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九十六章門主成親

作者 ︰ 黎貓兒

邢朵搖搖頭,說︰「不對,是我對他做什麼了才對。」

蕭正泰︰「哦,那你對他做什麼了?」剛問完就覺出不對,蕭正泰立馬吼過去︰「你對他做什麼了?」

邢朵聳聳肩,看看一旁跟著的亓官蜜蜜,說道︰「周晟炎這個人,真是讓人難以捉模。」

紗帽下的亓官蜜蜜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不過從他的媚笑聲就可以知曉,臉上的表情一定也**地令人發指。他嬌柔地向邢朵靠過來,媚笑道︰

「朵朵看人真是越來越準了呢~~」

雖是媚言,但邢朵可以肯定,亓官蜜蜜沒有雜糅著玩笑或是其它意味,完全是肯定之語,這麼說來……他也是覺得周晟炎難以捉模嘍。

想到與周晟炎的不共戴天,邢朵心中糾葛,看來這報仇一事果真沒揮刀亂斬開人肉包子鋪那麼簡單。

出了群芳會會場,三人按原路返回,邢朵本不抱著被選中的希望,然而事出意外,竟然……邢朵看著給自家報信那官員,臉上對著邢朵的,居然是滿滿的崇拜。

邢朵說︰「我做了什麼嗎?」。難道給芳洲官員捐了一套房子啥的?自己咋不知道捏,難道是科林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擅自做主走後門哩?不不不,誰走後門科林也絕對不會走後門,科林那菊花可是嚴嚴實實的,絕對不給人家亂踩。

經邢朵這麼一問,那官員倒是不客氣,恭恭敬敬給邢朵一個叩拜,說道︰

「真沒想到玉龍山莊那麼大一個江湖門派,就因為夫人幾個邢氏煙……煙……煙……」小官員煙不上來了,邢朵提醒道︰

「煙霧彈。」

「哦對,邢氏煙霧彈,就用幾個邢氏煙霧彈打擊的江湖第二大莊時隔這麼多年依舊一蹶不振,夫人簡直神人吶。」

「咳咳——」邢朵被夸得一陣猛咳,啥時候她邢朵都成神人了。

邢朵望望天,看看今兒個是不是天上下紅雨了,要不這小官員咋盡說些令人臉紅耳熱的話捏。

拍了一會兒邢朵馬屁,小官員終于拿著邢府的賞賜滿載而歸,小官員回路大樂,他就知道負責通知邢府是一份美差,因為從前他媳婦的哥哥的大姨家的弟弟的媳婦的妹妹的丈夫曾經在邢朵婚禮上抬過轎輦,那賞賜,都夠他媳婦的哥哥的大姨家的弟弟的媳婦的妹妹的丈夫的全家活上八九年了。

邢朵自知入了初選之日起,也就對遴選芳主沒什麼興致,原因無二,因為第二項,她根本就不打算參選。禮儀呀,試想,邢朵和芳洲上上下下幾十名精英美女比禮儀,這……怎麼听怎麼像笑話,起碼,她邢朵認為這是笑話。

何況,這群芳會一舉辦就是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都要為怎麼去迎合各位評委的審美觀而費盡心思,這實在是比美美睡一覺要難得多。

眨眼間就過了十四天,按照那日小官員通知的消息,明日便要舉行第二輪賽選的日期,邢朵正坐在花園涼亭里喝著茶,苦思怎麼才能借到十頭科林牌老黃牛把自己那固執的小暴脾氣拉回來,突然園門口傳來雜亂的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並不很大,但因為來人急切,所以頻率很是交雜,讓本就心情煩悶的邢朵更加不耐幾分。

抬頭,本想怒問是哪個不長眼楮的敢打擾她喝茶品茗的雅興,可是一雙眼楮堪堪對上停下腳步站在自己面前的孔溪。

孔溪?好些日子沒見他,听科林說貌似是回了龍湖山莊,鬼知道是不是會他的老情人柳月落柳大美人兒去了。

本來煩悶的目光立時閃出狼光,邢朵站起步步緊逼孔溪,眼神同樣滿溢迫問︰

「你去龍湖山莊了?」眯著眼楮,邢朵低了孔溪一個頭,還非得裝人家咄咄逼人。

面對著邢朵的「朵朵逼人」,孔溪無耐地搖頭苦笑,苦笑?自從身入幻境後,直到了重回人世,邢朵已經很久沒有在孔溪臉上看到苦笑,忍不住追加問道︰

「怎麼了?」恢復眼楮正常的弧度,邢朵抬手捏了捏孔溪粉女敕女敕的小臉蛋,都結了婚的人了,咋還跟個沒**的小相公捏,邢朵捏著捏著都忍不住要獸性大發。

o(》﹏《)o咳咳——感覺到自己有不可抑制的情緒產生,邢朵急忙又把眼楮重新眯起,然後學著先前迫問道︰

「是不是月落大美人兒對你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本是無意一說,但話一出口,忽而覺得自己的話無比有道理,因此眯起的眼楮危險爆閃,只等著孔溪回答,她就撲上去給他個狼吻。

