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章單挑VS群毆

作者 ︰ 黎貓兒

跳舞是才藝不假,彈琴是才藝也不假,氮素**絕對不是才藝這種帶有濃重colour的事情怎麼能到處亂說,要是被孔溪知道她把他們在飛瀑下那啥那啥時的場景說出來,孔溪的臉,還不得擠出一瓶子番茄汁兒來。

在心里把自己那點子能耐總結了一下,邢朵悲哀地發現,要論才藝,她說是半吊子,絕對沒人跟她搶一吊子的地兒。

周晟炎被一大堆官員以及有錢沒處使的贊助商簇擁著款款而入,像極了某家閨秀小姐,後面那尾巴可以夠他娶個千八百回的夫君了。

路經邢朵身邊時,還是那抹淡笑,還是那種虛假,邢朵真想一拳過去把他虛偽的殼子敲碎,無奈身殘志不堅,她深刻地明白著,她打不過周晟炎,就算是赤手空拳不帶用武功的,她也打不過。

一眾評委入場後,除周晟炎外全全坐在前兩次賽選時坐的地方。主評委宣布賽選開始,立時就有女精英被帶入評委圍成的半圈中,一陣舞袖橫掃,直把幾個意志不堅定的贊助商魂魄給勾出去,魂魄們隨著跳了半場舞還不舍得把黏在人家美人兒身上的眼珠子挖回來,還是主評委有定力,一聲巨咳,就把幾個亂飛眼球的大眾評委給震了回來。

主評委為自己的巨咳感到些微的尷尬,輕輕咳了幾聲,掩飾過尷尬之後才宣布第二位上場。

依著序號排下去,每一次的評選邢朵都是中間靠後的位置,這應該也是周晟炎的安排,絕對地邢朵有些恨恨地想著。

听著各種或是歡快或是激蕩或是深沉或是平緩的音樂,瞳仁中充斥著形形色色或是妖嬈或是淡素或是火熱或是端莊的舞步,邢朵都覺得是置身于仙境,更不用說那些個平日就對這些女精英女強人垂涎七八尺的男人們,一個個口水流的,嘖嘖——邢朵不禁感嘆,造化弄人吶,要是這些個女精英女強人全是男的,然後這些個垂涎七八尺的男人一如現在的表現,那……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邢朵忍不住就要狂笑不止,忽然**地小眼神兒踫到一雙深不見底的墨潭,**的笑意生生被那墨潭所吞噬。

收起臉上的笑容,邢朵很是不自在地與坐在很遠很遠的周晟炎對視,他臉上依然維持著那鐵錘都打不透的假然笑容,可他的眸中,那深如墨潭的眸中,竟然清晰無匹地倒映著……她的身影。

雙眉緊鎖,邢朵不相信那墨潭中的影子是自己,而且隔得那麼遠,邢朵更是不願去相信那清晰的粉裙佳人是她。

撇開目光,場中正由一名年齡與邢朵不相上下的一抹淡粉飄然若蝶的舞著,蝶衣如同蝴蝶的羽翼,絕望而堅定地扇動著,有追求,有迫切,有隱藏,亦有別人無從了解的深深絕望。

下意識邢朵就去尋找周晟炎的目光,可是在看到他那身雪白時,他已經轉了眸,和一眾評委一同以考量的目光盯著那絕望的蝶翼。

周晟炎,著實是一個無法令人看透的未知,不僅僅邢朵看不透,亓官蜜蜜,蕭正泰,科林,孔溪……就算是凌紫離,也無法看清這個王爺心中,究竟藏著些什麼,要知道,凌紫離,也可謂是看著周晟炎長大的軒朝元老。

他不經人允許就搬進了邢府,然後又在不為人所知的情況下,離開邢府足有十多天,才有下人發現他的離開。

唉——鬼都不帶他這樣的。

快輪到邢朵的時候,亦是如第一次評選,由著一個小丫頭領著她去準備區,然後邢朵沒有任何準備的,就被人推進了賽場。

很明顯,推她進去那廝對她的仇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因為獸是不會說話的。

邢朵一個踉蹌,差點被自己裙擺絆倒,撲天搶地地就沖進了評委之間,好不容易她才穩住腳下的步子,站直了身和評委們大眼瞪小眼,一陣沉默後,主評委抽了抽嘴角問邢朵︰

「邢夫人,你還比不比。」

邢朵說︰「評、評委、委、委……」呸呸呸,這誰家PN進水了,「評為大人,比、比什麼?」雖然是才藝表演,但也得有範圍不是?剛剛因為魂兒不知道去哪玩兒了,所以那些個舞步翩翩腳下踩風火輪的邢朵根本就不知道她們是怎麼進行評選的。

除了主評委,其他評委具是一陣竊竊私語外加嘴角抽筋,本以為主評委定力充分,沒想到邢朵一回頭,就見主評委口吐白沫身體都抽搐成了一團糨糊。

救場如救火,邢朵見主評委不知道為啥就學小魚吐起了白泡泡,很是想上去給他做個人工呼吸啥的,但她剛向主評委邁了一步,就被人攔了下來。邢朵抬頭瞅瞅攔著自己的這個人,嗯……不認識,繼續沖過去救人

「夫人,您就饒了主評委吧。」

邢朵︰「(☉o☉)呃……」這與我有啥子關系咩?

