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九十五章舔干淨

作者 ︰ 黎貓兒

「你個小破孩子,給我舌忝干淨」邢朵橫眉立眼,就差把鼻子也翹起來。

小小啟眼楮瞪得大大的,即使被吼也無動于衷,不會……沒悶死卻悶傻了吧?本來就傻啦吧唧的這以後可咋辦吶,怎麼和他兄弟們競爭?幸好周晟啟那廝還處于待產階段,還有彌補的可能性。

「……喂……」邢朵怕怕地用手指捅了捅小小啟的小腦袋瓜,可惜,那小腦袋瓜還是愣愣的沒有什麼反應,所以邢朵又捅了一下,然後……

「你皇爹爹的,敢咬我」

因為某人捅的不是地方,正好捅了馬蜂窩的入口,結果就被小小啟那只限量版馬蜂給蟄了,好不容易把手指從小小啟那粉女敕粉女敕的小嘴里抽出來,卻見那破孩子嘿嘿嘿地笑了起來,而且那樣子,還是和他老爹一個模子的奸笑。

忍不住,邢朵怒了,和一個比她小一輪還多的小屁孩子發怒,這實在是一件不怎麼光彩的事情,所以具體過程打馬賽克,主要就是強調一下結果,結果怎麼樣呢?

「如果你非要我舌忝,我可以去找我皇爹爹來給你舌忝,他一定會很高興很願意。」稚女敕的小紅唇里開始下冰雹,和他老爹一樣,冰雹的威懾力絕對稱得上強悍。

不用懷疑,這話是小小啟說的,是那個叫雒兒的孩子說的,媽**,有誰能告訴邢朵,這孩子真的不到兩歲嗎?這是哪位高人才能教育出如此「出色」的孩子,確實,出于常人的「色」。

交戰的結果就是,邢朵光榮而慘烈地輸給了小小啟,輸給了比她小了一輪還不止的小破孩子。

正當邢朵為了這出乎意料的結果而指天謾罵之時,殿門突然被撞開,這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撞自己的門。

抬頭一看,邢朵馬上把被子扯到自己的身前,遮起那一片凶光無限。真沒想到,小小啟那小烏鴉和自己真有的一拼,也是說什麼來什麼,殿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他那給人舌忝衣襟的皇爹爹周晟啟。

呃,皇帝給人舌忝衣襟?當然不是,是把衣服月兌了之後再舌忝,咳咳咳——小小啟那滿腦子黃料地破小孩

「你你你……」

某人你了半天也不見你出個所以然來,但周晟啟對此並沒在意,他進門目光先是掃到邢朵所在的床鋪,但見邢朵和他兒子雒兒睡在一起,便把目光挪開,似乎在尋找什麼,整整把偌大的屋子用目光透視了一遍才甘休,也直到這時,某人嘴里的復讀機才宣告沒電。

「皇爹爹……」破小孩嘟著小嘴巴,一雙眼珍珠閃爍,似乎一不留神那珠子就會連著串地往下落,一只小藕臂還被邢朵攥著,所以目光有意無意地撇著自己被捏的淺紅的小蓮藕,更是一副欲哭的委屈模樣。

周晟啟皺皺眉,沒說一句話就退出了寢殿,直弄得被堵了被窩的某人莫名其妙。直到周晟啟玄黑的影子完全消失,邢朵才瞪著她魔鬼一般赤紅的雙眸轉向小小啟。

「小——小——啟」咬牙切齒,邢朵把小小啟的綽號咬得咯 咯 的,好像這樣就可以把面前那個裝模作樣學可憐的奸詐小孩給咬碎吃掉。

小小啟倒是不怕,面無表情地把小蓮藕從邢朵的魔爪里抽出來,爬起來拿起自己的小衣衫,對著門外大吼道︰

「小芳,給本太子更衣」

好你個氏族敗家子,這麼小就對著僕從大喊大叫?

小小啟聲落,那個沒辮子的鄉下姑娘小芳宮女就進來了,乖巧地服侍她家主子穿衣服。邢朵記得,這沒辮子的明明是自己宮中養的那隊足球隊的成員,為啥子現在就成了這小破孩子的貼身侍女了呢。

邢朵傻愣愣地看著宮女們給小小啟更衣梳洗,然後又傻愣愣地看著一大隊宮女跟著他們的小太子魚貫出了攻受大殿,最後傻愣愣地看著宮女們把寢殿的門關上,自己依然傻愣愣地坐在床上,手里那被拉到胸前的錦被一點變化也沒有,還保持著周晟啟突然闖入時的姿態。

重新又躺回床上,邢朵一點想起床的意願也無,手里有錦緞的質感,可是她知道,那不是身上被子的質料,那柔滑的感覺,自己曾經每夜都會感受,只是自己一心想要逃開,從不曾真正的去體會,到了這個時候,竟覺得這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即使未曾留心,也成了生命中不可磨滅的印記。

