會成為貴足呢?

呃,是不是想太多了。

「邢兒,你想得太多了,」孔溪簡直是與邢朵心心相印,邢朵那腦袋攪成汁兒後剛想到是自己想多了,孔溪就已看出她的心思,看出邢朵心思的孔溪眼波中溢出款款柔情,一時使得與其對視的邢朵怔愣不已,孔溪對著怔愣的邢朵道︰「不要亂想,你沒生病,只是有了……」

「有了什麼?」還說沒病,都說漏嘴了,邢朵以為孔溪將要又一次欺騙,臉上立馬怒容盡現。

孔溪知道,雖然邢朵的臉上被怒容佔滿,但她並未真的生氣,所以淡笑著說︰

「邢兒,你喜歡孩子麼?」

「孩子?」突然被問到這麼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個問題,邢朵一時有些懵,但隨即腦海中回憶起小小啟那挨千刀的小屁孩子流鼻涕的模樣,不知為何身體會突然不受控制地一陣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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