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四十六章當做弟弟

作者 ︰ 黎貓兒

蕭正泰搖頭︰「我才沒有那麼無聊呢,是他自己不小心,滿大街都是他的部下,我不知道都難。」

邢朵怔了怔,輕疑道︰「你是說……乞丐?」看來孔溪確實是太過馬虎大意了,如此下去,他這個暗影影主很有可能遭遇到意外的危險。

蕭正泰見邢朵忽然之間神色變了又變,知道是自己的話引起她的在意,釋疑說︰

「你不用擔心孔溪的危險,敢問這世間哪有幾個像我這麼耳聰目明武功超群的,要是人人都能看出這些端倪,那我還怎麼稱得上武林第一呢。」

蕭正泰臉皮厚得沒話說,把自己好一頓夸,邢朵听後臉黑黑,不忘拆台道︰

「你肚皮挺結實的,這麼吹都沒破。」雖然嘴上這麼說,實則邢朵還是覺得他的話有那麼幾分可信性,否則早N年孔溪就見閻王了。

提到閻王,邢朵不免就要想起炎王爺周晟炎,從各種的事件的牽連和發展,她越來越覺得周晟炎就是害自己成現在這麼一副樣子的那個黑衣人,而且,憑借他的地位,也足可以那麼傷害科林,而且的而且,他還有一小受媳婦兒不是,這麼看來,月復黑大*OSS是他沒錯的,只是他的身材……

邢朵晃了換腦袋,以便擺月兌腦中紛亂的思緒,問在那里喝茶跟吸溜JY似的蕭正泰︰「你覺得周晟炎這個人怎麼樣?」

瞅了瞅邢朵,蕭正泰沒鳥邢朵,邢朵怒︰「我問你話呢」

蕭正泰毫不在意的聳聳肩,接著吸溜JY,邊吸溜邊口齒不清地怨懟︰

「有你這麼問話的嘛。」

難得的,邢朵沒跟他敲竹杠,而是問道︰「那該……該怎麼問?」以前這麼問也沒見他怎麼的,今兒是吃了多少槍藥過來的。

蕭正泰單邊眉毛輕松一挑,壞笑著放下嘴邊的茶杯,靠近邢朵耳邊說︰「你叫我親親相公我就回答你剛才那個問題。」

听完蕭正泰的話,邢朵兩條眉毛突突突地跳個沒完,一巴掌拍飛蕭正泰近在咫尺的臉,怒吼︰「你個小不要臉的」

蕭正泰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腆著一張笑嘻嘻的臉又靠了回來,聲音嗡嗡地听得邢朵直鬧心︰

「朵兒,以前見你打我都是十層力,今天怎麼不舍得下狠手了,是不是對相公我越來越愛不釋手啦?」

邢朵一口氣差點憋差了進胃管里,直咳了好久才喘勻了氣,一個巴掌又要貼蕭正泰臉上,他不是說咱不舍得下狠手咩,那咱就給他下狠手試試。

然巴掌在半空時就被蕭正泰截下,反手一牽就將邢朵帶入他的懷中,然後另一只手配合將邢朵壓得牢牢實實。

邢朵是正對著蕭正泰胸前的,臉被埋入他的衣襟,說出的話比狼嚎的好不到哪里去︰

「蕭正泰,你TMD放開我」

「朵兒,女孩子家這麼粗魯並不好。」

「我他X的不是女孩子。」按咱前世年齡算,熟得都能冒汁兒了。

「女人這麼粗魯也不好。」

「我粗不粗魯跟你有毛關系?」邢朵繼續狼嚎,只可惜大夏天的公狼的發*期早就過了,除了蕭正泰沒一個附和的。

蕭正泰說︰「有沒有‘毛’關系,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邢朵沒听明白蕭正泰說話的意思,因此疑惑地問︰「怎麼試?」

剛把這句話問完,邢朵就覺得世界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傾斜,身體被蕭正泰橫抱而起,腳步不做任何停留,蕭正泰急向一間房子的方向奔去,那性急的樣子,就跟那啥快要井噴了似的。

直到身體被甩到床上,邢朵才想起驚問︰「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蕭正泰單腿跪在床邊,危險地向著邢朵仰躺的方向靠了過來,他說︰「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干什麼?」

挑水?砍柴?不不不,腦子混亂了。

「你、你不是說試試……試試……」試什麼來著?對毛毛?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歪了,不過……

在邢朵混亂的這個空檔,蕭正泰已經單腿上了床,壓在了她的身上,等她頭腦清醒過來時,才真正認知到蕭正泰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麼。

邢朵猛推向蕭正泰,聲音低吼︰「你不能這樣,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蕭正泰趴在邢朵耳邊邪笑︰「有什麼不好,反正我是你相公,他們要是敢說什麼,我就讓他們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蕭正泰說的輕松愉悅,听在邢朵耳里已完全是另一種味道,視人命如草芥,這是冷兵器時代的慣例。