抬起手,一只大紅色的香包從手心滑落,淡淡的靡香混合著鎮痛安神的草藥味,它的主人卻不知何時離開。凝著香包火紅的顏色,邢朵久久無法收回心神,眼前的火紅緩緩幻化出那抹同樣是火紅的身影,如同是地殼里涌淌的岩漿,久久不息,卻炙熱難耐。

他,真的來過,昨晚所發生的,並不是夢。

窗欞上被人撬開的空隙還沒有被人發現,適才周晟啟的到來,或許就是因為他察覺到那個不屬于皇宮的那個人,可他還是沒有發現,既沒有發現窗欞上只有風能透過的縫隙,也沒有發現一直握在她手里的那只火紅,那只已被自己和他的體溫相繼溫暖過的火紅。

忽而一陣喧囂從窗欞的縫隙里隨風而入,邢朵不甚在意的挪了挪身子,可是還是不想起來,估計足球隊已經發現自己今天的不舒服,所以並沒有煩擾自己,反而在門口做起了門神,不久前听到了孔溪的聲音,卻被守在外面的門神用三兩句話就給打發了,不得不說,這宮里的宮女太監還真是訓練有素,即使主子不說一句話,他們也懂得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窗外喧囂更甚,邢朵不耐煩地翻了個身,閉起眼楮卻無法真真正正的隔斷自己的听覺,只覺外面的喧囂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才在一陣唏噓抽氣聲中戛然而止,然後就是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齊齊向一個方向而去,緊接著萬籟俱寂。

如若不是那陣寂靜,邢朵很有可能以為是又一次奪宮爆發了,結果那陣寂靜過後,便听有腳步聲和著那相反的腳步聲向自己居住的殿宇行來,腳步匆忙沒有一個適當的節奏,腳步聲似在大殿外停止,一陣低語後寢殿的門就又被撞開。

邢朵無奈地張開眼楮,目無焦點,迷迷糊糊對了好長一段焦距才看清來人是一個小太監,而且還是周晟啟身邊那太監總管的小徒兒,也就是祭天儀式後領著自己來攻受大殿的那個小太監。

迷惑地看了小太監一會兒,邢朵並沒有睡覺,只是躺的久了頭腦自然無法保有清明,因此反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想到開口詢問。

「……怎、怎麼了?」

看小太監那樣子,眉宇間全是焦急之色,好像後面就是一大片火海,馬上就燎了他的毛。

話說,太監有毛嗎?這個……還真是不知道……

「朵、朵、朵……朵小姐……」小太監一時焦急地不知如何開口,如同沒有遭遇到今天這樣的事情,眼淚星光閃動,恐怕在這麼下去哭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發生了什麼事?慢慢說」一統攻受大殿的那位老宮女姐姐自是見慣了風和雨,因此她也是這群人中最鎮定的,一邊安撫著小太監一邊發問,無論如何,弄清究竟發生什麼才是此時亟待解決的。

「皇、皇、皇上遇刺了。」一句話吐出,小太監如同想到了周晟啟劍入胸膛的那一刻,差點暈厥過去,幸好老宮女一直在他一旁,因此見他如此馬上伸手支持了一把。

他的話無異于晴天一聲驚雷,一瞬間所有宮女都似被雷劈中,整個殿內鴉雀無聲。

「……遇刺了?」接受著所有宮女的等待目光,邢朵終是做出了所有主子都會做的事情︰總結陳詞。

「是。」小太監依然戰戰兢兢,仿佛刺殺的不是周晟啟,而是他。

「那你來我殿里是……?」既然他家皇帝遭刺客了,他怎麼還有心思往自己這里跑,這可是獻殷勤升官發財的大好機會吶。

「皇上想見你。」小太監說。

「他不是遇刺了嘛。」在邢朵的意識里,遇刺了就代表著昏迷不醒。

「……」小太監無語淚兩行,然後還是那句話︰「皇上想見你。」然後就真的淚兩行了。

看著小太監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邢朵真的不好拒絕,這個時候,是該發揮一下自己那偉大而稀少的愛心,關懷一下受傷的小心靈,沒準兒周晟啟一高興,就把自己給放回凌府。

「小芳,找件干淨衣服給我。」吩咐一聲,殿內一眾宮女就忙活開了,找衣服的找衣服,打水的打水,順便從後宮管起居的大太監那里要了幾條滲透性堪比某舒寶的白布條,嗯……先湊合用吧……

隨便洗了洗臉,穿上宮女為自己翻箱倒櫃才找來的一身白衣服,才匆匆趕往周晟啟的寢宮。

呃……邢朵瞄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慘白慘白的對襟長袍,為啥她感覺那麼像奔喪呢?如果听得沒錯的話周晟啟只是受了劍傷,失血過多且神智有些不清而已,無礙生命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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