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 第一卷 142 春喜的奮斗(二)

作者 ︰ 糖水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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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艱難的攙扶著丁陸,听見他醉醺醺的叫了聲月娥,接著便把臉往春喜身上湊,滿身的酒氣。

春喜使勁兒扛住才沒被丁陸推倒,咬牙堅持著往里頭走。

最後丁陸已經沉睡過去,連步子也不邁了。整個人都歪倒在春喜肩膀上,再沒法子向前。

春喜站住歇了一歇,低聲叫了兩聲六爺,丁陸只恩了一聲,又喊月娥,手便模到了春喜的身上來。

春喜本沒經人事,此時和丁陸靠的如此近,被他的男人氣息團團圍住,早就覺得身子暖烘烘的難受了。再讓丁陸兩只手探到胸前模了一把,全身都打了個冷戰。

冬天早就過去,春日的夜里微涼,丁陸的身體卻好像一團火,烤得人唇干舌燥。

春喜雙手推著丁陸,偏開頭去深深的吸了兩口冷氣,再一咬牙,雙手使勁把丁陸往自己背上推去,就這麼半背半拖的繼續往前走,朝著杜月娥房間過去了。

好不容易過了垂花門進了檀香園,停下喘氣的功夫,她扯開自己衣裳,從腰上拿下一串鑰匙,模索著著放進丁陸外衣兜子里。

又歇了一陣,終于一口氣把丁陸背到了杜月娥門口。

杜月娥半夜被叫醒,卻是春喜送了丁陸過來,她詫異不已,待要問話,春喜卻只是冷冰冰說道︰「丁前送回來的,我恰好在前頭跪著,便幫忙送過來了。」轉頭要走,又記起來,特意補了一句︰「說是要先洗澡,丁前說是六爺囑咐的。」

說完不等杜月娥說話就離開了,又去前頭廣場上跪著了。

杜月娥有些莫名其妙,聞著丁陸一股酒氣,可是睡的死沉,還如何洗澡?便扯著丁陸耳朵問他︰「還洗澡嗎?」不跳字。

丁陸皺眉轉開身去,竟然打起鼾來。

杜月娥便覺得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丁陸衣衫,把他塞到了床上。左右自己不嫌棄這身酒氣,也就跟著睡了。

卻是輾轉難眠,春喜竟然這麼好心,送了丁陸回來。就算送到馬紅袖那里,也可以認錯討好讓馬紅袖消消氣的。再不行,送到宇文瓊那里,也比送到自己這里強。

就不信她不恨自己。

或者,她干脆帶回自己屋子里去,趁著丁陸醉了,明天哭著說失了清白,誰知道呢?

怎麼就送回自己這里來了呢?

雖然是爺里,叫幾個下夜的婆子也不是很難呀,何必她自己送過來呢?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丁陸迷迷糊糊的覺得旁邊有人礙事,一爪子扒拉過來,扣在杜月娥腰上,接著一條腿也跨上去壓住,杜月娥再動撢不得,他才覺得這個世界清淨了,便摟著杜月娥心滿意足的繼續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還黑著,兩個人都沒醒呢,就听見有人咚咚咚的敲門。

杜月娥先問了一句是誰,外頭春喜著急說道︰「我是春喜,想問問六爺,看有沒有瞧見我的鑰匙,這天亮了來往眾人拿東西領銀子都要用到的……」

丁陸也被吵醒,只听見後頭一句,但听出了是春喜的聲音,臉上便嫌棄起來,扯被子往頭上一蒙繼續睡覺。

杜月娥無奈,揪開被子問他︰「沒听見嗎?讓你看看她的鑰匙是不是在你這里。」

「她的鑰匙怎麼會在我這里?」

丁陸沒好氣的反問一句,到底也再睡不著了,就往杜月娥臉上湊了過來,毛手毛腳的。

外頭春喜急得快要哭了︰「六爺,是奴婢冒失了,不該這麼早吵醒您,但是女乃女乃知道奴婢把這些個鑰匙丟了,要生氣的呀,女乃女乃屋子里櫃子箱子,都要用到的您就幫奴婢看看吧,求您了」

