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七十八章會毀容的

作者 ︰ 黎貓兒

是沒說,可比說了還要可怕。

邢朵將身體向著靠近床邊的位置挪了挪,以期能夠躲開蕭正泰那只正在她臉上蹂躪的手。不過她這種想法馬上就被蕭正泰看了出來,蝸牛殼還沒挪出去一厘米,就被蕭正泰給扯了回來。

「朵兒,既然新婚之夜錯過了,現在是不是得加倍補回來呢?」蕭正泰好言好語,可邢朵寧可他對她惡言相向。

邢朵吞了吞憋在喉嚨口的唾沫,問道︰「怎、怎麼補?」

「你說呢?」

我說?我說不補行不行?

「那個……」邢朵想要顧左右而言他,可是她突然間發現,嘴巴生澀得要命,連一句拖延之詞都說不出來,只好直白地建議道︰「等、等晚上行嗎?」。

蕭正泰態度堅決地十頭科林牌老黃牛都拉不回來,他說︰「不行。」

邢朵裝泄了氣的**,滾了個身就要往床下跑,不行你就自個兒玩吧

可惜在蕭正泰面前,就算你是長了翅膀的鴿子,他要是不放你也得乖乖回來任他宰割。本來邢朵只是被蕭正泰半擒著按在床上,她這麼一逃,蕭正泰干脆把她扯回來塞在身體底下,然後一把扯下邢朵身上的衣服,而且是所有衣服,從屋外听來,就是一片死寂之後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布匹被強行撕裂的聲音,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人們更加慌了手腳。

科林是正夫,所以他不下命令,眾人也只能是一群熱鍋上的螞蟻,亂爬一氣。

孔溪轉頭尋求科林的意見︰「小林,就像母親說的,咱們不能坐視不理,那樣受傷的只能是邢兒。」

科林目光久久停駐在那扇朱色漆就的木門,幽幽嘆出一口氣,沒有回答孔溪,而是將視線轉向剛剛進來不久的亓官蜜蜜,他的目光中沒有預期中的仇視,但也沒有任何喜悅可言,只是用一雙淡然的琥珀眸子盯著如同陌生人的亓官蜜蜜。

他說︰「你闖出的禍自然是應該你自己來解決。」

亓官蜜蜜詫異地也將盯著屋門的目光轉落到科林身上,兩人視線不期在半路相撞,微閃了下,可兩人誰也沒有躲開的意思。

亓官蜜蜜對科林說︰「謝謝。」

科林抬手阻止道︰「我只是不希望小金和小玉沒有父親而已。」

兩人又相互對視了一會兒,直到屋內響起邢朵的怒吼,彼此的目光才各自收回,亓官蜜蜜似乎得了什麼指示一般,向蕭正泰禁制邢朵的房間走去。

邢朵在蕭正泰剛才的一抓之下,衣服已經盡數剝落,邢朵也終于知道,原來武功不僅僅是用來打情敵的,還可以用來月兌衣服,邢朵發誓,下輩子一定要做一個數一數二的武功高手,月兌衣服簡直神速的說

蕭正泰給邢朵「寬」完衣,他自己連衣服都沒月兌就想對邢朵行些禽獸之事,邢朵一急就給了蕭正泰一拳,還附帶著大罵蕭正泰是「禽獸」,蕭正泰冷笑不止,說︰

「我是禽獸,從前我就沒有否認過我是禽獸,所以,我現在就要對你做禽獸的事情,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能拿你怎麼辦?邢朵哀怨地想,她要是知道能拿蕭正泰怎麼辦,現在何至于衣服都被人剝干淨了。

邢朵仍然想用不娶蕭正泰為要挾籌碼,可回頭一想,**,婚禮都舉行好幾天了,難道還要先把他休了再把這籌碼撿起來?

誒……(☉_☉)?貌似這也可以用來當做要挾的籌碼來試一試。

邢朵吼︰「蕭正泰如果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休了你」嘿嘿,簡直了,急中生智說的就是某嘛。

蕭正泰哼笑道︰「好啊,可那要看你還有沒有機會來休我。」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剛剛明明是自己在要挾他,可是轉眼間自己又被他吃得死死的,唉——人懦弱真不是啥米好事,建立完善特別堅毅頑強的性格神馬的任重道遠。

無視邢朵的白痴問題,蕭正泰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啃邢朵。呃……是吻邢朵。

在空氣中的頸項彷如是脆弱的陶瓷,一踫雖不至于破碎,但卻可以深深埋下可見的烙印,在蕭正泰面前,邢朵就是半身不遂,他想怎麼給邢朵擺姿勢,邢朵就得擺什麼姿勢,而且還附帶了一聲聲哼哼哈哈,痛的。

「蕭正泰,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蕭正泰把邢朵的兩條腿大大叉開,都快超越舞蹈演員的劈叉極限,可蕭正泰似是還是不覺得滿足,邪惡的雙目緊緊鎖著被叉開的****,嘴角勾出一抹妖逆的笑容,一手按住被強行分開的兩腿,一手伸向****的溝壑。

