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四章燭淚含情

作者 ︰ 黎貓兒

即刻收了擋著眾人的手臂,一股被蒙騙的悸痛和失望在心中蔓延,明明兩人昨晚還那般的彼此無礙交融,可現在……難道他就那麼不值得她傾吐真心嗎?失望瞬間擴大,連適才邢朵和豐子的陰謀也不想計較,可是去尋找邢朵嗎?……還是算了……

豐子在眾人沖進去的一剎便換回剛剛那首流水曲目,抬眼蕭正泰,本是有些懼怕他來向自己逼問,卻意外看到他滿臉滿眼的受傷和失望,心中一頓,不由輕嘆一聲。太監們和不甘其擾的商人忽听仙樂重新降臨,一時沒來得及反應,剎車不及,差點撞翻豐子的琴架,豐子抬目凜然,太監們知道豐子雖不是什麼高官貴饋,可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急忙都低身退下,那些個商業精英想要發作,無奈這是在皇宮,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更別說面前這瘋子還是個人。

灰溜溜地,來勢洶涌,退去的自然也就不是一般的快。

殿外明月朗照,可以清楚地辨清眼前的道路,如果剛剛听得沒錯,那些小太監在救治周晟炎時說過將他送到大殿旁的偏殿的。邢朵貓著老腰,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捂緊臉上的面紗,很怕被突然出現的貓啊狗啊太監啊神馬的發現。

呃……某絕對沒有貶低太監的意思,墨染完畢。

適才在屏風之後,邢朵與豐子敘舊的同時就拼命地給他送眼神,豐子從前就很喜歡邢朵這個學生,因此也就默許了她這想要逃月兌夫君「甜蜜禁制」的要求,在計劃實施過程中,豐子在蕭正泰移神的一剎那,便迅速從邢朵手中接過一首爛的到家的曲子,而後邢朵更是腳底抹了好多好多油,順著豐子身後那扇僅供樂師通行的小門逃之夭夭,只希望,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不要被蕭正泰灼灼其華才好。

心中祈禱著,邢朵不一時已經站在偏殿殿門口,門外自有士兵把守,可一旁的窗戶卻是開著的。這是說老天不負有心人呢還是說老天不負有心人呢?唉——天命不可違,邢朵自從多年前爬過攻受大殿的窗戶後,這回又一次爬了軒朝皇宮里的窗戶。

殿內黑  的,只見幾個小太監的影子跟鬼似的晃來晃去,邢朵左躲右閃好不容易才沒讓這些眼尖的太監發現,終于在已經迷失方向的情況下,找到了停放周晟炎遺體的房間。

咳咳咳,是安放周晟炎尸身的……不不,是周晟炎昏迷後休息的房間這是有多麼期盼他死翹翹啊

昏迷後的周晟炎臉上自然沒有了那假笑的面具,這麼看來,那張臉倒是真實了許多。邢朵瞅瞅四周,見沒人過來,一個矮身就鑽進了房間,步到周晟炎床前。房間沒有燃燭火,因此只由一束束月光照亮著這間並不大的房間。

屋內隱隱飄著些漸逝的藥香,邢朵撇嘴,只是迷暈了而已,睡上一覺也就清醒了,皇宮就是皇宮,沒啥子病也得弄點藥來吃吃。

把臉上松了的面紗摘下隨手放在一邊矮幾,俯身,邢朵心中因為想起周晟炎是皇親國戚而不爽,抬手就掐了周晟炎一把,白慘慘的小臉蛋立時紅了一大片,嗯還別說,皮膚挺滑的,不知道用的是啥保養品,皇親國戚嘛,應該不是燕子窩就是魚刺兒湯。

想到這,心中更是不爽,啪的一聲,邢朵一掌就拍在了周晟炎沒有慘紅的那半邊臉,瞬間,另一片白慘慘也有幸染上了晚霞的怒紅。

見自己這麼蹂躪他他都沒什麼反應,邢朵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借著皎潔的月光,邢朵模索著找到了燭台,找到燭台後又成功地模到了蠟燭,模到了蠟燭後邢朵又是一陣模,然後模模模,終于在桌案上模到了火折子,然後反身回到周晟炎床前。

因為怕火光招來不測,邢朵先行把準備工作都做足了才擦亮火折子。準備工作真的很充分,例如先把周晟炎平躺的身體翻過來讓他趴在床上,然後扒扒扒把他的衣服全數扒光光,誒身體上的皮膚好的也跟個小娘們似的呢月兌好了衣服,周晟炎就一整白條,接著邢朵比了比蠟燭的尺寸,嗯足有三指寬的直徑呢,不怕插不進去也不怕插不爽,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做完了一切準備工作,邢朵毫不猶豫地把蠟燭插入周晟炎暴露在空氣中的菊花,爆開的一瞬,邢朵都不忍地別開頭去,幸好這時在月光下,要是換做燈火通明的屋子里,她絕對沒有信心做到這一步。

