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九章噴口水

作者 ︰ 黎貓兒

發現邢朵的突變,眾宮女如同是遭了大劫,一時之間攻受殿內仿佛被誰扔進了邢氏煙霧彈,陣陣嘈雜和混亂。

「你們都給本王滾出去」

騷亂地局面在周晟炎一聲沉喝之後陷入如墜鬼蜮的寂靜,眾宮女像失了魂一般,低著頭邊找魂兒邊往殿外退去。

看看依然不見挪動的黑鳳穆,周晟炎亦如剛剛的沉聲︰「你也出去。」

「我——」黑鳳穆欲圖反駁,但在接收到周晟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時,還是沒有再說下去,有些憤恨地看了邢朵一眼,便也不甘不願地退了出去。

見眾人都出去,周晟炎坐在邢朵身邊的身體又向邢朵挪了挪,端起剛才自己挖粥的那只碗。

「我知道周晟啟對你做了什麼,但你就因為此而認輸?」說著,周晟炎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多了起來,邢朵看不見,卻已隱隱能夠將這聲音傳入腦海,只不過聲如嗡鳴,听得並不真切。不多時,又听那嗡鳴自耳邊低低傳來︰「你不能認輸,」周晟炎說,白皙貴氣的手指同時撫上邢朵的面龐,涼涼,還沒有月兌去從外而來的溫度,「如果你認輸了,那這一切都不好玩了。」

「不好玩……」邢朵張開嘴無聲的重復這一個唯一听清楚地詞匯,但這一時卻沒有真正弄懂,只在唇上徒留下這三個字的形狀,除此之外,就是越加洶涌的口水。

見邢朵又流口水,周晟炎俊眉又皺了皺,執起邢朵的一只手,用她手腕上的袖子去抹那口水,口中還用低得任何人都無法听到的聲音道︰

「確實挺髒。」

幫邢朵擦了口水,便將他適才挖出邢朵卻沒有吃的粥放到邢朵嘴邊,如同是條件反射般,邢朵張開了嘴,將勺子吞下,就那麼咬著,不吃粥,更不吐勺子。

周晟炎像是看到了什麼罕有的景觀,一時之間除了**,哪里都僵硬了。

「我從來還不知道,你竟然是屬狗的。」說罷用手在邢朵叼著的那只湯匙柄上重重彈了一下,邢朵吃痛,張開嘴,勺子掉了下來,除了輕蹙的眉心之外便再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這是安魂香,我知道你現在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而不願從冥境中走出,安魂香可以幫你走出痛苦。」周晟炎拿著一捆香燭,黑色的柱體,從中抽出一只,只指尖一點,那香便燃了起來,如此神奇的景象邢朵卻沒有將其印入眼底,如若她能恢復一絲清明,她一定會抱著周晟炎那根指頭猛啃一頓,直到它連骨頭都不剩,誰叫你異類

將點燃的那根安魂香插入香爐之中,青色煙霧鳧鳧從香頂浮出,淡淡的清香,邢朵沒有聞過,卻感受到它的不凡,仿佛人間並不該擁有如此一味,不覺間眼楮輕眨了下,卻也只是帶出更多的淚水。

插了香,周晟炎重又繞到邢朵的近前,對著邢朵那張只見蒼白而了無人色的臉上,他只是更輕的一笑,而且還帶上了幾分輕蔑。

「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是想裝給誰看?」挑著邢朵的下巴,周晟炎微傾著身以便能更清晰地看著邢朵,見自己的話對她有了稍許地反應,越加笑得輕蔑︰「如果是柳輕蟬看到你此時的模樣,你說她會不會很高興?不過,她看不到,但我可以放段來做一次傳聲筒,你也知道我和她的關系……」

八婆似的周晟炎邢朵還是第一次見,不由有些驚訝,但因著裝傻裝習慣了,也只是繼續流口水,等到他在那里繼續自說自話到柳輕蟬,邢朵便真的開始認真听,然後就听到了……他和柳輕蟬的關系……他竟然和柳輕蟬有關系?有什麼關系?

驚疑不定的邢朵又眨了一下眼楮,但是已沒了淚水,只余熱熱的干澀,以後不哭了,真他**難受。

「……怪不得皇兄都說嫌你髒……」

邢朵前面听周晟炎八婆扒地好好的,中間由于自個兒失神漏听了不少,等她回神,就只听到周晟炎說她髒,不,是他說他皇兄嫌他髒,他皇兄是誰?黃的胸?誒……黃色的胸脯那還有法看咩,話說長著胸毛的極品邢朵都有點忍俊不禁,如果再黃一點,不會是被某攻撲到後抹的黃油吧。