事實證明,經過三輪賽選,主評委已經深感壓力的困擾,此時不吐白沫更待何時被人抬下去的主評委,很是歡呼慶幸了一番,他總算是不必再受邢朵和周晟炎的夾擊了

原來的和藹可親主評委被換下去,評委會也省事,直接把坐在旁邊的另一位評委擢升上來,黑臉包公似的新主評委,那目光能把邢朵拆了然後再剁了然後再吃了,一看就是對邢朵把他親親原主評委弄到口吐白沫的地步很是怨恨。

黑臉包公版的主評委一拍桌子︰「隨便跳段或是奏段就好。」

隨便……跳、跳段……啥?跳啥?隨便奏段……奏段?敢問這哥們是哪里人,為啥子說話如此模糊不清。

反應了好一會兒,邢朵才把評委的話消化明白。可是跳舞吧,要是再把腳踝崴了什麼的,想想都痛得鱷魚眼淚橫流,可要是演奏個樂器吧,邢朵又怕一會兒滿屋子除了她和周晟炎,一個帶魂兒的都不剩,然不跳舞不奏樂器,弄個啥子好呢。

邢朵好是冥思苦想,不跳舞跳繩?估模回去亓官蜜蜜會用那繩子把自己抽死。那奏樂器?不不不,都說了奏樂器就等于閻王殿小鬼兒招魂兒,咱可不想僭越了人家閻王的差事。

想到閻王爺,邢朵瞅瞅坐得跟佛爺似的周晟炎,忽然靈光一閃,邢朵說︰

「唱歌行不行?」

主評委想都沒想,就回道︰「行」那速度,就跟邢朵總算給了他一個解月兌似的。

得了準許,邢朵扯著脖子就開始嚎,剛嚎了第一嗓子,遠處等候的亓官蜜蜜和蕭正泰就成功升天了。

亓官蜜蜜哭笑不得,他咋就沒想到,邢朵的臉皮厚的簡直是登峰造極了,這首歌放在他玉滿堂唱一唱的也就算了,就算是邢朵拿著他和方和開涮他也無所謂,可現在眾目睽睽,她還真敢唱出口。

不錯,邢朵唱的,正是當日在玉滿堂花魁選舉中的經典曲目男戀版兩只老虎,在她深情地將歌詞吼完一遍後,新主評委包括旁邊一溜陪審團全全厥倒。

新主評委說︰「邢、邢夫人……我、我們和你、你……沒仇吧。」

邢朵頭搖得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然後很是無所謂地瞄了眼等在場外的亓官蜜蜜和蕭正泰,亓官蜜蜜面容躲在紗帽下,可他的身體卻在無法抑制地顫抖,不知道是樂的還是氣的,而蕭正泰……咦?蕭正泰呢?

邢朵收了這一眼又瞄了兩眼,才在亓官蜜蜜腿邊尋找到蕭正泰那抹暖黃色的身影,誒……小女敕蔥不挺有承受力的咩,咋就也跟著評委大人們厥倒了捏。

全場除了邢朵她自己,基本上都被撼了個遍,邢朵得意地去看周晟炎,臉上的得意之色卻在看到仍舊保持著中庸淡笑的面具時戛然僵住,而後緩緩隱去。

天TMD這什麼人吶就這他都可以等閑視之,還是不是人的說。

邢朵的敲碎面具計劃到此徹底陷入失敗的泥潭,悻悻從周晟炎那里收回目光,邢朵很是抱歉地對著新主評委以及各位評審團成員一笑,而後說道︰

「各位評委,我的才藝展示到此結束。」沒等評委們說什麼,邢朵已經上點火,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其實邢朵不想走那麼快的,要是按照以前賽選的套路來,她應該去周晟炎座位前得瑟一圈,然後扯著周晟炎脖領子大吼一氣再拍拍走人的,可今天情況非比尋常,如果那群厥倒中的評委突然恢復,回神給自己一個重拳……邢朵可不認為她這單挑都是問題的小身板能接受得了群毆。

急速奔到亓官蜜蜜身邊,然後扯起還處于驚嘆的蕭正泰,三人都來不及觀看各路大仙兒的表情,就飛回了邢府。

「朵朵,我想今晚有必要讓你來實際行動一下。」亓官蜜蜜回到邢府,摘下紗帽由著一個看他都看傻了的新來小侍女拿過紗帽,一邊掃著身上由于奔跑過快而帶起的灰塵一邊似是要挾地說到。

邢朵︰「哈?」

蕭正泰說︰「朵兒,我也要。」

邢朵一個飛PIA拍過去,怒吼︰「你要個毛」然後就見邢府蕭大侍郎腦門頂著個巴掌印悻悻然從夫人主臥里灰溜溜地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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