「不不要」剛把這句話喊完,邢朵就僵了,不僅是臉上的表情和還沒來得及閉合的嘴巴,連同伸出的手和整個身體,都陷入無法預想的僵硬之中。

「朵兒,你是覺得就這樣被我玩弄好呢,還是讓我們共赴雲霄好呢?」蕭正泰把深入邢朵**內的四根手指來回翻轉,攪動著脆弱的內壁,可是無論如何,那內壁都仿佛是被施了僵硬咒,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或許還存在一種反應,就是厭惡。

冰冷的手指在濕熱的穴壁之間刮裂層層妄想的脆弱,邢朵僵硬了足有一刻鐘,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絲一毫變化,半張的嘴巴一如從前在軒朝皇宮那次,有銀色絲線從中溢出,那是口水。

口水?邢朵明白從自己口中流出來的是什麼後,馬上把嘴巴閉的嚴嚴實實。

「蕭正泰」邢朵抿著嘴巴對從上方正欣賞著她種種屈辱的蕭正泰低吼,模糊不清的音符連近在咫尺的蕭正泰都無法真正領略,就更不用說外面的人。

本來還在觀察屋內情勢的亓官蜜蜜,一掌拍裂眼前的朱漆木門,曾幾何時,他還和這扇木門含情對視過許久,但是現在,它卻被當做阻礙被一掌拍碎。

失卻了木門的阻隔,房間內立時被正午明朗的光線所充斥,即使在圍屏後的床上,這光線也如密芒針刺般,無孔不入。

听見自己的房門被拍裂,邢朵心中立時燃起渺無的希望,總算是有不怕死的敢和蕭正泰這小禽獸叫板了

可當邢朵看清進來的是誰時,心中又不知為何為自己心中剛剛燃起的那幾近沒有的希望而悸痛。

「蜜蜜……你快出去,你打不過他的」赤luo的身體被壓制在床上,顯然被適才明亮的光線在身體上打下一層如同靈光的暈澤,只是此時的姿勢太過屈辱,屈辱得邢朵不想讓亓官蜜蜜看到這一幕。

當床上兩人的姿勢映入亓官蜜蜜眼中的那一刻,他縴細而狹長的眉立時皺得看不清原來的紋理。

「蕭正泰,」亓官蜜蜜說,「你不覺得你的做法很幼稚嗎?」。

蕭正泰挑眉一笑,把深陷在邢朵體內的手指緩慢而堅決地拔出來,然後伸舌在最長的中指上**地一舌忝,說︰

「我知道,可朵兒就喜歡這種幼稚的行為。」說罷,意味深長地將目光從邢朵那里轉射向亓官蜜蜜。

亓官蜜蜜沒有回視蕭正泰,而是看了邢朵一眼,瑰麗如天邊霓虹的雙目轉而變得深諳如洶涌而來的海水,滌蕩著人心底的每一個未知角落。

邢朵搖頭,嘴巴張了張,隨即就有銀色絲線從嘴里流出來,無奈,只好把想要說話的嘴巴再度閉起,只是搖著的頭始終沒有停下。

不再看邢朵,亓官蜜蜜用越發激蕩的目光回視蕭正泰。

「是,我們都很幼稚,」亓官蜜蜜無法察覺地向著邢朵和蕭正泰所在的床邊緩慢靠近,同時眼楮始終不離蕭正泰仇視憤怒的雙眸,「既然知道自己幼稚,那麼為什麼還要任著自己這麼下去呢?」雖然緩慢,但只頃刻間,亓官蜜蜜已由距離兩人幾丈開外來到床邊,垂身勾起蕭正泰的下巴,輕輕向他吹了一口氣,然後……

呃……蕭正泰暈了,就跟魂兒被人抽出去了一般,軟軟的,一點活著時的生氣也沒有的軟倒在邢朵身上。

邢朵驚悸地回頭看亓官蜜蜜,見他似是疲乏地按了按額頭,發現邢朵正在看他,強扯著嘴角露出一絲媚笑,說道︰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施兩次攝魂咒,還真是累人呢~~」然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又來了一句︰「比和朵朵做還要累呢~~~」

TMD,他說啥?既然他那麼累那天還抱著咱都沒有知覺的身體一直那啥米到第二天早晨

邢朵強行從亓官蜜蜜身上收回憤怒的視線,抬手在蕭正泰白女敕的小臉上拍了拍,沒反應,然後又拍了拍,還是沒反應,邢朵小巴掌  啪啪在蕭正泰臉上開始沒完沒了地拍,女乃女乃的,叫你不听咱的命令,某讓你一輩子頂著咱的五指山過活。

「朵朵~~你在這樣拍下去他就毀容了呢~~」

女乃女乃個熊,某就是讓他毀容,叫他沒事就出去勾搭那大**茉莉呃……不,某不是這個意思,某是想說……是想說……有理也變沒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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