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五十二章裸奔

作者 ︰ 黎貓兒

邢朵媚笑著說︰「不是這個樣子嗎?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只不過在你面前時裝裝的,正泰君~~」邢朵邊笑著邊柔柔地用手在蕭正泰身上畫圈圈,「人家其實渴你很久了呢~~~」不不不,這和心中所預期的發展完全不符,不僅不符,而且還背道而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明顯的,邢朵在蕭正泰的臉上看到了厭惡,猛地把邢朵推倒在熱氣騰騰的池水之中,蕭正泰來不及穿好衣服就沖出了浴室,也不知道外面那群雀兒似的侍女見到她們家果奔的蕭侍郎,心情如何。

只是……邢朵將適才所發生的大致捋順一下,發現如自己所料,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本來,蕭正泰說他喜歡的是邢朵的身體,邢朵生氣,哦不,是……憋氣,然後她就擺出一副死豬的樣子,等著蕭正泰來圈圈之後又叉叉,結果蕭正泰沒動,只邪笑著看自己,而後邢朵就主動了,而且還跟玉滿堂里那群姐兒似的,抱著什麼目的如前所訴,然後……蕭正泰就被氣跑了。

氣跑了?邢朵望著被蕭正泰撞開的浴室大門,吞了口唾沫,難道說,這小女敕蔥其實,對咱的感情是真的?

想到這,邢朵又吞了口口水,然後又吞了口,接著又吞了一口,呃……咋會這麼多口水捏?咳咳,原來被推水里還沒站起來呢,喝了那麼多洗澡水不知道會不會生病啥的。

洗了澡,邢朵回去掀了被窩就流口水會美男去了。第二天,蕭正泰沒來,第三天,蕭正泰沒來,第四天,蕭正泰沒來,第五天……靠,小女敕蔥竟然敢和咱玩失蹤。

科林問孔溪︰「這些日子都沒見蕭侍郎呢。」

孔溪點頭,轉過頭問拿著空茶杯發呆的邢朵說︰「邢兒,蕭正泰這些日子怎麼都不來了呢,眼看著婚期將至,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和他商量呢。」

邢朵模著茶杯沿,對著庭院盤空而旋的幾片落葉發呆︰「他可能要悔婚吧。」

孔溪皺著眉,側回頭看看科林,科林也皺著眉,回視了一眼孔溪,然後異口同聲問道︰

「為什麼?」

邢朵模著茶杯沿的手指一頓,然後繼續對著一對在牡丹花上飛啊飛的梁山伯與祝英台發呆︰

「那天晚上蕭正泰果奔你們沒看見?」就算那群侍女沒長眼楮,他倆難道也沒長?邢朵可不相信科林和孔溪會那麼不設防備地讓邢朵一個人大晚上的在浴室里泡那麼久,浴室外樹上說不定被安插了不知多少雙眼楮呢。

孔溪疑惑道︰「果奔?……是什麼?」然後疑惑轉向科林,科林亦如他一樣不解,具是搖頭將視線聚集在邢朵身上。

不會……他們那麼多雙眼楮都沒發現蕭正泰從門口離開吧,這功夫得好到什麼程度啊。

邢朵興趣缺缺地搖頭,說︰「沒什麼。」然後繼續瞅著那兩只上下翩飛的梁山伯與祝英台。

忽而,一陣風過,邢朵抬頭對科林和孔溪目光灼灼的說︰「咱們去听溪樓听戲吧,順便請上玉滿閣的方代理閣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那老東西現在還是不是代理閣主。

呃,人家好歹是方和他老哥,怎麼可能是老東西。

科林問︰「你這又是想唱的哪出戲?」對于邢朵有時候說風就是雨的性格,科林有些畏懼,他最怕的就是無法掌控的東西,可偏偏……偏什麼偏,先弄明白該唱什麼戲再說。

邢朵想都沒想就回答︰「梁山伯與祝英台。」**,要是真唱這愛情大戲就好哩,也不知道是為啥,腦中就突然想起了方代理那喂咱喝巫蠱的死X,曾經說好了有機會請他喝茶的,這都在芳洲快住了一年了,這承諾再不履行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孔溪倒是不在意邢朵的突然起意,只是問道︰「要順帶著請上蕭正泰嗎?」。

立即如受了驚的麻雀,邢朵反射性否決︰「請他干嘛?」不請不請,只要再晾他幾天,等他把咱徹底忘了……

七年的時間都沒有讓他將自己忘記,就只有這麼五天……

眾人駕車來到听溪樓,在門口正好遇到神情蕭索的蕭正泰,他見到邢朵,眉頭輕皺了一下,說︰

「我那天對你說的,是在開玩笑。」

邢朵瞪著眼楮,不知道蕭正泰說的是什麼,疑惑道︰「什麼玩笑?」

蕭正泰皺著的眉更深了些,說︰「我回去想了想那天發生的事,我覺得,你可能對我的回答產生了些誤會,」蕭正泰說話就像在做議會報告,「你問我是不是只要得到你的身體就夠了,然後我回答是,其實,我那時只是隨口一說,那並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啊……