丁陸手腳停下,還是問杜月娥︰「她說什麼?她的鑰匙為什麼找我來要?」

杜月娥好笑起來,解釋說︰「昨兒個你喝醉了,半夜春喜把你送到我屋子外頭的。說是前頭遇見丁前,讓她送回來的。大概因為這個,才以為鑰匙掉你身上了。」

丁陸恩了一聲,臉色緊張起來,不知道想什麼呢。猶猶豫豫的卻問杜月娥︰「我醉了?我說什麼了嗎?」不跳字。

「沒說……吧……」杜月娥奇怪他這麼緊張,也有些拿不準了,難道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丁陸被她的語氣嚇到,為自己辯白︰「我陪賀大人喝酒來著,但願沒有說出對他不敬的話。」

杜月娥點了點頭,表示自信了。

外頭春喜听見他兩個窸窸窣窣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又哭著求道︰「六爺,杜姨娘,求你們了,幫奴婢看看吧」

丁陸煩躁起來,罵道︰「滾」

簡單明了,居然一個字都不多說。

杜月娥失笑,外頭春喜哪里離去,還是哭哭啼啼的求著。她便披衣裳坐起,隔著門說︰「你稍等,我幫你瞧一眼。」

看春喜的架勢,是不給個答案不會離開,看一眼也不麻煩,不如早點打發了好。

丁陸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看她下去翻自己的衣裳,嘲笑說︰「你倒是個好心的。」

杜月娥只揉捏了一下,就在丁陸口袋里拿出了鑰匙,拎起來看了一眼,轉頭給丁陸瞧。

丁陸也愣住了,搖頭表示不是他的,又皺眉說︰「奇怪了,怎麼會在我這里?」

杜月娥低聲笑道︰「大概是兩個人糾纏的太緊,掉進你口袋里了。」

說著開了門扔給春喜,打發了去。

春喜倒也沒再糾纏,千恩萬謝的就走了。

再跑回床上,丁陸連忙緊緊抱住,直擔心她著涼。卻又好氣的很,忍不住問她︰「為什麼是春喜送我回來的?」

杜月娥盯著他瞧,心里卻很不是滋味。要說這鑰匙再怎麼掉,巧不巧的就正好掉在衣袋里了?八成就是故意的。春喜此舉,為了什麼?

丁陸見她不說話,笑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愁成這個樣子。」說著伸手撫杜月娥的眉頭,好像真的能撫平似的。

「她被女乃女乃罰跪,大概在前頭還跪著,正好瞧見你回來了,便幫忙吧。我猜測是這樣。」

「罰跪?為什麼?春喜不是紅袖最得力的丫頭嗎?」不跳字。

丁陸愈加好奇,一只胳膊支著腦袋問得愈發認真。

杜月娥一下子開竅,忍不住笑了出來,弄得丁陸更加疑惑。她轉了轉眼珠,點頭說道︰「是了,我說春喜到底在做什麼。她就是想讓你從我口中听到她昨日的所作所為嘛。」

說著用手去敲丁陸的腦袋︰「你看看你個沒出息的,果然上當了吧?不少字」

丁陸躲開第一下沒躲開第二下,委屈叫了兩聲,再忍不住按住杜月娥在床上,凶道︰「你居然打我?你連夫君都敢打了」

「打的就是你!」

杜月娥趁他松懈抽出手來又是輕輕敲了一下,氣得丁陸全身都壓了下來,讓她再動撢不得。

「讓你不听話……」

丁陸聲音低了下去,開始在杜月娥身上忙碌起來……

收拾妥當了杜月娥伺候丁陸穿好衣裳,他便又想起來這事情,再一次好奇問道︰「春喜到底在干什麼?你好歹給說說,別到時候我著了她的道,你又來怨我。」

杜月娥又一次笑了出來,丁陸這話,倒是說的在理,讓人听著還挺舒服的。于是她便簡單說了一遍昨兒個听來的事情,如何馬紅袖和春喜起了沖突,如何春喜倔強頂撞,于是被扔在那里一直跪著。