邢朵怎麼可能因為他這一句話就乖乖听從,繼續奮力推拒抵抗著,生怕別人听到,因此吼聲壓抑地只有近在相鄰的兩個人才能夠听到。

邢朵發出低沉的咆哮︰「凌紫離和她的夫君們還在府上,如果……」下面的話盡數被蕭正泰的一只手給堵住,他輕搖著頭,臉上的笑容要多yin賤就有多yin賤,邢朵想拿把菜刀把他剁了然後扔到陰溝里去,狗都懶得喂。

蕭正泰伸出舌頭在邢朵臉頰舌忝了一下,在驚起邢朵一身小雞皮後才悠然說道︰

「我說過今天府中除了你我就只有一群沒長眼楮的下人,至于凌紫離和她的四位夫君,想必他們現在正陪在乖乖金寶貝兒身邊呢。」說罷舌頭對著邢朵又是一舌忝。

邢朵惡寒,身體抖了兩下然後繼續怒吼︰「你屬狗的不成?」聲音悶在手掌當中,使人無法听清她究竟說了什麼。

不過,與她相貼極近的蕭正泰听清楚了,他極盡放浪地扭著身子,下面已經硬挺的部位不時會擦踫到邢朵的腿根內側,他說︰

「朵兒可真聰明,我在朵兒面前,就是屬狗的。」說著又是對邢朵一陣猛舌忝,然後揭開堵住邢朵聲音的那只手掌,本來舌忝舐臉頰的舌頭立即轉移到她的嘴唇,濕漉漉的滑,立時在邢朵心底激起一股異樣,異樣翻騰,邢朵只能皺著眉極力躲避。

邢朵就納悶了,她最近是不是犯了舌頭的忌諱,為啥子這兩天都是舌頭來舌頭去呢,先前是科林,這回又是蕭正泰,他倆合算好了還是怎麼的。

「蕭正泰」邢朵用盡身體里最後一點力氣奮起反抗,「如果你在這樣繼續下去,我就不娶你了」

這話果真有效,蕭正泰在邢朵身上作惡的身體一滯,很快又恢復如常,他傾覆到邢朵身上,然後口氣溫和,實際夾槍帶棒下冰雹地說︰

「好啊,反正娶與不娶都是一個樣,還不如我現在就要了你,能快活一時是一時。」

邢朵愣住,她怎麼忘了,蕭正泰是蕭萬通那老yin棍的兒子,生來就是一個享樂主義,他或許可以沒愛情,但絕對不可以不快樂,和自己在一起,他真的不會快樂吧。

「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非要對我死纏爛打,和茉莉,或者是其他任何女人,你都能獲得你想要擁有的快樂,起碼,你的性生活會完全得到保障,而我,根本無法滿足你。」

忽然听到邢朵說出這些話,蕭正泰神色變得更加陰冷︰

「既然你覺得無法滿足我,那你就傾盡全力的來滿足我呀,為什麼你連試一試都不肯,從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你為什麼偏偏對我那麼不上心」

邢朵搖頭,拼命搖頭︰「不是,不是不上心,我、我只是把你當成弟弟,從以前到現在,我一直把你當成弟弟看待,試想,有哪個姐姐會想著要去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弟弟的?」

「弟弟?」蕭正泰獰笑著,就彷如听到了無比可笑的笑話,他突地攬過邢朵腰身,腰間用于綁縛的腰帶瞬間滑落,衣衫裙體應勢散開,蕭正泰霸道地扯開邢朵裙擺下的裙襯,然後毫不猶豫地將手伸入褻褲,一點預兆也沒有的,他的手指插入前一晚才經受愛情洗禮的穴口。

還沒等邢朵再次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蕭正泰已經抽出了他的手指,然後把那只手指舉到邢朵面前,如同昭示著什麼一般,手指上一圈乳色液體在白日的光輝下散發出點點玉質。

蕭正泰繼續維持著獰笑,口吻生硬地對邢朵說︰「弟弟?這就是你說的弟弟?既然把我當做弟弟,為什麼你還會有感覺」

望著蕭正泰手指上的那一圈如上好羊脂白玉的愛*,邢朵無話可說,緊蹙著眉,眉心的紅蓮都快擰出紅水來,緊咬著下唇,邢朵艱難地將頭側向一邊,眼楮沒有焦點地凝著床里的粉紅色的帷幔,心里一遍一遍怒斥自己的沒有定力,但又無法遏制地為自己開月兌,有誰能經受得住那一次又一次的而堅定沒有任何反應呢?

邢朵自知理虧,因此撇著頭不敢去看蕭正泰的臉色,眼角余光時不時對蕭正泰瞄上兩眼,但大多都只能看到他垂在自己頭頂的墨色發梢,神情根本無法捉模。而蕭正泰,舉著的那根手指慢慢被收回,獰笑已然不在,剩下的只有他緊鎖著的眉頭和滿是愁苦的臉。

忽而,門外響起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隨著敲門聲,門外響起家中下人稍顯急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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