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 正文 121 選秀之事賢親王全權負責

作者 ︰ 古斯靈

听出我話中的認真,景淵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將視線轉向遼闊的天空中,眼底波瀾不驚。

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別裝深沉了,一點都不適合你,喏,這里面還有幾個是不錯的,就算拉到後院撐撐門面也好。」

視線在端立在下方的男人們身上一掃而過,景淵興趣缺缺︰「是有幾個看的過去的,那個黃衣服的也就是長得最漂亮的那個是盧尚書的孫子,一看就是只驕傲的孔雀,自戀自負,盛氣凌人,若是把他納進後宮,恐怕我便再無寧日;第二排藍色衣衫的那個是張尚書的孫子也是嬌生慣養,野心和胃口跟他祖母一樣大;再有第一排最後那個穿粉色衣衫的,是江尚唯一的孫子,此人在民間的名聲倒是極好的,知書達理、溫文大方,典型的大家閨秀,如今看起來倒是如傳聞那般的與世無爭。不過,血的教訓告訴我越是這種表面上雲淡風輕、平靜無波的人往往越是危險,江尚的孫子怎能一般,還有這個,這個,來頭都不小。哼,說得好听是為了皇家子嗣傳承,我既要替她們養孫子又要受她們擺布,就這麼些人,我是給自己選夫君呢還是給自己挑麻煩呢?」

「可陛下您卻又不得不收,還得高高興興的收,樂樂呵呵的收。」話音剛落,不出意外的當即收到一對白眼。

景淵咬牙切齒︰「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不安慰她也就算了,還要火上澆油,雖然說得的確是事實。仰天長嘆,她不接受又能如何,眼下朝中形勢尚不穩定,科舉又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了叉子,否則就是滿盤皆輸,所以需要那些老臣的支持,畢竟在朝中盤踞了數十年,根深蒂固的勢力自然不少,這個時候她只能選擇安撫,再慢慢將她們的勢力瓦解瓜分。聯姻制度自建國初期流傳至今必是尤其不可比擬的優越性,她妥協一次又如何,只是可惜了下面這些男人,如花似玉的年紀便要卷入宮中的是非之中,在這華麗的牢籠里禁錮一輩子,罷了,既然他們心甘情願選擇這條路,也不必再替他們可惜,況且,誰來憐惜憐惜她啊。

安慰的拍拍景淵的肩膀,對她致以深深的同情︰「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陛下,為了大景的未來您可千萬要保重身體。」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怪人的…」收到某兩束不懷好意的視線,隱隱有種不安的預感,身子不自覺的後撤兩步,做出防備姿態。

景淵模仿著某人的招牌動作,嘴角邪氣上鉤,神秘兮兮︰「明天,你就知道了。」

「……」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看來需要回家拜拜神——

數十名秀男已經入住儲秀宮多時,可身為正主的皇帝卻一次都未曾露過面,將一眾如花美眷貨物似的晾在宮里不聞不問,可是急壞了這群老家伙,面對一種大臣的催促,淵帝不急不躁︰「河北洪災告急,百姓流離失所,朕哪還有心思考慮選君之事。以朕之意這件事就交由賢親王全權負責,賢親王對朕的喜好、脾性甚是了解,思緒周密,相信一定能夠不負朕和眾卿的厚望,愛卿們意下如何。」

心里忍不住暗罵一聲,呸,什麼餿主意,這是讓這群老家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再說,你皇家選老公關我屁事,有何理由要把我扯進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這不是再次將我推倒風口浪尖上。如此莫名其妙的提議,老家伙們一定認為是我慫恿的,無論成與不成,這個黑鍋我是背定了。丫景淵,你又陰我。

無視底下吹來的陣陣陰風,目的達到的淵帝一派輕松地觀察著底下形態各異的表情,竟有種收的雲開見日名的感覺。她景淵一向承認自己是個瑕疵必報的小人,別人若是讓她憋屈,她就會讓別人憋屈十倍,不過,在此之前,一定要拉個墊背的,縱觀整個景國,能享此殊榮的就只有她的親親表妹。

