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AA 最新章節 253 避

作者 ︰ 末果

柳一非望著天邊,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直到那三枚信號煙消失,也沒能合上。

不凡抬手,在柳一非下巴上一托,將他的嘴合上,牽過喚來馬,「我走了。」

柳一非又望了一回天邊,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主人,「他們就算回來了,也未必會幫你說謊,那可是蘇家幾百年來的信譽。」

不凡翻身上馬,坐在馬上睨視著他笑了,「這話要看怎麼說,並非說謊才能辦到。」

柳一非‘哧’了一聲,「可是那丫頭,並不知白開心和惜了了的去處,只要說錯一句話,就算你有三寸不爛之舌,黑也抹不成白。」

「她不會。」不凡毫無懷疑,相信無憂收到清兒帶的信,定會做的很好。

「這女人啊,沾不得,沾上了就苦海無邊。」柳一非收好鬼面的黑衣,也翻身上馬。

「那你以後離玉姐遠些。」不凡回眸謔笑。

「離了她,就是十八層地獄,永不得超生。與其不得超生,不如泡在苦海里。」柳一非渾然不在意不凡的戲笑。

不凡微笑搖頭,對這人實在沒有辦法,輕喝了一聲,向泯江口方向而去。

柳一非望著馬蹄卷起的枯葉,苦了臉,「你倒是把美人討好了,害我失約,回去非被小玉玉剝下一層皮,三個月沒床睡。」

無憂縱馬出了‘常樂府’,也沒地方可去,漫無目的的亂走。

不凡讓清兒帶信,說與開心和惜了了一起,以此來月兌去他給鬼面做內線的嫌疑。

前些日子,她極少在院子里,對開心和惜了了的去向,並不清楚、

如果不避開,姨娘和母皇問了下來,免不得要漏了馬腳。

那樣一來,不凡,她全要進入死局。

無憂暗嘆,不凡真是好細密的心思。

但她沖出來,對院中情況難以知情,無法知道,不凡會怎麼樣,到底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不能知道,也就越加的擔憂。

望向婉城的方向,如果了了在,定能幫她打探到消息。

平時他在身邊,嫌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子,這時才知道,他有多難能可貴。

回頭過來,才發現不覺中進了一個不知名的鎮子。

一個紅衣女子,突然怒氣匆匆的從旁邊小巷子里沖出來。

眼見馬要撞上女子,無憂大吃一驚,猛的拉緊韁繩,往側里避讓。

女子一驚之後,突然伸手在馬鞍上一按,身體撥地而起,向無憂抓來。

無憂正忙著控馬,突然被襲,好在她以往訓練有素,反應極為敏捷,身子往旁邊一滾,避了開去。

不料,她快,女子竟比她還快,隨著她滾倒的方向滾來,雙手抓了她肩膀衣裳,整個身子壓在無憂身上。

無憂身體單邊吊在馬側,哪里承受得起身上壓下來的重量,又見馬頭前方有人,如果不控住馬,難免踢傷前面路人。

只得著力于拉韁控馬,無法顧及身上女子。

眨眼間,馬是拉住了,她卻被女子生生揪下了馬,被按趴在地上,郁悶之極,頭頂聲音罵道︰「走路不帶眼楮啊?」

無憂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這不帶眼楮的,也不知是誰。」

「喂,丫頭還敢還嘴,也不把眼楮睜大點,看看姑女乃女乃是誰,踢死了姑女乃女乃,你給女乃女乃披麻戴孝?」

「你不是說我沒帶眼楮嗎,沒帶眼楮哪看得見你是誰?」無憂哭笑不得,覺得聲音極是耳熟,回頭看去,對上一張花容月貌,即時怔了一下,驚叫出聲,「玉姐。」

女子同時也看清她的模樣,也是一怔,「怎麼是你這丫頭?」

「丫頭,怎麼在這兒閑逛?」

「離家出走了。」

玉姐又是一怔,「郡主還能離家出走?跟哪個相公賭氣了?」

「一言難盡。」無憂扁嘴,「你先讓我起來啊。」

玉姐這才醒起,還把無憂按在地上,忙把跪壓在她後腰上的膝蓋挪開,將她提了起來,拍著她身上的塵。

無憂揉著被玉姐壓得象是要斷去的腰, 了牙,「你吃火藥了?下手這麼狠。」

這一問,玉姐的臉垮了下來,「那死東西叫人給我傳信,說想我得緊,要我今天無論如何要過來。」

她的口無遮攔,無憂是早有領教,笑了,「感情是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不但沒把佳人服侍好,反而惹惱了美人。」他服侍不好,我倒不怨他了,他把我叫來了,居然留了這麼張破紙,鬼影都不見一個。」說著從袖子里抽出一頁信紙,塞給無憂。

