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靠著後面,有些好笑的說著。臉上竟然帶著淺淺的笑意,他很好奇這個女人究竟會說出什麼讓他能更加的興奮。
既然能夠坐上藍氏集團的現任總裁,那他怎麼可能連這些能同他並肩相坐的人的底細都不查清楚。
真是個既可笑又可愛的女人呢!
「你怎麼可以如此的雲淡風輕?」她沒有直接說出宮冥赫的其他底細,而是極度好奇的問了一句,面上是抑郁不住的疑惑之色。以她的聰明能夠想到藍雨軒既然可以表現的如此的淡然,那麼他便是知道了自己所要說的。
既然是這樣,那她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想要說的是宮冥赫,國內最大幫派嗜血殘的最高首領人的親兄長,不知道猜的有沒有錯!」看似疑問的話,卻不帶絲毫的疑惑,他說的是肯定句,對于冷熙然的無知他不但不怒,甚至帶著些許的興奮。
能在困境當中尋找唯一的救命繩索的女人,無疑是最受人注視的,即便她可以毫不考慮的利用別人。
雖早已猜測到藍雨軒或許知道自己想說的,但是听他親口說了出來,她還是不免小小的震驚了些許。
「那比起我這個意大利黑手黨的幕後主使人,要是你,會選擇利用哪一個?」他毫不在意的提及到,臉上依舊是招牌性的冷性笑容。他在笑,但卻沒有人能夠感覺到那笑容,就算是笑。他的眼里都是遮掩不住的寒氣逼人,這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氣勢,在每時每刻,他都可以以身上的氣勢鎮壓住所有的人。
「認命吧!你終究是逃不出我的視線範圍的,或許早就是上帝所注定的,你,冷熙然…上輩子欠我的,而這輩子,該還債了……」帶著半分笑意,他微眯著眼,語氣卻帶著難以感覺到的沉重。
眼底似乎蒙了一層薄紗,隨手抽出一根煙,含在嘴里,卻久久沒有點燃,他只是習慣性的這樣。
很久了,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
記得十多年前,某個人說過,她不喜歡抽煙,喝酒的男人。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很少踫這些,如果不是需要,他甚至看都懶得看這些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