一顆原子彈拋下來,上面的某帝優哉游哉,下面的某臣面無表情,對視的一瞬間火花  啪啪的四處飛濺。

好你個景淵,敢陰兒我 嚓 嚓…

我是昏君,不玩兒陰的難不成還玩兒陽的。

……小心眼

自大狂

……

原子彈轟炸之後,傷的最嚴重的不是兩位當事人反而是那些把自家孫兒送進火坑,打著鬼心思的老家伙們,並且還是吐血的內傷。

把選秀之事交由金戈雅全權負責,這對于她們可是比火星撞地球更有沖擊力。一個金戈菡在里面把著她們就已經夠不安的了,再來一個未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金戈雅,她們的計劃豈不是要統統泡湯。這姐弟倆聯手,憑著金家不留余地的做事原則她們的人恐怕連見皇帝一面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受寵了。況且,後宮選君之事豈可兒戲,怎可交由外人負責,傳出去還不讓別國笑掉大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這不符皇室規矩,景國自建國之初從未有外臣參與皇室甄選君室之例,傳出去恐會貽笑大方。望陛下三思。」

景淵平和一笑,只是眼底卻無半絲笑意︰「不合皇室規矩?那我倒要問問盧大人,皇室內廷條例規定︰後宮新人每五年舉行一次大選,朕繼位未滿一年,愛卿對次多次上表,懇請朕舉行選秀,這又符合了那一條規矩?」

「再者,賢親王是朕親封的和碩親王,名正言順的皇親國戚,乃朕最為信賴與親近之人,並非盧大人口中所言之外人,試問,朕由于政務繁忙將大選之事交由賢親王負責有何不妥,愛卿是在懷疑賢親王還是在懷疑朕的決策。」

景淵步步緊逼,皇帝的威嚴被釋放的淋灕極致,好像是積攢多時的不滿終于逮到了出口,一下子噴涌而出,丫無論她做什麼都要她三思,三思三思思你妹啊,她是大景國的皇帝,做什麼事還用不著這群頑固自私的老家伙來指手畫腳。

莫名其妙當了出頭鳥兼出氣筒的盧大人被堵的啞口無言,她知道自己在陛下心中已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此次諫言更是經過深思熟慮,在月復中修改了多次,甚至連措辭語氣都暗暗演練了幾遍確認妥當後才敢出口,沒想到又惹了龍顏大怒,深怕自己會重蹈王大人的覆轍,盧大人忙向幾位老伙計打出求救的信號。

「陛下,老臣想盧大人並無絲毫懷疑陛下與賢親王的意思,只是一時心急口誤而已,懇請陛下諒解。賢親王的能力與貴質大家都有目共睹,既然能夠免除陛下的憂慮,老臣對于此事並無異議。陛下聖明」

對有話要說的盧大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靜觀其變,江尚表示第一個贊同。

景淵平息胸口的怒氣,臉色稍稍有些好轉,別人可以不管,江尚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曾經幫過自己更是源于她在朝中甚至民間都有很高的威望。

「其他愛卿可有異議。」

面對底下突然地鴉雀無聲,景淵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沒想到江尚的一句話竟比她這個皇帝的勃然大怒還來的有效。

「好,既然眾卿均無異議,那這件事就這麼辦了,賢親王代朕全權處理選秀之事,朕會時刻關注動向。」

面對某一處集中發射而來的激光我鐳射回視,極其不滿與憤懣︰沒用的老家伙們,平日里一個個不是挺有能耐的,怎麼在這件事上退讓的如此迅速,丫你們的拿手好戲一哭先帝二鬧朝堂三上吊撞牆怎麼不使出來,害我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陰謀得逞的淵帝耀武揚威的對著我揚眉挑釁,伴隨著退朝的曲調,在眾人簇擁下極其威嚴的離開,留下我恨鐵不成鋼的與那群被瞪得莫名其妙與笑的和煦的李彥怒目而視,甩一甩衣袖,無可奈何的回家尋找溫暖。

「哎,江老,您怎麼這麼快就妥協了,這次的事實在是太過荒謬,集我們的力量一定能逼得陛下退讓。」

在朝堂上吃了啞巴虧的盧大人一進屋便將頭上的帽子泄憤似的丟在地上,滿臉不忿的抱怨道。

彎腰拾起在地上滾落的官帽,拍拍上面的泥土,江尚不緊不慢的開口︰「盧大人,老朽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保住你這頂頂戴花翎。你沒看出陛下的志在必得?在我們逼皇上收回成命之前,你恐怕會先被下方到鄉下種田。吃一塹長一智,經過王老那件事,你們怎敢再公然與陛下作對,陛下答應選秀已經是做出了退讓,若是再得寸進尺,到最後誰都沒好果子吃。」

「那也不能讓金戈雅插手,這樣的話,我們的人哪還有勝算。」

江尚搖搖頭︰「爾等盡可放心,賢親王,她不是沒有分寸的人,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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