「但我後面所作所為所說都是真的。」邢朵面無表情,說完這句話就向听溪樓內看似緩慢實則說是逃離都不為過。

「朵兒——」蕭正泰在邢朵身後無可挽回的嘶叫了一聲,只贏得了听溪樓停在門口兩側的車馬的注意,馬兒也隨著嘶吼了一聲,不過說實話,蕭正泰叫得要比它們好听得多。

听溪樓在構架上來說更多的是與昆南玉滿堂的建築風格有些相像,但畢竟是听戲休閑的茶樓,自不會有亓官蜜蜜養的那些扭著小蛇腰的小倌樓姐兒,咱這可是正經生意。

亓官蜜蜜那個老不正經的

大大的天井中央靠北位置一座可以容納百人的戲台,而從二樓往上,具是圍繞這個戲台而設的隔間,這個時代再怎麼努力它也蹦不出來什麼三D肉肉團那種全場震顫似的效果,邢朵也就只能竭盡所能將听溪樓的場座設計盡臻完美而已。

大大的戲台上,一穿著虎皮裙的小哥正在那蹦蹦跳跳,邢朵看了一樂,看虎皮小哥旁邊那唐長老,看著白晶晶妹妹眼珠子就差懸出來了,唉,如此高雅的經典之作,到了咱這里,就只能淪為如此做作,唾棄自己一番先。

步至三樓,早有伙計準備出雅間相迎,邢朵從臉上摘下礙事的白色面紗,才走入這間可以容下一行眾人的雅座。茶水齊備,點心爭奇,花團錦簇,鶯歌燕舞,自然,這歌舞是屬于樓下那戲台的。

邢朵挑了個可以看清樓下那戲台而又不被外人觀瞻的位置坐下,剛想把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的那兩尊雙K大神請到身邊,蕭正泰那小不懂事的就沖過來蹭到了邢朵身邊。

「你坐這干嘛?」邢朵皺著眉頭,以一副吃了蒼蠅都不如的神態面對蕭正泰。

蕭正泰大眼楮閃啊閃,閃得邢朵眼花,他說︰「看戲。」

「坐別的地方不也能看嗎?」。

「別的地方哪有朵兒身邊看得清楚。」

「別的地方比我這里看得更清楚」

「沒有。」

**,沒完了是不是?

「你……」滾……一個字還未吼出,邢朵就驚恐地打量著把自己手握到他自己手中揉來揉去的蕭正泰。

蕭正泰說︰「朵兒,我好後悔,後悔那天你主動靠過來時我沒有把握住機會。」

「哪、哪天?」缺氧了,失憶了,要死了。

「就是咱們洗鴛鴦浴那天啊,」蕭正泰眼楮繼續閃啊閃,那干淨無辜的眼神讓人誤以為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他更純潔的人,事實證明,單憑外表看人絕不是好習慣,「朵兒,要不咱今晚再洗一次吧。」蕭正泰覺得這個建議絕對對祖國將來的造人計劃有著不可估量的建設性意義。

邢朵把蕭正泰支在自己頭前的那個腦袋從外掏到了里,又從里看到外,那腐朽的腦子,都爛到根兒了。

「做夢」邢朵說。

「做一做夢不失為一種對健康有益的活動,只要不夢遺就好。」

「噗——」邢朵一口茶差點噴對面剛無奈落座的孔溪臉上,「那天我已經向你說明了我的意圖,而且對于我那麼主動的樣子,你不是感到很厭惡麼,為什麼……你要知道,其實我只是憧憬你的身體而已,我是一個任人為夫的女人。」老天爺,玉皇大帝,王母女乃女乃,耶穌,耶和華,哈利路亞,阿彌陀佛,原諒我的謊言吧。

「我不信。」蕭正泰似乎踫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邊笑著邊堅定地搖頭,然後貼近邢朵的耳朵說︰「除非你再把那天在浴室里對我所做的一切再在你的科林和孔溪面前上演一遍,否則……」說著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科林和孔溪,而握著邢朵的那只手正用力將邢朵拉向他下月復處。

什麼?在科林和孔溪面前再把浴室里自己貼著他邀那啥米的一幕重新上演,那還不如屎了算了。

邢朵壓低聲音說︰「我不可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

蕭正泰不置可否,將留駐在科林和孔溪那里的目光挪回邢朵這里,而科林和孔溪的視線正隨著他的指引轉到他和邢朵這邊。

他說︰「如果你現在就重現一遍那天的場景,我就認定你只是憧憬我的身體,而對我根本無任何愛意。」

此時台下上演的正是孫猴子三打白晶晶的經典戲碼,唐長老依舊不諳妖邪地阻止著孫猴子的護主行徑,而孫猴子的眼中,在看清唐長老面對白晶晶的深情眼神是,不可遏制地劃過痛苦難堪,他,一直是那麼的愛著他,而他,卻永遠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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