只是簡單的敘述,並沒加自己的評論。

丁陸听完不語,半晌突然開口和杜月娥說︰「你放心,便是新來了姨娘,我也不喜歡的。」

他說完很是期待的看著杜月娥,等著杜月娥感動的投入他的懷抱。

可是……

杜月娥白他一眼︰「我還以為你說不會新納姨娘呢。」

丁陸立刻覺得自己有些愧疚起來,扯她過來為難說道︰「有些事情,怕是由不得我……」

「好了好了,我又沒怪你。難道我就是那不懂事的?」杜月娥打斷他的話,給他遞過去擰干的面巾。

丁陸沒接,閉著眼楮湊過去讓杜月娥給自己抹臉,杜月娥狠狠的揉了兩把,他倒也不惱,只笑道︰「便是你最明白我的心思」

丁陸便先出去,說要去丁參那里說些事情,再一塊兒去金銀堂吃飯。

他在前頭又瞧見春喜還跪著,頭發好像簡單整理過,蓬松著綰了個發髻。應給是跪了一夜,又累又瞌睡,所以垂著頭像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點的,蔫蔫的沒有精神卻還強撐著不要倒下,瞧著甚是可憐。

听見腳步聲抬起頭來,紅腫的眼楮紅腫的臉頰,好似腦袋比平日大了一圈,又像被水泡過,腫脹著看不清楚眉眼。她見是丁陸,給嚇了一跳似的,迅速低下了頭。

丁陸給嚇了一跳。

這還哪里是往日的春喜。強烈的反差讓春喜平日的模樣久久的在他腦海里徘徊,不禁覺得馬紅袖實在狠心,怎麼自己的貼身丫頭都能打成這副模樣。

到了園子門口還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正撞見春喜偷偷看著自己,對上目光春喜慌忙又轉身低頭。倒讓丁陸愣怔在當地。

園子門口見丁前等著自己,頭一句話便問︰「昨兒個怎麼是春喜送我回去的?」

丁前便老實說道︰「大半夜的,她一個人在當地跪著,我沒想到,也是大意了,給絆了一跤。當時見她撲過去看爺,我還踢了一腳……,春喜姑娘竟然沒喊出聲來……」

丁前功夫不錯,情急之中,那一腳絕對不輕。

丁陸這麼想了,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于是又一次對上春喜的目光,這次兩個人對視的時間稍長,春喜愣怔了一下才連忙回頭。

就在她被打的不成樣子的那張臉上,丁陸清楚的看到兩頰上幾顆亮閃閃的東西在慢慢滾下。路上不時想起來,那是眼淚吧?不少字

看見丁參出來,後頭丁寺和周康跟著在討論什麼。丁陸沒有好氣,笑道︰「周爺生意還沒做完?如今連早飯也在這里吃起來了,倒好像入贅了似的。」

周康冷笑,旁邊丁寺先就搖頭嘆息︰「幾個姐妹都出嫁了,沒趕上周兄弟這樣的人才,真是可惜啊」

他說完哈哈大笑,也不顧旁人誰都不接話頭,待自己停住笑聲,想起什麼來了,就神秘兮兮的問丁陸︰「如何?煙花樓的女人滋味不錯吧?不少字」

丁陸還沒答話,他又自顧自的說道︰「六弟最近好風光,老爺子那里兩個如懷玉的丫頭,我要了幾次都不給,卻說要給你了。怎麼樣,還承受的來嗎?」不跳字。

周康聞言不大高興,暗自握拳插話說道︰「六爺如此風流,怪不得檀園里頭反倒人少。怕是個個受不了六爺的狼心狗肺,都不願意進去才是。」

丁寺拍著周康肩膀笑了起來︰「你怎知道我這六弟狼心狗肺……」

丁陸知道他兩個搭在一起沒有好事,便一概沉默。強忍住對周康的厭惡,快走兩步趕上丁參,低聲問道︰「三哥,賀大人在墨齋看上一塊兒金貂須的軟玉,我去找掌櫃的拿,他說你許給了別人。你看能不能先給了賀大人……」