孔溪收起臉上的苦澀,笑著把邢朵蹂躪在他臉上的兩只手收入手心,輕輕撫揉了陣,才搖頭否認道︰

「我孔溪這一世除了邢兒,不會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也絕對不會再讓任何女人對我存有幻想。」

孔溪的深情,孔溪的絕情,深情絕情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別。

似有所感,邢朵反手抓握住孔溪的雙手,也不管現在兩人姿勢的奇怪就拉著他坐在了石桌旁。很是賢妻良母地為孔溪倒了杯微涼的薄茶,然後也為自己滿了一杯。

「既然與柳月落無關,那你為什麼……會露出那麼苦澀的笑?」

孔溪端起邢朵為他奉上的茶盞,有些躊躇,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同邢朵解釋。他啜了一口薄茶,微解了些暑意,垂頭又思索了一番,終是無從解釋,因此抬頭看向剛剛營造腳步雜亂的另外兩人。

隨著孔溪的目光,邢朵這才看到跟在孔溪身後進來的人是誰。

跟從孔溪的一共有兩人,這兩人邢朵見過,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一回兩回,甚或說,不止是在孔溪身前,在……另一個人的身前,也見過他們。

是的,東川,在東川的旁邊,自然就是和他鐵的都粘一塊的西岳。

邢朵驚詫︰「你們怎麼在這?」不不應該這麼問才對,他們出現在這也沒有什麼可意外的,畢竟,他們不僅僅是東方晨的門徒,更是孔溪的跟班。

听邢朵這麼一問,東川西岳也現出孔溪適才那種躊躇猶豫的表情,邢朵驚詫轉疑惑,目露懷疑地問孔溪說︰

「溪……你、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是不是?」

孔溪搖頭︰「邢兒,這件事我並不想瞞著你,只是……其實早晚你都會知道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邢朵眉頭不知何時皺起,眉心紅蓮血樣鮮紅,就好似心血瞬間逆流,潛意識告訴邢朵,孔溪隱瞞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蹙著眉心,邢朵語氣意外地平緩,她問︰「既然早晚我都會知道,那現在告訴我又能怎樣。」

孔溪說︰「我、我怕……我怕這件事會、會傷害、傷害邢兒你……」

果然,果然是壞事

好吧,樂極生悲,肯定是老天爺見咱和夫君們在芳洲這塊兒活得忒舒坦哩,他老人家就沒事發發瘋,給咱點磨難嘗嘗。

想是這麼想,可邢朵知道,這磨難,絕不會只是嘗嘗這麼簡單。

邢朵很是平靜地說︰「溪,沒事的,都經過那麼多事了,還有什麼事我沒見過的,難道還會因為它一命嗚呼不唔……」

不唔?邢朵瞅瞅孔溪緊緊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掌,眼楮瞪得大大的,不解問道︰

「唔唔唔唔?」你干什麼?

孔溪說︰「我不許邢兒說這麼晦氣的話。」那表情,可真叫一個認真。

看著孔溪這格外認真的表情,邢朵突然之間覺得再大的磨難只要有他……有他和科林以及亓官蜜蜜蕭正泰在,都不算是磨難。難得的,邢朵瞪大的眼楮緩緩彎成一抹會心笑意。

樂極生悲必然痛苦,可也有否極泰來,邢朵可不相信她會一輩子走背運。

孔溪在確定邢朵不會再說出什麼詛咒自己的話後,才緩緩放開捂在邢朵嘴巴上的手,表情仍舊為難,但終還是選擇要讓邢朵直面困境。

他抬頭給東川西岳發去一個示意信號,然後點頭對倆鐵子說︰

「東川,你來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邢兒吧。」

東川上前一步,低身施了一禮,說︰「門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輕蟬為妻。」

門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輕蟬為妻

門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輕蟬為妻

門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輕蟬為妻

邢朵剛想借著端起的茶杯分散一下「磨難」給自己帶來的沖擊,就因為東川這一句話,茶杯硬生生月兌了邢朵的手掌, 當一聲砸在石質桌面上,響徹雲霄,卻絲毫沒有損其一角。

邢朵喃喃︰「門主……」記憶在做著最後的對接,邢朵拼了命在腦海里尋找能稱得上門主的人,可是每一次搜索的結果都是那麼一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只有一個

東川的表情似是吃了苦瓜,一旁西岳神情也沒強到哪去,孔溪更是不知該如何為自己的做法收場。

孔溪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在邢朵剛剛裂開的傷口上撒鹽,然而既然已經造成了傷害,那就讓這痛只這一時,即使劇烈,他相信,邢朵一定會撐得過去。

孔溪握住邢朵失手掉落茶杯的那只手,入指冰涼,明明飛絮的六月天,可邢朵的手心就像剛剛握了雪團一樣,孔溪忍不住就又次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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