無憂一看,險些笑出了聲。

信上寫著︰友人相邀,盛情難卻,不得不往,回來自罰擁佳人三日不下床,勿怪,勿怪。

玉姐朝著一邊‘呸’了一口,「還想三日不下床,我叫他三個月別想上床。」

無憂忍俊不禁,將紙疊了起來,遞還給她,「姐姐這夫君,倒是個識風月的人。」

玉姐臉上微微泛紅,「不說那壞東西,說說你吧,這是怎麼了,失神落魄的。」

「沒事,不過是府里的一些煩事。」無憂苦笑了笑。

皇家之事,玉姐不好多問,向無憂來路望了望,「不凡呢,怎麼不陪你一起?」

無憂正愁無法得知不凡的消息,心想‘培田村’人脈廣,或許能打探到一些府中之事,拉住玉姐,「姐姐,能不能幫妹妹個忙?」

「你叫得我姐姐,我能做到的,自然幫你。」玉姐打心眼里喜歡無憂不在意地位等級的隨性。

無憂向她湊近些,壓低聲音,「能不能幫我打听,我府中不凡的情況。」

玉姐愕了一下,再看無憂魂不守舍的神色,若有所悟,低聲道︰「難道是紇公子出了岔子?」

無憂輕點了點頭。

「你也保不住?」

無憂又點頭。

「怪不得你這副模樣了,成,我幫你打听。不過你不必擔心,紇公子人精一個,尋常人算不過他。」

無憂勉強笑了笑,「就怕人精也有失算的時候。」

玉姐吃了一驚,「難道他已經。」

無憂搖頭,「他差人叫我避開,我出來的時候,他還沒回府。」

「既然是他叫你避,就說明他有辦法,把心放寬吧。」玉姐松了口氣,牽著她的手,拍了拍,「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那事……」

「到了地方,我叫人去給你打听。」

「什麼地方?」

「你不是腰疼嗎,帶你去按按。」

「不用,我沒事。」無憂的腰固然痛得厲害,卻哪有心思。

「消息也得去那里等,坐著也是坐著,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反正我家那口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死得回來,我閑著無事,陪你把這事辦了。」

玉姐一掃方才怒氣。

有人去幫著打探消息,強過無憂自己亂逛,也就欣然同意,靜下心,才回過味,玉姐說的是給她按按,難道……「姐姐說的地方是按……按摩?」

「嗯,原來你也知道這樣的地方。」

「那些方難道是男女混雜?」無憂覺得不可思議,這社會難道也象二十一世紀那麼開明?

「哪能,我說那地方,是專給女人去的,沒有男人。」玉姐神秘一笑,拉了她就走。

「那給人按摩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當然是女人,不但是女人,還是盲人,所以去那里享受的女人,不用擔心身上有什麼記印被人看,傳出去毀了名聲。」玉姐說完忽然想起什麼,猛的轉身,湊近無憂,曖昧的笑了笑,「難道……妹妹想要男人?」

「啥……」無憂啞然,「我要男人,不如直接回家,抱我家了了,了了的身子骨多軟啊……」

話說出口,才發現這話說的太不對味,忙捂了嘴,把話頭掐住。

可惜這哪掐得住,玉姐又向她湊了湊,笑得俞發的曖昧,「難道妹妹跟我們大當家的……那個……」擠了擠眼,接著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

無憂燥得滿面通紅,雙手亂搖,「沒,沒,我跟了了什麼也沒有,你……你別誤會。」

「誤會麼,嗯?」玉姐笑得更是有眉沒眼,「我就說大當家的,怎麼跟以前不同,原來開竅發春了。」

無憂險些咬了舌頭,這話如果被了了听去,不知是怎麼樣一副環境,「真不是你想的,只不過是我把他惹火了,被他下了毒,他給我解毒罷了。」

「什麼毒,能讓你知道大當家的身子骨軟?難不成是……魅毒……」玉姐又朝她擠了擠。

無憂被她擠得貼在了馬肚子上,偏偏還越描越黑,死的心都有,索性將她一推,「反正不是你想的,我跟他啥也沒有。」

玉姐擠眉弄眼的一點頭,「嗯,啥……也……沒……有……」一字一頓,听上去,更讓有想去別處。

無憂咬牙,正想駁,玉姐將她一拽,「到了。」

抬頭,頭頂牌匾是‘忘憂’二字。

廣告詞是︰松筋活骨,快活似神仙

無憂牙根一抽,真正的松筋活骨,痛都痛死了,如果神仙天天如此,這神仙不做也罷。

手不經意的捂上右臂上暗藏的短刀,開始打退堂鼓。

「進去吧。」玉姐將她一拽,進了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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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終于可以回娘家了,回家後要走親威,給父親上墳,碼字估計困難,會盡量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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