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以為直接到派出所的看守室實際上就是拘留所,誰知道還先帶到了一個小房間。
「身上東西掏出來,放到這個里。」年輕干警拿一個塑料小盤,放到剛子面前。
「我可以打個電話吧?」
「不行,明天早上再說!」
剛子想到也罷,反正自己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夜不歸也沒有w要特別交代的。
「把衣服褲子都月兌了!」
剛子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干警,自己難道已經被當成犯人看待了?
「磨蹭什麼,快點!」等著下班的警察很是不耐煩。
剛子覺得特憋屈和別扭,媽的無緣無故被當了嫌犯,現在還要在一個男人*衣服。極不情願的扒拉看上衣服和褲子,只剩下一條三角褲,剛子突然想起看《越獄》里,獄警*檢查的時候,還翻開JB和蛋檢查,如果真那樣他肯定會忍不住和這個警察橫起來。
「行了,跳幾下!」正氣憤的猶豫要不要月兌掉,年輕干警發話了。
「好了,穿子跟我來!」
終于折騰完了,天氣已經快入秋了,狹小的房子里涼氣習習,剛子套好了衣服,在听鐺的鑰匙聲音帶領下到了看守所。
待警察關好了大鐵門,剛子才完全相信自己是真正成了囚犯了,冰冷的水泥地和秋天的涼意,而屋子里卻有股讓人犯惡的熱轟轟的感覺。
他當然沒想過會有單人房的待遇,但是這個破屋子里的人也太多了,他根本沒有思考去打量的和考究里面的人,只希望這一夜快點快去。只是看一下還有哪個角落能夠讓他靠一晚。
「嘔……」不料腳還沒開始挪,一個醉鬼模樣的人一口污濁吐到他附近的,還濺了他一身。剛子本來強忍的淡定被他這麼一激,立馬握緊了拳頭。
「小伙子,算了吧,才進來,免得關禁閉!」旁邊一個一直咳嗽,似濃痰扯住了喉嚨的老頭子好心勸到。
剛子狠狠的放開了手,自認倒霉了,走到屋子最里的角落,那有個蹲便器和尿槽,上面都布滿了厚黃的污垢,水龍頭的水很小,他把腿上剛才被吐的地方弄掉,又捧一捧涼水洗了個臉。
找了去稍微干淨的角落,坐了下來。他閉上了眼楮,不是困,即使困,也根本睡不著。他覺得這樣可以暫時把自己置身于外,他也相信暫時被拘這的,不可能有多罪大惡極人,也不會像電影里的打斗和欺辱,畢竟他完全相信這和監獄還是有區別的,他只是在這呆一晚而已,他一定能忍受過去。
迷迷糊糊的坐到半夜,因為看管的人已經把燈熄了,里面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不知道過了多久,燈忽的又開了,兩個警察又押了一個人進來,扔到門里就關燈走了。
「媽的,忙了半夜,一點收獲都沒有,好好呆著想清楚了,明天再扣死了嘴不說,就沒這麼輕松了。」警察臨走時對剛才拋進來已經看似不怎麼清醒的男人說到。
雖然燈又關了,但是是剛子完全看清了男子頭上的血跡,和像爛泥一樣躺在了地上,不知道是被屈打還是他自己犯事的時候就掛上的。
剛子突然才覺得入秋的夜晚是那麼的寒冷了,如果這個事真扯不清自己撂這了,誰能救他出去。
又或者他會死在這,死在這,剛子閉著眼楮,從鼻子里長嘆了口氣……趙小芸,如果我就這麼死了,你會不會為了我落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