丁參立刻搖頭︰「孟知府。」

這是說許給孟知府了,丁陸知道這事情難辦了,沉默片刻,還是試著說︰「給孟知府換一塊兒不行?我瞧著美人鬢的還有一塊兒。」

丁參瞥他一眼,還是搖頭︰「難。」

丁陸知道他不願意幫自己,偏偏孟知府也是個惹不起的,這點子事情,也不能去老爺子那里說去,便氣道︰「那我去和孟知府說,若是他應了,三哥便把那金貂須讓給我可否?」

丁參這回沒遲疑,恩了一聲便是應了。

後頭丁寺追問︰「到底說什麼呢,你和三哥也能說這半天話?見過京城的大官,果然不一樣了嘛」

周康耳朵好,倒是听了個一清二楚,只面上微笑卻沒言語。

杜月娥去給馬紅袖請安,見她也是一副疲憊模樣,抬起眼簾看了自己幾眼,便打發出來。

她前腳出來,馬紅袖後頭就起身要去金銀堂,出了門見春喜歪倒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

杜月娥在垂花門前停住腳步,回頭去看。

馬紅袖瞧都沒瞧春喜一眼,繞開便走。還是春香詫異喊了一聲,求道︰「女乃女乃,春喜暈過去了,是不是讓她先回去……」

「不用。」

「女乃女乃,要出人命的……」

「活該」

連杜月娥都听得皺眉,這馬紅袖竟然如此心狠,春喜一直是她最得力的丫頭。如今不過這丁點錯誤,竟然便舍得要了春喜的命。

春香到底和春喜日日在一起,心疼起來,跪倒在地上就不起來了,扯著馬紅袖的衣擺央求。

馬紅袖氣道︰「你個蠢貨,她有什麼心思你不知道?六爺遲遲不抬你的姨娘,就是她在搗鬼。听听別人都說什麼,她大概已經失了清白,不要臉的東西,背著你做下那種腌事情,你還當她是你的姐妹?」

春香低聲說道︰「若是春喜願意,便她去也是一樣的……」

「混賬東西」

馬紅袖一腳踢開春香,氣得臉色發白,還要再罵,瞧見杜月娥在前頭站著看自己,便按捺下來,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白桃看了春香一眼,咬牙繞過去跟上。

春香看著馬紅袖遠去,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琢磨了一陣,一咬牙站起,過去扶了春喜起來便要送她回房間去。

拖著走了兩步,又轉頭去看杜月娥。

杜月娥見她目光里頭都是哀求,便開口說︰「我什麼都沒看見。」說完轉身離去,覺得自己不該摻合這事。

可是總又覺得又什麼不妥,回頭看著春香挪了春喜到屋子里,到底自己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先回去了。

春香給春喜擦洗了身子,模了她額頭滾燙,竟然燒了起來。自己又不敢去請大夫,哭了一陣,又給擦了一遍身子,便出去廚房拿些吃食去。

出來撞見素黎跑了回來,滿頭大汗的問她︰「春喜呢,女乃女乃讓我和她要了鑰匙,先在院子里撐著。」

幾個丫頭本日日在一起,見春香紅著眼楮,素黎也難受起來,想了片刻卻勸道︰「你也別太擔心,等女乃女乃氣消了,自然沒事了。到底主僕一場……」

春香恩了一聲沒說話,還是朝廚房去了,卻被素黎拉住︰「春香,我勸你還是快點後頭去吧,你這麼一摻合,女乃女乃怕更要厭惡春喜。你想想,你又來違拗她的意思,豈不是把事情鬧大了?不如等女乃女乃高興的時候,咱幾個一起勸勸,倒好說些。」

