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二十八章雙K組合

作者 ︰ 黎貓兒

嗯,不當皇帝,當皇帝多累,還得娶後宮佳麗三千,一天天的除了上朝就是翻牌子,翻不對了還得擔心宮變造反啥啥的。

「不過小金卻是有帝王之風。」科林說。

科林是這樣說的,科林竟然會這樣說,科林為啥會這麼說,科林……

「小林,你神馬意思——」飯不可以隨便吃,話更不可以隨便說,前者有可能被人毒死,後者有可能被人堵死。

將邢朵兩頰的發絲向耳後順了順,科林垂頭從鏡中看著邢朵,眼中一閃而逝的是驚艷,他說︰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亓官蜜蜜,他或許能夠給你一個更好的答案。」

「……呃……為啥子我更听不懂了……」

科林一笑,看邢朵就跟看小白痴,他說︰「我也沒希望你能懂什麼。」

邢朵剛想反身一個勾拳把科林那滿口小白牙打得一個不剩,門口倏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眼角余光瞥見是孔溪,才出手的拳頭硬生生被收了回去,在孔溪面前,邢朵是「賢妻良母」,自然,這只是邢朵單方面的想當然。

「你們在聊什麼?我在大門口就听到了。」孔溪耳朵真好使,比小毛驢還強悍。

邢朵被孔溪的話嚇得抖了抖,低著眉輕問道︰「你真的听到了?」

孔溪一愣︰「你們究竟在聊什麼?」本來孔溪也只是隨便一說,沒想到邢朵當了真,而且還表現出只有偷雞模狗後才會有的神態,心中更是存了滿滿的疑惑。

知道是被孔溪那小女敕手給騙了,邢朵直起身,好一個浩氣凜然,她大氣地一揮小手,對孔溪說︰

「啥也沒聊」

然後顛顛跑去把桌上的一件喜服托到手中,又顛顛向著孔溪的方向跑回,將大紅喜服顛顛遞給孔溪,全過程整一個小馬駒,一看就是心虛所致。

孔溪看著邢朵這樣子忍不住笑,再有疑問也只得放在心里秋後算賬。接過喜服,抬眸一瞬卻因正正對上邢朵那流瀉著秋水一般的剪眸時呆住。

紅色是顏色中最為熱烈的顏色,它使人活潑,使人熱情,使人開懷,使人釋然,讓人不自覺折服在它的濃烈之中。

銀白的發絲,粉白的面龐,如水的剪眸,紅軟如霞的雙唇,孔溪第一次知道想要將人撲倒在床的感覺,如果此刻科林不在這里……

「溪呀,我幫你換喜服。」邢朵眉開眼笑,剛才科林對她什麼樣現在她對孔溪就什麼樣,眼楮都擠到一塊去了。

未及孔溪同意或反駁,邢朵已經開始上下其手,月兌衣服速度明顯要比從前快得多,不過邢朵月兌衣服月兌上了癮,險些把孔溪里面的白色褻衣也給扒扒扒扔到火盆里烤了。

手忙腳亂地給孔溪換完喜服,邢朵成就感十足地擦了把汗,她最喜歡給美男穿衣服了,特別這個美男還是孔溪。穿好衣服,邢朵回頭對科林說︰

「小林,成親那天溪要不要蒙喜帕?」

按照邢朵的理解,既然是嫁娶,嫁者就應該蒙著喜帕在洞房里等著娶的那一方給他揭喜帕,而且揭喜帕還有很多說法,其一就是當初邢朵嫁科林時違背的,自己把蓋頭掀了,然後就被那萬年受黑衣人給塞沼澤里去了。

咳咳,萬年受?黑衣人要是知道邢朵給他這麼個評價估計就得把他自己塞沼澤里去。

科林搖頭︰「男方不用蒙喜帕,從古至今,無論是嫁與娶,新郎都是不用新娘掀蓋頭的。」

這……算不算也是一種男女不平等待遇呢?

「難道我娶溪還要我蒙著蓋頭?」邢朵不想躲在一片紅色里任人擺布,雖然被揭開喜帕時感覺很奇妙,但過程並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

科林又搖頭︰「你也不用。」

哦,那就好。

孔溪將喜服穿著完畢,沒及對鏡自照,就被邢朵流著口水大贊了一番,自然,邢朵說的都是真的,並不是恭維,即使孔溪臉上有那麼一道不可忽略的疤痕,他仍然是美得不可理喻,特別是對女人來說,基本上是個女人見了孔溪都會自慚形穢,所以邢府中那些個侍女喜歡對著亓官蜜蜜和蕭正泰噴口水,但沒有人願意在孔溪面前流口水,而往往是擺出一副溫婉有禮的姿態,無疑,這緣于她們內心的攀比之心。

那道傷疤已經將孔溪身上的女氣弱化了許多,但今天穿上這件大紅喜服,那曾經被弱去的女氣忽而又沖月兌回他的身上,嫵媚有之,但更多的是從他身上流瀉而出的源源不斷的溫柔。

真的很難想象,這樣柔若無骨的一個男人,竟然擁有著這世上最不為人所知的暗影。

被邢朵那麼赤luo果地看著,孔溪一時覺得手足無措,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臉色紅透,比之他身上的紅袍紛飛還要紅上幾分,灼熱的熱度將他眼里的淚水逼到眼眶邊緣,晶瑩閃爍,或許下一刻就會洶涌流瀉。