一切就緒,邢朵擦亮火折,螢火一樣的光火對準蠟燭的焰線, 啪一聲,蠟燭漸明,然後等了一會兒,就見一滴滴燭油順著插入周晟炎身體中的蠟燭慢慢流下,最後終以周晟炎的身體為終點,邢朵都可隱約听到燭油落到皮膚上時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嘶叫聲。

看著蠟燭燃燒穩定了,邢朵才意猶未盡地悄悄退離,其實沒有听到周晟炎的呼痛是一件很令人遺憾的事情,可邢朵不敢把周晟炎弄醒,說到底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要是真的和周晟炎面對面打架,到時候說不定自己反被他給那啥了。

想想都害怕,邢朵腳下再不猶豫,倏地就跑出了屋子,按著已經模糊了的路線返還,剛找到適才爬進來的那扇窗,一陣風襲面而來,邢朵忽然想起什麼,模上自己的臉……天面紗居然丟在周晟炎那里忘了拿出來

有一瞬的猶豫,可邢朵還是返回身回去取面紗,她知道事件的孰輕孰重,就算是今天被人發現她偷潛周晟炎休息之處,也只能說她存了什麼非分之想,可如果被有心人看到自己面紗下的容貌,那……周晟啟會讓她再吐一回銀絲兒。

走了兩遍的路自是不會浪費邢朵更多時間,很快她就又模回了周晟炎那間屋子,平靜的燭光灑滿屋子的每一個角落,只是蠟燭數量少,那光暈顯得昏黃了許多。這麼看去,周晟炎應該還在昏迷,邢朵終于把緊吊著的一顆心放下,加快腳步向放著面紗的那張矮幾走去,因為急,所以並未細看房間內的情況,只是手中面紗剛剛拿起,身體就被不知何處而來的力量高舉而起。

邢朵一聲驚呼未出口,身體已被重物從上方壓住,一口氣悶在胸口,憋得邢朵肺都在嘶嘶的痛。

「放、放放開……我……」邢朵瞪著頭頂的那張臉,小魂魄差點沒被嚇飛。「你你你你你你……」呸呸呸「你……醒了?」不可置信地瞪著周晟炎,邢朵剛剛明明是確定了才進屋的,可是……

周晟炎一手壓著邢朵被拉高的雙手,一手伸向身後,很快,已經燃去不少的蠟燭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把蠟燭握在手中放到邢朵眼前晃了晃,說:

「細了點,如果再粗些,效果會更好。」說罷將蠟燭就棄置在床邊矮幾上。

邢朵說︰「誰、誰讓這屋子里就這麼一根蠟燭……」沒想到皇宮也可以窮得找不到多余的蠟燭,邢朵就納悶了,這麼重要的道具周晟啟那冰山咋就不知道多準備著些捏。

周晟炎臉上帶起假笑面具,掐住邢朵的手腕,起身時也一同把邢朵帶了起來。

邢朵說︰「你放開我。」

周晟炎不置可否︰「你這麼對本王你還有理了呢。」

邢朵聳聳肩,順帶著甩去一個白眼,她說︰「誰讓你以前拿火燒我。」

「我說過那火不是我放的。」

「越描越黑。」

「你……」周晟炎笑道︰「你真是不可理喻,」然後笑容有些許的擴大,補充道︰「傻得不可理喻。」

邢朵最不喜歡別人給她的評價一個是笨,另一個就是傻,因此不滿道︰

「你再說我就去找根更粗的蠟燭來戳你」看他那樣子一點被人爆了菊花的悲戚也沒有,難道說他那里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會吧黑鳳穆那小受樣也不像是能反受為攻的料呀。

周晟炎不屑道︰「就憑你現在?」

邢朵吼︰「現在咋了」倏然想起自己雙手還被人家抓著,而且兩條腿也被人夾著,可以說,她現在全身能動的,就只有嘴巴和眼楮了。

瞬間泄了氣,但邢朵絕對不能在敵人面前認輸,炸了毛似的,邢朵就要用嘴巴去咬周晟炎,可惜人家周晟炎早有防備,只向後一靠,就輕而易舉地躲開了邢朵的牙尖嘴利。

邢朵氣郁︰「讓我咬一下」

周晟炎臉上的笑容面具有點垮,倏地他噴笑道︰「還真是死性不改。」說著就放開邢朵手腳,可鉗制依舊在,只不過現在換成是他用他的身體整個把邢朵包住。

邢朵驚訝地嘴巴都跟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磕磕巴巴的︰「你你……周周周周晟炎」他竟然抱了她,抱了也就抱了,敵人之間確實也是可以抱的,可他抱就抱吧,為啥子動作要那麼的……輕柔……而且……他還是的說

嗚嗚嗚……某的名譽呀某的貞潔呀某的牌坊呀某的貞潔牌坊呀某的……某人被牌坊砸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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