春喜知道她素來是個精明些的,又听著這話有道理,便猶豫起來︰「可是春喜,額頭燙的嚇人……」

素黎回頭看了屋子一眼,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既在園子里,自會照應,你還是趕快去吧。」

春香再猶豫一回兒,還是被素黎推出了園子。

這邊素黎進去春喜房間在她身上模索出鑰匙,見春喜果真高燒起來,也拿帕子沾著涼水給抹了一回兒。就這功夫外頭便有婆子媳婦來回事,只好先離開了。

她一走,春喜就睜開了眼楮。

自己坐起來,撐著下去拿了根針,挨個給自己手指頭扎了一遍,擠出幾滴血來,才覺得腦袋稍稍清明一些。

過去把門推開一條縫隙朝外頭看,正瞧見容媽媽鬼鬼祟祟的從外頭回來。

她大概又偷拿了杜月娥什麼東西去給自己傻兒子送了。梅香說了幾次,杜月娥一個是覺得丁府富裕,對這些個事物自己也不大在意,再者又覺得,容媽媽人再壞,那傻子是無辜的,拿些出去也就算了,于是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沒管。

春喜見左右無人,便喊了一句,容媽媽疑疑惑惑的過來,春喜求道︰「好媽媽,我便是不中用了,你幫我個忙,給楓園去送個信,我嫡親妹子在那呢,好歹讓她來給收尸。把信放在門子那里就行,不用多說的。」

說著先塞了個塊銀子給容媽媽,足足四五兩是有。容媽媽哪里管她什麼理由,有手里的東西便足夠了,笑呵呵的接過信封,拿著便去了。

春喜歇了一歇,近乎是爬著出了屋子,又跪在廣場上頭。來往眾人都看得清楚,等素黎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又暈了過去。

這回怕是真的暈了。

素黎嘆道︰「怎麼就這麼死心眼,便是春香真的扶你進去歇著,難道女乃女乃還會追究下去嗎?不過就此下個台階罷了。」

搖頭扶了她進去,又琢磨片刻,去請了春芳來看,才出去請大夫去。

杜月娥睡起晌午覺來,見栗子提著茶壺進來發呆,便問了一句。栗子呆呆說道︰「好奇怪,我看見瓊姨娘穿了一身白衣出去了。」

宇文瓊出去了?

「還提著個籃子,也不知道放了什麼。連婉淶都不跟著,走的倒快。」

不會是要尋死吧?不少字

杜月娥這麼想著,梅香倒先說了出來︰「她是真瘋了,大概尋個清淨地方自盡去了。以後省得咱們麻煩。」

栗子嚇了一跳︰「不會吧?不少字有吃有喝的,尋思做什麼?」

梅香順口說道︰「一哭二鬧三上吊,她這不就該尋思了嗎?有一種人就這樣,便自己死了,也不讓別人舒服。她是以為她死了六爺會愧疚不成?做夢」

杜月娥心里一顫,覺得梅香說的還真有可能。宇文瓊就是這種鑽牛角尖的人,她為了丁陸,自以為是的連孩子都能放棄,那如今丁陸對她說出那番狠話來,不要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己不如跟著去看看,左右無事。

于是先打發栗子︰「你跟著去看看,我就過去,千萬別讓她尋死」

栗子嚇得慌忙跑了出去,梅香氣道︰「這是做什麼?關咱們什麼事情?她死了不好嗎?小姐還沒被欺負夠呀」

杜月娥嘆氣,她死了是沒什麼,問題是,丁陸心里到底如何想的,自己並不知道。若是就因為宇文瓊的死,他又一輩子放不下,那如何是好?

連忙穿上衣裳就往外跑了。

追上栗子,見前頭宇文瓊走的比較緩慢,走兩步停一停的,又要雙掌合什念叨兩句什麼,奇奇怪怪的。

這麼一路走到金銀堂旁邊的小花園里頭,見宇文瓊跑到之前芹藥和佟大叔住的茅草屋子那里,左右看了一遍,就跪在地上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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