「邢兒,你、你不要、不要這麼看著我……」無疑,孔溪喜歡邢朵這麼看著他,可是又受不了邢朵這麼無所遮掩地看著他,仿佛被那麼看著,身上的衣服就會被一件件剝離一樣。

邢朵淺笑著移開視線,對一旁的科林說︰「小林,你的眼光真不錯。」這件喜服確實很適合孔溪的氣質,不張揚,但足夠彰顯孔溪的性格特點,是的,衣著往往就是人內心的體現,只有符合他的內心,他才能從心去接受,去喜歡,而逆向屈就地改變外在的一切而掩飾內心的,邢朵並不認為那是身為制衣者應該追求的。

科林被邢朵夸贊,也僅是淺淡一笑而已,順口不忘對孔溪的容貌予以肯定的評價,不過,他評價的也不錯。

正在三人將喜服試了又試之際,門口又一個腳步聲響徹三人心扉,同時抬頭,就看到蕭正泰黑著臉走進來。

蕭正泰很白,此時的神色就像是被誰把鉛粉灌進了他那白得跟小女敕豆腐似的皮囊里,一捅都能捅出墨汁來。

黑著臉,蕭正泰怒氣沖沖幾步到了邢朵面前︰「你們試喜服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聲」

邢朵一臉茫然,轉頭看科林,問︰「你沒有告訴他嗎?」。

科林表情很無辜,不過嘴角明顯憋著笑,他說︰「我吩咐下人去通知了,只不過他不在府上。」

蕭正泰吃了悶虧,但絕對不會悶在心里,他磨著牙對科林一字一頓說︰「科林,我平時那麼尊重你,你怎麼可以……」

科林抬手打斷蕭正泰︰「你現在對我的態度能稱之為尊重?」

壓了壓勃然的怒氣,蕭正泰說︰「一個地方找不到我,難道那個僕人就不能多找幾個地方?」蕭正泰突然將目光轉向孔溪,神情之中更是怒不可遏,似乎這件事情不是科林對他怎麼怎麼著,而是孔溪對他怎麼怎麼著。

忽然間從蕭正泰的舉動中覺察出一些苗頭,邢朵這邊看看蕭正泰,那邊看看孔溪,另外一邊又看看科林,邢朵問科林︰

「這件事與溪有什麼關系嗎?」。

科林搖頭︰「沒有。」說謊連眼楮都不眨一下。

邢朵怒︰「你說過你不會再騙我的」

科林無畏無辜︰「我真的沒有騙你。」

既然科林已經這麼說了,邢朵也不好再強行問下去,可她知道,這其中一定比表面看去的還要復雜,她不喜歡復雜,更不喜歡去探究太過私隱的事情,當然,男人之間的私隱除外,特別是美男,所以……復雜吧,男人之間越復雜某就越喜歡,有機會某一定會把這幾只男人扒得干干淨淨,弄得明明白白。

暫且將這件事放到一邊,邢朵對後進來的蕭正泰說︰

「既然來了,就試試喜服吧,看看合不合適喜不喜歡,如果不合適或是不喜歡,就差人送到朵衣坊修改一下。」

本來還憤怒的蕭正泰立時卸下憤怒的表情,但憤怒久了,笑得就有點僵硬。

笑容死板板的蕭正泰轉到邢朵身邊,緩緩收斂起笑容,有些委屈地說道︰「朵兒,他們都欺負我。」那可憐見的,要是之前蕭正泰還叫小正太的時候,邢朵保證已經把他攬進懷里好一頓,只可惜現在的蕭正泰唯一可以形容的詞語就是人高馬大,就那胳膊,就那腿,就那XX,咳咳……即使邢朵想要憐惜愛護一下,也提不起心力。

培養了半天情緒,邢朵這的手也伸不出去,只得擰著眉說道︰

「你要是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就替你做主。」嘿嘿,這個時候不提條件更待何時,邢朵從來就是個見機行事見風使舵見異思遷見……總之,她是個見竿子就能爬的孫猴子。

蕭正泰神色立刻沒有適才的那般囂張,除了剛剛的笑容,臉上剩余的表情全全凍結,解凍了好半天,才偷瞄了一眼一直注視著他和邢朵的科林以及孔溪,抹了把頭頂剛解凍了的冰水,蕭正泰艱難地說︰

「沒、沒什麼,那朵兒也幫我換喜服好不好?」抹完了冰水,蕭正泰蹭到邢朵身邊,拽著邢朵衣襟學小屁孩子撒嬌賣痴。

邢朵撫額瞄了眼堪稱家主的倆男人,見沒什麼反應,接過蕭正泰手中的大紅喜服,開始對小女敕蔥動手動腳。

之所以三個男人會發生今天的這一幕,邢朵此後一直也沒能知道原因何在,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是蕭正泰先行冒犯了科林和孔溪那堅韌穩固的雙K組合,所以,他才會遭此欺壓,武功再高,往往卻抵不過齊心協力,邢朵今天學到了好大一個道理呀,在此感謝雙K組合,邢朵決定,等以後掙大錢了一定要為雙K組合搬個神馬神馬鐵掃把獎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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