等了好一會兒,邢朵才會意,周晟炎口中的皇兄是什麼意思,不是黃的胸脯,而是他那皇哥哥周晟啟。

周晟啟嫌她髒?是啊,周晟啟是那麼說過,而且自己就是因為听了他那麼說才流口水裝白痴的,氮素——

「尼瑪的周晟炎,你再給老娘說一遍」

氮素,周晟炎這只死鳥是怎麼知道自己遭到周晟啟的辱罵的難道是這死閻王爬牆角?你母親的,老子還沒爬你和黑鳳穆牆角,就敢爬老子的

想到這,邢朵一個巴掌掄了過去,還是漏著風的,簡稱之為漏風巴掌,看不拍死你這只爬人家牆角的死閻王。

當然,邢朵這一巴掌拍不死周晟炎,人家周晟炎是干嘛的,閻王爺呀,閻王爺有那麼容易死嗎?當然不能,要不就白白浪費了人家死閻王的名號。

周晟炎死不了,而且他還一把抓住邢朵那掄過來的小細胳膊,反扣住直往自己懷里拉,邢朵倒是想反抗,可是她現在除了能坐著和躺著之外,做一切動作估計都得幫她支個架子,誰讓她沒事跑玉龍山上放罪犯,回來又被一干到家了的死蘿卜硬生生插了好幾個來回。

邢朵現在想到周晟啟,臉都是綠色兒的,為啥?那還不簡單,嚇得唄,從前邢朵以為黑鳳穆不跟周晟啟而是轉到周晟炎的身下,是因為周晟啟技術不成或是那里有問題,結果昨晚上自個兒一試才知道,那可真是……凶器呀,那蘿卜有那麼大一個兒……邢朵腦海中開始畫大白蘿卜,估模她還沒搞懂蘿卜和XX的區別。

貌似……是沒啥區別吧……都是白的硬的還可以插菊花……那個,似乎再熱點就好了……熱個P,熱了就變蘿卜湯哩。

總之,邢朵有了新的覺悟,他已經把周晟啟劃入到強攻強受的範疇,雖然暫時她只看到周晟啟作為強攻,但總有一天,她要看到周晟啟變受的樣子,不知道那冰痞子窩在別人身下哭泣時是啥樣子,雖然不知道,但邢朵肯定,一定很漂亮,何止是漂亮,簡直是要了某老妖的命。

注意,此處老妖非亓官那只,而是某朵那只,注意完畢。

說了這麼多,無謂就是想要說明咱們的小朵朵很累,不僅爬山爬的累,被插得也很累,何止是累,都傻X了。

被周晟炎抓住手臂,邢朵想了一堆借口,最終,只抽了幾下,便也就接受了被周晟炎禁制的事實。

不過,這廂可以接受,另一廂打死也不接受。

「周晟炎,你剛剛說你和柳輕蟬有關系,說——」邢朵暴喝︰「什麼關系?到什麼程度了?」一邊說邢朵還噴口水,整個意思表達清楚後,周晟炎除了腳丫子,哪都是口水。

丫的,這就是你禁制我的下場。

周晟炎抹了一把被噴得全是口水的臉,心里異常不舒服,可也只得忍著不發怒,臉上除了沒擦淨的口水,就是他面具一樣的笑容。

「你想我們的程度有多深它就有多深。」周晟炎笑著咬牙,雖然沒有咯咯作響,但估計牙根也顫了。

我想多深就有多深?邢朵用她自認為是疑惑的眼楮盯著周晟炎,但只撇到被自己口水噴個全面的白面具,不由嘴抖眉抖哪兒都抖,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適才使了那麼大勁兒,都把適才周晟炎喂進的幾粒米飯噴到他腦門上了,自己還真是……嘔——

邢朵胃里一陣翻騰,她自己以前都沒發現,自己竟然有這麼惡心的惡習,竟然還當著這麼高貴一貴族噴口水,而且還是一很有可能與自己勢不兩立的貴族噴口水,這要是他一發飆……邢朵環視了一圈兒室內,除了床上倆游魂,一人影兒沒見,他要是一發飆,估計自己就得發飄。

不過,他說他與柳輕蟬的關系到了什麼程度?只要是自己能想到多深就有多深?難道、難道……

邢朵突然覺悟更甚,想起以前柳輕蟬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如若是單單一龍湖山莊的小姐,雖然是江湖第二大派,但也只是第二不是?怎麼有可能那麼明目張膽和著朝廷官員作對,如是東方晨,如是霍宇堂,如是……自己……好歹也有個聖女的稱號吧,暫算一官,既然她邢朵身邊跟著的都是這些人,柳輕蟬那圈圈竟然還敢對自己做出那些個豬狗不如豬狗都嫌棄的事情,恐怕這其中,應該不無周晟炎的運作吧,即使沒有他的運作,也和他月兌不去必然干系。

這麼沉思片刻,邢朵不覺已越想越多,不管有的沒得全向著一個點湊,而且還覺得特別有道理一般,而且當她想到曾經柳輕蟬經常陪著郭詩雨去周晟炎的府邸發生奸情一事,更加確信和周晟炎有奸情的不是郭詩雨,而是柳輕蟬。

呃……暫且拿奸情抵去圖謀奪宮大計……呃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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